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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曾经顾忌的多,能让我陪在身边,外人瞧着早已是天大的幸事。”
她忽然柔声:“如今换了个儿,皇上怎么就觉得委屈了呢?我也有苦衷啊,留您在身边,不知要堵住多少张嘴。”
傅玄脸色发冷,紧咬着牙,下巴抬了抬:“寻死,你挡得住么。”
她皱眉:“你这几天不活得好好的。”
从栖如殿出来,系统特别不明白,岑丝淼为啥非得这么作死,就不能认真刷好感度么。
岑丝淼问它:“你觉得我现在做什么,他能升好感度?”
系统沉默,又不服气:“那你也不能作死啊。”
岑丝淼:“不这么干,怎么激起愁恨,让他反过来再把我给灭了。”
傅玄当上人生赢家,只有一条路,把她再从皇位上拉下来。这次的世界真特么艰难,简直是一波三折。岑丝淼嫌弃,这都什么任务。系统委屈巴巴的,没敢说话。
回到住处,离傍晚还早,岑丝淼倚在榻上,拿了本奏折看,有些烦。过了会儿,刚要看进去些,忽然李匀在外面求见。
一进来就说要辞官。
岑丝淼叹了一口气,李匀心顿时悬起来,生怕她不同意:“臣也想为朝廷效力,可着实……”
她应了。
李匀愣住,十分诧异,等了等才反应过来,这会儿虽说已经谋反成功,可到底局势未稳,她竟这么轻易的放他走了。
这次来这儿,本就是想赌一把,若不然等到大局已定,他怕是更不能脱身。
岑丝淼揉了揉额头,上班的苦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临走前,她嘱咐了一句:“有藏身的地方,就好好躲着。万一将来出了岔子,也不至于太过无措。”
李匀凝神,他不傻,这话里的意思,稍微琢磨一下,就能听明白。犹豫了一会儿,刚准备开口问,岑丝淼就让他退下。
他抿了抿唇,行过礼后,转身往殿外走。
走到半路上,忽然听见整齐的脚步声,他心中诧异,扭头瞧了瞧,十来个人抬着铁笼,费劲儿的很,里面似是还关着人。
没等他细看,身后跟着送他的太监,就出声提醒:“大人。”
李匀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心里叹气,她这个人是真能折腾,也不知道成天在想些什么。
天色渐渐暗下来,用晚膳之前,傅玄到了岑丝淼的住处,仍然关着,她弯着眼睛:“饿么,待会儿就要吃饭了,想吃什么?”
傅玄冷着脸,没搭理她。
岑丝淼软着声音:“怎么又生气了,这儿你之前常来的,不喜欢么?”
撂下这句话,她就转身往一边儿走,不敢看他的神情,这话太特么气人了。吃饭的时候,她正对着傅玄,拿着碗筷凑到跟前,眉梢眼角透着柔情:“特意命人做了你爱吃的,我喂你好不好?”
傅玄垂着眼睫。
她夹了一筷子菜,没人吃,皱着眉头放进自己嘴里。
听看着他的人说,傅玄一直不吃饭,只能强灌些水进去。这几天,她一直在琢磨法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赶紧过去晃一晃。
她咬了咬舌尖。
睡觉前要沐浴,本来是该去后面的浴池,地方大,水也温热。岑丝淼命人在殿里抬了个浴桶,让人把水倒满就下去。
殿里只剩下她跟傅玄。
岑丝淼把罩着的薄纱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轻轻褪下,肌肤白皙,在暧昧的灯火下,更显得诱人。
傅玄眼里丝毫没有波澜。
她也没去看,浑身不着寸缕,进了浴桶,掬起一把水,动作尤为诱人。
过了会儿,岑丝淼起身擦干身上的水珠,脸颊透着刚沐浴完的潮红,瞥了眼傅玄,他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不过嘴角微勾,这个弧度把厌恶展示的淋漓尽致。
岑丝淼叹气,把衣裳穿好,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有本事就睁开眼睛。”
傅玄眼皮子动了动,仍然闭着,眉头皱起来,压根不想听她说话。岑丝淼临睡前,又看了看他,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躺下闭上眼睛。
殿里昏暗,只留一盏灯亮着,殿门窗子紧闭,尤为安静,甚至能听到呼吸声。傅玄突然把眼睛睁开,眸子里的情绪尤为骇人,黑沉沉的。
他抬头看了看这殿里,眉间的冷意越来越重,最后目光落在岑丝淼身上。
眼神有些疯狂,直勾勾的。
又过去两天,岑丝淼无论怎么跟傅玄说话,他都是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这个岑丝淼不着急,就是担心他不吃饭,饿坏了身子。
可她又不能直说,更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焦急。
岑丝淼拿着桌上的奏折,心不在焉的翻着,盯了会儿窗子,忽然瞟见傅玄正看着她,神情阴冷。
她眼睫颤了颤,心里有些慌。不过,有恨意就好,全给他勾出来,让他吃饭这事儿就简单多了。
午膳的时候,岑丝淼没有再凑过去,说要喂他,自顾自吃完,便躺在床上小歇一会儿。
她态度变得有些冷淡。
风荷在旁边递茶,差点儿被笼子绊倒,岑丝淼皱眉:“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是不长记性,不知道绕着走。”
风荷委屈:“奴婢愚笨。”
岑丝淼瞟了笼子一眼,垂着头,声音低低的:“放在这里,是有些碍事儿。”
傅玄胳膊上的铁链响了一声。
抬眼看过去,他换了个姿势躺着。
晚上沐浴时,岑丝淼仍是像之前一样,褪去衣衫,在浴桶里洗澡,这期间没看过傅玄一眼,不经意间瞟见,也是对他视若不见。
她正擦干身子,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水珠被灯光衬得晶莹剔透。又听见铁链响动,垂了眼睫。
忽然殿外的风荷喊:“前几日林大人家的公子,跟您见过一面,早就想再来拜见。他这会儿正在外面候着,可要传他进来?”
