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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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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废物!”夏明义低声喝骂,细长的双眼仔细打量了白衣人好半晌,到底回身用力点了董蓉身上几处穴道,末了执刀跳了出去。
董蓉原本还想趁着混乱逃跑呢,哪里想到被定在车里半点儿动弹不得,她气得破口大骂,“该死的,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夏明义哪有功夫理会她,早就同白衣人打成一团。他到底是江湖出身,功夫也是不差,一把长刀上下翻飞,虽说威胁不到白衣人的性命,但也缠得他不能分心。
董蓉猜得他这是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只要撑过一段时间,方才惊叫着跑去报官的百姓就会引着官兵前来,到时候弓箭围捕,白衣人就是有通天本事也得束手就擒。
白衣人想必也是猜到了他的目的,手下长剑挥舞的更急,一时倒逼得夏明义连连后退,他忍不住高声喝骂远远观望的魏三几个,“你们还看什么热闹,赶紧过来帮忙!”
魏三几个虽说害怕,但到底不敢当真放着上司不顾,于是硬着头皮上前帮忙支应。他们打头阵不成,偶尔偷袭却是个好手。那白衣人不知是久战疲惫,还是一时疏忽,居然被魏三在背后砍了一刀,他闷哼一声向前倒去,手臂却借机刺向夏明义,夏明义急忙躲闪,没有被刺中要害,但手臂也是血流如注,长刀再也拿不住,光当当掉在地上。
白衣人立时翻身上了车辕,一巴掌拍在了马屁股上,那枣红马吃痛,高声嘶鸣,转而扬起四蹄就疯跑起来。魏三几个作势追了几步就又跑回去救治受伤的兄弟,偶尔扭头望望脸色阴沉的堂主,生怕他因为丢了到嘴的肥肉就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好在,堂主虽然脸色不好,倒也没有迁怒他们的意思,当然,他们谁也没有看到夏明义眼底深处那一抹淡淡的得意。
很快,得了消息的捕快们就赶了过来,不必说,董蓉又成了在逃的要犯,开始全城搜捕起来。
董蓉被点了穴道,在颠簸的马车里半点儿没有依靠,很快就撞的鼻青脸肿。但她强忍着疼痛,不肯吭声。那白衣人如何受伤她都看在眼里,这时候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带她逃亡,她帮不上忙就算了,怎么可能再添麻烦?
好在马车没跑多大一会儿就停了下来,那白衣人翻身下车,一把把董蓉从车厢里拉下来,转而扛在肩膀上就飞身上了墙头。这会儿,天色已是暗了下来,这一片许是住的人家都不富裕,除了偶尔某间屋子里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闪过,其余之处都是一片黑暗。
白衣人翻墙过户,上房踩瓦,一路不知过了多少屋舍,终于停在了一处最偏僻的院子。董蓉听得他喘息之声越来越重,生怕他晕倒过去,赶紧低声说道,“壮士,麻烦你把我的穴道解开。”
白衣人身子僵了那么一瞬,但转而却是把董蓉放到地上,两指并拢在她身上点了两下。董蓉慢慢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好半晌才站了起来,待得刚要行礼道谢,不想那白衣人却是突然前倾倒在了她身上。
“哎,壮士,你怎么了?”董蓉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搀扶的时候居然抓了满手的湿漉漉,这才想起,他定然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于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扛起他的手臂就往屋子里拖拽。
这院子想必是日久无人居住,院子里长满了荒草,门窗也摇摇欲坠,好在屋角还堆了些干草,干草旁边还有些零碎的陶琬和水壶等物件儿。不知是哪个乞丐曾经借助过,还是白衣人先前准备下的。
董蓉无暇多想,脸孔几乎要贴在哪堆零碎物件上,终于找到了火石,但点燃干草又怕火光太大引来追兵,于是情急之下就把裙子撕开一条。虽然光亮有些微弱,但到底让她找到了一截蜡烛,缺了半边的破陶琬扣上去,正好遮了大半光亮。
白衣人一直没有半点儿动静,董蓉担心之极,想起他先前伤在后背,于是就小心翼翼把他翻了过去,这一仔细探看,着实吓了一跳。那伤口足有半尺长,虽然不是太深,但流血却很多,整个白色衣衫几乎染红了大半。
她赶紧把手臂上的护腕卸了下来,毫不吝啬的拿出装着药粉的小瓶子就倒了下去。这伤药不知刘三爷从何处所得,居然效果奇好,眼见着伤口就不再渗血了。董蓉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又跑去院子里的水井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半烂的水桶打上一点儿,用裙摆沾着把白衣人后背的血迹擦抹干净。但是要想包扎伤口就要用赶紧的布条,这让她犯了难。
最后,她躲去屋角迅速脱下雪白的中衣撕成了三指宽的布条,仔细替白衣人包扎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也累得手脚发软,坐在草堆上发愣。白衣人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昏迷中梦到了什么,突然低低说了一句话,惊得董蓉赶紧弯腰趴过去细听,可惜,他却又闭嘴不言了。
(明天在火车上,要天黑才到家,万一赶不及更新,大家理解一下啊。后天一定早早的。)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小恩人
董蓉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但却被鬼脸面具挡住了,于是想了想就悄悄替他摘了下来。结果,暗淡的烛光下映出的那张面孔却是出乎她意料的年轻。
原本她以为这救命恩公怎么也有三十几岁,毕竟功夫这东西不是分分钟就可以练就的。可是,眼前这刚带着她逃出敌手,飞檐走壁的“大侠”,居然是个十三四左右的年轻后生。
一时间她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很心疼。这后生就算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也要从懂事起就开始勤练吃苦,才有今天这一身本事吧。说起来,他也就比自家三个孩子也大不多少,在她眼里还属于孩子的范畴呢。
这般想着,她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了。待得小心翼翼摸得他额头有些烫,就赶紧用布巾浸湿替他冷敷。
白衣后生许是得了些凉意,舒坦许多,紧绷的脸孔慢慢就舒展开来,比之先前倒显得越发英俊。董蓉忙里偷闲,低声笑道,“这将来也是个满身桃花债的,不知道要惹多少女孩子伤心呢。”
白衣后生不知是迷迷糊糊听懂了这句话,还是巧合,居然低声应了一句,“不!”
