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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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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县太爷断定大白鹅是拒奸搏斗被杀的……”
“奶奶,那大白鹅一夜之间成了贞烈女人了?”
“怕不是拒奸,肯定是这女人勾引人家,硬是要强奸男人,见人不从厮打搏斗被贞烈男人所杀,不然的话就不是大白鹅了。”
“可不是,那次二锅头就差点被大白鹅强奸了,二锅头跑得慢一慢,怕脑后的辫子早不在头上了。”
“你听谁说的?吹他娘的什么小舅子大牛啊?二锅头,当真他不想被强奸一次?我敢说,他想大白鹅想得白日都在做梦呢……”
姜思柳的名字早被人们遗忘了似的,只众口一声称她“大白鹅”,之所以被称为大白鹅,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呢。
姜思柳十三岁上父母双亡,姐弟三人分别由三个姨妈抚养。姜思柳由四姨妈蒋氏抚养。蒋氏家住梨树沟,生四女一子,女儿相继出嫁,膝前只有一小儿子名叫许骆中。许家小门小户,祖辈靠种田吃饭,日子过得勉勉强强。儿子已十七大八了,还没说成媳妇,蒋氏见姜思柳长得标致俏皮,便有意给儿子做媳妇。眼看姜思柳一天天长大,出落得油光水滑的,谁见了都禁不住夸奖几句。姜思柳的面皮细腻白嫩得像鸡蛋剥去二层皮,白里透着红,柔软的腰肢走动时如风摆杨柳,一双小脚像尖尖的嫩笋,一走一咯噔,配上柳腰的摆动,生出无限的景致出来。最是令人怦然心动的除了一头乌发外,是那双能流出水来的眼睛,闭着,睫毛黑长弯卷如花蕊;睁开来,晶亮幽深似清泉。这姜思柳说来也怪,隔三岔五地哭一场,光流泪不出声。都说这女孩命苦,可怜没爹没娘的孩子。蒋氏初始也没在意,可时间长了,发现没来由她也流泪,且眼里长年有泪光。还有一个发现令蒋氏不得不承认,当她脸上偶有泪珠挂着时,是最妩媚动人的模样。
蒋氏对姜思柳的这对水眼犯了忌讳,找了几个瞎子替她算了命,又请人暗中为她相面,蒋氏心里便结了一团疙瘩。别的不说,单就这双眼,相面的说是标准的“桃花眼”,又称“淹死井”,说穿了是克男人的眼,实为“寡妇眼”,是勾男人的眼,亦即“风流眼”。眼中似蓄水池,无来由流泪,这种女人生就的薄相,命定一生无根。―句话,这种女人多与“淫荡”二字紧密相关,花街柳巷中不难找出这种相貌的女人来。人就是一张面相,先天生就,后天难改。
有一次天热,姜思柳掩门擦身子,不巧蒋氏取东西推门进去,看见不满十四岁的女孩儿居然鼓鼓地胀发了前胸,全身雪似的白。蒋氏只溜了一眼便悄然退出,心想,可了不得,这女孩怎么越长越妖精一般,儿子憨厚本份,娶她显见不合适。
蒋氏便与老伴私下里商议这桩婚事,谁知被儿子许骆中偷听到了。许骆中自从这姨妹到来之后,心里便有说不出的欢喜。他大姜思柳几岁,见这姨妹性格乖张,脾气古怪,说哭就哭,说翻脸就翻脸,念及她比自己小,没爹没娘,处处谦让她,心疼她,最见不得她流泪,每见她哭的那小样儿,他就不知所措,拿好言语哄她。但姜思柳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有时竟拿轻慢的言语数落他,他也伤心,但他依旧心疼她,莫明其妙地对她产生一种畏惧感。
他不知不觉就跌入了姜思柳那两只“淹死井”里,沉溺在她秀色之中了。他偷听了父母的私语,想道:原来她是可以做媳妇的呀,可是母亲却对父亲说:“柳儿越长越显出贱相来,妖精一般,儿子娶她不是件好事,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给柳儿寻个婆家嫁出去算了,咱给骆中再慢慢寻觅,娶个厚实的媳妇,不要多俊,平头正脸儿的就管。”
许骆中再看姜思柳时,便用打量未来媳妇的眼神儿,父母的话适得其反,使他一夜之间开了窍,他心下寻思着:柳儿是我的女人,既是我的女人,谁说了也不算。他有了这沉甸甸的念头,人一下子成熟了,行为上却有一种不知所措之感,在姜思柳面前既自负又自卑,手足无措,但他在背过身去时,就开始了苦涩而又甜蜜的单相思。而这时,姜思柳还是浑沌未开的一块璞玉。
姜思柳在一瞬间,便完成了一个处女到妇人的心理过程,那是在一次意想不到的场合下完成的,并对她性格的形成影响甚大,她的怪异和阴暗心理随着那一刻产生,使她极自然地走进了相士术师的预言之中。
也正是她十四岁那年,是一个女孩性格形成最关键敏感的一年,有人说,十四岁前后是好是坏如铁板钉钉,终生难变难改。那年夏天,有一天响午,过了吃午饭时间许骆中还没回来,蒋氏便犯了第一个错误,她让姜思柳去喊儿子回家吃饭,儿子在南地干活,姜思柳便去了。
南地全是人把高的玉米棵子,玉米地外是河堤,堤上长满树木花草。这些遮了她的视线,她见地里无人,喊了几声没人应,正要回去告诉姨妈,忽觉下身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内裤粘粘的,小腹热辣辣地隐隐作痛。她见四下无人,便钻进玉米地,将裙子撩起,内裤褪到腿弯处察看,一看脸都白了,裤子上,满是鲜血,她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手足无措,眼泪便小溪流似地淌了起来,边哭边摘玉米叶子擦血,一动血便顺着腿往下流,她就弯腰撅臀地擦拭,压根没想到玉米地里另一双眼睛,正在不远处盯望。那双眼睛正是许骆中的。原来许骆中听到喊声时,正在河堤林子里睡觉,他原是坐着歇凉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听到姜思柳唤他,一激灵醒了,心想这不是梦吧,一恍惚,没应声,听见有人走动声,从那熟悉的动静中,他听出是姜思柳,心头一震,全身兴奋起来。又听玉米叶子一阵乱响,他想到了什么,出于好奇,蹑手蹑脚钻进了玉米地,正看见姜思柳刚才那一幕。姜思柳雪白的肌肤在绿色的玉米棵中闪耀着一片耀目的白光,她的纤细修长的双手在无序地忙着,玉米叶粘着艳红的血,鳞片样铺展在她的脚边,处女的血自那神秘的源头流淌……
许骆中见姜思柳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阵心疼,他见不得她的眼泪和她的无助的模样,他只想能帮她一下,本能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姜思柳听到喘息声,一抬头见眼前有人,内裤没及提上,先把长裙松手撒下来遮丑。这才看清是许骆中。
“你,你干什么,不要脸,一个大男爷们家的,偷看人!”
