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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边走边嘱咐两个女儿:“离年末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苏家枝繁叶茂,每年都会考核族内小辈的修为,你大伯和二伯的孩子们今日都在府邸……老爷子召集大家,应该是要将考核的日子定到了今天……”
说道这里,又瞥了眼叶天,道:“叶天,你给老夫记得,眼下的你战力暴跌,若大房二房有小辈挑战你,你通通推脱感染风寒,身体抱恙,不能出战,以免丢人,懂吗?“
从始至终,连为父这称呼都不用,可见苏中堂多么厌恶叶天。
“多谢老杂,岳父告诫。”
叶天本想顺嘴骂句老杂毛,想想不妥,于是转口。
苏家三房的事,跟自己有毛的关系?
他除非傻了,才插足进去。
苏家府邸占地很大,分东南西北四院,老爷子苏鹤则是居住在中央一座古朴的庭院。
人还没有到正堂,却听里面传出了一阵阵欢声笑语。
很显然,来的人不止三房,大房,二房的子女都在其内。
苏中堂推开门,里面的笑声登时一顿,一双双目光投了过来。
叶天看清,正堂内大致有十几个人围在长桌用膳。
两个中年男子面露威严,乃苏中庸和苏中正。
其余男女都是两房的小辈,苏金刚也在其中。
“中堂呀,你来的可有些迟咯,这饭都吃了一半咯。”
苏中庸搁下筷子,不咸不淡的说道。
“父亲大人不是还没有来嘛,不迟不迟。”
苏中堂讪讪一笑,找个空位子坐了下来。
“秀秀,这位就是叶天?三年没见,婶婶倒是有些认不出来了,人可是长得越来越英俊了,和你倒也相配!“
“中看不中用呀,听说前些日子为了保全叶天的性命,老爷子连免死金牌都请出来了。而且在金銮殿上,叶天还和人家四大王打赌,
去武斗场比什么人斗,兽斗,这两天比试开始,连人影都没有见到,听说是掉进寒冰潭里出不来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眼下天气虽寒,但叶天好歹都是脉武境四重的武者吧,掉进寒冰潭里,怎么可能连爬都爬不出来,该不会是随着星宿之力反馈消散,修为暴跌,连寻常的家丁都不如了吧!”
人才刚刚来到大厅,立马陷入了七大妈八姨婆的围攻。
饶是叶天的脾气,也挺恼火的。
不过眼下这一幕,和他在华夏那些八婆吵架似的。
以他的身份,若斤斤计较,还真的是掉价了。
“你们都少说一句,只要他们真心相爱,资质悬殊也无所谓。”
又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人道:“秀秀呀,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好的福分,挑三拣四的最终挑了个侯爷的嫡子,老是带兵打仗,屡立战功,
你说,这战功又不给当饭吃,要来何用?如果姐姐可以选择,宁愿选个吃干饭的小白脸,至少天天在家能看见……”
一句句蕴含嘲讽的话一落下,引来一阵阵咯咯笑。
显然,大祭司的推断已经传的家喻户晓了。
在所有的人眼里,眼下的叶天无疑沦为了废物的范畴。
“各位舅妈,婶婶,你们够了!”
苏秀秀的面色就微冷下来,道:“叶天虽然开启的是一重天的星宿,修为也暴跌了,但他可没有你们说的如此不济,
最起码在神庙,他打的所有世家弟子不敢反抗,在金銮殿上打的群臣惨叫连连,斩杀四大王府的嫡系血脉,在国主面前应下赌约,换做你们的儿子,敢吗?修为高没有勇气,连寻常人都不如!“
这句反驳的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迫使正堂针落可闻。
饶是叶天,也颇为诧异的瞥了眼苏秀秀。
这女人再为自己说话?
“别这么看着我。”
苏秀秀回眸看着叶天,压低声音道:“纵然我苏秀秀再不喜欢你,你眼下也是三房的姑爷,他们嘲讽你,就是在嘲讽三房!”
“好吧……那我在补充一句。”
叶天耸耸肩膀,道:“各位欧巴桑,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的子女绝大部分都是不成气的纨绔吧,整天遛鸟逛~妓~院的……
若不是有苏家照着,早已经去吃牢饭了,当然,若不服气,让你们的子女今日通通来,我叶天保证让他们一个个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叶天,你好大的口气!“
“叶天,你可是小辈,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我们长辈说话?”
一群七八姑,六姨婆,九大妈。
反正叶天也不怎么熟悉的老女人纷纷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几乎将叶天给淹没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什么,你开了天眼?
“大清早的,吵什么?还嫌这个家不够热闹?”
就在此刻,一阵脚步声响起,正堂一静,走进来三条人影。
带头的是一个银发老者,穿着便服,精神飒爽,神采奕奕,正是苏鹤。
其余两人,一个是孙国师,另外一个就是当日被悍马撞得连爹妈都不认识的孙大海了。
“父亲!”
“爷爷!”
一大波人停止争吵,纷纷站起行礼。
请安的过程中,忽然一道挑衅的目光朝叶天扫来。
叶天视线微斜,根据孙大海的口语,看出了口语意思:废物,跟我抢女人,看本少怎么玩死你!
