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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想顺着脚印找到众人,可脚印实在太乱,各个方向的都有,他们索性就不找了,直接去找皇宫,毕竟暗道是在皇宫之下。这样一切就简单了,皇宫自然是在城中心,顺着街道直接就可以走到,只是年代太久,虽然已经有人造访过了,但还是难走。
沐清有些后悔了,但是抬头看了看前面的萧羽,还是坚持了下来,她可不想就这样被人看扁了,再说来都来了,此时再退回去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皇宫很好找,在整座城里,只有这个建筑是最雄伟,也是最富丽堂皇的。看着上面的金饰,萧羽突然有了没钱的时候来这儿拆房子的想法,不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之前的人没有把金子弄走,那自己恐怕也没这个能力,再者说了,他也没穷到这种程度。
按照之前清逸道长和刘钰的路线,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独鹤老人和张彦住的房子,只是人去楼空,除了一些生活痕迹,别的什么都没有找到,看来他们是不会再回来了。
“你师伯竟然能在这种鬼地方呆上五年,真的是非同一般。”沐清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虽然清幽,但未免太过孤单。
“其实我师伯和师父本就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他们已经避世很久了,在这里和在之前的地方,没什么区别,只是换个地方罢了。”自家师父师伯的性子,他还是很了解的,毕竟自己也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在独鹤老人和张彦的居处搜查了一下,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二人就继续向里走去,这里的位置既然这么隐秘,肯定会有其独特之处。
走了没多远,便是一个山洞,在洞口附近还有被破坏掉的铁链,二人对视一眼,明白这是关押夜炜之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近就到了。
洞里很宽敞,住人不成问题,从里面的布置来看,夜炜似乎也挺正常,至少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无一丝一毫的凌乱,而且地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有,萧羽心中暗自感叹,这么爱干净的男人,莫非有洁癖?
“怎么感觉怪怪的?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沐清摇了摇头,又看向了这洞里的东西,洞的最里面是一块平坦的巨石,四周已经被打磨成了床的样子,边角齐整,除了没有雕花,基本上已经很完美了,上面铺着被子,还有兽皮,全都整整齐齐地放着,连上面的褶皱都被抚平。床的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一旁还摆着几摞书,石壁上还有悬着的字画,从落款来看,是出自夜炜无疑了。真是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一间书房。
沐清看了看石壁上的字画,不觉对夜炜多了几分好感,从字来看,用笔刚劲有力,但又在其中带着几分洒脱,将刚与柔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写的却是王勃《滕王阁序》中的句子,“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沐清自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夜炜笔下的知音,又是何人?
夜炜人称妙手书生,之前倒是一直都在关注当年的骗局,却把这一点给忘了,若不是这书房摆在这儿,似乎真的很难想起,夜炜还是个书生。
沐清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些画,从画里大致可以看出,这些年夜炜心里的矛盾与挣扎,既有一开始走火入魔的癫狂和痛苦,也有最终放下的平静与淡然。一个人在山洞里被关了那么久,即使再狂躁的性子,也该磨平了吧。
“你说,那些武林人士会不会也来过这个山洞?”萧羽在仔细查看过山洞后问道。
沐清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既然夜炜是从这里跑的,即使是为了确认他还活着,那些人都会来这儿找一遍的,更何况外面还有这么多的脚印。
“既然他们也来过这里,那为什么这里没有一点被翻过的痕迹?别的不说,就说那些书,你看看它们摞起来的地方,是不是整整齐齐,简直是一条线?”
沐清看了看,果然如此,难怪刚才觉得不对劲,原来是整齐得过了头,不仅是书,还有那被子,一点褶皱都没有,更遑论桌上的笔墨摆放了,全都规整整齐得几乎完美。即使夜炜追求完美,但他已经逃走了,这些又是谁做的?难道另有他人?还是说,夜炜又回来了?
萧羽又看了看,接着道:“如果我们要关押一个人,还是夜炜那样的人,仅仅洞口那几根锁链是绝对不行的,所以说,要么这里不是夜炜被囚的地方,要么夜炜已经不用被囚了。我们来晚了,什么都错过了。”
对于一个魔头来说,不用被囚了,要么是死了,要么是丧失了继续作恶的能力,或者说是,已经不足为虑了。夜炜已经逃了,所以他之前是活着的,从独鹤老人和张彦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夜炜逃跑,就不完全是他自己的事了,也许,背后还牵扯到了其他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 挥毫泼墨 暗赏万家灯火
曾经 拂袖点睛 冲破大雨磅礴
曾经 金戈铁马 梦想万里山河
曾经 唯余落索 醉卧楚馆消磨
抬醉眼 观楚歌 秦楼艳场称王者
横笛吹 缷钢甲 一晌温柔红尘漠
莫道志气浮云散 那堪形骸百摧折
三千子弟敢征魔 一纸降书安殇魄
哈哈哈哈 不过区区一痴客!