“你是我媳妇,我不是偷看。”
“谁是你的媳妇?我是你娘!”
“别胡说,柳儿,胡说是要倒霉的!”
“为什么?”
“媳妇是要生小孩的。柳儿,让我看看你能生小孩吗?”说着一把抱住姜思柳,撩起她的裙子,红色的汁液涌出,他伸出手去企图堵住,却沾了满手:“有血流出,就能生小孩的。”
姜思柳被许骆中抱在怀里,浑身发抖,许骆中不期然的手一经在她的腿间触碰,一种酥软和麻木突然袭击了她的全身,这只男人的手犹如一道闪电照亮了她浑沌未开的意念,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感觉。姜思柳软软地在许骆中怀中哭泣,那已不再是无知的哭泣了,那是一种召唤,是鼓动和撩拨。许骆中轻轻松松放下姜思柳,她却顺势软绵绵地滑下仰躺在地上,玉米棵倒伏了—片。许骆中撕下贴身汗衣的一块内襟,叠成一条,在那流血的源头将汗布贴膏药似地贴了上去,那动作那神情完全是一个君子。他心疼她胜过一切。
姜思柳喘息地仰躺在地上,半闭上眼睛说:“我要做你的媳妇,我要生小孩,我流血了。”她伸出长长的双臂,期待一件大事的来临。当汗布堵着那地方时,她突然一阵失望,一阵被拒绝的羞愤扫荡了刚才还滋生的另一种羞涩,她掀身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手吊上许骆中的脖子,原始的本能使她的身体蛇似地缠绕许骆中,许骆中吓懵了,他费力地摆脱了她的缠绕,拔脚跑出了玉米地。跑出地头,大口地喘息着,再也把持不住,双膝一软,跪在软软的黄土地上。
姜思柳缓慢地从地下爬起来,全身火烧似地烫,她眼中一反常态地干涸生涩起来,她不懂那种情绪便叫做“恨”,在她不知“恨”为何物时,她便开始了恨。许骆中的逃离大大伤害了她,仿佛浑身上下都被洞穿,她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她的羞耻和少女的骄傲如烟般消散了,死去了,随着初潮的来临,一个荡妇诞生了。她恨许骆中,恨他在不该出现的时刻出现,恨他的手,恨他的落荒而逃,她不相信,凭她的美貌能吓跑了男人,今生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此了。
姜思柳变了,她学会在异性面前搔首弄姿,嗲声嗲气,摇臀扭腰;学会了用双眼泪汪汪地看人,千般委屈的模样,却心里冷冷地笑;对许骆中表面上百般撩逗,忽冷忽热,忽嗔忽怒,实则若即若离,不许许骆中靠近半步。
许骆中在她的魅惑中沉溺着。一晃两年。
蒋氏在许骆中的神情中嗅出了不妙。一天,她试探着问儿子:“儿呀,咱该娶媳妇了不是?”许骆中红着脸沉默着。
“你看王三娘的闺女红花怎样?咱托人讨来好吗?这两年,我和你爹也积攒了些钱,讨王三娘闺女这样的媳妇,还是够用的。”蒋氏试探着说。
许骆中红头酱脸,憋了半天说了句:“我要柳儿。”
果然不出蒋氏所料。蒋氏说:“娘当初也有这个打算,现在娘的主意定了,娶谁都行,唯独柳儿不行。”
“为什么?”许骆中硬楞着脑袋问。
“算命的看相的都说这孩子命硬,和你犯克。”
“瞎子的话能信么?”
“就算他们全是胡话,咱不信,可咱长着眼哩,你看她,见着男人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扭头摆尾那劲儿,能跟你老老实实过一辈子吗?”
“除了柳儿,我谁也不娶!”
蒋氏了解儿子不可逆转的心思,叹息了一番,便将儿子的心愿当作了自己的心愿,这是她犯下的第二个错误。
蒋氏将儿子的心愿向姜思柳挑明了,谁知姜思柳乜斜着眼冷笑了一声:“姨妈不怕我这桃花眼将骆哥克死么?”
“你……”蒋氏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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