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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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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见状,不由心里一阵酸楚,看人家活得多快活自在,无忧无虑,人家也是活着,自己也是活着,吃这碗“牢“饭,身不由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那个说:“时候不早了,干脆将那男的放倒扔河里算了。”
另一个说:“女人怎么办,也害了不成?不害,留个活口给咱自己惹麻烦吗?”
“也是,这两个刚活出滋味来。算了,放他们一码吧,说不定已经是三条命了呢,你能说那女的肚子里是空的么?”
“别开玩笑啦,眼看今天又过去了,怕是没合适的人了。尽等着明天挨板子吧。”
说话间,一群昏鸦归巢,刮刮叫着,回到他们头顶上的家里,安然自若,他们这时连乌鸦都羡慕。没法子,他们收拾家伙准备回去,明天又是五日期限到了,等着他们的仍将是一顿板子。
正在这时,忽听对岸“哼哈哼哈”一阵驴叫。两仵作精神一振,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头儿骑着一匹小毛驴,正慢吞吞地向桥上走来。
这边两人相视会意,正合标准。他们一前一后走上了桥,迎着老头。这时他们看清了老头儿的面目,那老头一把花白胡须,面色慈祥,毫无觉察有什么危险。走在前面的仵作心有些软了,小声说:“算了吧。”说话间就已经与老头儿走了个顶头。老头儿见他们过来,往桥边上让,后一个见前面忤作犹犹豫豫不肯动手,急了,一个箭步上去,照老头儿腰部猛一推,又照着驴的臀部一脚,驴往上一窜,一个蹭劲儿,老头一头栽进河里,在水里又挥胳膊又踢腿,上下扑腾了好一阵子便沉了。
那驴一惊,一路直跑下桥去,二人意不在驴,并不追赶,只跌坐尘埃,张口气喘。一仵作道:“老头儿大概还没死,现在捞上来还来得及。”
“得了吧。他那一大把年纪也活够本了,由他活又能活几天?让他这老朽有个用途,换回咱两条命,也不亏。咱活着,每年清明给他烧点纸钱,做他一回孝子。老头儿若有魂灵,知道咱俩的苦衷,大概也不会怪怨我们狠心的。”
“明天还是少不了一顿板子呀!”
“好在天热,估计要不了几天,尸体就不成形了。到那时,咱再打捞,这苦差也就算交待过去了。”
第二天天没亮,两人没费劲便找到了老头儿的尸体,又用石头坠沉下去。十天后,两人又挨了二次板子,屁股已经溃烂流脓,硬撑着来到护城河边,将尸体在淤泥中捞将上来,尸体已经糜烂肿胀,再加淤泥将七孔糊堵,又黑又绿,烂泥儿似的。哪还分辨得出老少?
二人立即上报。
达鲁花赤命人传六十六老婆去认尸。六十六老婆随同仵作到了护城河边,不论三七二十一,见了尸体就号啕大哭,口中数念,“死鬼呀,你死得好惨哪!”
那两个仵作初始还有些担心,怕万一被女人看出是假就前功尽弃。如今看来女人根本连看都没看,就认了。但怕不实在,就问道:“这是你丈夫吗?”
“是我丈夫,还用问吗?”
“你可别认错了哦!”
女人怕太马虎引起仵作的怀疑,便装作认真的样子查看起来。这是个白发人是显见的,虽然肉腐烂了,但胡子和头发若仔细看,透过稀泥脏物还是不难看出真相的,她当然不能说,只拣能说的说:“是他,没错。你们看,他这个指甲缺了半边,还是那一次劈柴不小心劈掉的呢!”
仵作一看,果然指甲缺了半边。女人又指着尸体的另一部位说:“看,这儿还有一块痣,没错,的确是他。”
仵作一看,是像个黑痣,但,细看,就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痣,而是尸变的斑点。仵作的职业就是与尸体打交道,因此一眼就看穿了。他们俩见这女人弄巧成拙,竭力将假说成真,二人对这女人产生了怀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两仵作面面相觑。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他们是无法说破了。望着女人假模假势地哭泣,他们只好三缄其口,将错就错。
女人将随身带来的男人衣服挂在一枝长竹竿上,举在水边像钓鱼一样,哭嚎着召魂:“死鬼呀,来哟,咱们回家。”这样重复数次之后,将“归了魂”的衣服取下,女人对跟随前来的几个壮汉指点着,将老头尸体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棺木中,将衣服覆盖在尸体上,象征性地又哭喊着:“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不让盖棺,被人给架开,棺盖掩上。
女人见棺盖掩上,心里长舒了一口气,那哭声便有了另一层意义,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边两个仵作将女人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棺材抬走后,两人也长舒了一口气,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女人有戏!五十一肯定是冤枉的,这回怕是做替死鬼做定了。”但还是这样交了差。
5
都城的西小市,是专做骡马生意的场所。每天天不亮,从四面八方赶来做买卖骡马生意的人便云集在此,人喧马叫,好不热闹。
这天,集巿上出现了一个乡下壮汉,约摸四十来岁,身板魁伟挺直,一看就是个出汗力的人,这壮汉似乎满腹心事,脸上乌云密布,悲凄忧伤的目光漫无目标的涣散着。他在市场上走过来又走过去,只有在观看驴的时候,目光才是集中的。他偶尔在一只驴子前停下,看看驴的某个部位,用手摸摸拍拍,不等驴主人与他说话,早已又转到另一头驴的跟前了,一连多日,这壮汉就这么在市上转悠来转悠去,从没听他问过价,也没见他与谁开过口。再后来,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看便知是壮汉的儿子,父子俩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似的。这孩子也像他爹爹一样,眼睛只看驴子,不看人,对周围的人们视而不见,一天中午,集市将散时,一个人的叫卖声引起了他们父子的注意:“驴皮驴皮,刚杀的鲜驴皮唻!”他们父子循声望去,几乎同时“啊”了一声,只见那人的肩上,搭着一张驴皮。
父子俩走上前去,叫住了卖驴皮的人,然后仔细翻看驴皮,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摸看个遍,驴皮里面还有血迹,皮子柔软,的确是刚杀不久。他们父子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便与卖驴皮的人讲好了价钱,壮汉摸了摸口袋,说:“哎呀,钱忘记带了。”
卖驴皮的说:“没带钱问的什么价?”
