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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帝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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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本来竭力夹住长剑向前推着,谁知那长剑突然而后一抽,聂天毫无防备,被长剑挣脱了去。

那长剑受控横在了黑衣人身前,黑衣人便纵身轻轻一跃,居然稳稳的立在长剑上,然后右手一指,那长剑便带着黑衣人破开屋顶,向西飞去。

军士中有一队弓箭手,不等潘严下令自对着黑衣人一轮齐射,黑衣人右手仍控剑指向前,待羽箭到了身后时,左手衣袖反身轻轻一挥,将那羽箭尽数卷落,飘然而去。

潘严和一众军士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会御剑飞行,一时都看得呆了。

这时,屋内却传出聂天撕心裂肺的哭声:“祖母,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潘严忙带几名军士进了屋内,只见聂天怀中搂着严婆婆,严婆婆左胸洞穿了一个大洞,面色苍白,无力的咳嗽着,每咳一声,都会带出血沫来,已是伤到左肺了。

严婆婆朝着聂天吃力的伸出右手,捧在聂天脸侧,动了动大拇指,擦去了聂天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孩子,祖母就要死了,不要伤心,咳咳,祖母活够了,祖母在有生之年能与你相认已是大幸;齐老头一人在地下也寂寞,祖母去陪他了,以后你要替祖母照顾好自己,咳咳,还要照顾好小蝶,她是个好姑娘,咳,如果你见到了你爷爷,告诉他,一见误终身;再见不相识。。。。”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已经是听不清了。

严婆婆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面带着安祥的笑,缓缓的闭上了眼。

聂天浑身肌肉虬结,额头青筋暴起,仰天长啸:“李泽元,我与你不共戴天!”

凄厉的长啸声回荡在天地间,涛天的恨意汹涌而出,惊飞了那林中的鸟儿。

这时,只觉地面的一阵震动,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一队骑兵疾驰而至。

惊魂未定的潘严出屋大喝一声“御”,一众训练有素的军士马上列成了防御阵形。

盾牌兵在前成锥形,长枪兵在后,将那长枪自盾牌缝隙中伸出,形成拒马阵,最后面一队弓箭手,已经搭箭上弦,拉满长弓,静静的等着潘严的命令。

待那队骑兵近了些,才看清马上骑士均身披银甲,戴着银面具,而为首一人全身穿戴着黄金甲胄。

那队骑兵见了这阵势,一名银甲骑兵马上大喊喝道:“皇上驾到,还不跪下!”

潘严听了先是一呆,再了看这骑兵装束,果然是皇城禁军中的虎豹骑,潘严大惊,忙跪倒:“巨石城守将潘严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军士见了主将如此,也跟着跪倒山呼万岁。

那黄金甲士在两位银甲骑士搀扶下下了马,急急走到潘严面前,掀起面具,露出一副老者的面容,此人气度俨然,举止间,散发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正是镶龙国神佑帝聂安。

聂安虽刻意掩饰,但仍透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问道:“人何在?”

潘严心中暗道声不妙,又伏倒在地,支支吾吾的回道:“就在屋内,不过方才来了刺客,将严婆婆刺了一剑,现在已经。。。。。”

“什么?刺客?”聂安再也压抑不住情绪,脱下头盔,急急的进了屋内。

屋中,一位少年正搂着一位老婆婆痛哭着,已是哭得双眼通红,嘶哑了嗓子。

那位老婆婆左胸穿了一个血洞,双眼紧闭,嘴角挂着血迹,却是面带微笑,神色安详。

“铛”的一声,手中的黄金头盔落在地上,聂安艰难的抬起腿,却迈不出一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苦苦找寻,而魂牵梦萦的人此刻就在面前,却已是阴阳永隔,他来时路上想过无数种见面时的情形,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

聂安张了嘴,颤抖的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一字也说不出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潘严听得屋中动静,回头一瞧,只见聂安居然倒在地上,吓得魂也飞了,忙要上前搀起,两名银甲骑士却警惕的伸臂阻止他,一左一右架起了聂安。

因严婆婆此前受伤,军中大夫早已被潘严唤来,见此景忙上前小心的给聂安把了脉,然后对潘严回道:“皇上悲伤过度,气急攻心,以致昏厥,并无大碍,安心静养几日便好。”

潘严心中石头算是落了地,却也是忧心忡忡,这严婆婆对皇上如此重要,却死在了自己城中,定然是脱不得干系,只得听天由命罢。

次日,主帅府中,主帅的卧房,聂安悠悠转醒,两名银甲骑士已卸去银甲,正伺候在左右,而潘严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聂安在两人的搀扶下起身,靠坐在榻上,接过一杯水,沉默了半晌,虚弱不堪的开口问道:“董林,我昏迷了几日?”

