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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喾摸摸鼻子,一笑,道:“放心,明晚,我给你好生解释!”
听到这一句话,慕凌忍不住笑了,然后脸色更加红润,匆匆忙忙的离去,跑进厨房里。
喾哥儿真是狼狈…
今天他对我承诺,我可是记在心里,若是他日,他食言不娶我,我也一头撞死在这宅子里,变成鬼,缠着他,让他天天都看到我,天天不得安生。
“哎…喾哥儿这些日子劳累…明儿给喾哥儿炖个鸡汤…”她好像一个小媳妇一般,一边傻笑,一边自言自语。
………
“哎呀,差点就没脸见人了,都怪你!”孟喾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裆下,觉得有些头疼。
不得不说,刚才的确是很尴尬,孟喾也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裆下如此伟岸的翘起来,要不是他反应快,那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他看着那乌云密布的夜空,不由一笑,道:“又要下雨了,这最后一场秋雨下完,我也该走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人肠断。
如今,风雨来,却没有暗涌,一切都平静过来,池里的鱼儿也不倒腾,倒也是闲适宁静。
人走茶凉,若是去了高句丽,恐怕九死一生。
“无非高丽凶险多,孟喾一笑处倾寒!”
特么的!好诗啊!我太有才了…呵呵…特么的…呵呵…
他强颜欢笑,安然的躺在床榻之上,睡去了。
(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八章 草庐之说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密密麻麻,却是很小,没有雷声,就是一场小小的秋雨,是秋去冬来的最后一场雨,虽然很小,但也洗刷了整个长安城的污秽,带来莫名的清新之感。
今日,阳光明媚,丽日当空,带着一些薄薄的雾气,阳光很好,就是有些辣眼睛,雾气很小,遮不住来往行人的视线,孟喾带着李治走在乡间小道上,两人有说有笑。
昨夜的雨,没有将那厚实的泥土搅成糊状,还是那样干巴巴的小路,不染一丝泥泞,泥土不会粘在靴子上,很是好走。
闻着清新的山间空气,听着两旁吹来的微风,无不让人心旷神怡,让人流连忘返。
路边的茅草已经枯萎,只剩下一些被农民收割的草桩,整整齐齐的铺在地上,除了有些扎脚,其他的一切都好。
近来是农闲时节,田间没有一个人,一眼望去,有些萧条,但是却又有一股股泥土的清香传来。
“呵呵,殿下,这就是我的故居之所,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要教你的东西很是简单,你跟着我走,不用说话,你只需要用耳去听,用心去感即可。”孟喾一笑,继续领着李治走向自己的草庐。
“先生的草庐吗?”李治被孟喾牵着,笑道:“听说那里很不错啊,当初先生也是在那种地方生活的,我也想去看看,感受一下当初先生如何从破败中崛起的…”
孟喾出身农家,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但如今,没人敢小看这个农家黑炭小子,不是因为他才华横溢,也不是他有吸金的手段,而是他直接被李二陛下召见,仅凭这一点,便让人不敢小觑。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突然就被李二陛下召进皇宫,还是在重伤醒来之际,只要是见得孟喾的大臣,无不震惊。
若是孟喾想要崛起,就凭借报社的事情就可以给自己谋私,但是他没有,他今日来这郊区,重回乡间,除了要让李治感受这乡间的民风之外,还要将织布机拿出来。
上一次他给陈一品说过大棚种植的方案,没有实行,他觉得还不是时候,所以就放到一边,现如今,他害怕自己一去不复返,想要将织布机留下。
………
“殿下,到了,少年就是我的草庐!”孟喾轻笑,看着自己多日不见的草庐,很是安心,走过去,抚摸着那枯黄的茅草。
那草庐已经坏了,整个都歪歪扭扭的,快要倒塌的模样,惹得孟喾心疼。
“先生?”李治轻呼一声,缓缓移步来到孟喾身边,问道:“先生觉得草庐和现在的宅子有何不同?”
“先生那一首《陋室铭》,可是让整个长安都谈及一时,学生也觉得很对,先生的品行和这草庐都很好!只是,在先生看来,这草庐真的好吗?”
清风吹着他的头发,这个小子满脸疑惑的盯着孟喾,又看一眼那破旧的草庐,拱手请教。
他身为帝子,虽然住惯皇宫,在那里有人服侍,有人照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所以他也并不觉得陋室很好。
孟喾的草庐算是很好的,加了木板,要是其他的草庐,每隔七八天就要修缮一番,否则会漏雨的。
“当然不好!”孟喾向李治招手,让他过来,看着自己的草庐,轻轻自嘲的一笑,道:“这草庐很危险,雨天漏雨,热天不庇荫,给不了人安全感,很是糟糕,若不是出于无奈和贫瘠,谁愿意住在草庐!”
