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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浪花轻柔的舔舐着娇小的小脚丫，似一双手，慢慢的拂拭着小春茗心底的伤痕。
看着欢快玩耍的小春茗，程斌却在心中叹了口气。
怎么说，自己也不是小春茗的血缘亲人，就算懂事的小春茗没有在自己面前露出伤心模样，但程斌知道，她的心底还是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被她的父母深深刺伤的伤痕。
不止一次，程斌都看到了小春茗在睡熟时，口中无意识的喊着“爸爸妈妈，为什么？”每日起床，小脸都是如小花猫一样，满是泪痕。在起床，她都会小心的揉揉自己的小脸，擦拭掉满脸的泪痕。
而程斌也没有说破，只是在其他地方给她欢乐，用时间慢慢的淡却她心底的伤痕，也只有时间，才能淡去一切。
“哇~好大啊！！哥哥快看！快看哪里！”
蹦蹦跳跳的指着，海洋的一个方向，春茗大呼小叫的对着程斌喊着。
一声远远的传来过来，程斌站了起来，看向了海平面，其实不用春茗指，程斌也可以用看到那个动物，硕大的体型静静地在海面上漂浮着，一道水流如喷泉一样直射天空，最后不敌重力的伟力，而下坠，砸在了海面上，溅起了道道波浪。
浮现在海面上至少有300米的长度，如一座小岛一样。
“那个就是鲸鱼吗？好大啊！”
“是啊，好大！小春茗，想过去近距离看看它吗？”
“可以嘛？它不会咬我吗？它那么大，一口可以吞下好几十，不对，是几百几千个春茗吧！！”咬着手指，仰起头不确定的问道。
“春茗这么可爱，怎么会咬你呢？走咯！！”
说着，精神力托起两个人，直奔那只浮在水面上的鲸鱼。
越是靠近，越是能看清鲸鱼的体型，直到到了鲸鱼的头颅附近，巨大的体型居然遮住了半片天空。
“嗯~唔~啾~”
浑厚的声音从眼前的这只巨鲸传出，似乎在问候着什么。
“我可以摸它吗？”歪着头小心的问着程斌。
“当然可以！”再给巨鲸传递了一个友善的信号后，程斌确定的对春茗说道。
小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下鲸鱼柔韧光滑的表皮，而后紧张的看着巨鲸，似乎看到它没有动作，再一次摸了下鲸鱼，这次时间长了许多，但眼睛还是紧张的注视着鲸鱼。
往复几次后，春茗变得胆大了起来，指使着程斌落在了巨鲸宽阔的背部，光着小脚丫四肢触底，落在了巨鲸光滑的表皮上，左摇右摆半天后，终于站了起来。
“哈~哈~哈~~”
童稚的笑声，远远的传来出去，伴着鲸鱼鸣叫。
“咻~~~~”
第四十四章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突然有一天，吞食着小鱼小虾的一头巨大鲸鱼，突然问自己，发出鸣叫对着，自己身边娇小的苍老母亲问道。
没有回应，看来母亲也不知道这个问题，那会有谁知道呢？问遍了鲸群的每一个鲸鱼，没有鱼知道这个答案，没日没夜的思考，但是却没有答案。
走吧，离开他们吧，远方会有答案，活在深处，活在那触摸不到的上方吧。想着，离开了鲸鱼群，自己一条鱼漫无目的的游荡了起来，见到每一个东西，活的，能动的都要问一遍。
没有回应，无动于衷，生气的鲸鱼吞掉了每一个不回答它问题的东西。当然在路途中也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东西，咬鲸鱼，想要杀了它，吃掉它。
没有理会，就算再怎么尖锐的牙齿，都要不破自己的表皮。
实在是烦躁，这些东西我都给他们机会了，不开心，生气的鲸鱼张大嘴，以不属于它庞大体型的灵活，转过头，张大嘴，一股吸力从它的嘴巴传出，十几只鲨鱼，还有数不胜数的小虾小鱼，全部都被吸进了鲸鱼的嘴巴。
没有咀嚼，海量的食物就进入了无底洞似的胃部。
游啊游，问啊问，就是没有一个答案。
躲掉了不远处一股沸腾的热流，怎么这种东西越来越多呢？
乘着一股股同身高的波浪，漫无目的的游荡。
一日，在一处海面上浮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绿色危险地带，换着几日的浑浊气体，越来越灵活的脑袋却想着那片，时代传承中的危险地带上有着什么，有回答我问题的东西吗？
忽然，有两个小不点居然从上方游了过来，好神奇啊！他们居然能在上方游荡，我都做不到。
“你什么什么？你为什么能在上方游啊？哦对了，还有我是谁啊？”
这是一个新的东西，或许他们会回答我吧，问了自己心中的问题，鲸鱼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哦？你问，我是谁？”
温和磁性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鲸鱼脑海。
“你是条鱼，在海里游荡的鱼，你在海里，而我们在天空。身体方向么，而且觉醒了自我，没有被那些东西迷惑，看来你已经成为进阶为二阶了！”
