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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笔用的是做绣活专用的一款扁行物体,印记很浅可以擦拭掉,云舒头一次在松软的东西上作画,起初线条总是弯曲,后面就好了。
她画好后已是一刻钟后的事,秦氏接过去后便问了颜色,然后找线。
第一个成品出来的快的不可思议。
云舒还在房间实验村里的土壤,秦氏就一脸兴奋的过来敲门,看到女儿开门,已迫不及待把荷包递给她看。
云舒下意识看去,也有些意外。
粉色的野山河,层叠起伏的画般应在米白色的布料上,竟出奇的和谐。秦氏手艺又不差,做出的东西和云舒预料般栩栩如生。
“很漂亮。”她真心称赞,见秦氏也很欢喜,又补充一句,“主要是娘的手艺好。”
“胡说什么呢,是这花样好,要是别人也能绣成这样。”秦氏本身比较谦虚,被女儿一夸,脸也微红起来。
还回去时,云舒瞧见香囊顶部还未套现,便提议她将开口锁边,再编制一条对应的绳结做成可活动的样式。
秦氏没有见过,云舒便将开口折好比划给她看,她明白过来,一脸跃跃欲试。
她以前也买过几个荷包,但都是外面系绳,从未见过女儿说的可以伸缩的,明白意思后,便迫不及待回到房间研究起来。
云舒瞧她娘一脸小女儿作态,也笑着摇头。
其实秦氏年纪不大,要不是这段时间伤心难过面色不佳,看上去也很年轻。
她想着前段时间收的一季药草,本打算给自己做点改善皮肤的药膏,便想着到时候也顺便给她娘备点。
女为悦己者容嘛。
又是夜晚,云舒忙到一半见时间差不多,翻墙出了家,果然看到许孚远已经等着了。
还是昨天那些程序,但所谓的感觉,却一直没有。
倒是许孚远问她口诀如何,听她说记下后,那目光一直诡异的来回看她,看的云舒几次想把他长脸染得更黑。
“你再感觉下,丹田处有一股小小的气流,你试着把它运用出来。”云舒多次尝试失败后,许孚远也皱着眉头表示怀疑。
他这轻功不跟别人一样,即使内力不深,都能运用,就是飞的高低和远近的问题。
两人研究半天,云舒累的满头大汗也没个结果。
她想着应该是时间太短,和电视剧里不是都说过,这内力都是按照年数月份来的,自己才学第二天,应该没这么快。
可把想法说给许孚远听了后,对方却嗤之以鼻,“哼,别把什么人都跟我比,我都说了,我学的轻功不一样,一般人求着我都不教的。”说的傲娇又臭屁。
云舒听出他又在吹牛,懒得搭理。
见时间也差不多,她站直身体,揉了揉肩膀,“要不明天继续吧,我觉得还是学的时间太短了。”
“胡说,你就是不相信我。”许孚远竟还生气了,翘着胡子,一副被侮辱了样子。
“这是事实。”云舒淡淡道。
也许是明白轻功急而不来,她心也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反而沉淀下来。
“你先等等。”许孚远瞧见她这幅样子,却受不了,思来想去,然后露出一副割肉的表情,在云舒狐疑的目光下,从那脏兮兮看着像几天没洗过的衣服里摸出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然后示意云舒吃下去。
云舒一脸嫌弃,“什么东西?我不吃。”
“你还不要?”许孚远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那样子仿佛手里的东西时神丹妙药,“你不是想学轻功?吃了它就能体验一下我说的感觉了。”
云舒瞬间来了精神,看着那脏丸,眼里光芒闪动,难不成这是传说中可以增加内力的神丹?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循序渐进
连忙问道,“这药可以增加内力?”
“增加内力?你还真能想。”许孚远冷笑出声,“吃颗药就能增加内力,我自己不吃还留着做什么?”
他捏着药丸,眼里似有得意闪过,“神医谷那些老东西抓不住我,就弄出个抑制内力的毒药,我这药就是以防被暗算,临时充内力用的,可惜只有一小会。”
想起来,许孚远就心疼的难过。
即便如此还耗费他无数精力和药材,他敢肯定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云舒本激动的心情,被他的话从头浇下一盆冷水。
见许孚远来回摸着那药丸,不知那手有没有洗过,她就更加嫌弃。可同时又有些心动,轻功这种神奇的东西,只怕没有谁不想体验下。
她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然后在许孚远不悦及不满的目光下,怀着嫌弃的眼神吞下。
半分钟没到,腹部便如同烧起火苗般燥热起来。腾起的热气如同放大的气球,从下向上膨胀,虽然诡异却不难受,反而有种力量瞬间增大的感觉。
云舒体会这种过程,目光来回变换,这感觉还真是熟悉呀。
耳边这时响起许孚远的催促,“快按我教你的口诀运转,试试提气!”
