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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反的,你说有意思不?”
我直接不搭理他了,人家眼睛怕光没准是有什么眼疾,穿反鞋你还穿反过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六子说完自己也乐了起来,关掉电视机,也趟在了床上。
我俩随便唠了唠明天的计划,结果说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干脆走一步算一步吧,按照六子说的,就当公费旅游了,剩下的钱老教授不要也不给了,我俩平分,想着想着,心情还不错,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皮夹克就叫醒了我和六子,这小子起的比我还早,这才不到四点,不过长白山的气候原因,到处是雪,天色也显得比较亮。
我和六子换上了一身登山衣和登山靴子,将登山包背在身上,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登山客,护目镜揣进兜里,听说山上风会比较大,带上护目镜好些。
上了吉普车,发现那年轻人竟然还穿着个比较薄的休闲运动服,问他冷不冷,他笑着说不冷,这人怪怪的,我也没在和他多说话。
吉普车开着开着就上了山,颠簸的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左摇右晃起来,这要是换一个晕车的人,都能吐到天昏地暗。
黑皮夹克开车还特别猛,车在山道上依旧没减速度,我都怕他把轮胎开飞了,过了大概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吧,车子停在了一处大树下,我看了看前方没了路,刚要开口,那黑皮夹克也没回头,对我们说道:
“前面没路了,靠你们自己走了,地图你们有吧,我这里也有一张,配合着看,没多久就能找到了”
地图是李教授给的,我刚开始还觉得不靠谱,就是一张纸画着一个图,还发愁怎么找呢,虽然大致是那么回事,可这周围都是山脉,肯定难上加难。
这黑皮夹克竟然又给了我们一张图,还是那种山脉图,果然,配合着李教授给的图,很清晰的就找到了我们的位置,看了看图,我心下一安,这么找,应该就不难了,这李教授能耐不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安排好这一切,现在说他是普通的教授,我肯定不相信。
下了车,发现那年轻人也跟着下来了,这么冷的天,他穿着个运动服,带着个黑墨镜,咋看咋不舒服。
难道他真是旅游的?可是他也没个包啊,吃啥喝啥,太怪了吧,不过那黑皮夹克好像很平常一样,冲着他点了个头,又对我们说道:
“回去的时候,在服务区打个电话,他来接我们”
这人一说完,开着吉普车开始调头,没多大一会就消失了,六子说道:
“班长,我咋感觉咱俩被坑了呢,这小子说在服务区接咱们,可咱们刚才也没记着路咋回服务区?”
我告诉他,地图上有,不过路程不短,这一下子确实有点坑,不过我现在更纳闷的是那年轻人,我刚想问他需要不需要什么,我有多余的东西分他点,毕竟算是认识了,人家还总冲着自己笑。
不过这年轻人竟然还是冲着我笑了笑,很温和语气说道:“回见”
说完,他竟然一个人冲着个方向快步离去,手还插在兜里,从背影看,还挺他吗潇洒的。
而且他还说了个回见,我怎么这么不相信,这种地方,他一个人穿着这么一身,不带吃的,不带水,就算是现在开始回服务区也够呛啊,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我穿着加厚的登山衣都觉得冷呢。
六子也纳闷了一下,随即便让我别想了,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让我别瞎操别人心。
当下,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打开地图,看了下位置,按照地图的位置是往东走,正好和那年轻人相反,看样子,和他终于是不顺路了。
带着六子,我们两人一脚一个雪坑,向着前方走去,按照地图上的比例,我估算了一下,大概六个小时左右就能见到地图上表示的地点,是个很明显的九颗古树,当然,这是李教授标注的,真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正文 第31章 进山
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但并没有来过,我知道长白山的冬季是漫长的,几乎一年当中的一大半时间是冬季的时光,这里没有夏天的,唯一能感觉到夏天的则只是那近在咫尺的炙热的阳光,也没有“山舞银蛇,原驰蜡像”的画面,有的只是那漫山遍野郁郁葱葱的顽强的绿,和那隐藏于高大的松林下面的纯洁的厚厚的白,每每在寒风刮起的时候,便会掀起一场铺天盖地的“雪尘暴”
此时的长白山天气十分寒冷,到处都覆盖着白雪,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冷峻,空旷,甚至带着神秘和深不可测,到处都是雪,就像是到了一个冰雪王国,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木,还有长得奇形怪状的石头,给人一种原始的美感。
这寒冷的空气,快有零下三四十度了,但我和六子开始还比较兴奋,觉得这里很美,一边走,一边看,十足的两个游客一样,越走风雪越大,将护目镜带上,听老人们说,在这种地方,会得雪盲症。
以前在我军校培训的时候学过,也知道,在雪地里行走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它极容易使人患上雪盲症,看不见路线以至迷失行进的方向。于是有很多人以为是因为雪地反射的阳光过于强烈而导致,其实不然,强烈的光线只是会对眼睛造成伤害,雪盲症并非由此引起。所以戴上墨镜同样会出现雪盲症,老美的一个权威部门研究得出,引发雪盲症的主要因素是雪地里空无一物,有科学家曾验证过,人的眼睛其实总是在不知疲倦地探索周围的世界,从一个落点到另一个落点,要是过长时间连续搜索而找不到任何一个落点,它就会因为紧张而失明。
我将雪盲症说给六子听,他倒是带着崇拜的眼神瞅了我一下,道:“班长,我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有学问呢?”