写给将军的,醉相思,相思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保家卫国的情怀
第17章 夜之颜色
离开山洞,顺着小路向南而去,对于山洞中出现的异样,他们统一认为是夜炜回来过,只有山洞的主人才能把山洞收拾得如此一丝不乱。
“其实你师伯还是挺会选地方的,这儿山清水秀,可比月沙城漂亮多了,要是能在这种地方隐居,保证能长命百岁。”沐清边走边四处打量,有山有水,还有一座木桥,若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里是在月沙城不远的山里,她真能以为这里就是江南。
“师伯喜欢清静,也喜欢自己弄些东西。你想想,在这里的就只有他们三人,若不弄得漂亮点,这么多年是会闷死的。”萧羽想起了跟着师父学艺的时候,一片荒山,只有他们师徒两人,连只鸟都没有,那种日子,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说的也是,再美的地方,守着夜炜,就他们这三个人,也是挺闷的。看来英雄真不是好当的。”有时候还会被别人误解,沐清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萧羽没再接话,眼看天就黑了,路还没个尽头,就边走边找地方,不管怎么说,夜里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这边沐清也没话,昨天睡得有点晚,又走了一天的路,着实累了,正想着出声说歇一下,那边萧羽就停下了,然后向着路边一个草丛悄悄走了过去。沐清也不敢出声,恐惊着了什么。
只见萧羽来到那草丛处,二话没说,一把匕首直接就刺了过去,但是没有刺中,一声兵器撞击声传来,然后就是一个黑影迅速蹿出,萧羽即刻去追,二人交上了手,十来招后那人不敌,败下阵来,由萧羽给拎了回来。
沐清看了看那人,黑黝黝的,白天估计都看不清长什么样,更不要说现在天已经暗了,只能凭呼吸声判断,旁边多了个人。见萧羽没有要审那人的兴趣,沐清很兴奋,一个眼神过去,表示自己可以,萧羽就把人交给了她。
沐清专门拿了个火折子,凑到了那人面前,差点没把人家的头发点着。见那人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虽破却不脏,料子也属于中等,应该不是乞丐,脸色太黑,看不出具体的相貌,不过肯定不是中原人,唇色有些苍白,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沐清暗自想了想萧羽的武功,看来这小黑挺倒霉的啊,竟然连萧羽都打不过。不过这一点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要是伤了某人的自尊心,那后果就不好了。
小黑人是黑了点,但眼睛挺亮,所以沐清还是可以找到他在哪儿的,然后开始问话,“说吧,躲那儿是准备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小黑看了看她,不说。
沐清累了一天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不说,这个简单,关于逼供她还是会的。
火折子眼看着就要把小黑的头发点着了,小黑觉得还是应该能屈能伸才是,为了不被烧成烤肉,果断地屈服了,“躲在那儿是因为我受伤了,又不知道你们是敌是友,当然要先自保一下。”
“接着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别让我来发问,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明白。”其实是因为有点累,不想浪费口舌。
小黑有些无语,活了那么久,要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估计要累死,不过他还没蠢到那种地步,沐清的意思他明白。
“我叫阿泰,来这儿是为了找我家主人的,两年前,在一次沙尘暴中主人救了我,我就一直跟着主人了,后来主人吩咐我去中原办事,回来后主人就不见了踪影,后来听说有人在这附近见过她,我就过来寻找,没承想遇到了一群白衣人,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被他们打伤了,然后就遇到了你们。”
萧羽转过了头,“那群白衣人长什么样?”
阿泰两只黑眼珠看了看萧羽,道:“长什么样实在看不出来,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袍子,一直到脚,头上裹着面纱,大概有十几个人。不过有一个人挺特别的,那人跟他们的衣服不一样,穿的是麻布,而且面色苍白,就像是卧病在床多年一样,应该是后来才加入的。”
萧羽看了沐清一眼,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人就是夜炜没错了。
“那后来呢?那群人去了哪儿?”沐清也觉得这事蹊跷。
阿泰悄悄寻了个地儿坐下,“我被他们打伤了,也没看清,好像是去了东面。”
“他们为什么打你?”萧羽一本正经地问道。
阿泰翻了个白眼,差点直接就吼出来,“他们不是打我,是要杀我灭口!因为这一路都是在找他们的人!难道你们就不是吗?我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当然要灭口!”
沐清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这群人功夫并不怎么样,十几个人都没打得过小黑,也是一群废物。
看了看沐清的表情,萧羽就明白她把那群人想的太简单了,“那群白衣人是金西龄的属下,在来大漠的时候沈齐和他们交过手,据说每一个都是不二的高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