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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李对正在前院练功的罗小满和兰儿说道:“小满、兰儿你们把这个人看住,别让他跑了,我进去跟你娘打声招呼就出来。”说完老酒李随手点了中年男子的麻穴,然后就到后院与田氏打招呼去了。
听完老酒李的话,罗小满和兰儿立刻紧张起来,认真地看守着中年男子,生怕他跑了。不一会儿,老酒李就从后院走了出来。
“小满、兰儿,走,我们去“杨记粮行”找杨掌柜去。”说完老酒李解开中年男子的穴道,押着他,领着罗小满和兰儿朝“杨记粮行”方向走去。
罗小满和兰儿一脸困惑地跟在老酒李的身后,很快众人就到了“杨记粮行”门口,敲开了门,杨心慧将众人领到会客厅坐下。
“杨叔叔,你们怎么来了?这不是伍师叔吗?我正到处找你呢?”杨心慧说完给众人倒了杯茶。
老酒李也不回答杨心慧,四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侄女,福爹和狗蛋呢?”
“我怕我这里不安全,让他们都回家去了。”杨心慧说完眼睛紧紧地盯着站在边上的中年男子,感情这名中年男子就是杨心慧嘴里的伍师叔,
“伍城平,把你干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说给你侄女听。”老酒李对着中年男子严厉地说道,
被称作伍城平的中年男子见到杨心慧早已吓破了胆,不敢落坐,站在那里身体直哆嗦,被老酒李这样一说,扑通一声跪在杨心慧的面前,说道:
“侄女,对不起!你爹和你娘是我杀的,都怪我没有用,一时财迷心窍,杀死了师兄和嫂子,求你饶命。”伍城平说完,不停地磕着头。
坐在边上的罗小满和兰儿听闻后,大吃一惊,他们没有想到,是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杀害了杨心慧的父母。
“果然是你干的,我正到处找你,好你个伍城平,我爹和我娘平时待你不薄,你却下如此黑手,还我爹、娘的命来。”杨心慧早已失去理智,泪水直流,揪住伍城平的身体拼命地摇晃。
“侄女,你先住手,听他从实招来。”坐在边上的老酒李连忙说道,
杨心慧擦去脸上的泪水,坐在椅子上,瞪着伍城平,大声怒叱道:“畜生、还不从实招来?”
伍城平战战兢兢地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县城里赌博输了五千两银子,被人追债逼得紧,后来赌场里的人讲师兄有一块前唐朝留下来的温玉,对方愿意以两万两银子收买,”
“我心生歹念,趁着师兄和嫂子熟睡的时候想去把它偷为己有,没想到被师兄发现,于是我就趁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他们杀害了。侄女,我对不起你,我该死!”伍城平说完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伍城平是杨心慧的师叔,同住在县城里,游手好闲,杨心慧的父母平时没少接济他。杨心慧知道师叔平时就好赌,她的父母亲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劝告他,可惜他总是不听。
当初杨心慧也曾怀疑父母的死可能与师叔有关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母亲除了生意上与人有些小磨擦,平时根本就没有与人结怨,再说与人生意上的那些小磨擦,不可能会导致双双毙命。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杨心慧的父母去世后,平时经常往来的伍城平却没有出现,这一反常现象不得不让杨心慧怀疑。
杨心慧平静了一下情绪,喝了口茶冷静地说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伍城平知道今天难逃死劫,流着眼泪说道:“侄女,师叔到那边向你爹和你娘忏悔去了,临了师叔只想对你说,师叔也是上了“虎口赌场”的圈套,你自己千万要小心,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讲完这番话后,伍城平一头撞死在会客厅里的柱子上,留下一滩子的鲜血。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伍城平,从伍城平临死前说的话中,老酒李隐隐约约感到杨心慧这里可能已经不安全了。
老酒李语重心长地说道:“杨侄女,现在真相大白,杀害你父母的就是你伍师叔,他也是受了“虎口赌场”的蛊惑,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对方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你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要不你先到我那里去避一避,待风头过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杨心慧看了看罗小满和兰儿一眼,正视老酒李说道:“谢谢李叔叔的关心,我还是留在家里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知道李叔叔是怎么怀疑上我伍师叔的,又是怎么找到他的?”杨心慧接着问道,
老酒李点燃一袋旱烟,吞云吐雾地说道:“当得知你父母遇害后,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根据我对你父母的了解,你父母不但是做生意的好手,还练有一身不俗的功夫,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击败他们,唯一可能的就是被身边亲近的人杀害。”
“于是我就去县城里找了你父亲的伙计财叔了解情况,财叔告诉我说你父母遇害前你伍师叔有来过,遇害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伍师叔的人影,这很不合常理,自此我就开始怀疑你伍师叔。”
“随后在县城里通过明查暗访,我在他的老相好小桃红住处,终于找到了他,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承认自己杀害了你父母,后来,我就在他身上用了分筋错骨手法,逼他招供,他忍受不了痛苦,就交待了一切。随后我就把他押过来见你。”老酒李说完深深地吸了几口烟。
“我也派人找了他好几天,可惜没有找到,还是李叔叔有办法,谢谢你!”说完杨心慧起身向老酒李鞠了个躬。
处理完伍城平的尸体,老酒李就领着罗小满和兰儿准备离开“杨氏粮行”回家。杨心慧将他们三人送到门口,望着罗小满的背影依依不舍,这一切没能逃过老酒李的眼睛。
杨心慧父母被害的事情总算彻查清楚,凶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罗小满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笼罩在作坊里的那片阴云也随之散去。
接下来的几天,作坊里逐渐恢复了正常,罗小满白天协助老酒李酿酒,送酒,晚上在兰儿的监督下识字和练习武功的基础,例如吐纳、扎马步等。练的是有模有样,进步迅猛。
这天晚饭后,老酒李一家和罗小满像往常一样,端坐在餐桌面前品着茶,老酒李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说道:“老婆子,我这心这两天怎么总放不下来,也不知道杨侄女一个人在粮行过得怎么样?”
