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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苏眼皮一跳,不再言语。
如果孟喾在这里,一定会惊讶无比,苏三不是明朝的人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三年前,凤鸣阁的另一位清倌人,她貌美如花,虽然不及汝苏,但是也是一绝,可惜,爱上一个负心汉,将她的钱财骗走,一句话也没留下,后来苏三就跳下渭水,香消玉殒了!
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之后,凤鸣阁照常做生意,而其他清倌人却是心里痛苦不堪,尤其是夏儿,更是讨厌男人,已成习惯。
“都过去了,夏儿,世间的男子并不都这样,我自认为孟公子很是独特,如果我们求他,恐怕他就会帮我们,只是……”
汝苏突然一愣,眉目牵动,最后摇头叹气,道:“只是我不想欠他情!”
“是了!”
夏儿一愣,撇嘴称是,心里暗骂孟喾一句,然后也是静静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
长安郊区。
草庐里的孟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也没理会,他将犁的大概零件做出来了,只差底板,犁杆,把手和彻轮了。
但是天色已晚,孟喾还要回去做饭呢,于是就收拾一番,急忙回去了。
回到宅子,孟喾洗洗手,立刻就去了厨房,菜还是中午买的,很新鲜,就只是外面的几片叶子坏掉了,摘掉就可以吃了。
做饭这段时间,孟喾的脑子里还是那犁,差点将菜炒糊了。
………
几日过去了,孟喾每一天都要跑来跑去,但是也不觉得累,他总觉得现在的体力比以前要好的多,不知为何。
其实,每个夜晚,老爷子都会给他渡些内力过去,他才能这样生龙活虎的,不然早就累趴了。
“臭小子,我要走了,我留一本书给你,自己好好练练!”
老爷子出现在孟喾的卧室,心里有些不舍,不过还是决定离去,在桌上放下一本小册子,随即离去了。
第二天,孟喾发现那小册子,里面夹着一封留书,内容如下:
臭小子,我走了,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心底善良,切莫卷入朝政,当今世上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东西,我传了几十年的内功给你,至于剑技,你就自己学吧!
“什么?”
孟喾突然冲出屋子,直接来到老爷子的房间,发现被子都整整齐齐的,人却不见了,心里失落,道:“老爷子真的走了……他传我内功,有何用?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算了,防身也好,还是练练…”
一连几日,孟喾都带着慕绫去陈一品家里蹭饭,他的犁也总算是做好了,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知道性能如何了?
“试试?”
陈一品一笑,挽起裤腿,直接下田而去,将犁绳放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拖动起来。
越拖他心里越是惊讶,仿佛轻松无比,而且速度也轻快不少。
“好!”
有是这个好字评价,孟喾了然,心里也是淡淡一喜。
终于做出来了。
(未完待续)
………………………………
第十章 君倾颜,我轻语
一曲《水调歌头》,让孟喾的名字传遍了整个西市,就连集市也有部分人听说了。
西市是长安最多玩,最多吃,最多青楼的一条街,这里就是供人们行乐的,觥筹交错,对月同饮,这里就是所谓的小食街,娱乐场所,而集市却是买卖的地方,那里售卖衣物,食物,生活用品。
就连皇宫里也传唱起来,听得李二陛下耳朵生出老茧,恨不得打死孟喾这个臭小子。
“来人!传房相来!”
李二陛下很是愤怒啊,恨不得立马踩孟喾两脚,于是说道:“房卿,和朕去见见那孟子然如何?”
“他的一首《水调歌头》让朕的后宫都乱了,真是该死!”
李世民很是淡然的笑了笑,眉目透露出龙威,但是却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对这个孟子然有些好奇。
房玄龄一愣,这刚来拜见就被李世民传来过了,其实一开始他也是以为有什么大事,不过现在看来,不过是好奇那孟子然的才情而已。
“陛下,臣有话要说!”
房玄龄一把年纪的人了,进宫自然是有正事,一代名相岂是尔耳?,他顿了顿说道:“高句丽的战事加急,我认为应当派英国公前去!”
英国公?李绩?
“为何这样说,懋功不也不知道高句丽的完整地形,此法不妥,虽然懋功英勇无比,擅长骑射,但一日不知高句丽完整地形,一日不可强攻!”
李二陛下突然觉得头疼,一提到高句丽,这都快把他逼疯了,心魔啊,于是就把要踹孟喾的事抛之脑后了,和房玄龄商量对策。
久久,太极宫的烛光仍然未灭…
………
“喾哥儿,你在想什么啊?”
慕绫很是随意的坐在石阶上,陪在孟喾的身旁,不知道自家少爷在想什么,很是疑惑的说道:“喾哥儿,是否是在想红颜知己?”
“能让喾哥儿如此魂牵梦绕的,一定不是一般人,喾哥儿可以跟我说说吗?”
