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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了。
如风说:“为什么要回头呢?重新开始就好了。”
如风回到她的“归去斋”,脱了大毛披风,立刻跳进偏殿的温泉池子里,冻死她了。
躺到床上,飞羽的话犹在耳侧,“你可小心了啊,师徒关系啊,危险着呢。”
师徒关系好像是怪危险的。如风去广寒宫玩的时候跑去刑捕天司打听蟾蜍精的下落,听见他们讨论,神境绝对禁止师徒情爱,出了几次事之后神帝一气之下严格了天规。
再若出现哪个神与徒儿产生情爱,两人立刻流放九幽,永世不得翻身。
依杨跟飞羽现在没有师徒关系了,所以事情就好办多了。
又想起广寒宫主跟仁御神君夜谈,星宿君当年就是因为跟红烛的情爱跟仁御神君结下梁子的。
如风怀疑神帝太偏袒星宿君了些,他跟徒儿生情,就只不过把那个叫红烛的徒儿流放九幽了。但飞羽可是吃了埋骨钉的,整整挂在九华山峰顶二十年,风吹日晒,以儆效尤。
星宿君这个人要是跟着被流放九幽了多好,省得他专心扮演锁烟峰宿敌角色,专门做让他们不痛快的事。
百年前星宿君跟师兄师姐斗法之后被神帝罚俸一月,他倒是老老实实接受了。可趁着雷母把锁烟峰的徒儿夸得天花乱坠的时候,他慢悠悠补了一句,不然让锁烟峰的徒弟也参加殿试好了。
神帝跟诸神讨论后,认为可行。毕竟锁烟峰中的神或有体残异常,在仁御神君的教导之下,有可塑之才也不一定啊。再说一直把他们给边缘化也不大好,难免管理不当出什么问题。
于是神旨立刻下发,百年后的殿试锁烟峰六位成年徒弟均被报名参加。
这之后仁御神君督促他们用功,叫他们进锁烟阵修行的次数较之前多了些。
如风也因此见到了很多师兄们狼狈不堪的时候。尤其依杨,每次从锁烟阵出来都跟剥了层皮一样。
丹青说,在锁烟阵修习需极大定力,很容易入魔境。
哎,如风在她的柔软小床上打个滚,飞羽公子成了依杨师兄的心魔。
过几天去神殿比试可怎么好,星宿君一定专等着收拾他们呢。所以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叫师父带上她也一起去。
有她在,再不许人欺负她师兄师姐的。
“师父,我想去我想去我想去……”
“师父,你们把我丢下,我再被人绑走了怎么办?我功力那么差,连自己的兵器都没有……”
“师父,你就不怕你们去这半年,回来之后咱们锁烟峰上的精怪都被我祸害完了……”
最后一个理由实在是,太击中人心了,于是成行。
作者有话要说:
忙又饿,你萌不要抛弃我!
第43章 离家
如风这几日忙前忙后,进了几次妖谷,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临行前一日,仁御神君想起什么事叫她几次,人都不在。
派丹青去妖谷带她回来,丹青到了海毓的洞里,揪着如风耳朵就走。如风“嘶”地一声,刷得涌出眼泪,“青姐青姐”叫了一路。
丹青不理她,把她丢在烟锁重楼仁御神君的书房门口拍拍手走了,如风抱着耳朵磨磨蹭蹭走进去,噘着嘴叫:“师父。”
见仁御神君在写字,立刻扑上来看。仁御神君早有准备,一手带着如风的身体给她转个圈站直,另一手稳稳落下最后一笔。也不看如风,举着笔看他的字,问:“进了院子就大呼小叫,干什么?”
“耳朵被师姐揪掉了。师父看!”如风被仁御神君一带一转,身体到了桌子前。突然上身前倾,压到桌子上,两脚离地,要仁御看她耳朵。
仁御急速抽走刚写好的字,避免被如风涂炭。
把字安顿好了看如风,双耳冻得通红,给她做的绒耳罩挂在脖子上,正歪了脑袋要仁御看她右耳。仁御牵牵嘴角,捏一捏她耳朵,帮她解了滚烫的灼痛感。
然后抱起如风,叫她斯文坐在椅子上,问她:“又跑妖谷做什么去了?”
“前些天把海毓姐姐的一样法宝弄丢了,被她罚着做苦力了。”
“可是被飞羽收走的那颗水晶球?”
“嗯嗯。”如风点头,手不闲着,拿起仁御神君的毛笔就在纸上乱涂。探着身子,两只小腿荡来荡去。
“那水晶球上你是不是找砚台下了符,想干什么?”
