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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默然,而又一叹,“不曾有人知晓那些畜生到底要寻什么宝,只是这人命一年年的往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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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填,想来是他们还没曾寻到,只是今年这连山匪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到时又要带走多少人去。”
曲滔能从其话里听出沉重和担忧,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明日就会离开,并不打算在此多留。
“唉,小哥早些歇息吧。”说着便拉着小姑娘要走,后者看着那半背囊的肉干嘴馋,显然是还想吃。
曲滔一笑,将背囊打开,把里面的肉干统统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道:“吃吧,慢些吃,记得喝水别噎着。”
看着这小丫头,他就想起了曲婵,莫名的有些心酸。
是夜,曲滔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房梁出神,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到底飘到了哪里。
一夜过去,他睡的很浅,一早的动静将他惊醒,外面当当当的敲锣声才响起时他就醒了。
翻身而起,开门出去就见小村空地上已经聚满了人,老老少少都在,却没几个青壮,放眼看去,最强的也只是个锻筋阶的武者,年约四十。
人人面色紧张,大多都趴在围墙边小心的探头张望。
“连山匪来了!”这边有人惊呼。
一瞬间人群就乱哄哄的一片,小娃缩在母亲怀中瑟瑟发抖,那些妇人也是恐惧不已,男子则是拿着棍棒刀枪,围在墙边。
曲滔抽出柴刀,在身后一抹,就变成了长枪,正准备上前查看,就见那围墙的方门轰地一声炸开,两个正在门边的男子躲避不及,被飞溅的劲气击飞,倒下之时大口的咳血。
“啊!”女人们尖叫,男人们惊呼。
透过烟尘,就见一人骑着赤红烈马,手持铜锤进了门,还有三人策马坠在后面,各个煞气凛人,眸光锐利,一眼就能看出是凶悍之辈。
“连山匪今年为何会来这么早?”有人惊叫道。
曲滔一把拉过从身后出来的小姑娘,将她塞进房中,见村长站在空地,身子颤抖着出声:“大……大人,今日来此,是为了何事?”
为首之人冷眼扫视一圈,见所有人都惊惧不已,便狞笑道:“老东西,我来此为了什么,你敢跟我装糊涂?”
“大……大人!”
老者惊恐,还待说什么,那人就已举起手中铜锤,照着老者砸去,这一下若是砸实了,老者定然会变成一滩烂肉。
“锻腑阶?”曲滔眉头一拧。
下一刻。
“当!”
震响之声响彻四周,那人只觉手掌一震,再看去时才发现自己这一锤居然被人挡了下来。
曲滔往后退了数步,稍运气血将自己脸给憋的涨红,一副受力过猛的样子。
“咦!”
那人轻呼,继而便狂笑一声。
“你这老货,居然敢在村子藏这么个好手,今日看来是真的留不得你了。”
他说着一挥手,对身后的三人道:“去抓人,多抓女人。”
“哈!”
“吼吼。”
三人怪叫着策马冲入人群,伸手就将离的最近的女人抓住。
为首这人伸手在曲滔身上一指:“你,还有你、你、你,这些人都跟我走。”
被他指着的人除了曲滔之外都已惊惶,此时人群四散奔逃,女人的惊叫,孩童的哭泣,还有男人们的求饶声四起。
106。一步杀人,狼入羊群(第六更,求订阅!)
曲滔咬牙,大喝一声:“我跟你们走,别在这里逞凶!”
“好小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接下我一锤而不伤,哈哈,跟我走。”
这人猖狂一笑,也不去看其他人,一挥手便调转马头,策马前冲,顺手就抄起一个妇人抱在怀里,哈哈大笑着离开。
曲滔看其身后三人,各个都是好手,最弱的也是也是锻骨阶,一身血气厚重,气息更是凶烈。
只是瞄上一眼就能知晓,这几人没一个是善茬,都是手中沾满血腥的狂徒。
他自然不惧,但也怕这些人发起狂大开杀戒,他能瞬间阻止两人,但却无法牵制更多,若一个不慎,在场这些人就要死伤大半了。
曲滔最为担忧的一点便是,这几人来此这般猖狂,说不定在不远处还有同伙。
这也是此时他放不开手脚的原因,刚才一拼之下后退脸色涨红,也自然是装出来的。
见领头人退走,剩余三人就大笑策马跟上去,每人马上都夹着一个女子,丝毫不管旁人,任由其挣扎。
被为首的人指过的两人相视一眼,俱是咬牙跟了上去。
他们不敢反抗,或者说为了这村中的其他人,只能去送死。
连同曲滔一起,三人在村中人的哭喊声中离去,两人神色黯然,走出老远后忍不住回头,似乎是已经察觉到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便在此时,却突闻咻地一声。
接着就是“啪”地一声脆响,其中一人一个激灵回头,入眼就看见一只手拦在身前,手掌处是一枚铁钉。
曲滔默默的收回手,看向前方,那领头之人狞笑着收手,“再敢乱瞄,乱棍打死。”
被曲滔救下的这人身子一颤,瞬间便是怒气上涌,便想不要命的跟之拼命,却被曲滔突然捏住手臂。
这人只能咬牙低头,默默忍耐。
“走!”曲滔低声道,两人跟上。
四人骑马大声谈笑,双手不时在妇人身上乱摸,每个妇人都是泪流不止,却只能苦忍着,不敢反抗,生怕激起这些凶人的火气。
行了半个时辰,村寨出来的两人早已气喘吁吁,最后差点走不动道,还好曲滔一手一个抓着腕子,这才在最后来到一处山坳,在一拐角处的怪石之下,就又见到一个十多人的队伍。
曲滔眉头一皱,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哈哈,伍头,我去那村寨捉了四个娘们回来,够兄弟们乐呵一阵了。”铜锤男大笑,对队伍里的首领道。
那是一个独眼的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左眉有疤从上到下差点将整张脸一分为二,脸皮稍微动动,就让那疤看起来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般骇人。
曲滔细细打量,不由的眸子一缩,疤脸也是锻腑阶的武者,那十多人中,光是锻腑阶的武者就有三个。
“带下去。”独眼人挥手。
队伍里的人大笑着上前,就要接过被四人掳来的妇人,四个妇人们顿时惊叫,哭泣着哀求。
“不要!”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
“不要啊!”
