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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竹轩拉住她的手:“我千辛万苦找你找到这儿,你就算不理我,也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心!”
韩竹轩看着他,不知在何时,他那张永远焕发这迷人光泽的脸庞竟也会变得如此憔悴。她的心也如刀绞般狠狠的痛,只是那苦又如何能说的出。也许一切都该挑明了吧。她扭过头,望着白云山上那一片如血的残红。“以你的聪明,你应该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吗?”
“你在说什么?”韩竹轩没料到她竟会自己说破,忙扶住的双肩,却被她一手推开。
她强忍住在眼中打转的泪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没想到吧,你们找了那么多年的天煞魔女,竟然就是我!那个被预知为给江湖带来毁灭的魔女,竟然就一直在你们的身边!世界是多么滑稽啊!”
“你别这样想!你不是魔女!永远不是!”韩竹轩将她拥入怀中,“因为有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魔女的!”
“是吗?”她一边流泪一边冷笑着,仿佛发狂一般,“那你要怎样阻止我变成魔女?是把我交给你的雪叔?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免除后患!’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他有些怒了,便霸道的吻向了她的唇,像是掠夺一般的。是的,他要夺走她的疑虑,她的痛苦,她的一切让她不开心的事情。当他觉得他已经做到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这是的水云裳的眼神,已不再是冷漠,而是蕴含这浅浅的一抹柔情。
他按住她的双肩:‘眼睛是从来不会骗人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它会告诉你,不过你是人还是魔,你永远都是韩大哥心中的云裳,唯一的云裳!〃
〃真的?”水云裳强忍住的眼泪终于禁不住流下来。
“你跟我来。”韩竹轩拉着她的手,对着那一轮红日跪下:“我韩竹轩向天发誓,不管水云裳是人是魔,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个,天长地久,至死不渝!:望着夕阳中的男子坚定的誓言,水云裳那颗原本冰冷的心又变得如夕阳般柔软。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动人心?还有什么样的诅咒会冰冻这一片温情款款的世外仙境呢?
火红的霞已染红了半边天,也染红了这一片水天相接的世界。微风袭来,水平如镜的梦仙湖顿时泛起粼粼波光。那波光中俩人巷尾而坐的倩影,也随风静静的荡漾。
”这真是人间仙境一般,你说我们以后一直住在这里好不好?”韩竹轩已被这一片景色迷住,便轻抚着水云裳的发问道。
“不好!”
“为什么?”韩竹轩不解的问道。一直以来,归隐江湖,永不问世事都是他们共同的梦想。
水云裳起身望着那一轮已落在山腰的红日:“你不是说我们要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吗?梦仙湖虽地处偏远,但最近已被江湖人所熟知。我们住在这儿还是会受到别人打扰的。”
韩竹轩只是一时知道自己身份后,已深受刺激,甚至害怕见到任何一个武林人士,便笑道:“好,我们去一个比梦仙湖更美又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以后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二十八章 天有不测
韩竹轩和水云裳就这样约定自此以后归隐江湖。刚回到水榭,就见宛心迎了出来,指手画脚的弄了一大堆。韩竹轩并不知是何事,却见水云裳看后脸色顿时沉下来。韩竹轩见状忙问道:“云裳,到底什么事?”
水云裳却是用一种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他,良久方道:“刚刚有你的飞鸽传书。”说完,便从宛心手里拿过赛到韩竹轩手中便进屋去了。
韩竹轩慢慢打开纸条,立即脸色大变:“难道世事真是如此多变?”他痛苦的喃道。随后也进入屋内。却发现水云裳只是呆呆的站在窗前,便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她却把韩竹轩的手放下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韩竹轩料想她也必知道飞鸽传书上的内容。就也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却也并不说话。俩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久。主要是本想让韩竹轩开口向她解释的,却没想到他竟是一言不发,心中更闷。
“你还是要走吗?’她终于忍不住了。
韩竹轩叹了一口气:“他待我如亲子。若非有他,我也不会活到现在。如今他有难,我怎可不理?”
水云裳一听,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又要发生。虽极其悲痛,但终忍住泪问道:“你的雪叔武功天下无敌,连寒自箫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当今武林又有几人能与他向抗衡,则不么会危在旦夕?会不会其中有诈?”
寒自箫摇摇头:“雪叔一向行为正直,说一不二。对我又是极好的,断不会设计来害我。更何况那信上的笔迹的确就是他的。再强大的人也会遇到对手,看来他真的是遇到危险了。”
水云裳冷笑道:“看来你还是要走了。原来所谓的‘归隐江湖’、‘常相厮守’,都丝毫比不上那个玉比山庄在你心中的分量。我也不拦你,只怕以后成了陌路人,你也莫再遗憾!”说完起身要走。
韩竹轩忙起身拉住她的袖子:“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花。你应该明白我的难处。我也是无可奈何呀!”
泪水终于溢满了那一对如溪水般清澈的眸子,水云裳甩来他的手:“你何必无可奈何?我也没逼你,你爱救谁就救谁把,我也不会怪你,我也不敢怪你!”