第57章 冷淡男X心机女(十一)
林大人家中有三个儿子; 模样生的一样好,才学也不相上下,只是嫡庶分的尤为清楚,地位悬殊。
林致桐是年龄最小的; 眉间透着一股风流洒脱,瞧人的时候; 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头一回见到岑丝淼的时候; 就费了心思,吹了首曲子给她听。
岑丝淼惭愧,听不懂。
这几天傅玄闹绝食,她忽然想起林致桐; 特意让人把他带过来。风荷没听见殿里的回应; 扭头看了看,林致桐长身鹤立,唇边带着笑,温和有礼。
她转向殿门; 又开口问了一遍。
岑丝淼垂着头擦身上水珠,脖颈弯的弧度恰好,极为有韵味。听着殿外的声音,轻笑道:“自然是要见的。”
风荷紧接着问:“可是现在?”
岑丝淼的动作顿了顿,布遮挡住前面; 侧对着傅玄; 玲珑有致的曲线显露无遗。眉头一跳; 垂着眼睫; 瞧了瞧自个儿的身子。
忽然扭过头看傅玄,他正抬眼看着,眸底一片阴沉。
岑丝淼把挡着的布扯掉,去拿衣裳穿,天热的很,晚上临睡前贪图凉快,将薄纱穿在外面,格外的勾人。
她的头发还湿着,随意擦了擦,水珠仍往下滴答,索性散在后面不去管它。整个人透着一股刚出浴时的娇媚。
衣衫合拢,往傅玄那里走,他没把目光挪开,岑丝淼弯了弯眼睛,把幔帘放下,遮挡住他的视线。
转身冲着殿门外:“传他进来。”
浴盆里的水还温热着,上面飘着花瓣,沐浴用的东西还在那儿摆着,空气中弥漫着香气。
充满了诱惑。
林致桐一进来,心神就晃了晃,连忙低下头,不敢乱看,往前走了几步,跪下行礼,岑丝淼正准备倚在榻上,脚还在地上。
他正好瞧见。
未曾穿鞋袜,尤为白皙,透着一丝血色,指甲圆润。
岑丝淼拿了枕头靠着,眉间有些困意,软绵绵的侧身躺在那儿,尾音极为轻柔,勾的人心里发痒:“这么晚了,你来这儿有何事?”
林致桐穿着一身青色长衫,袖口的刺绣精致,料子瞧着也是贵气的,衬得整个人尤为出众,抬眼看了看岑丝淼,她慵懒的很。
“您曾说喜欢在下吹奏的曲子,今儿晚上月色正浓,想着这会儿听曲,定然是再好不过。”
“还求您允许,让我在这儿留到深夜,到那时,月光才是最美的。”
岑丝淼抬眼,他神色认真,半点不似作假,指尖绕着湿哒哒的头发,顿时沾染了水汽,她低声笑了笑,松开那一缕头发,冲着他勾手:“过来。”
林致桐连忙弯着腰过去,眉目间的温润越发明显,凑近了听她说话。
岑丝淼整个人透着懒散劲儿,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她仍笑着:“你当我是傻的?”
听不出责怪,倒像是在调笑。
床榻旁边就是幔帘,傅玄正在后面紧紧盯着,眉头没有皱起来,可透出的冷意让人瞧着尤为害怕,眼底黑沉沉的,晦暗不明。
身子紧绷,不自觉收紧了下颚。
幔帘挡着,瞧不太真切,只能看见影子,可更加显得暧昧。岑丝淼倚在榻上,林致桐半跪着,两人时不时说笑几句。
中间隔着距离,可影子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俩人就快抱在一起了,看着尤为亲密。
再加上岑丝淼说的话,以及笑声,不断地刺激着傅玄的神经。岑丝淼听着林致桐说话,时不时应一声。
有时候没听见,他还能自个儿接上,热闹得很。
岑丝淼打了个哈欠,真有些困了,闭了闭眼睛,林致桐忽然安静下来。她刚有些纳闷,就听见:“我服侍您歇息可好。”
岑丝淼怔住。
林致桐说的大大方方,没有丝毫别扭,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不知怎么,她轻笑了一声,透着愉悦:“你若是……”
哐当一声,似是砸链子的声音,瞬间打断话,她看过去,林致桐顺着她的视线,瞧见一块幔帘,里面没点灯,瞧不见影子。
“谁在那儿?”
岑丝淼挑了挑眉头:“一个将死之人。”
林致桐最后还是留下了,不过是他靠着墙睡觉,岑丝淼的卧床在幔帘后面,她掀开,走进去后,傅玄胳膊上有了红痕,应是刚才想挣脱弄的。
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看着虚弱,却又盛气凌人。
她眯了眯眼睛,傅玄盯着她的目光尤为不善,让人觉得心悸,离他近一些:“你急什么,都快要死了,还在乎这些?你不陪我,我总要找个人来陪的。”
说完,就不再看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歇息。
仍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身上停留。
天明之后,林致桐没在这儿用早膳,睡得腰酸背痛,精神有些萎靡,出去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