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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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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纠正道:“错了,这叫义偷。”
这明偷反成了都城一怪,一方名人。明偷见五十五说他,极认真地说:“我对五十一的冤案也是气愤不过的,我明着告诉你们,就这点钱我义偷还看不上眼哩,要是为钱,咱转身走人。今天我来,是冲着义,这桩事办成了,我保证分文不要你们的钱。怎么样,还不放心吗?”
工匠们听明偷如此说,再联想他平日所为,也就解除了戒备。五十五说:“我们是讲信用的,只要能找出真凶,就算帮了大忙了。钱保证如数给你。我们若说了不算,别人也不好信赖我们了。做人就得这样,言而有信。你说出真凶我们付钱,若食言,你可以去官府告我们。”
明偷一听“官府”二字,两手摇摆得荷叶儿似的:“你老兄开什么玩笑,我活得不耐烦了,去摸那门子?”
五十五道:“好了,咱别只顾开玩笑,误了正事。”
明偷看了看周围人,脸上现出为难的样子。五十五见状,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快对众人说:“大家先各干各的活去吧,有事再招集大伙儿。”
众人散去,五十五将明偷带到僻静地方,问明偷道:“凶手是不是这家的人?”他翘起拇指和小指,翻弄两下,明偷知道是说“六十六”,点了点头。五十五喃喃自语:“我料定是这娘们!”
明偷道:“一个娘们加一个爷们。此案为奸夫淫妇所为!”
“你老兄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咱也别再打哑谜了,快将实底告诉我吧。”
明偷一脸严肃,低低地说:“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看来,我真到了洗手的时候了。原先我总以为,凭着自己的聪明,搞点名堂,捉弄人的时候,得到的是钱以外的快乐。每当看到人们被我愚弄的蠢相,我都自信自己有瞒天过海之本领,而自得其乐,唉,天上有眼地上有眼,没有人能欺得了天的啊!就拿这件事来说吧,发现这一秘密纯属偶然。现在看来,只能认为这是天意了,天地不容的事,鬼神难饶的事,他们大概是气数到头了……明偷的一番感慨,让五十五听了连连点头,明偷终于言归正传:“发现这一秘密,真是鬼使神差。”
原来六十六老婆在男人死后的这段日子里,日夜胆虑心惊。虽说七十二时常来,与她打得火热。但又怕邻居发现,不敢过明路,男人死的日子浅,邻居们时不时来探看探看,说些宽慰的话,她厌烦极了。因为每有人来,她就必须强行扮演一个她极不情愿扮演的悲剧角色,她必须悲悲切切哽哽噎噎泪眼婆娑,她必须搜肠刮肚搜寻一些怀念死鬼的话,她必须这样才能满足邻人们的同情欲慈悲欲,尽管她在心里大骂他们,还得表现对他们的关怀感激涕零,表现出她的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男人死了,她的日子充满了谎言和虚假,她要打官司搞诬陷嫁祸于人,她要在充满血腥味的炕上与奸夫作爱,她必须将一个陌生的尸体当作亲人来哭,还要在恶臭的尸身上依依不舍的做趴俯动作。虽然斩了五十一,认了一具至关重要的尸体,一拨拨事遂了心愿,但太顺了,顺得不可思议,顺得背乎常理,又叫她越发地不得安宁。
在五十一被斩的那天,她混在人群中,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人们叫骂官府冤杀好人,叫喊揪出告黑状的女人。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特别是看到五十一的人头落地之后一口咬了刽子手的脚脖子,她惊恐极了,她清楚地看到五十一的眼睛瞪着自己,那目光是永不罢休永无了结的仇恨,是要与自己纠缠到底的警告。她抖抖瑟瑟地回到家便病倒了,但却不敢睡在炕上,她怕。仿佛炕下死男人的断臂随时有可能穿透炕面直取她的心肝。她变得越来越迷信了,经常于神思恍惚中看见死鬼满脸乌血站在面前。有一次,她刚要合眼,看见一个脏兮兮白胡子老头从门外走进来,站在她的面前说:“你送我回去吧。我儿子在城外种菜,送我到他那儿就行了。”
女人说:“你是谁?”
老头一怔:“嗯,你在护城河把我召来的,忘啦?”
女人吓得醒了,才知大白天做梦,见鬼了。她又觉得这又似乎不是梦。于是,到了晚上,她自己用彩纸剪了两件衣裤,依旧用竹竿挑着,边念叨:“老人家您走好,回去吧,老人家您走好,找儿子去吧。”走出门外,取下纸衣烧掉了,自己安慰自己道:“走了,走了,一个孤魂野鬼走了。”她想,这下好了,该睡会儿安稳觉了。没想到还没合拢眼皮,老头一身大红大紫衣服又来了:“送我回去吧,送我回去。”她睁眼,没有了,可她吓坏了,回想梦中老头的穿着打扮,正是自己剪的那颜色和样式。
她夜夜盼七十二来,为了驱赶内心的恐怖,她与七十二的性事频繁热烈。白天,她常常拜菩萨口念“阿弥陀佛”,她刻意让自己修善行,做一些汤汤水水向化缘的僧人布施,一些乞丐也趁机来讨吃食,明偷好奇,时常转到她家混几顿,明偷对六十六老婆的反常举止产生了疑惑,他总觉得这女人有些地方不对头,对这女人的行为便发生了追根究底的念头,连着几个晚上,终于他发现了女人和七十二之间的秘密。明偷心想,这男人到底是女人的什么人呢?这时他又联想到她的男人莫明其妙的死,心中忽有所悟。他的脑中闪回出现满街满巷的揭帖,他决心探究个水落石出。这天晚上,明偷又来到六十六家院外,在附近徘徊。子时,他终于看见那个男人的身影,男人不叩门,用什么东西在门缝里拨弄几下,门便悄悄打开了,人便了进去。明偷待男人进去后,轻捷地跳到院墙上,悄悄地潜了进去。明偷进去时,正听女人在哭,嗡嗡嘤嘤,男人很不耐烦道:“哭什么哭?烦不烦哪?每天来,你总是来这一套!”