“老头子,要不让小满和兰儿过去陪她几天?”田氏坐在边上说道,
老酒李看了看罗小满和兰儿说道:“你们去看看吧!如果杨侄女同意,你们就留下来多陪她几天,记得带上武器。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报告。”
罗小满和兰儿应了一声,连忙去准备衣物。
第十七章 陪伴着她
当罗小满和兰儿敲开“杨记粮行”的门,呈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憔悴和无精打采的杨心慧,以及杂乱无章的庭院,到处都是厚厚的尘土。
按道理一个女人在家,家里不至于这么凌乱,由于杨心慧还没有走出父母双亡的阴影,根本没有心思整理屋子,每天除了以泪洗面,就是坐在父母的遗像前傻傻地发呆。
对于罗小满和兰儿的到来,杨心慧也是很意外,拉着兰儿的手是左一句“兰儿妹妹,”右一句“兰儿妹妹,”叫个不停。
当得知罗小满和兰儿要在这里陪她住上几天后,她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抱着兰儿呜呜地哭了起来。
虽然只分开短短一周的时间,但是这几天一个人在粮行里孤独的生活,让杨心慧尝尽了太多没有尝过的苦楚,每天晚上都是以泪洗面,久久才能入眠。
杨心慧抹去脸上的泪水,高兴地说道:“兰儿妹妹,走,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房间。”说完拉着兰儿的手朝内屋走去,
罗小满知道那是杨心慧的闺房,自己曾经去过,也就没有跟着过去,一个人留在会客厅,看着前院和后院凌乱无比,他放下背上的包袱,认真地整理和打扫着这里的一切。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杨心慧和兰儿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时候,罗小满已经将整个“杨记粮行”前前后后打扫得干干净净。
“小满哥,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洗漱休息吧!”兰儿望着满头大汗的罗小满心痛地说道,
罗小满看着杨心慧和兰儿;挠了挠后脑勺苦笑着问道:“晚上我睡哪儿呢?”
兰儿与杨心慧会心一笑,说道:“我和杨姐姐都已经帮你打扫好了,走,我们带你去你睡觉的地方。”说完拉着他的手,与杨心慧一前一后来到杨心慧的闺房。
上次进杨心慧的闺房,罗小满没敢仔细瞧瞧,这次他总算看清楚了,一张华丽的床榻,采用雕花镶嵌,金漆彩油,洁白的罗帐分搭两边。
床头边是一张书案,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书籍和文房四宝,离床不远处是张茶几和几条小凳子,还有一个大衣柜。
在床的尽头靠墙的地方有扇门,通往洗漱用房,两扇明亮的窗户雕着窗花,贴着窗纸,三盏油灯发出柔和的暧光,将整个房间照个通亮。
难不成让自己睡在这里,罗小满指着杨心慧的床笑着说道:“我今晚睡在这里吗?那你们呢?”
“你想得美,今晚你睡在这里,”兰儿用手指着床前的空地上说道,
睡在地上,还没等罗小满反应过来,杨心慧已经从衣柜里拿出一张草席在地上铺好,然后找来枕头和被子铺在草席上面,一张简易的床就铺好了。
“我和兰儿妹妹商量好了,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委屈你,让你跟我们同房睡。”杨心慧说完脸微微一红。
罗小满愉快地说道:“地铺和床上是一样的,没问题,我需要先去洗个澡。”
打扫庭院出了一身臭汗,杨心慧领着罗小满来到洗漱用房,拿来一条毛巾递到罗小满的手中,温柔地说道:“这条毛巾是你上次在我这里擦汗用的,我把它洗干净了,没人用过,你就用这条毛巾吧!”
罗小满的心猛地一震,接过毛巾,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杨心慧还保留了自己用过的毛巾。最后罗小满看着杨心慧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辜负了你。”
透过洗漱房里的灯光,罗小满看到杨心慧是含着眼泪离开的,他的心隐隐作痛。
兰儿和杨心慧正坐在茶几边一边品着茶一边低声地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