叶天笑了,嘴巴回了无声的‘傻~逼’两个字。
“都坐吧,无需客气。”
苏鹤摆摆手,和孙国师叔侄一同入座:“趁着大家都在府里,吃个团圆饭,呆会就让爷爷考核考核你们这一年来的成绩。
特别是秀秀,前年被邪魅所伤,大部分时间都在养伤,疏于修炼,不要有心里负担,正常发挥……”
叶天眉头一挑,颇为诧异的瞥了眼苏秀秀。
这女人被邪魅伤过?
“爷爷,我会尽力的。”
苏秀秀乖巧的行礼。
“叶天,你住在苏家已经有几天,可曾适应?”
叙话完毕,苏鹤精光灼灼的目光看向他。
十几个小辈眼露意外,都一致打量叶天。
“还行!“
叶天起身如实道。
若他说不行,苏鹤定然会大骂苏中堂,既然之前苏秀秀给自己搭把手,那眼下就权当礼尚往来。
“你眼下已经是我苏家三房的姑爷了,打算何时和秀秀完婚?”
苏鹤点点头,又抛出了重磅炸弹。
“爷爷,年底大家事忙,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还是等明年开春再说吧。”
苏秀秀起身说道,而后美目对着叶天眨了下。
“爷爷,秀秀说的是,我已经算得上是苏家的人了,举行婚礼何须急于一时?”
叶天心有默契的说道。
他的目标是搞上小姨子,结婚,开什么玩笑?
“恩,既然你们两人都有主意了,爷爷也不勉强。”
苏鹤道:“对了,听说你这两日病了没有去武斗场,履行和四大王府的赌约?“
“还不是因为贪生怕死!”
一群七姑妈八姨婆都开始奚落了。
“回爷爷,我只是觉得一场场的比太累人了,所以打算全部放在明日一起解决。”
叶天波澜不惊的回应道。
换做平日,这话定然会引来一大波的哄笑和嘲讽。
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能清楚的看出苏鹤对叶天的喜欢。
于是强忍住讥笑一方的心思。
“好了,大家一起吃饭,等会一同去演武场,让爷爷考核下你们今年有多大的进步。”
苏鹤瞥了眼叶天,淡淡的吩咐一声,而后拿起了碗筷。
“哎,上天有好生之德,苏相,这顿饭恐怕本大师不能陪你吃了。”
孙国师搁下筷子,忽然站起身,手指快速掐动,一副玄之又玄的模样。
“孙国师,这是为何?”
苏鹤和在场所有人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苏相,你有所不知,前几日老夫已开启法眼。”
孙国师摆出悲天悯人的姿态:“这法眼是我们命师的神通,能观生死,分阴阳,玄妙无比。老夫方才发现在五里之外,一座山下的小河里,有一只猴子嬉闹不慎落水,若无人去搭救,恐怕就此命陨。”
“孙国师,你此言当真?”
苏鹤露出震惊之色。
命师除品级高低外,也分三六九等。
这法眼一开和未开的地位完全是天差地别。
若属实的话,孙国师在开元国的地位定然会暴涨,凌驾他之上。
甚至可能被上品国度和大势力招揽。
“千真万确,我前些年云游天下的时候,得到了一张开启法眼的上古秘方,经过多年的领悟,水到渠成了。”
孙国师说道:“若苏相不信的话,可派人去五里外的河面找找,看有没有猴子落水,记得一定要救它性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呀。”
孙国师摇着脑袋,一副深不可测的高人模样。
三房小辈,包括苏中正,苏中堂,苏中庸看着对方的眼里满是惊讶和崇拜。
叶天则是讥笑的摇头。
他本身也是命师,器灵又说过,开法眼艰难无比,孙钟省怎么可能做到?
这无疑是他在故布疑阵罢了。
无需苏鹤点名,苏家一个管家悄然退出中堂,显然带人一探究竟了。
“苏相,实不相瞒。”
孙国师说道:“今日老夫和大海来你府邸,主要是大海爱慕秀秀,若你能点头答应这场婚事,以后你苏家和我孙某人就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
“可是秀秀和叶天已经有婚约了呀。”
苏鹤瞥了眼叶天,不置可否。
“订婚不是还没有拜堂么?也没有行洞房,解除婚约便是,我侄儿都不嫌弃,你苏家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孙国师说道:“况且眼下朝堂上风云变幻,国主疑心病越重,相爷,你独揽朝纲几十年,树大招风呀……”
“爹,是呀,国主这些年反复无常,说不准什么时候翻脸不认人。”
苏中堂连忙说道:“我们苏家是儒道世家,您和国主十几年的君臣关系,看在这情分上,国主应该不会我们苏家,但新的国君登基,岂容我苏家功高震主?”
在没有任何选择之下,对于起来,苏中堂此刻更倾向孙大海了。
至少人家的叔叔还是个命术大师,而且还是个开启天眼的大师,这分量也足够重了。
“无数的家族在皇权更替中烟消云散,叶家就是前车之鉴,苏相爷,你可得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