“我一定要买这张驴皮。”壮汉说:“你能跟我回家取吗?”
“不行,我卖给别人一样的!”
“我付给你双倍的钱,你看怎样?”壮汉道。
卖驴皮人一听,眼一亮:“这还差不多。行,那就走一趟吧。”
走了很远一段路,仍不见他们家的影子。卖驴皮人问了几次:“家住在哪儿呀?还有多远?”
他们总是回答:“快了!”
走着走着,便绕到了警巡院门前,父子俩递了个眼色:父亲—把揪住卖驴皮人的衣领,儿子趁机拽过。
卖驴皮人大声喊道:“大白天来人哪!”
父子俩却不吭声,将卖驴皮的人直往衙门里拖。卖驴皮人大吃一惊:“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心里明白,你这丧尽天良的偷驴害命的恶棍,看你今儿还往哪里跑!”壮汉说着,几大巴掌先就落在了卖驴皮人的头脸上。那男孩也不示弱,照着卖驴皮人的屁股狠狠踢了几脚。
“哎哟,我只是做买卖的,不知你说得杀人害命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一会儿到了大堂之上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时,他们的吵闹惊动了警巡院的衙役,围过来两个人。壮汉忙向他们要求见官老爷,说抓了个杀人凶犯,图财害命之徒,人赃俱在。
三人被带到了衙门里,达鲁花赤立即升堂审理。达鲁花赤懒洋洋地问道:“你们为何事打架斗殴啊,竟敢跑到警巡院的大门口来?”
“老爷,我们不是打架。他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抢走我家驴子的贼,被我们父子从西小市捉来,求老爷为我父伸冤。”
卖驴皮人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我和他素不相识,更不知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与他们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父亲呢?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大人明断。小人绝没杀人哪!”
达鲁花赤问壮汉:“你说他杀了你父亲,抢了你的驴,有什么证据吗?”
“有。”壮汉拉过儿子手中的驴皮道:“这就是证据。”
“一张驴皮怎么就能证明是他杀了人呢?”
“老爷容秉。小人在城外靠种菜为生,吃住都在城外。我们全家都住在城里,我若闲下来便回家住几天,大多数时间都是忙。这样,有些生活用品便需要家里出城给送来。一个月前的一天傍晚,我父亲觉得太阳下去了,趁凉爽骑着我家的菊花青小毛驴,给我送点吃的,顺便透透气,可我那天并没见着他老人家,两天后,我儿子找来了,一问,我才知道这事。父亲和驴从此没有了下落。一个多月来,我们找遍了所有的亲朋家,都说没看见,始终不见他老人家的踪影。我母亲成天哭天抹泪的,眼睛哭得看不见人。小人想,如能找到驴子的下落,就可知道父亲的下落了。连日来,我找遍了城里城外所有的骡马市场,终于看见了这张驴皮,这就是我家的菊花青驴。”
“说是你家的驴,有什么证据?”
“我家的驴眼圈和尾巴尖是黑色的,四个蹄也是黑色的,整个毛色偏灰,我们都叫它菊花青。那年春节放炮仗,蹦了一个“二脚蹬”在它脊梁上炸了,留下一块疤痕,就是这儿,大人请看。”
壮汉边说边将驴皮翻来覆去地理着让众人过目。
这时,立在堂口两侧的众听差中,那两个仵作心正狂乱地跳着,他们心里明白这一切,心想,又一个冤鬼要倒霉了。达鲁花赤让人把驴皮拿上来,亲自验看,果然如此。于是勃然大怒,惊堂木一拍,对卖驴皮人喝道:“卖驴皮的,你说,你是怎样抢驴杀人的?从实招来!”
卖驴皮人一听,心顿时冰凉。他知道从达鲁花赤口中说出的这些话分量有多重,他也屡屡听人议论过警巡院判案断案情景。心想:完了,这下浑身是口也难说清了。他声音颤抖地说:“大人,小人冤枉。小人一没抢驴二没杀人。”
“嗯!这驴究竟是谁的?”
“这驴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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