孟喾抬头,看了看那弯弯的月亮,笑了。
红颜知己么?呵呵,前世确实有一个日夜让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可惜两人也不得善终,大家好聚好散不是…
“呵呵,多虑了!”
孟喾轻轻刮刮小丫头的俏鼻梁,很是温声细语的说道:“我是在想,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人来叫我去谈谈了!”
慕绫不懂,为何过一会儿就有人来请他去闲谈?摇摇头道:“喾哥儿是有良人相伴吗?”
“也是,像喾哥儿这样的人,自然会有良人相伴了……”
说道后面,小丫头好像失魂落落的,好像丢了东西。
孟喾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很是淡然的给她解释道:“傻丫头,你想到那儿去了,是君倾颜,这个丫头想要利用我,居心叵测!”
君倾颜,长安的才女,可是这个才女的父辈祖上并不出名,君家也只是在历史上昙花一现的名门而已,不值一提,而她却不简单,仅仅是她经营的那几家酒窖恐怕就得值几十万两。
还有茶楼,青楼,客栈,西市一部分都是她名下的,而这个女子向来低调,几乎不见外人,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她的事,而孟喾却知道,他经常施舍东西给一些乞丐,难民,时不时就会听到一些猫腻,知道这个女子野心极大,不过她的确是有些才情的。
听说上一次诗社的斗诗大会她夺魁了。
而孟喾自然觉得这个丫头不简单,再加上自己的猜想,大概能摸清这个君倾颜的私心。
“啊!”
突然,慕绫大叫一声,看见有人进来,恭敬的施礼,而她也是手忙脚乱的,吓坏了,怎么进来的?
“他是怎么进来的?喾哥儿…”
她回头一看,孟喾突然站起身来,很是愤怒的说道:“若是君姑娘想要见我,请她来,不必偷偷摸,闯入我的院子;若是要请我去,那么她就得拿出相应的报酬,毕竟时间就是金钱:如果想要我帮她,可以,让她用身体来交换,呵呵!”
其实孟喾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断绝君倾颜让自己帮她的念想,他才不会上这条贼船,这个女子太过霸道,他不喜欢。
“呵呵!”
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这个绝世美人走进来,她一身白袍,秀丽无比,隽永的衣袖飞舞,如同流水,眉目间带着一丝神气,很是淡然的走来,道:“孟公子若是肯帮我,就算是要我用身体交换又如何?”
“只是孟公子恐怕是铁了心不会帮我的…”
孟喾一笑,道:“君姑娘果然聪慧,不过你觉得我铁了心,我就铁了心吗?我想,那就帮你,我不想,那就不帮你!”
“如果你威胁我,可以,我不怕,如果你拿我身边的人威胁我,我……”
“一定会让你失去一切的…”
此时此刻的孟喾非常淡然,但却更加让人琢磨不透,就连君倾颜也是淡淡皱眉,道:“孟公子,你是在威胁我?”
孟喾一笑,道:“君倾颜,我轻语!你城府如此之深,我灵魂都为之颤抖,不得掉以轻心,呵呵,是吧,君姑娘?”
“慕绫,送客!”
他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一进屋立马喘着粗气,拍了拍胸脯,很是心惊肉跳的模样,心里暗骂。
我去!太糟糕了,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放狠话,心好乱…
慕绫那里知道这么多,直接说道:“君姑娘,天色已晚,还是回家休息吧,我家公子累了!”
君倾颜一愣,摇头离去,带着那魁梧却高深莫测的仆从,回去了。
她一路上就在想,那一句“君倾颜,我轻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理解,君倾颜不是她的名字么?为何“我轻语”?
“孟喾,孟子然!”
她握紧拳头,恶狠狠的说道:“你的意思竟然是拿我寻开心,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一个笑话?”
“混账!”
她气得不轻,将孟喾那一句话曲解了,认为这是在针对她,所以迁怒孟喾,他以为孟喾在调侃她的名字,说她的名字好笑,所以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不必当真。
“少主!”
那魁梧男子冷冷说道:“要不要杀了他?既然他不能为少主所用,那么也不能为他人所用!”
他这话说的没错,这一次算是不愉快的交涉,以后几乎不可能再有交集,何不杀了这个变数,以免他坏了自己的计划…
“算了,不过是有些才情而已,不一定就能成大事!”
君倾颜微微一颤,任何人见到她也会多看她两眼,而孟喾却没有,在施礼的那一瞬间看了自己一眼,算是礼节,而后就负手而立,背对着她,看都不看。
“混账,别落在我手里了!”
她恶狠狠的去了另一个愿意,走进一个巨大的浴场,一个人泡澡去了。
她家的丫鬟知道她爱干净,于是便早早给她烧好水,一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