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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个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先不奉陪了!”萧琅渐不耐烦地皱皱眉,携着顾宛就打算走,“刚好我们要忙着准备去齐焉那个鬼地方呢!”
曹德怔了怔,“萧侍郎也要去吗?”
萧琅渐一脸奇怪地看了看曹德,“我为什么不能去?”
曹德突然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萧琅渐的思维,犹豫着道,“可是陛下没有允许,而且如今萧侍郎任职的地方在礼部,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这样啊!”萧琅渐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道,“你在齐焉呆了那么久,齐焉可有什么别的地方没有的好东西?”
曹德不知道萧琅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谨慎着开口道,“齐焉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若真说有也就是水产和玉石出名些……萧侍郎问这个做什么?”
萧琅渐笑了笑,狭长的眸子眯起来,平白多了丝捉摸不透,“我前两天翻了翻进贡的簿子,发现宫中的玉石和鲈鱼供应少了不少,拨下去的银两却很多。贡品支出和收入不成正比,身为礼部官员,自然有义务前去调查一下,曹刺史以为呢?”
曹德嘴角颤了颤,赔着笑脸道,“那好像是户部的职责吧?”
萧琅渐有些惊讶似的看了曹德一眼道,“曹刺史此言差矣,若是同上贡无关,自然是户部的事情,可是如今是贡品出了差错,这可就是大事情了。地方上若在这方面有差错,那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就是有违礼法的。这样的人搁在大齐,就是一个字,喀!”
曹德无端觉得自己的颈间凉了凉,额上汗滴了两滴,将落未落,顾宛在旁边看萧琅渐逗曹德,心中忍笑不已,面上却丝毫不显,安慰曹德道,“这不过是我们大齐的礼法,也许你们西戎的礼法该是不一样的。”
曹德点着头,掩饰般地擦擦额头的汗,“特使说的有理……”
“我翻过你们的刑法,不过是被抄个家,发配一下而已,所以曹大人可以尽管放心。”
后面一句话让曹德心中一惊,猛地看向顾宛,却见对方言笑晏晏,倒是好像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心中不由得狐疑不已,忍耐着道,“曹某行得正做得直,自然是放心的……”
顾宛点点头,“曹大人所言甚是,只有那些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担心这些的。就是不知道,曹大人方才找到我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曹德敛敛心神,才笑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下官此番就是为了水患之事前往京都的,如今既然顾姑娘马上就要前往齐焉了,下官想来问一问,要不要同下官一起赶回齐焉?”
“这样也好。”顾宛思忖着点点头,“只是我有些事情需要打点一些,可能会花一点时间,曹大人不介意等等我吧?”
曹德忙笑道,“自然不介意,下官自然愿意一同前行,在路上下官就可以将齐焉的一些情况先告诉给特使知道,以便于特使到了齐焉之后的施工。”
“这样最好不过。”顾宛点点头,“那就有劳曹大人了!”
“好说好说,那下官就先行一步告退了……”
“去吧!”
曹德行了个礼转身离开,很快绕过宫门不见了。
“宛宛觉得,这个曹德是清是浊?”
出宫后,二人上了马车,萧琅渐才将顾宛死乞白赖地搂着出声问道。
顾宛觉得腻歪,略挣了挣,却没挣开,也就懒得挣了,权当靠着一个天然肉垫,懒洋洋地开口,“清浊与我们何干?到时候不要碍我的事情就好,若是碍了,分分钟收拾他!”
萧琅渐“扑哧”一笑,点了点顾宛的额头,笑得无奈,“你这性子,倒是越发了不得了。”
“你嫌弃我?”顾宛横眉竖眼的瞪着萧琅渐,打算对方只要敢点一下头,就立刻扑过去。
却见萧琅渐含笑不语,只那一双眸子看着自己,不觉没了意思,“你这是默认了吗?”
“我在想,一会儿在你扑过来的时候该以什么姿势接住你比较好,是坐着还是躺着?是我在下还是你在下?”
顾宛“刷”地红了脸,义愤填膺地将脸转过去,“你这个臭流氓!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美色在前,不想这些想什么?”萧琅渐一挥长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马车的帘子竟然停止了摆动,顾宛突然想起了之前清尘大师曾经用过的结界。
把马车里面跟外面隔绝做什么?
顾宛警醒地后退,却没能来得及,一个天旋地转,人就被萧琅渐压在了身下,而上方的人一脸笑意,嘴里还不正经地撩拨她的神经,“这些日子委实忙了些,都没能好好亲亲你。”
“你……”刚出一个字,嘴就被快准狠地堵住了,顾宛后半句只能放在心里说了:你这个臭流氓!
