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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躯陡然一颤,瞬间明白了,周烬如此聪明,他已经读懂了她的意思。
她在密室之中,与男子之事,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他已经读懂了。
这一刻,君梓琳心下翻腾不安!
她只是想露点苗头,谁知却被周烬翻出了所有。
这男人这么精明,她真是压力好大。
可是他、介意吗?
“衙门到了。”随着马车止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
君梓琳伸出洁白的小手,拍拍紧拥着自己的,周烬的后背,正欲开口让他松开。未料身子突然倾覆,被压在马车内,眨眼间周烬欺了上来。
唇上大痛,周烬噬咬的吻入骨附髓地爬上来。
“唔、痛。”
君梓琳闷哼,小手推拒着男人强健的身躯,可、推不动!
男人强劲地压住她,仿佛染着仇恨的烈火,恨不得将彼此焚燃的欲燃,直捣她最娇嫩柔软之处。
“唔……”君梓琳再度呜咽一声,疼得眼泪落下来,感觉唇都麻木,有腥血的味道漫延进口腔,她被他咬,流血。
周烬并不为所动,听到她的呜咽声,他仿佛舔拭一般,放轻了动作,又紧压着她,吻了一会儿,最终才放开。
这之际君梓琳已然恢复过来,伸手抚着自己的唇,已经麻木痛到没有感觉。
她启唇想抗议,可却又疼痛不已。
只得伸手恨恨地推了把面前的男人。
周烬正打算下马车,回头被她微不足道的力量一推,人稳固如山,连晃都不曾有过,只斜眼瞧着她委屈疼痛的小模样,心里竟腾起无比溺爱之感,很想、再欺负她!
“若是不想让人看见,便在车内呆着。”她的唇上,是属于他的印痕。说罢,晋王打开车帘子,潇洒迈步下去。
君梓琳恨恨地抹了一把唇,恨恨地瞪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而心里,却腾起丝丝缕缕的复杂之感:莫非她想错了他?
在知道自己的女人于婚前有过经历,已经不洁。身为一个古代男人,难道不是应该愤怒发作出来吗。甚至是觉得是最大的耻辱?
可是周烬,他仅仅是咬破了她的嘴唇,这便算完事?
他不想把她浸猪笼?
想到所有的恐怖结果,再如此对照周烬的反应,君梓琳反而有些庆幸。不知对不对,现在这个结果,比其他的结果都是要好的吧。虽然她的唇被男人咬破了,可也比失掉性命强。
而比起用鸡血充当处子之血,蒙骗周烬,她还是洁白之身。
这样的欺骗,虽然暂时能得以幸免,但是以后,让周烬知道真相,他会更愤怒吧?
相比起来,眼下这个结果,也许真的还不错吧!
很快,君梓琳释怀,拉开车帘子朝外看了眼,发现马车了得衙门还有一些距离,她在这里根本听不见那群衙门外看热闹的人们,议论言谈之声。
寻了块帕子,君梓琳蒙在脸上,挡住了红肿的唇,尔后用发间的簪子分别固定住这帕子,她掀开马车帘,轻松地跳下去,尔后奔到衙门前看热闹。
这里说话声不断,说什么都有。
只是所说的君梓琳却有点听不懂。
“唉,这案子都好几载了,尸骨都化成尸骸了,真想不通郑大人还重审干什么?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之前的大人都审定的案子!”
“不是那原秀才在死牢里又是自杀又是发疯的,郑大人之前在咱们陵州就很负责,现在必定被这原秀才给蒙骗了!”
“是啊是啊,一个秀才,偏偏做那等不义之事,拐带人家良人女子,真是不知好歹!”
“小姐如花的年纪便枉死,也是可怜啊!”
君梓琳走到周烬身边,听到这番言辞,当即便想到了之前在衙门时,听二哥的人回报说,秀才在牢里自杀,二哥还亲自去了。
当时她还道,一个秀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在牢里?
还查阅了卷宗,可惜并没有找到关于那秀才的案子。
而眼下这秀才想必是那案子了。
没想到二哥会重审,这其中莫非是有什么冤情。
只是听了许多话,却没听见半句是与那曹鹏益有关系的。
一时间连君梓琳也无法想出,二哥审秀才的案子,怎么又把曹鹏益给抓来。
正在这时,就见身边有人赶过来,在眼前晃了晃,忽地“扑嗵”跪在了地上,“君小姐,可算找到您了!请您随奴婢回一趟府,小公子他、他!”
君梓琳朝后躲了躲,同时周烬的大掌揽在她的腰上,将她扶稳。
那安抚的力量,令她心头一稳,并摸了摸自己蒙着面的脸颊,对面前跪着的人道,“小公子怎么了?”
“求小姐去看看吧!”
那女奴并不说,只磕头不止。
君梓琳看了看这衙门口的人,又朝着地上的女奴看了眼。还是周烬的大掌在她腰间握了握,说道,“我以后吃饭用度,可全靠你了。”
立时君梓琳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下不再犹豫,点点头,让女奴前头带路。
三个很快离去,衙门口有的人回头识出了周烬,奇怪道,“那个不是春风楼君小姐身边的公子么,便是曹大公子争风吃醋的那个!”
☆、第731章 因为吃错了东西而早产
“是啊,怎么了?”有人接茬儿。
那人奇怪道,“方才瞧见蔺家的下人跑来对那蒙面女子称呼:君小姐。那位公子似乎说要靠蒙面女子‘吃饭’。难道说?”