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程斌感叹的对着这条鱼说道，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
而这时，小春茗也说话了。
程斌接着又给它了一个友善的信号。
“你好，鲸鱼先生！”
“我是，鲸鱼？我是，鲸鱼！我是我！我就是鲸鱼！”
一道道欢快的鸣叫传来出来，伴随着小春茗欢快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
“什么是动物啊？什么事人啊？可以吃吗？还有你说的那个玻璃是什么？哦对了还有为什么那个小东西要叫你哥哥，可以吃吗？”
程斌从来没有这样头疼过，面前这个趴在浅滩上也不怕搁浅的庞然大物简直就是个活的十万个为什么。
从开始就一直，睁着他黝黑的眼睛好奇的对着程斌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也不管那个在它身上上蹿下跳的小东西。反正它也没有感觉，让她玩去吧。
而程斌也不能不理会他，毕竟小春茗还在它身上，为了让它配合点，程斌只能一个个的解释着它的问题，简直就是折磨，也幸好一直以来程斌这条咸鱼有个喜好看书，看杂书的习惯，所以才能解释一个个看似弱智的问题。
“哦，喔。。原来是这样，那xxxx是什么啊？”
就这样，在程斌就快要想用精神力捏死它的时候，它居然不说话了，抬眼望去，只见一这只庞然大物眼睛睁着，居然嘴巴一张一合的睡着了，也不管周围围绕着有着尖锐牙齿的猛鱼，也不管用他背部当滑梯的小春茗，也不怕搁浅在沙滩上，就这样睡着了。
终于清静了，程斌长长的出来口气，虽然已经不用呼吸了，但是按照记忆中的习惯，程斌还是这样做了，虽然没什么用处。
这时，小春茗也站在了它的头部，对着程斌不断的招手示意。
起身，飞到了鲸鱼背部，撤去了在它身体背部的精神力防护栏，防止小春茗坠落的防护栏，牵起了小春茗，飞离了这只大咸鱼的背部。
落在了温暖的沙滩上。
突然，程斌感觉到了什么，心念一动，刹那间就在周围凝聚了一个防护罩，薄如蝉翼却又坚韧不催。
“哄~~~”
一阵强大的风压吹得周围植物东倒西歪，甚至几颗扎根在沙滩上的椰子树被连根拔起，砸在了鲸鱼的不远处。连海面都似乎被压下去了一些。
“啾~~~”
这时，刺穿耳膜的尖锐鸣叫菜远远的从天边传来，传到了两人的耳朵。
“小布布，要是要去小黑屋吗？？？”
程斌温柔的对着从天而降的灰布说道，而在程斌怀抱里捂着耳朵的小春茗也气鼓鼓的撅着小嘴，看着硕大无比的灰布。
“哇，哦。。。”
感觉做错事了的灰布，瞬间扔掉了爪子上抓着的一只漂亮的梅花鹿。翅膀轻轻一扇，向前走一步，叽叽喳喳的二求饶一句，转眼间就到了程斌不远处。
而神奇的是，它，灰布，居然在边走边叫的过程中慢慢的缩小了，恢复了它的本体。从之前的都展翅50多米，遮天蔽日的形态，变为了现在的只有手掌般大小。
没有理会程斌，飞到了小春茗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亲昵的讨好起来小春茗。
不多时，原本气鼓鼓的小春茗就被这只小鸟，逗笑了。
捧在手里和他玩耍了起来，小孩子的气来得快，也消得快。
看着灰布，程斌也是感叹，这傻鸟二阶的天赋能力还真的是强。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大变小，虽然在进阶二阶后，一直选择身体方向的灰布，本体只有巴掌般大小，但只要一使用它那二阶才觉醒的，比一阶精神力方向进化要微弱的精神力触发天赋，就可以自由的变大变小。
简直是神迹，虽然程斌已经学会了！但还是不如灰布这样自如，还是要准备片刻才能变大，而且不能变小，就和小说中的法相天地一样。
通过观察，每个选择身体方向进阶二阶的东西，都会在二阶觉醒一个本命天赋，如灰布的变大变小，母熊的强壮。只有白公子那匹傻马，在进阶二阶后还没有觉醒天赋。
而选择精神力方向进阶二阶的是不会有本命天赋这个东西的，因为只要觉醒到二阶，精神力方向的就可以把精神力突破身体，做到精神力外放。如意念操控，精神力感染没有抵抗的动物，欺骗，等等一起自己能想到的东西，毕竟精神力是随着意念而改变的东西，脑洞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自然，飞行也是可以得到，但精神力必须要强，才可以托载起自己！
着才是精神力进化的优势所在，身体强化的就如战士，而精神力强化的就如法师！全能法师！
世界一下子就从科技侧，变为了前路未至的魔幻侧了！
谁也不知这条路前方是陷阱，还是鲜花。
但程斌绝对一直是最强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家伙就是开挂的！
第一章 24使
“首领，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