无情的夜神又开始渐渐吞噬着世界。水云裳双手抱膝呆呆的坐在梦仙湖便。夜晚,虽已驱散了人的身影,却又成为游虫门活动的天堂。水云裳入神的看着在她面前飞舞的一对萤火虫。
“萤火虫虽小,但也能成双成对,自由自在。不像我,却被命运所困!”正想着,忽听到红梅传来一阵脚步声。便立即又喜又气。喜的是韩竹轩终于来了,气的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呆了这么久,他却到现在才来找他,便故意不回头,只是把头埋在膝上,任凭来人怎样拍她的肩膀也是不理,良久才故意说道:“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不去就你的雪叔和千影妹妹吗?”
她说着,却发现那边仍是一声不响,抬起头往后看,竟是宛心站在她的面前。
水云裳心中已凉了半截,又看到了宛心手中的信。“他还是弃我而去了吗?”水云裳终于又气又恨,心中已又如刀绞般剧痛,只感到血气上涌,竟“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宛心忙上前扶住她,抚住她的胸口让她喘过气来,也是又担心又害怕,只是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然而终未成依据宽慰的花。
水云裳颤颤的拿过信,接着微弱的月光,终于看了起来;
云裳: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雪叔形势危急,已容不得我再三拖延,这一切都希望你能明白。
雪叔对我恩重如山,你又是我生命中最重视的人。一个是情,一个是义。两方面对我都很重要,所以我不能丢下雪叔不管,更不能因他而放弃你。所以请给我一个月时间,让我处理好所有事情。到时我必将重归梦仙湖,遵守誓言,与你一同归隐江湖,做一双世外神仙眷侣。
珍重!
竹轩
“就这么短吗?”水云裳望着自己的泪水模糊的字迹,“真的一个月就够了吗?谁知到时你会怎样?我水云裳又会怎样?”-——-
寂寞的山庄,连风也变得那样安静。路边的桃林早已褪了那片鲜妍,披上了浅绿的外衣。偶尔有一两只飞鸟经过,倒显得既不相称。
韩竹轩默默的走在玉比山庄的林荫小道上,不由得剑眉紧锁;“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说完,便加快脚步来到雪中玉房中。刚来到房前,萧梨落就已推门而出。她看到韩竹轩,并无惊讶之色,只是拭干眼角的泪说:“轩儿,快去看看你雪叔吧,只怕他——-”
’什么?“韩竹轩大惊失色忙进房中。之间雪中玉正紧闭这双眼直直的躺在床上,形容枯槁,面如纸灰,曾经那样意气风发的玉笔神侠霎那间仿佛就成了一个又干有瘦的病老头。
“难道生命真的如此脆弱吗?”韩竹轩望着曾经在心中那座无法比拟的大山就这样被无情的击垮。不由得一阵辛酸,忙对雪千影等一干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酸怎么会变成这样?”
本来还一直趴在雪中玉床边哭泣的雪千影突然站起身竟伸手扇了韩竹轩一巴掌;“你还来干什么?若不是你,爹也不会变成这样。现在你又来装什么好心?你快去陪你的云裳吧。我们这儿不欢迎你!”说完,竟一边骂一便把韩竹轩推向门外。
韩竹轩被推的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赤练易晓见状忙上前拦住:“好了,这件事也怪不得韩兄。他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怎么还要把他赶走?”韩竹轩更是一头污水:“易晓兄,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是我害了雪叔?”
赤练易晓叹了口气方道:“当日你毅然觉得要离开,不顾神侠劝阻,害得他气急攻心。晚上练功时因心神不定受了内伤。偏不久那个叫‘若即若离’的铁面人趁机呆了一帮黑衣人前来挑衅。神侠因重伤未愈,而那‘若即若离’武功又极高又阴险狡诈,神侠一不小心受了他的偷袭,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韩竹轩闭上双眼,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霎时右脸变得又红又肿。雪千影一看,虽刚才她也扇了他一个耳光,但那只是一时气急并非本意,现在看到他那红肿的右脸,真是又气又心疼,便道:“你又何苦这样,你以为这样爹就能醒过来吗?”
韩竹轩只是摇摇头叹口气想莫邪问道:“长老,雪叔现在到底怎样?”
“老夫已施针护住了神侠的心脉,性命是保住了,但何时能醒,就是个未知之数了。”
“怎么会这样、”韩竹轩站在雪中玉床前,握住他的手:“雪叔,你快醒醒吧。我是轩儿,都是轩儿不孝害你成这样。你快醒过来吧。”韩竹轩说着忽感到手中的手有微动之意正一阵惊喜,忽又感觉从雪中玉袖中有东西滑落在他手中,正好四周皆没人看见,又发现雪中玉仍是紧闭着双目。
“难道雪叔早已醒了,只是不想让别人发现二义”韩竹轩心中一阵惊喜但表面仍旧是一副十分悲痛的样子。正好萧梨落端着一碗药过来:“轩儿,你先起来一下吧,雪大哥要吃药了。”
韩竹轩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