草庐,就算是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也不过是草庐而已,一个草庐,如何比得上木屋,比得上瓦房?
“嗯…”李治沉思,一时间觉得孟喾的话很有道理,说道:“的确如先生所说,不过人生贵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父皇也是雄才伟略,在这方面费尽心思,可也只是能改善一丝而已。”
呵呵…
的确是这样呢,哈哈,不愧是帝子,人生贵贱!好!好的很!
“殿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孟喾微微发怒,面色僵冷的说道:“你不过是帝子,何出此言啊,就算你将来成就皇帝,更要察民心,觉民情,你这样想法很危险,若是你再是如此,这十天一过,我们便形同陌路!”
孟喾相当生气,他万万没想到李治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觉得这孩子的思想就是皇室贵族的腐败气质。
“先生?”李治一愣,突然说道:“先生可知蛟龙?大蟒修行千年,历九天玄雷,蜕皮成龙,为独角天蛟,大蟒成蛟,它还会去管以前的同类吗?”
大蟒化蛟?
歪理很多吗,不过很聪明,知道反驳我!
“那我问你,蛟龙能战九千大蟒否?”孟喾冷笑,一边看着李治,一边摇头,解释道:“若是没有百姓,帝王之业又有何用?”
李治一愣,一时间说不出话,看着那破旧的草庐,沉默的看着孟喾。
“学生错了!”他摸摸那破旧的草庐,说道:“百姓疾苦,学生真的不懂,学生从小在宫里,不知道百姓生活如何?”
的确如此,他乃是帝子,从小受尽宠爱,而且他才七岁,的确是不懂这些道理。
“呵呵…”孟喾一笑,道:“你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教你,这几日,你我便住在这草庐,跟我耕地,享受生活!”
耕地?
这…这是劳什子…
李治一愣,又不敢反驳,说道:“是了,一切听先生安排!”
孟喾轻笑,带着李治前去陈一品一家。
………
微风颤动,一道道黑衣人影落在不远处的山林里,盯着孟喾等人离去,浑身散发着杀气。
他们的身后绣着一柄匕首,插在一颗太阳之上,他们是刺宗的杀手,不知为何,一直盯着孟喾和李治两人,一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跟踪两人。
“少宗主?”一个黑衣人笑骂,道:“这李治身边跟着的那个人,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我们还要行动么?”
另外一个黑衣白袍的男子说道:“自然,那家伙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无碍,将他杀了即可!”
“是!”
黑衣人全部消失在那山林里,只剩下那个白衣黑袍男子。
(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九章 司空
今日,陈一品一家多了一个人,是个姑娘家,是东村许氏之女,小名苟儿,乃是陈大壮的婆娘是也。
孟喾坐在木凳上,看着一旁面色有些阴沉的李治,不由冷笑,摇头叹气,随即给自己倒上一碗水,指着那破碗里的水,看着李治。
他淡然问道:“殿下,你看,这水干净,还是山涧那些活水干净?”
嗯?
“这…”李治点头,仔细看着那一碗水,想了半天,说道:“山涧的水取自天然,乃是活水源头,自然要比这溪水好上一些…”
这话可让一旁的许氏、刘氏还有陈一品逗乐了,忍俊不禁的看着这位尊贵的帝子,又不敢笑出声,整张脸都憋红了。
孟喾一笑,突然转向一旁,看着外面正在编篓子的陈大壮,大声吼道:“大壮,快些进来,我有事情问你。”
这让一旁的李治很茫然,他不知道为何孟喾突然又让外面那个大傻粗进来,但他又不敢说什么,害怕引得孟喾的不满,又赶他走。
陈大壮快速的进屋,看着孟喾,笑容满面的问道:“喾哥儿,你叫我进来做什么?”
他面露春风,容光焕发,还盯着一旁坐着的许氏傻笑,一脸的木楞,又盯着孟喾,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挠挠头,笑一笑。
孟喾当然知道这货昨晚和许氏做了什么龌蹉,他也不取笑这二愣子,赶紧一笑,道:“大壮,你这水从何而来?”
“水?”陈大壮一笑,回答道:“这水是我去山上的山涧取的,不是喾哥儿你说用这个泡茶很好喝么,我也去图个新鲜!”
呃…
“这…”一旁的李治目瞪口呆,看着那木楞的陈大壮,又看着一脸得意的孟喾,不由自主的觉得惭愧,站在那里,不想说话。
刘氏赶忙插嘴,岔开话题,道:“喾儿,今日可在乡间休息?我去准备好床榻,你和这位殿下也好舒舒服服的休息一宿。”
她故意岔开话题,不是为了巴结李治,而是害怕孟喾暗中得罪这位帝子,以后这帝子要是得势,孟喾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她对孟喾,就好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生怕孟喾出问题。
“婶,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