许孚远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快,就怕药效过了还没发挥作用,赶紧引导云舒怎么做。
云舒并不知道,此时她脸蛋通红,像是喝醉酒一样,唯有眼神清明无比。
听到许孚远的话,她跟着照做,起先不太会,可想到自己学习的身体筋脉运转,突发奇想合并了她银针治疗时喜欢游走的路线。
十秒过去,什么感觉都没有,云舒不放弃继续尝试。
耳边许孚远的声音已经焦躁起来,“你别站着不动啊”。
这颗药是他咬牙抠出来的,平时都舍不得,眼见这药效时间过去一半,云舒还没动静,便是急了,恨不得自己替她给用了。
云舒被吵得头脑涨疼,眉梢更是抖动的厉害,却强迫自己冷静。
终于一种奇妙的感觉涌现,她心中一动,抓住这丝感觉,想到许孚远屡次说的提起放稳,照着便做了。
她动作小心谨慎,因为紧张眸子微微眯着,小脸上俱是认真。
直到脚尖一轻,她身子忽的轻薄般的飘起,云舒霎时间睁大双眼,低头看去,明眸中俱是欣喜。
她飞起来了!
距离不高,但是却有个一两米的样子。
她心中激动不已,正想继续提气,脚下却是一沉,她脸色一变,强烈的失重感接着袭来,她结实的摔在了地上,“……”
怔怔的坐在地上,身下的疼痛顾不得去感受,云舒满心只有刚刚那奇妙的感觉。
这就没了么?太快了吧!
许孚远已是小碎步跑了过来,满脸兴奋,“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快给我说说刚刚什么感觉?”
“刚刚我…”云舒下意识开口,话到一半瞧见许孚远期待的眼神,忽觉不对。
待意识到什么,她杏眸蓦地一眯,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没用过?”
许孚远愣了下,打着哈哈,“当然,当然用过,不是说了这是我做的药。”眼里却是心虚十足。
云舒差点没忍住从地上扣块泥巴砸在他脸上,哪能没明白,自己被人拿来当实验的小白鼠了。
她蓦地站起来,抬脚就走。
“你生气了?”许孚远看她脸沉着就走,心里一跳,赶紧追上去,“我没骗你,这药我找人试过的,都没问题,除了…”
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说漏嘴了,可是已经晚了。
云舒蓦地止步,冷眸逼视而来,“除了什么?”
许孚远左顾右盼,眼神胡乱飘着,嘴里哼哼唧唧,“哪有什么,谁做药没失误,反正都活的好好的。”却死活不说那些人的下场。
云舒一肚子气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便骂了声,“老骗子!”抬步往家里走。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谁是老骗子!”许孚远也被骂愣了,反应过来,一张老脸红了又白。
可瞧见云舒连头都没回,没骨气的又追了上去,“行了行了,算我错了…”
夜色下,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在这寂静的夜晚,引发了一串经久不绝的狗叫。
接下来的几天,云舒每晚仍会跟着许孚远学习轻功。
虽然每次都会争吵斗嘴,可一个愿意学,一个也在认真教,还算相安无事。
她对内力始终摸不出根源,学习时也在研究,日子过的充实无比。
偶尔有空再跟秦氏讨论下绣品。
这几天秦氏对云舒给的图案百般调整,倒也整出不少个性的形状,积累下来做好的荷包已是不少。
云舒并没有告诉她,她提及的店铺早已买下,价格比当初买给王才峰用的院子还要贵。
钥匙做了两把,昨天去了镇上订了些展示架,打算秦氏再做些东西,就去开业。
快到黄昏时,秦氏已经去厨房准备饭菜,因为再过不久云枫就要回来。
似乎随着时间推移,云枫的工作时间也规律起来。
云舒明显瞧见他大哥眉宇的疲惫一天天少去,应该是适应了。可是脸上少了往日对生活的活力,看着有些沉默。
她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撑着下巴沉思,忽的瞧见远处走来一人,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自从那日严玉桃给秦氏说了还想再来后,她把这句话给发挥到了极致。
云舒早上还没起来,就听到她跟秦氏说话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挑着她在家时,来个顺路偶遇。
饶是云舒没给她好脸,几乎不搭话,人家照样还是有说有笑。
上次碰到刘洪善,他还问着云舒什么时候跟严家人关系好了,他说这几天村里人都在说,云舒一家跟严家人走的很近,让人匪夷所思。
所以云舒就想瞧瞧那女人是不是又来了。
但这次却不是,所谓说曹操便是曹操到,过来的人不是严玉桃,而是刘洪善。
可能是前几次,云舒过分关注他手里的书,刘洪善是空着手来的,瞧见云舒在门口,便是笑了起来,还没过来,就听到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