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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罢休。
“哎哟，我去，看得太入迷，竟然快迟到了。”陈凡一看时间，吓得又是一个空翻滑铲落地，操起书包冲了出去。
因为去的晚，陈凡只能坐在前排最醒目的地方，那里也是老师的视野聚焦点，陈凡坐在台下，佯装起了学霸。
好不容熬到下课，陈凡一掏手机，未读消息又是99＋。
“嗯？这些人再搞什么鬼哟。”陈凡带着一点嫌弃，更多地是好奇，用流量把消息加载了出来。
下一秒，陈凡就后悔了。
“我去…。。怎么全是图片，还都是大图…。。这些人，竟然在用表情包斗图…。。”
“滴~滴~滴”
屏幕上又刷出一条消息，是10086发来的。
【尊敬的客户，本月您的剩余流量套餐已不足50M……】
这一道晴天霹雳还没让陈凡缓过劲来，手机又开始振动个不停。
“滴~滴~滴”
“禽兽，全是禽兽…。。”陈凡望着新鲜出炉的28条未读消息，颤抖地点下了加载键。
【还有个查ACCA的是哪位同学，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陈凡，考勤工作还顺利吗？】
陈凡捏了把汗，这次总算没大图了，回道：【还算顺利，缺勤人员的名单都要到了】
【你真棒。jpg】
【我踏马真想给你一个大大的么么哒。gif】
陈凡：“。……”
【刚开始的工作是会有些辛苦哒，我们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无他，唯手熟尔】
【高年级的ACCA各个都是老油条，要搞定他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们到时候可以互相分享一下经验】
“滴~滴~滴”
陈凡现在一听到微信提示音就害怕，总觉得点开的下一秒就会刷出成堆的表情包。
【正义的五道杠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这是谁啊？”
陈凡迟疑了一下，再一看添加备注，原来是同部门的王游，便按下了同意键。
【你好＇微笑＇】
“哎呀呀，这个干瞪眼的凝笑看得我好慌。”陈凡回复道：【你好，有事吗？＇破例为笑＇】
【你查的那个ACCA1班是全勤吗？你是怎么要到缺勤名单的】
“哦，原来是要借鉴成功经验的，吓死我了。”
聊天记录里见对方戾气那么重，弄得陈凡说话也是战战兢兢的，现在总算是松了口气。
陈凡又把操作步骤详细的传授给了对方，还得到了王游的赞许。
【嗯，还是你有办法，谢谢了，我会照着你的法子去做的，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
见问题已经解决，陈凡也不想多说，随意用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别人。
王游给陈凡的感觉，让陈凡看到了年轻的自己，兴许是这家伙最近看了什么警匪片，正义感爆棚，又或者是初涉社会，年轻不懂规矩，才会中二气息十足。
长老挖苦道：“还年轻的自己，大爷，你今年贵庚啊，我打过的酱油都比你喝的水多。”
“那只能证明你重口味，喜欢用酱油拌饭。”陈凡反讽道。
“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陈凡不解道：“你要啥感觉？”
长老牌飞到陈凡面前，捂着小鹿乱撞的胸口瞪眼道：“当然是怦然心动的感觉啊。”
陈凡眼珠子打了一圈转，下意识的后缩了两步，把衣服死死的揪成了一团，警觉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系统，竟然好这口…。。你该不会每晚在我睡觉的时候都在……”
“去你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这种感觉是魔力感应，魔力感应你懂吗？不是你想的那种gay里gay气的东西。”长老忍不住打断道。
“嗯？魔力感应？对谁的。”
陈凡捂着自己胸口，先测试了一下正常情况下的跳动速率，然后原地缓慢地360度旋转了一个小圈，除了见到路过的美女稍微有点激烈反应外，并没有长老所说的怦然心动。
“那个清凉的小姐姐有魔力附体？”陈凡如实反馈了一遍测试结果。
长老蹙着眉说：“难不成是新月事件已经发挥作用了？我能感知到，有一张卡牌就在你身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是一张骑士牌。”
“骑士？这么说的话？”陈凡一经点拨，整个人恍然大悟，翻出了联系人，指着王游的名字说：“是不是他？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卡牌和宿主应该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卡牌会依据自身特性附身在合适的宿主上，而宿主也会因为受到卡牌的作用而强化其与之相关的一面。”
“哇塞，陈凡，虽然我很想夸夸你，但你这家伙清醒的状态不会超过3分钟，所以这次还是算了。”长老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肯定了陈凡的想法。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肯定，因为根据早上魔力涌动的情况，跟你一个部门的人都有可能，卡牌对宿主影响生效的时间也是因人而异，万一这不是一张骑士牌，王游本身也如你所说，就是一个中二病患者，那咱们可就搞错对象了。”