惹得董蓉倒是好笑不已,但转而看看四周破旧的屋舍又叹了气。如今已是初冬,气温谁说不是滴水成冰,但也暖和不到哪里去。如何熬过这一晚就成了难题,再者说,这白衣后生受了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伤药和吃食也都是问题。
这破屋子里不缺少木材,点火堆倒是容易,可是暗夜里的火光,太容易招惹来追兵,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能走这步险棋。
她想了想,就拿起一旁的稻草盖在白衣后生身上,然后摸出靴子里的匕首轻手轻脚摸出了同样破烂的院门。
这破屋子原来坐落在一条小巷子的最里侧,许是平日少有人来,门前堆叠着一些垃圾,不必说邻居都不是喜爱干净的。
董蓉小心绕过那些垃圾,尽量不留下痕迹的顺着巷子往前挪。紧挨着破屋的一家人好像是个做木工的,院子里留着大堆木屑,被风一吹就有木香传来,差点儿迷了董蓉的眼。她借着屋子里透出的微弱灯光,见得院子里没有什么有用之物就赶紧奔向了下一家。
可惜,下一家好像是个杀猪的屠户,院子里晾了些猪肠子,猪皮之类,也没什么东西。
好在,最靠近巷口的一家好像做的事浆洗生意,木板拼成的院墙上居然搭了一条去了被里和被面的棉被套。董蓉大喜,上前抱了就往回跑。
她前脚刚进破院子,就听得远远好像有人再骂什么,显见是那户人家发现失了棉被。她后怕的拍拍胸口就赶紧抱着棉被进了屋子,白衣后生还在昏睡。
董蓉摸了摸他的额头,见得还有些烫就赶紧给他盖上棉被,然后继续换湿布巾。
就这样也不知熬了多久,白衣后生的额头终于不烫了,外面的巷子也彻底安静下来了。
董蓉搓了搓冻僵的双手,犹豫了那么一瞬,到底还是抵挡不住冷意,于是劝说自己,就把这白衣后生当自家孩子好了,然后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白衣后生许是还残存着些许警觉,一发觉有人挨近,身体本能的僵直了。董蓉生怕他折腾的伤口又流血,赶紧一把抱了他,想起如今不知流落在哪里的三个孩子,心下对这半大孩子疼惜更甚,不知怎么就唱起了当初常哄儿女们睡觉时唱的歌。
“晚风吹拂着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有一片海蓝蓝…”
也不知唱了多少遍,董蓉模模糊糊睡了过去,倒是被她揽在怀里严严实实护着的白衣后生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略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董蓉的怀抱。但睡梦里的董蓉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嗔怪道,“乖,好好睡。”
白衣后生好似被点了穴道,所有动作都突然被定格,他的眼里闪过一抹莫名的光亮,好似一块冰被乍然扔到温水里,三分恐慌,七分渴望。
良久,他才慢慢放松了身体,安然享受着这个对于他来说,陌生又温暖的怀抱。
冬夜,静悄悄,除了偶尔有寄居在屋檐下的麻雀和石墙空洞里乱窜的老鼠,唧唧吵闹几声,再无半点儿声息。破屋的角落里,一床半旧棉被却围出了一个温暖的小世界。
白衣后生极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惜伤痛让他变得虚弱,温暖的怀抱也降低了他的警觉,于是没有多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日的清晨,董蓉是在一阵吱呀呀声中醒来的。许是昨晚没来得及探查到的那几户人家里有做“倒夜香”营生的,天色刚刚透着一丝亮光就开始拉着木车准备出外去忙碌。
董蓉睁开眼睛看见破败的屋顶,立刻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待得想起受伤的白衣后生就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这一晚的寒冷并没有加重他的病情,额头虽说还有些热,但已经没有那么凶险了。
董蓉想了想就起身去重新打了水洗漱,想了想又不得不再次做贼,摸去了那户勤劳的人家。
许是照料着家里劳力吃了早饭,懒散的婆娘回屋继续睡去了。院子里很安静,角落的灶间隐隐有白色的蒸气冒了出来。董蓉大喜,惦着脚尖开门钻进去,果然在扣着的锅里找到四五个苞谷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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