女人道:“这叫人过的日子吗?我受够了,干脆我到你那儿去一起过算了,谁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男人的公鸡嗓叫道:“你疯啦?你看不见满街满巷贴的那些纸片?你以为斩了一个五十一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今后我也不能每天都来,得避避风头。”
明偷就躲在门外,听得这一对男女话里有东西,精神一阵亢奋。这时男女已移身上炕了。明偷也跟着转移到窗下。屋里的灯灭了,炕上硝烟战火弥漫。明偷立在窗旁,屋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外面有月光,大概他忽略了这一点,将自己的影子映到了窗纸上,只听女人一声惊叫:“鬼,窗外……”明偷吓得猛地蹲伏在窗下,悄悄地在一丛月季花里躲藏了起来。
男人说:“哪有什么鬼?尽自己吓自己。”
女人说:“我明明看见……”
一切都静了下来。女人又说:“这炕下的死鬼怕是沤烂了吧,你闻到臭味了吗?”
男人的公鸡嗓:“臭,真臭,打开窗户透透气。”男人走到窗前,将木格窗打开,边打边说:“我记得当时砌得够严实的,臭气会从哪儿冒出来呢?”
“天这么热,炕底下该不会生蛆吧?一到白天,苍蝇嗡嗡乱飞,让人招架不住啦!”
男人烦劲又上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晚上动手,可是你亲自递菜刀到我手里的噢。”
明偷没再注意他们下面的话,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从窗里涌出的一股股恶臭,明偷知是腐尸的气味。……
五十五听了明偷的讲述,两人商定立即带一部分人到六十六家,扒炕取证,捉拿真凶。五十五吩咐人立即通知五十一老婆,让她与大伙儿一块去。他们组织了六七名强壮的工匠,出了木局,直奔六十六家。路上,明偷吩咐大家,到了那里,他先进去,等听到吵闹声大家再进去,这样能稳扎稳打,让街坊四邻最好都知道,人多眼目多,日后与警巡院打官司翻案证人就多,让他们不好作假,不好以官大压人。
五十五至此对明偷已非常地佩服,因此对他言听计从,他对明偷说:“能帮五十一把耻雪了,仇报了,你明偷就是大家的恩人。”
众人在离六十六家门不远处驻足等候,只见明偷神情一变,踉踉抢跄晕晕乎乎一副十足醉态,用整个身子撞开那两扇虚掩的大门,一个扑地虎,着实地趴在门里的地上,嘴里还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里头女人听到异样的响声便出来,一看明偷正在地下往上爬,身子软溜着像一滩稀泥,爬了几爬没爬起来。女人见状大声喝斥,“你这个偷儿,醉鬼,大白天往这儿瞎闯,要干什么?”
明偷似乎很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女人直笑:“嘿嘿,我?说我?”他以手指着鼻子尖道:“是偷儿?是醉汉?”
女人见明偷边说边往身上凑,连连往后退。明偷又道:“我干什么?我……就喜欢摸寡妇门鼻儿。”
女人推他,被明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自己两手间搓弄道:“大嫂,你一个人多闷哪,我来……我来陪你……解闷儿……”
女人使劲挣脱出自己的手,骂了声:“无赖,滚出去。”明偷并不生气,只按自己的思路做,故意抬高声音:“来来来,跟我到你那大炕上快活去,咱来个倒凤颠鸾,与你做一回真夫妻,来一个藤缠树来枝绕藤,做一对生死鸳鸯……”明偷话没说完,女人抬手冲他劈脸要煽嘴巴,明偷是干什么的,平日练的就是手眼,当即一把抓住顺势往后一别:“臭婊子。”声音极低:“给脸不要!”明偷往隔邻墙头一瞥,见有人在往这边看,把脸一变,嘻皮笑脸伸手照准女人的胸满把一抓:“来吧你,跟我上炕,炕上有好戏等着你哩!”
女人气急败坏,大声嚷嚷道:“你这个挨千刀的,竟在光天化曰之下调戏老娘!”
明偷一咧嘴,将舌头弄出很响的声音:“晚上你坑上什么时候闲过,我只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有机会呀!”
“你……来人哪……抓流氓。”
明偷立在院中不动弹,故意激怒女人:“你喊,你喊我也不走,今天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时,院内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的人们,有几个男人早将刚才明偷对女人的动作看在了眼里,气坏了,隔墙骂道:“揍这个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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