没人理会妇人们的哭求,返到一个个笑的愈发大声。
曲滔拧眉,眸子愈发的冷了。
妇人被扔在了地上,挤在一起缩着瑟瑟发抖,那队伍里有人上前就要拉扯其中一个妇人,但就在此时,上前的这人突然身子一颤,脑门上崩出血花,一个血洞成型。
“笃!”
此时才有一声轻响传出,却是曲滔甩手将先前拦下的铁钉挥出,将这人击毙。
“跑!”
曲滔大喝一声,对身后的两人道,而后便瞬间朝着四个妇人奔去,速度极快,转瞬之间就已出现在妇人们的身侧。
离他最近的一匹马受惊,正人立而起,前肢临空蹬踏着,曲滔手中枪一闪,寒芒如电般直刺而出,一下从马腹刺入,连同马上只人一并穿过。
“噗!”
“啊!”
抽枪急退,顺势再一枪戳死另外一人,拧身间一腿蹬出,万斤巨力爆发之下,生生将第三人的脊骨踹断,瞬间飞出数丈,砸在地上成了一滩烂肉。
这一瞬间的爆发,一个锻脏阶,两个锻骨阶的武者就已身死。
场中为之一乱,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连山匪们大怒,呼喝着上前要将曲滔斩杀。
“走!”
曲滔不多言,双手一捞,有长枪拦着,四女便刚好被他夹在怀中,微微屈膝,双腿上的筋肉一瞬间绷起,而后狠狠一蹬。
“嘭!”
众人只觉脚下一颤,曲滔就这么抱着四个妇人飞窜而出,两三步跨出便已到了十多丈之外。
另外两人在曲滔说跑的时候就已经反映过来,此时正亡命般的往这边奔跑,连山匪策马追来,轰隆隆的乱作一团。
“往前跑,别回头!”
将四女放下,曲滔便回身朝这群连山匪们袭去。
越过正跑来的两人,迎面便是那人手持铜锤兜头朝他砸来。
冷哼一声,曲滔没了顾忌,直接激发兽威能力,内气、血气瞬间猛涨,气息一放,犹如一头凶兽般凶烈。
血气蒸腾而起,内气涌动狂暴,劲气更是四溢而开。
那人座下的赤红骏马被这气息一激,瞬间就惊了。
曲滔枪一转,抡圆了自下而上猛然抽打在那铜锤之上,只闻当的一声,铜锤便从那人手中脱手而出。
万斤巨力不是玩笑,常人沾之即伤,碰之即死。
哪怕此人是锻腑阶的顶尖武者,也只觉手腕酸痛,虎口崩裂,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去死!”
曲滔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跨步间就已欺身而上,长枪舞动,一层枪影笼罩此人,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连绵不绝如同巨浪朝他涌来。
“笃!”
“笃!”
“笃!”
“笃!”
这人避无可避,一瞬间就被逼入了死地,狂吼一声想要反抗,但顷刻间就被扎成了马蜂窝。
手臂一抖,长枪捅入这人胸腔,在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猛地一震。
“噗!”
内气在其体内炸开,绞乱其脏腑,崩散而开,瞬间这人就化作了一滩烂肉,死的不能在死。
锻腑阶,根本不够看!
“好胆!”疤脸见曲滔一个照面就杀了他这一队中的好手,不由怒气冲冠,手上那铜环刃叮当作响。
“咚!”
长枪杵地,曲滔持枪而立,冷眼看着这群人。
所有的连山匪此刻都止住了势头,均是被曲滔这一照面功夫惊住,场中陷入诡异的寂静。
被曲滔捅死的这人,估计到死都不会相信,自己原以为掳来的是一只羊,最后却知是一头狼。
一头已经被激起凶性的狼。
“上!杀了他,然后去将那村寨给屠了。”
疤脸男人脸上的刀疤扭曲,独眸赤红,一催胯下马便朝曲滔冲来,其余的连山盗顿时被激起杀意,一个个嚎叫着跟着冲来。
曲滔冷笑,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