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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童童,你给我听着!只要是那个藏宝阁里的东西,你一样也不许碰!”带着浓浓的警告的口吻,季博宸目光尖锐地朝她扫去。接着,又是一声坚决的震吼:“下车!”
阳童童眼中的无助几乎要倾泻而出,咬咬牙,眼前朦胧一片,“你简直不可理喻!” 气愤地解开安全带,然后推开车门,狠狠地将车门给摔上!
直到车子绝情地从她身后开走,那熟悉到骨子里的淡薄声音仍然盘旋在耳际:阳童童!做戏可以!上床可以!但是你休想让我爱上你!
很快地,雨滴就将阳童童淋了个透彻,薄裙紧紧贴在曼妙的身躯上,柔软的头发像抹了胶水般贴在她绝望的面颊两边,遮挡她平静的面孔。
她了解他,他不会开车返回来接她。
寂静的黑夜无情地将阳童童吞噬,凭借着对海林村的印象,再往前方五十米就会有路灯吧,于是,她在泥泞中迈开了步伐……
每踏出一步,她仿佛都能听到心碎的声音,雨,还在无情地飘落着
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一点点希冀的光芒,她淡妆已洗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疲倦微笑,柏油路上,路灯将她的倩影拉得细长,凉风迎面扑来,在风雨中,阳童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她异常清醒的脑海里闪现出这样一个影像
樱花盛开的时节,院子里,漫天樱花飘落,迷幻而又叫人惊叹,只可惜樱花的美好也不过只有短短的数十来天,只有惜花之人才会惋惜起那迷幻季节里曾经有过的美好……
而现在的自己,仿佛就是那飘落的樱花,季博宸,永远都不会是懂花惜花之人。
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浅笑,阳童童晶莹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盛夏的雨和风仿佛带有冬天的冰度与冷漠,就像季博宸的话语,冷透了她的心。
夜,渐渐深了……
寂静的柏油路上,绵绵的细雨中,有个弱小的身影缓缓朝季家走去……
黑色劳斯莱斯却在“夜夜欢” 酒吧的停车场停下。
下了车,季博宸在专人的接送下走进了酒吧。
五彩的霓虹灯肆意地闪烁,音乐的喧嚣声毫无节奏地响在耳畔,这样的酒吧是夜生活最畅快的娱乐场所了,季博宸习惯性地在一张插了玫瑰花的水晶桌前坐下,摆出一副不悦的神色,沉吟道:“把音乐统统关掉!”
“季总,您稍等! ” 工作人员很听话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喧嚣的音乐停了,在异常的寂静中,红男绿女疯狂的舞步也跟着停了,大家纷纷朝季博宸投来愤怒的目光。
“对不起,酒吧从现在起被季博宸先生包下,闲杂人等请立刻出去!” 从广播里传来业务经理的话。
“疯了疯了!全疯了!” 一个身材纤细如树枝的粉红女郎愤怒地甩着那一头火红的短发,狂野地撕喊着,然后从季博宸身旁掠过。
红男绿女们也在不满与抱怨声中散出了酒吧……
顿时,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五彩的霓虹灯恣意地闪烁,季博宸抬手拿起一瓶酒,咕噜咕噜地罐了两口,然后空洞的目光失神地凝视着眼前空置的高脚杯,一抹温柔从他那冷冽的面容上绽放而出……
思绪逐渐被回忆侵蚀
“念真,你并不属于这里,跟我走吧,我可以养活你,不要再留在酒吧了。”年少的时候,他曾经这样子承诺那个深深喜欢的女孩。
“博宸,谢谢你。” 就这样,他以大少爷的身份带着了酒吧的全能才女温念真……
又灌了一口酒,季博宸心脏的疼痛感越发加重,他爱她,甚至可以放弃一切!