后头的话直接隐去不语,那人的面上却流露出了股玩味之色。
“哈哈哈,莫非是那君小姐养着个小白脸?”有人大笑。
后头的人一听有这等趣闻,也跟着接话:“小白脸是谁?”
“难怪君小姐不接受曹大公子的追求,原来是春阁暖帐内,有小白脸儿在侍候呀,哈哈哈!如此说来,那君小姐也不是什么纯洁女子,倒是个驭男无数的?!”
几个人说得欢,各人脸上继而流露出几分**之色。
正在此刻,突然从人群之中钻出个样貌周正,但面有风霜之色的男人。他大吼一声,厉目朝四下一逡,似有几许恨铁不成钢之意,冲场内嬉笑戏喜的众人大叱:‘一群没见识的狂徒,小心你们的脑袋,朝夕不保!’
好不容易有了点笑料的人们,突然被如此喝骂,一时间众人莫名其妙。
可那喝骂男子,却是头也不回,疾步离去。
“这人是谁呀,凭什么骂我们,你活腻歪了吧?!”
“若非是他逃得快,爷这拳头非得揍扁了他!”
几个戏闹的人对着那喝骂男子的背影一阵唾弃。
君梓琳与周烬很快到了蔺府。
关于男人支持自己行医,君梓琳心里感到很舒服。毕竟她的事,若是没有周烬的支持,会有许多阻碍,也不可能那么顺遂。包括从前的验尸,一直是周烬睁只眼闭只眼纵惯她来着。
而今这男人说是为了吃饭,才答应她来蔺府行医,君梓琳却只是淡淡一笑,知道他是在说笑。是在变相地惯着她。
“只是今日没有带工具箱。”到了蔺府,君梓琳想起来,开口说道。
那女奴一直是小公子院里的,君小姐去瞧病时,她也旁边侍候着,因而大约了解君小姐话中之意,遂摇头道,“只请君小姐来一遭,小公子并没有性命之忧,也许用不着工具箱吧。”
结果本以为是要往小公子的院子而去,但是中途女奴一拐弯,直接将君梓琳二人带到了另一处错落有致的房子之地。
“君小姐,请您稍候,奴婢去回禀老夫人。”
女奴说着退下去,君梓琳知,请自己前来的正是这蔺老夫人。
站在院内,君梓琳往四下扫看着。周烬立于一侧,安静而威严,别有一种莫大的存在感。
君梓琳看完了院子,便扭头看自家男人。
今日他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袍,外罩一层朦烟色的薄纱,头戴玉冠,发若墨染。精致的装扮,使他看起来并不像那赫赫有名的“活阎王”,倒是像别家的贵公子般,侧颊格外俊美,妖艳若桃李。
只是他正视前方,长而卷曲的眼睫,连颤动一下都不曾,欣长的身躯笔挺结实,仿佛一杆标枪蓄势待发,又若一尊玉山,倾绝而立。
这样子的他,可以做一副素写,倒是很有意境。
君梓琳看他许久,他都未曾有过半分斜视。
渐渐地君梓琳觉出不对劲来,猛然靠近他,像捉蝴蝶似地想一把拍醒他。
“君小姐,老夫人请您进去。”
亦在同时,那女奴赶来,向君梓琳行了一礼,并请她入内。
手僵在半空,君梓琳硬生生收回来,只得随着女奴入内。走到一半回头望看,周烬的正面肖像完全落入她的眼中,他看得那样认真而出神。
他、在想事情。
君梓琳暗道,转回头走自己的路,不大会子入了院,进屋。但见蔺老夫人坐于主位,目光已焕发出柔和的色彩,与初时相见,大为不同。
在君梓琳走近了之后,蔺老夫人便站了起来,请她入座后,对方才相继落座。
‘君小姐劳顿而来,是老身无礼了。来呀,上茶。’
蔺家的茶与上回的茶不同。
一只粉色兰花瓣刻瓷的茶壶,并用七只小杯子放在其四周。每个小杯子内各放一片碧色的绿叶。如此被整个放在精致的托盘内,由打扮得精致长相也出落的丫鬟小心而恭敬地送上来。
君梓琳默默地看着,那丫鬟在她与老夫人相谈之时,动作轻而优雅地泌茶。
由一只杯子一个一个过滤到第七只杯子,最后取了其后新置的一只比翼连天瓷花的茶杯,盛了茶后,最终才奉到君梓琳面前。
“君小姐请品尝,这是府内今年新上的‘七品茶’。”
“多谢。”
君梓琳不动声色,接过茶杯来,只看见茶内飘着七种颜色各异犹如米粒大小的类似果子样的食物,茶内泌出的香气袅袅诱人,却是她在帝都不曾喝过的新品。必定是烹炒的方式不同,导致炒出来的茶并不相同。于是当着蔺老夫人的面,抿了一口。
而在这个时候,蔺老夫人则不动声色地打量君梓琳。
但见这女子形貌自是上等的,而饮茶的动作也规矩得很。不仅如此,举手投足间染着莫名缭绕的贵气。
她的这行为举止,在陵州这等地方,已是极出色的了。而她的气质,显然也不是什么小户出身的。
蔺老夫人年轻时常追随夫君做生意,见过世面。
君梓琳的举止行为,逃不过她大半生劳顿的锐利老眸。
这茶比在皇后宫里喝的茶,更泌人精神!
君梓琳不禁暗叹,这些富贾,如此奢靡的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