两个人扯扯皮,还能缓解一下赶路的压抑,没错,确实是压抑,在这里行走着,感觉十分的渺小,心情不由自主的就会产生一些压抑。
找到了一块背风的大石头,我和六子准备歇息一下,拧开了水壶,喝了一口水,费劲巴拉的点燃了一支烟,六子问道:
“还有多远?”
方向是没错,只不过这里太大的,大的我有些看不出自己在地图的哪里,打开李教授的地图,又打开黑皮夹克给我的地图,搭配的一看,找了半天,在看了看表,我无奈的发现,我和六子走了将近两个半小时,却并没有走多远。
没办法,这里的雪比较厚,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哪有好走的道,只能直线前进,深一脚浅一脚的,时间过去的快,但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天黑的时候找不到地方,难不成我们还在野外过夜?这里可不是大森林,这里是雪原,在外面睡着会死人的。
我赶紧让六子抓紧时间歇息,一会加快步伐,现在的我,更加奇怪那年轻人的去处了,说是旅游,我打死也不相信。
走到中午的时候,六子有些走不动了,找了颗大树底下,吃了几口干粮,包里有一小铁质杯的烈酒,当然,也是军队内供的好酒,我和六子一人一份,喝了几口感觉好多了。
这次加快的了速度,走的比刚开始快了些,但好像还没达到一半路程,这里有一座山峰离我们很近,像一只手掌一样,但是只有三根手指头的山,在地图里标注的很清晰,所以我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下午走起来又恢复了之前的速度,很缓慢,没办法,虽然穿的比较厚,但还是被冷风打透了,六子实在受不了了,在我身后叫道:“真几吧冷啊!班长,不行咱俩找个山洞暖和暖和吧,实在受不了了。”
他说的也没错,暖和暖和是真,关键是,这附近也没见着有山洞啊,真有的话,还不得被大雪盖住,找也找不到啊。
不过趁早找个地方也是好事,照现在这情况看,天黑之前,我俩是绝对到不了地方的,如果天一旦黑了下来,根本没法走,很容易迷路,而且人也受不了,夜晚的天气,估计会冻死人的。
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比较残酷,风越来越大,夹杂着雪,扑打在我俩的身上,现在的心情和刚开始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开始是把自己当成了游客,可现在呢,实在是太遭罪了。
这样不行,先加快脚步,天黑之前,如果能找到歇脚的地方最好,找不到的话也没办法,继续前行,按照直线走,我也不在看地图,反正怎么走今天都肯定走不到地方的。
我们两人,手拉着手,就这样在这苍茫的雪原上行走着,周围被大小雪山包围,我怕迷失方向,有山坡的地方,能直接爬上去的,都没有绕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天越来越暗,我没看表,估计四五点的样子,六子喝了口水,也没在说话,他估计也知道,现在说废话没有用,不如省电体力找歇息地。
当天色完全暗下来后,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地方,更加无奈的是,我竟然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狼叫,也正常,这种地方,有狼在正常不过,而且听声音比较遥远,也没准是回声。
好在,我们两人手里都有武器,只要不遇上狼群,基本没什么太大危险,以前又不是没打过狼。
六子忽然在我旁边叫了起来,我回头喊了一句:“叫啥,吓我一跳!”
风太大,他压根没听见我说话,我也听不见他说什么,随后,六子用手指着前面一处地方,拉着我往那走,走了几步,我发现,原来是一个比较大的山缝,三角口子,看样子还有点深度。
这小子眼睛够尖的了,我都没看见,让他注意到了,我们走进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里面有股很怪的味道,不过实在是太冷了,身体一停下来,就感觉四肢都有些发麻,也没想什么,掏出随身带着的手电,就和六子钻了进去。
两个人拿着的都是进口狼眼手电,将这个小山缝里照的十分明亮,风在这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