“哎呀,师父怎么发现了!”如风赶快把笔一丢,跳下地来,作势要跑。
仁御神君一挥袖子,她立刻被定在当地,挣扎着试图逃脱禁制。
“快别徒劳了。”仁御好笑。
如风噘嘴:“师父以大欺小。有本事不要用灵力咱们过招啊。”
仁御神君抬抬眼皮:“如风很久没抄经了。”
“啊……师父……”如风立刻讨饶,“师父,我们明日要去神殿呢,等回来再罚我,好不好。”
“先说要搞什么鬼。”
如风垂下头,声音软软,委屈万状,慢吞吞说:“哎呀,师父……就飞羽神君不是老师觊觎我六师兄嘛,我就请砚台师兄在飞雪球上下了个咒,监督他们的举动,以防他有什么抢人的计划……”
仁御神君闻言,怔了怔,“飞羽神君跟依杨的事,你知道了?”继而好笑:“你操心的事儿可真多啊,怨不得灵力都没什么长进。”
如风本来就被他压住了灵力,又是坐不住的性子,为了助她修炼,仁御神君简直百宝使尽。
从西凉山丹青家借来的至宝青梗石,做了如风的床板。这样她夜间无需打坐吐纳,向凡人一样睡觉,灵力也可在周身运行。
又引了丹青观霞阁的温泉水到如风的小院子,供她平日洗澡之用。锁烟峰上一旦出现灵草异果,依杨会有感应,仁御神君就派砚台几个去摘,摘回来之后大半进了如风的肚子。
丹青不在意这些,流风厚道,砚台跟如风最是莫逆,越书越典忙于打架压倒对方,依杨的心总不在这上面,所以没人计较。
而且大家都很疼爱小师妹,除了可怜她没有父母之外,还因为她像个真的小妹,有时生气发脾气,有时娇憨耍赖,但跟他们真正亲近。
所以他们父母兄长来看望他们时带来的法宝灵丹,也都愿意分给如风。可如风明明聪慧灵透,就不知道为什么境界极慢,到人间一定也是绝顶高手,可就是不像个神,连驾云都不会,为她这些年吞下去的仙草一哭。
如风一笑,仁御神君见她不过是这心思,就解了她的定身诀,问说:“还有什么古怪?你们那三脚猫符咒怎么能不被飞羽发现?”
如风边说师父早些歇着,边朝门口走去。出了门,大喊了一句:“师父,我拿丹房的无根水洗了那符咒!”
怪不得,过了无根水,符咒就相当于隐了身,飞羽神君再神通广大,都没可能发现这暗符。
仁御神君重重叹气,败家徒儿,那无根水是为师用无根花炼了三年才成。而无根花,千年开花,花开三个时辰就败……
养徒弟有什么用?一个两个,殿试之后都被选去神殿当差好了。
摇头离开书房,这时暼眼看见了如风的涂鸦,拿起一看,仁御的心啊,一瞬又柔软似云。如风随手勾的画像,高大的是他,底下矮小欢腾的,是受他荫庇的小如风。
罢了,养着也还怪有意思的。
到了神殿,广寒宫的弟子们来接待。殿试三百年一次,每次都是广寒宫安排远道而来众神的起居,广寒宫清一色的女弟子,个个都是一副纤尘不染,袅娜轻盈的模样。
如风看砚台他们低着头不大敢看女弟子的样子,肚子里好笑,找机会暗暗羞了砚台一下。
砚台没理她,只是举起他手里的金蛋做了个阴险的笑,如风立马收敛表情,牵起砚台的手,乖乖往前走。
他们一队人谨遵师父之命,装了一脸的寡淡,一路有礼之至。等到了住的院子关上院门,如风立马跳起来跟砚台抢金蛋;越书越典开始吵架,埋怨刚才谁踩了谁的脚;大师兄流风化成一阵旋风,说他身上痒极,一定是广寒宫主哪个弟子身上用了麝香。
丹青见状立刻进了门牌上写着她名字的房间,“啪”一声关上门。他们被这一声响一惊,静了一下,然后继续闹。
仁御神君站在院心,咳嗽一声,他们立刻停了手里的动作,规矩了。
“你们都别吵了,我头都疼了!”小粉青的声音自如风的小包裹里传出。
仁御神君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有了膨胀的迹象,问如风:“你把小粉青带着做什么?”
如风嘿嘿一笑,解开包裹把小粉青取出来,“她说没来过神殿,吵着要跟着我们出来见世面,是不是啊?”
小粉青悠悠一叹,飞到房中的紫檀架子上安顿好自己,众人随着她一起进了主殿。小粉青道:“哎,真是白来了。神殿有什么好啊,还不如我们锁烟峰呢,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天兵天将,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心现在还跳着呢。”
“小粉儿,你没心。”如风提醒她。
“我不管,你们都不准闹了,我要睡一会儿。你你你,流风,别飞了,绕的我眼晕。”
流风蓦地停下来,表情极其痛苦,真真痒啊。如风看他浑身难受,又不能飞起来止痒,把她的碎花小包袱拿出来,伸手进去掏,掏了半天,终于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一个小金瓶,递给流风,说:“大师兄试一试这个。前年你因为误吸了麝香过敏之后我试着调的,应该有效。但后来你又没再犯,我就给忘了。”
流风拿过金瓶就往嘴里灌。
“对对,好几味药都是师妹差我们去后山险峰上采的呢。”越书越典同声说。
流风喝了一口黑乎乎的浆状药液,苦的皱起眉,好不容易才咽下去。只一会儿,身上竟然真的不痒了。流风一开心把如风抛起来又要接,如风在空中身形一扭,平平向后飞去,然后连翻五个花,如灵鸟翩然落地。
砚台赞:“好俊功夫。”
如风炫了一手,摇头晃脑,得以非凡。就是,飞是不会飞,轻功可好的很呢。
仁御失笑,如风是断不肯锦衣夜行的,学了几招功夫就要立刻显出来听人夸赞,真正只十岁。
这时如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牵着仁御神君出来院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