董林正是虎豹骑统领,听了聂安问话忙回道:“一日。”

聂安点了点头,又道:“宣守将潘严。”

董林得令忙去屋外唤了潘严进来。

潘严听得皇上醒了,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得屋来,跪倒在床榻前:“臣守城不力,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聂安正小口的喝着水,半晌才将手中杯递还董林,不令潘严平身,也不看他一眼,开口道:“将他们如何进的城,又如何遇刺的,都细细说与朕。”

潘严理了理思路,当下便将聂天如何被天启国追杀到城下,如何反杀了十几骑兵,又如何进得城来,最后又如何遇到的刺客,刺客模样,都一一禀告给了聂安。

聂安只静静的听着,面无表情,待听潘严说完,又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说那聂天称严婆婆为祖母?”

然后扭过头来,双眼盯着潘严,龙颜不怒自威。

潘严谨慎的回道:“正是,严婆婆也唤他孙儿。”

聂安点了点头,又道:“知道了,退下吧,宣聂天觐见。”

潘严如负重释,弯着身抱拳道:“臣退下了。”缓缓的退了出去,马上亲自去请聂天。

驿馆已在打斗中多处损毁,潘严便让聂天也住在帅府中。

聂天一路经历了这么多变故,本以为到了镶龙国便平安了,谁知刚相认,也是最疼他的亲人也遇刺了,年少的心已变得麻木,任由着潘严拉来,推进了聂安屋中。

聂安已命左右都退下了,正独自倚靠在床上假寐,聂天进了屋,也不跪,也不呼万岁,面色呆滞的漠视着前方,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聂安缓缓的睁了眼,上下打量了聂天一番,开口道:“你就是聂天?”


第十五章 篡位

聂天漠然的回了一句:“是。”

聂安又问道:“严婆婆是你什么人?”

聂天又回:“她是我祖母。”

聂安又问:“可否和朕讲讲她的故事?”

聂天听了这话,缓缓的转过眼来,盯着眼前这位老人,发须皆白,满脸皱纹,因久居上位,自然散发出一种天子之气。

聂天冷冷一笑:“你狠心抛弃了她,害她一人孤独终老,如今她去了,你又来装什么好人?”

聂安听了这话,却不生气,略带疑惑的问道:“你说你是她的孙儿,为何又说她孤独终老?”

聂天想道:我便讲与他听又如何,且看他如何应对。

便把严婆婆讲给她的往事,以及自己如何与严婆婆相遇,一直讲到如何到的巨石城,都细细说了一遍。

再瞧聂安时,只见他干枯的嘴唇颤抖着,两行浊泪流淌下来,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

沉默良久,终还是开了口:“我从未抛弃过她,我登上帝位就私服亲自去凌云庄找过她,那时她已离开了凌云庄,我又命人遍寻天下,仍是未找到她,我曾经对她许下诺言,今生只爱她一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独守着皇宫,遣散了宫中所有宫女,一生未封嫔妃,也无子嗣,我只当她生了我的气,躲了起来,我相信一片痴心会让她知晓的,谁知她却一样在等着我,荒废了青春,蹉跎了年华,造化弄人,苍天无眼。”

聂安不再自称朕了,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可怜老人。

聂天听了聂安的话,见他不像说谎,心中对他的恨在这一刻便消失殆尽,想不到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如此痴情,严婆婆身边尚有齐老头陪伴,而他身为皇帝,却孤独终老。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聂天忽又想起严婆婆临终前让他带给聂安的话,便开口道:“祖母临终前,让我告诉一句话。”顿了一顿缓缓念道:“一见误终身;再见不相识。”

聂安精神一振,喃喃的重复着那句话:“一见误终身;再见不相识?”

忽的颓然道:“她终于还是放下了。”便长叹一声,神色黯然,呆呆的不再说话了。

聂天见状,知趣的缓缓退出屋外,带上了房门,转过身来时,长吁了一口气,如今,自己和聂安的心结都已解开了。

抬头看了看那蓝天白云,世人都追逐的功名利禄,都似那天上的云儿一般,虚无飘渺,应当好好珍惜眼前人才是,我的眼前人此刻又在哪里?小蝶,你还好吗?我又想你了。

下午,神佑帝聂安终出了寝所,此刻正高坐于将府议事厅首位,众将士皆跪倒堂下。

聂安神情威严,天子之气散发开来,不怒自威,有条不紊的下了一道道圣旨:令虎豹骑速将严婆婆棺椁运回京城,葬于城外的皇陵中。

又令董林带御笔亲拟密旨速速赶往京都,交由战无敌将军,密旨中令战无敌取虎符调动神策军全部兵马,再在各地卫所十兵抽八,倾举国之力,准备进攻天启国。

天启国,京都,朝堂之上,群臣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已过了早朝时间,却仍未见皇帝出现。

镶龙国集重兵于边境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天启国,据报神佑帝聂安整兵百万扎营于巨石城后,军营连绵数百里。

群臣议论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最近坊间的传闻:十五年前凌云庄灭门惨案是皇帝下令执行的,传闻说是皇帝命端王带神武卫屠灭凌云庄,而当年镶龙国皇帝聂安的意中人便是凌云庄弟子,也惨死于庄中,神佑帝聂安近日得知了这个消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才集大军欲攻打天启国,实为报复李泽元。

传闻一出,顿时天下哗然,民心浮动,一时间众说纷纭,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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