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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道然不搭理她,抱起孟喾,纵身离去。
天魔老母一愣,提着长剑,走到莫禹城身前,一剑落下,送他归西。她面色平静,仿佛杀人放火的事情没有少做,也没有任何不安。
“没想到他和孟道然有关系……”她疑惑的皱眉,翻过几堵围墙,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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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她走了
长安城。
太极宫,书房。
李世民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看着眼前下跪的锦龙卫,问道:“你是认真的?洛阳太守莫禹城死了?就是两日前的一场宴会,他就死在宴会之中,而且你还查不出来是谁杀了他?”
“混账!饭桶!朕一脚踹死你!”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走到那锦龙卫身上,抬起脚就是使劲踹,将人出车倒了还不可以,还在那人肩膀上踩了几脚,扭动脚跟,咬牙切齿的发泄着。
莫禹城的死,对他来说很是不安,让他不由起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能够在洛阳太守府杀掉朝廷命官,那不就是想要谋反的意思吗?他气急败坏,看着脚下鼻青脸肿的锦龙卫,不由皱眉,又踹了两脚,这才安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说!给朕说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是漏了半个字,朕就让你屁股开花!”李世民长舒一口气,端起茶杯,喝茶消气。
刚才踹那锦龙卫把他脚都踹疼了,若不是这样他还要多踹几脚才解气。
“陛下,事情是这样……”
那锦龙卫也是根据太守府的家丁所言,并没有见过真实的情况,所以他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世民听得入神,一听见孟喾也在,不由皱眉,破口大骂:“孟子然那个臭小子去洛阳作甚!!?他难道又坐不住了,想要到处去惹是生非?”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旁的锦龙卫突然说道:“陛下,你忘了,前几天房相来过,他说连天大雨,辅稷侯担心洛水泛滥便去了洛阳治水,恐怕侯爷他不是去惹是生非,而是关心洛阳的百姓。”
李世民一听,老脸一红,很是不高兴了。他作为大唐的天子,要处理很多事情,难免会忘记一两件,但是如今被自己手下的锦龙卫提起,不要觉得面色不光,又想踹人。
一旁的锦龙卫见势不对,悄悄挪动脚步,离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爱踹人的陛下踹得鼻青脸肿,毕竟他已经有了前车之鉴。
“那个臭小子这一点但是没变。”
李世民站起身来,面色肃然,吩咐道:“你们必须彻查此事,朕需要一个准确的回答,刨根问底也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朕查出来,下去吧!”
“是!”那三个锦龙卫缓缓退下,离开太极宫。
他们看得出来今天的李世民很生气,而且这件事情带来的震撼太大了,只从贞观面开始,这种事情就从来没有发生过。莫要说是太守,就连普普通通里正也很少有被人杀害的。
要知道大唐的律法很严厉,也是实行连坐的,尤其是谋害朝廷命官这种事情,株连九族也是不无可能。所以就算是江湖人士也很少有出手杀害一个朝廷命官的,除非是那种欺压百姓的狗官,有侠义之士看不下去,就会出手斩杀,哪怕从此流浪天涯,他们也会为民除害。
太极宫深邃幽静,李世民坐在桌案旁处理政务,这几日天气炎热,他也懒得回寝宫阅读奏折,于是就直接搬到这书房,一边处理叠放如山的奏折,一边避暑。
“混账!朕的太守就这样死了!!?”
他还是气不过,拿起文书就要扔在地上,但即可想到孟喾也在场,不由疑惑道:“既然孟子然那小子也在,为何他不出手保住莫禹城?他虽然不喜欢掺和这些事情,但是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这一次还真是奇怪?”
他并不知道就是孟喾出手才导致莫禹城身死,更不知道莫禹城在洛阳城暗地里的所无所谓。他只知道自己死了一个好手下,一个清廉的好大臣。
“罢了罢了!朕已经让锦龙卫去查这件事,不过等孟子然回来,朕还要亲自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无奈的叹气,继续批阅文书奏折。
……
洛阳。
南家大宅。
孟喾一觉醒来,却发现身边趴着睡觉的人儿,不由苦笑,小心翼翼的将头靠过去,轻声说道:“悦儿,我要死了!”
“啊!!?”
南悦儿突然惊醒,惊疑的看着孟喾,紧张的问道:“夫君,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可别吓我,你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她紧皱着自己的柳眉,面色惨淡,因为这几天没睡好的缘故,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如今又被孟喾一下,差点失了魂。
“哈哈,傻丫头,我骗你的,我好好的,怎么会死?”