听完长老的顾虑，陈凡接着分析了一遍：“嗯，你难得一次办事这么靠谱过，看来跟我混久了，我也对你产生了一些积极影响，那这样吧，为了确认一下王游到底是不是被骑士牌附身，我们专门做个跟踪调查，这样应该会有结果吧。”
“是你，不是我们，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的，到时你可以感受一下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长老笑道。
………………………………
第111章 暗中调查（上）
“所以？我到底需要怎么做呢？”
陈凡想了想，在全学分制的情况下，每个人的课表都是不一样的，获取个人信息么？陈凡又不是黑客，平时解决电脑问题的水平也就只停留在死机重启。
长老两手一摊说：“我不知道哦，办法总归是有的，就看你想不想的到了。”
“这这不是废话吗？”陈凡白了一眼，又开始思索起应对之策来，“那只有等到下次考勤的时候再说了，反正我不急。”
事实上，要解决的问题远不止一个，再确认完王游到底是不是被骑士牌附身后，陈凡还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把卡牌回收。
至于肉身毁灭嘛，别说是宰鸡了，陈凡光是听到几声鸡的惨叫都会有不适反应。
“长老啊，万一我哪天光荣殉职了，记得帮我收尸。”
长老又是无奈道：“我又没有实体形态，只能在精神上埋葬你了。”
陈凡步履艰难，感慨起生活的艰辛，“这白痴牌能有点用处不，要真的管用，就让我回宿舍路上碰见王游吧。”
“现在估计是新月事件生效期间，你的卡牌功能很不稳定，有可能上一秒还是天选之人，下一秒就变成大白板了。”
“我这只是希冀而已，除非……”陈凡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一只脚已经迈下了台阶，另一只还悬停在半空，脑袋转过了90度，目光则是被这角落头的教室给吸引住了，黑板上醒目地写道：审计大联谊
“看来运气还不算差，感谢上苍，不过话说我们财管的怎么没有联谊活动。”陈凡欣喜之余，却又有点小失望。
陈凡简单吃了个晚饭，凝视着墙上的电子时钟，在跷跷板臀感的长凳上思考了一下人生，又奔回了教学楼。
“我现在觉得当个狗仔也挺不容易的。”陈凡蹲在最靠近教室的扶梯上，默默注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夜重新支配了大地，教室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那来回走动的模糊黑点，看得陈凡恨不得长出一架望远镜般的视力眼。
“王游这家伙到底在哪啊，妈呀，一百多号人根本看不见。”陈凡从几扇窗户往里看，也没发现对方的踪迹。
“你走进里面慢慢看不就好了，干嘛非得待在外面，果然还是聪明不过三秒。”长老说着说着又开始咳咳发笑了起来。
陈凡反驳说：“我又不是审计的，我怎么进去？”
长老啧啧了两句，点拨道：“又没人查岗，现在一个班都不在一起上课，你认得全你班里人吗？你说你是审计的，鬼知道你是哪个班的哟，到时候随便找个最佳观察位坐好看戏就行。”
“要是你每次都能这么靠谱，也不会有那么多幺蛾子事发生。”陈凡爬起身，装作是审计专业的同学忐忑地走进教室。
“同学，请问你是哪个班？内一内二还是外一外二？”门口的迎接人员热情地上前询问道。
“内衣？外衣？”陈凡眉头紧皱，难不成这是内部暗号？可自己是个李鬼，暗号什么的压根就不知道啊。
“还不熟悉叫法是吧，那请问你是审一审二的？还是注一注二的？”见陈凡没有回应，对方又换了个说话。
“神医？猪耳？”陈凡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这个暗号，到底是什么鬼？
“咳咳~我是神医。”陈凡一扬手，遮住了半边脸，还故意轻咳了两声，好掩饰住神色上的紧张。
“哦，你也是神医的？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过你的？照理我们班上有个那么高的男生我应该会有印象才是。”
“嗯…。我有点驼背，军训那段时间哮喘又犯了，就没怎么去，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也不在。”陈凡怕被人识破，随意捏造了几个谎言，眼前的这个小女生，大概只有1米55，陈凡直起腰板来平视，估计还不在视线范围内。
“噢，怪不得，你快进去吧，审一的座位在左上角，你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跟他们坐一起就好了。”
“能有熟人就有鬼了，我都不是审计的。”
陈凡松了口气，走向了审一的专区，发现王游刚好也是这个班的，陈凡环顾下四周的空位置，找了处斜对角的上置位坐好，那里刚好能看见王游的侧脸，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时候如果能用狼人牌该多好，感觉距离还是有点远了。”陈凡偏过头，假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