安以欣惊愕地站在窗边凝视着他,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那是季博宸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所?而且,他心情显然糟糕透了……
迈着**的步伐,安以欣端起高脚杯扭到他面前,然后不请自坐,“季总,心情不好?”饶有兴趣地开口。
闻声,季博宸心头一紧,他不想别人看出自己的忧伤,缓缓抬眸,他好奇地望着她:“安秘书,你也在?”声音轻柔。
“季总,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份吧!”安以欣笑着说,然后拧起酒瓶便将他的空杯满上,然后将自己的高脚杯与它发现青脆的抨击,“干杯。”娇笑着说。
一抬手,一仰头,她便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如果恣意洒脱。
季博宸眯着眼打量着这个精明的女人,他嘴边勾起一抹浅笑,然后学着她的模样,豪爽地一饮而尽。
安以欣体贴地又将两只空杯子满上:“季总,听说您结婚了?是和阳童童,对吗?” 眼中勾勒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季博宸不惑地与她对视,阴冷地笑了一下:“喝酒就喝酒,别那么多废话。”
可安以欣哪能停止内心的愤慨,她悠悠一笑,继续道:“季总,不是我说您,阳童童那女人真不是什么东西,她很能装的,装纯!是她最大的本事!我可是领教过了。”
“安以欣,你和她很熟悉?” 突然,季博宸低沉的声音霎时变得谦和起来,他感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他一笑,阳童童便要倒霉了……
017——各取所需(2091字)
“那当然,熟悉得简直不能再过了。” 安以欣得意地笑着,见已经勾起了季博宸的兴趣,她又眉眼带笑地接着说:“我和阳童童是同学,后来就成了死党,是真正的死党,水火不容的那种!”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不由得咬了咬牙,连美眸中都喷呼着怒火。
“噗!” 季博宸闷着笑,“你跟我的太太水火不容,还要特意跑过来跟我说?那我是跟童童离婚呢,还是解雇你?” 饶有兴致地转动着杯中红酒。
季博宸眼中闪过些什么然后消失,他不大喜欢安以欣这类型心思缜泼心脏水的女人,甚至连交谈起来都觉得厌倦。
如果谈到心思缜密,在这周遭恐怕还没有人能够超出季博宸,他冷血,睿智,精明。
“季总,您可能误会了,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来,干杯!” 安以欣眼波流转间,总带出一抹类似欧黎昕的妖治,她优雅地端起酒杯,以自罚的名义喝了一大口。
第一次,季博宸将注意力凝聚在这个堪比尤物女人身上,她的衣裳很露骨,在酒性的驱使下,饱满挺俏的**呼之欲出,红得烙人的脸上那两颗黑玉般的眸子极为好看。
而安以欣迷离的眼神则一直游移在季博宸嘴角勾起的浅浅弧度上,她,终于博得了他的“欣赏”……哪怕只有一秒。
“看够了么?” 带着一点点挑衅,安以欣扭腰媚笑着。
季博宸面色不改地收回目光,喉咙微微蠕动,优雅地喝下一口红酒,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站起身,径直往电梯方向走去
一个得意的笑容染在安以欣精心打扮的脸上,她会意地起身,跟了上去……
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安以欣手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季总,您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含蓄?主动?青纯?还是火辣?”
季博宸倦容还是藏不住浅浅的笑靥,“你说呢?” 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是自己的秘书,却是如此大胆地勾引上司。
面对这样灼热的目光,安以欣的心跳一下子絮乱起来,她妖娆地扭到他面前,双手恣意地**住他脖子,气若游丝地在他耳畔说:“在公司里,您是季总,我会无比尊重您,但是在酒吧里,我却忍不住想对您表明心意……”
“你喜欢我?” 季博宸笑得深邃,双手插在裤兜,任由她**,也不拒绝。
安以欣摇摇头,拧眉道:“不是喜欢,是,爱……”
季博宸望着她那淡而修长的柳叶眉下一双漂亮到让人心悸的眼眸,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绕到她的身后,上下来回妩摸着,安以欣再也克制不住,主动吻上他冷凉的唇,然后那挺俏的胸部不时地在他胸前揉搓摆动,带出一阵焦躁的温热。
电梯持续上升着……
安以欣那修长光洁的大腿则缠绕在季博宸的身上,好像一条蛇,柔韧度极好,就在她自己将上衣解开露出丰盈的胸部时,季博宸却轻轻将她推开
“怎么了?” 突然中断的暧昧让她微微有些扫兴,莫名其妙地望着眼前这个神色冷凝的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衣裳遮体,脸色有些惨白。
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季博宸长眉微微拢起:“穿好衣裳,我带你回家。”平静的语气好像是在说着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回……回家?这等优待那是安以欣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她也不敢过问原因,赶紧将胸衣和粉红衬衫穿好,理理凌乱的头发。
未出电梯,季博宸就按下了返回键,然后带着安以欣回到一楼,手牵手走出了酒吧。
“小心碰头。” 季博宸绅士般替安以欣拉开车门,样子比见到阳童童热络多了,那双温柔的眸子像是在约会最美丽的情人。
安以欣在心里笑了笑,然后矜持地垂下眸去,副驾驶座上,她心中已然升起胜利的旗帜,这个位置,原本是该属于阳童童的吧?而现在,自己却理所当然地坐了上来。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安以欣终于明白,季总经理不喜欢太过火辣的女人,所以她要学着矜持些。
再转眸欣赏这个英俊绝伦的男人,安以欣简直恨不得马上见到阳童童,然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跟她讲话,然后再嘲弄她的手足无措,强忍眼泪的场景,那感觉一定舒服极了……
从跟季博宸的谈话中,她已经断定阳童童在季家并不受宠,只要自己努力,那离婚也是迟早的事。
或许,季博宸的心思和安以欣是一样的,他嘴角那抹邪魅的微笑足以证明他做这一切完全是为了报复,他可能并不喜欢安以欣,可能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他说过,失母之痛要从阳童童身上一寸一寸地讨回来……然后阳童童每一次脆弱得将要破碎,他都能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当这一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