孟喾古怪一笑,打趣着身边的丫头,突然一愣,看着外面,问道:“我是昏迷很久了吗?我昏迷了几天了?”
外面要已经是傍晚,他发现时间不对劲,猜测到自己受伤昏迷了几天,但是具体是不是和他猜的一样,他还需要问问。
“嗯,你睡了三天!”
南悦儿突然落寞下来,拿出一封书信,轻轻的放在孟喾手里,缓缓说道:“这是长青姐姐给你的,她今天早上走的,看你还在昏迷,就留下了书信。”
“你自己看吧,我先给你去熬一些小米粥。”
她心里一沉,退出房间,出门时又将房门带好,以免外面的景色影响到孟喾的心情。
孟喾打开书信,突然一愣,心里难受。
内容是这样说的:“孟子然,再次见你已是半年之久,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多,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我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滑头,现在却变成一个正气凛然的大人物,实在是让我反应不过来。”
“以前我们懵懂无知,误会了彼此之间的感情,离开后的日日夜夜,我都有想起你,也有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再见到你,我是否有勇气说出口,定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时间从来不会等待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等待任何一段感情,我知道你心里装着的是家里的丫头和悦儿妹妹,对我只是朋友之情,我都接受。只要是你认定的就是我认定的,不论何时何地,你开心我就开心。”
“我走了,我会代替你的宗主之位,带领侠宗,为百姓做事。你不必愧疚于我,感情本就毫无顾忌,愿意就是愿意,热爱就是热爱,和天伦纲常无关。”
“勿念,越长青书。”
看着这封书信,孟喾久久不能自拔,沉浸在那一份感情中,想起当年的初见,记忆犹新,忍不住笑了笑。
她走了,留下的却是最美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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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问罪
清风吹撒,晴空万里。
南家院子里,孟喾正在考练南霸天的琴艺,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偷懒,落下平日提升自身的时间。
“咳咳!霸天,今日姐夫考校你,你抚琴随我歌声而动,附和我的歌声,若是能够合上节奏,我就算你过关!”孟喾抬起茶杯盖子,歇了歇,喝了一口茶,惬意十足。
额!
南霸天面色很是不好,心里悸动不安,看着一脸微笑的孟喾,心里一沉,暗道:姐夫肯定是整我的,该死该死!早知道我昨日不该去翠红楼喝酒,喝的昏昏沉沉的,现在也不会被姐夫找到借口烤校我了!
“那个……”
“姐夫!我琴艺生疏,你还是不要考校我了,我以后不会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你还是放我一马吧!”
南霸天差点泪流满面,火辣辣的感觉从屁股烧到头顶,不停的求饶道:“姐夫,你就看在二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货一遇到孟喾就认怂,只要和孟喾有关的事情,他都奉行一个原则:“不要上,就是怂”。他很清楚如果不怂,那肯定是要出事情的,不被踹就要被抽打,他可受不了。
而且这一大早的让他抚琴,明显就是找他的茬,他不就是昨晚喝醉了,抱着孟喾跳了跳,唱了唱,还吐了他一身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他就大发雷霆,特意找他麻烦,还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哎呀,臭小子,你这家伙还想逃脱责任啊?昨夜你抱着我说会比我一生一世,麻辣个巴子,你不知道我被悦儿笑成什么样了,她还说我是龙阳之好,你说你该不该死!!?”
“气死我了,混账东西!”
孟喾气急败坏,站起身来,骂道:“快些抚琴,我要高歌一曲!”
哈!!?
南霸天无奈之下,端起木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脸委屈的说道:“姐夫,你高歌吧!”
孟喾一喜,立马唱道:“嘿嘿嘿,昨夜老汉夜推车,见得姑娘屁股花,白花花,黑花花,老得老汉心花花。”
“姑娘命令老汉推车,路上推,茅房推,回到姑娘家里推!”
……
孟喾的歌声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尤其是南霸天,他已经错愕到不行了,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山歌,他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抚琴。
就在他要说话的那一刻,突然有家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躬身禀报道:“姑姑姑爷,外面有一群穿着飞鱼服的人说要见你,他们拿着金牌,捧着圣旨,应该是陛下有事情吩咐,你还是快去吧!”
锦龙卫?
孟喾一愣,赶忙说道:“你下去吧,我马上过去就是了!”
一旁的南霸天也是好奇,他并不知道来的人是锦龙卫,但是能够穿着飞鱼服的人都不简单,他淡然的问道:“姐夫,这种时候,你刚刚封候不久,陛下有什么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