……
西戎都城的一处花街柳巷中,一派声色犬马,活色生香的景象。
二楼西厢房角落处的一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着一场酒宴。
觥筹交错间,一个不服气的声音道,“真是不明白,上面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真的要封官,也不必封个质子啊!质子是什么!那是派来受苦受难的,这可倒好,还给了个四品侍郎的位置将人供起来!”
“这个四品侍郎算什么,你没见陛下让那个大齐的乡君做了个什么特使,还要将人安排到齐焉去解决水患问题?!女子!呵!西戎历史上还没有那个女子能够上的了朝堂,更没有本事当官的呢!这个新帝倒是给我们开了不少先河!”
“说起这个……”其中一个人戳了戳一旁一只喝着闷酒抿唇不语的曹德道,“这特使是不是要被派到你那里,这我们的事情,不会受到什么阻碍吧?”
86,自己撩的,是要还的
“不过是个毛还没有长齐的丫头片子罢了!”曹德冷冷说了句,将手中的酒杯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旁边伏在他身上的女子吓了一跳。
另几个人看得热闹,打趣道,“可是如今陛下可是给了这个女子二品的位置,还拨了虎营给她,你还能跟她对着干不成?”
“何须跟她对着干?”曹德冷笑了声,“你们今日难道没看出来吗?他们同国师的关系不可不谓糟糕,只要有国师在,还需要我出面吗?你们别忘了,他在那件事情里也是有着好处拿的,真要追究起来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提及慕容无风,在场的几个胆子小的官员敛了敛脸上的表情,只有胆子大些的才忍不住问道,“既如此,国师为何还要举荐他们接下这差事?”
曹德道,“你以为国师当真是要举荐他们不成,那顾宛可是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的,还向陛下要了那么多东西,殊不知她搞得阵仗越大,这将来若是完不成陛下交代的任务,水患解决不了,她的下场只能越惨。我们就瞧着看吧!”
“那若是……”其中一个心中有些不安定,还是忍不住道,“若是国师不出手,或者这顾宛真的侥幸将水患事情解决了,我们该当如何?”
曹德冷哼道,“哼!她若是老老实实治她的水,不要做一些无畏的事情,两边都乐得清净!她同那个质子若是真的敢作甚么幺蛾子,就看看到底是她的道行高,还是我们这当了这么多年的官的人的道行高!”
那个小胆的官员见曹德有打算,说的很胸有成竹,也放心了些,举起手中的酒杯,谄媚地笑着道,“还是曹大人有办法,下官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
众人喝的欢畅,没有发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女子悄然退了出去。
*
“心肝,这粘土当真有这般神奇?!”
此时的侍郎府里,顾宛正翻看着桌上一个小布袋里面的一些泥土样的东西,颇为怀疑地问着自己面前的小狐狸。
心肝正陶醉地欣赏自己镜中千姿百态的美,尾巴一扫一扫,好不得意,随口道,“绝对没错啦,主人!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这可是29世纪的新东西,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起到高度凝集作用,到时候别说是修补河堤,就是天也补得起来!”
顾宛黑了黑脸,一把将心肝从镜子前揪到自己面前来,心肝急得大叫,“主人轻点轻点!我的皮毛!”
“你的牛皮吹的未免也太大了,天都能补起来,你倒是补一个给我看看。”
心肝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嘛!不过我的话真的没有骗你,这真的是新科技,是对物质的最大压缩,遇水之后会膨胀形成超粘性物质,可以轻轻松松地修筑河堤的。”
“我若是想试一下该当如何?”
心肝骇了一跳,“主子当真要试吗?这个真的黏力很大哦!”
“若是不试一下,到时候行不通的话该当如何?”
心肝扁扁嘴,“那好吧!不过主子只能取一点试,万万不能取多了,若是取多了到时候要出事的。”
“这么多可以吗?”顾宛捻了一把在手。
“不行不行!多了!”
顾宛倒回去一点,“这样呢?”
“还是多了!”
顾宛有些不耐烦了,看了心肝一眼,往回又倒了一些,就径自往院子里走,“我去试试,就这么点土,想要让我吃土我都嫌塞牙呢!”
心肝还没来得及阻拦就见顾宛的身形快速而敏捷地消失在了房间里,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跳下垫子,火急火燎地追出去。
等到追到院子里的时候,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顾宛已经干净利落地将那土丢进了院子里面还未结冰的荷塘里。
心肝的小心肝一颤,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我滴个乖乖,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顾宛在荷塘边站了会儿,没见有反应,皱了皱眉,刚要动步子,心肝突然大叫一声,“主子后退!”
顾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