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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坐在书桌前的夜修寒抿着唇,眉宇间的冷厉犹在,眸色寒的没有一点点的温度。
“进。”
冷凝的声音下令下去,外面的人这才进来。
音质的压迫感和冷意,安德海的老脸一阵阵的颤抖害怕,见了夜修寒进来感觉的就跪下了。
“王爷赎罪。”
“奴才是有要事才来打扰王爷的。”
安德海说完脑门一脑门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就给脖子里面流着,湿漉漉的汗,让他痒痒的不行,可是也不敢有半点多余的动作,整个人颤抖着身子。
这前院谁不知夜修寒的规矩,闭门时候,贴身公公不在的情况下,即是他一人在书房,那么不召见,任何的人都不能进来打扰。
安德海深知是这样。
所以才如此害怕。
夜修寒眸色像是要将人杀虐一样。
“什么事。”
眸色一抬起,安德海估计都要吓尿了,主子的威严哪里是可以让随意挑战的。
****真的是宠文~
那眸色分明要吧人凌迟一般。
安德海颤抖着身子,手指狠狠的抓着自己双膝跪地的膝盖,眸子闭了闭。
他深知,今日不管是死活,还是奖励,五十大板都是逃不过的!
“主子,今日早上王妃吐了一次,中午还是吐了一次,就连着刚刚,后院的丫鬟说,王妃又吐了一次。”
一次性不带着喘息的,安德海咬着牙,颤抖着身子说完了。
他等着怒意来袭。
这后院中,吐,一次两次,除了怀孕,安德海再也想不到有什么事情了。
他颤抖着自己的身板,脑海是一阵阵的胡思乱想。
王妃也来王府有一个月了,只是王爷从来都只是在前院呆着,也不曾去过哪间屋子。
莫名的后院就有主子珍视的人开始孕吐了。
想都不敢想,主子暴怒的样子。
安德海等着疯狂的,身子暴虐的杀意。
只是半响,主座上的人,出了气息冷漠,肆意了几分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情绪了。
夜修寒抬起了眼皮子,那张风华绝代,不带一丝一毫情绪,宛若清冷的谪仙般的容颜。
透着冷,就是冷。
就连着他不说话,不抬眼,只是若无其事的做着其它的事情,你都会觉得那么冷。
像是要把人淹没一样。
空气稀薄到了一定的境界。
安德海的腿都跪麻木了。
那人才轻微的挑起了修正冷峻的眉峰,帝王般压迫感,让他不自主的就将脊梁柱弯曲了几分。
“安德海,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安德海的脑袋一片混乱,嘴巴哆嗦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后院前院呆着的那个不是人精。
安德海自小就被净身子了,早就没有了拿东西,也不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他攀附一个夜修寒,无非就是想要找一份安稳。
自小就被人伢子买来买去的,卖来卖去,吃不上一口热饭,甚至被打,还差点去了红院子里面做了供人亵玩的小欢欢。
不被瞧不起,不被看做不人不鬼的活着,即使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好歹是可以保全性命的。
也是可以吃饱穿暖的。
好不容易待在了夜修寒的身边,只是他自己知晓,这主子好似并不是那么信任他。
他只想夺得夜修寒的信任。
不管是生还是死,他都不必在战战兢兢的。
害怕下一秒就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饭吃。
谁说人心不贪婪。
以往他只想解决温饱,还有穿衣。
此刻,他倒是想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了。
可是真的能够么。
安德海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膝盖,脑海是一片混乱,这句话要怎么回答。
像是赌博,。
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主子对着院子那位的重视程度,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
若是说了好话,可是那是有孕了,主子没灵性过的!
那么主子暴虐的第一个肯定是他!
若是说了坏话,可是要是主子,那孩子是呢!
那可是皇子皇孙了!
皇家的血脉,他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生死的抉择,他咬了牙。
正文 第111章 汇报2
安德海瞬间将头颅扬起那么一丝丝。
嘴巴死死的咬着唇角,誓不怕死的眸光。
“王爷,王妃应该是有了身孕。”
咬着牙关,安德海还是将这件事情猜测的如数的告诉夜修寒了。
他曲着身子,跪地。
“王爷,应该让大夫把把脉,若是王妃真的怀孕了,那么后院里面肯定是安分不了的,王爷就需要多注意的点王妃那边的情况。”
脑门一脑门的汗珠子,安德海,丝毫不敢看上位者那副清冷无情的眸子。
王爷没说停下来,他也不敢闭嘴,只是也不能这样的说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或者是暴虐,那么就应该是有回旋的余地,不至于有死罪或者是身首异处。
这下倒是放心不少。
只是他颤着身子,颤栗着,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说。
脑海像是被浇汁儿一般,胡乱的运转,运作。
像是独木桥般,一不小心,绝对是不能独善其身的,甚至死罪都是极其可能的。
手心都被捏出了寒。
夜修寒冷漠的眸子,抬起眼帘倒是看了一眼,安德海。
这老奴,不,也算不得老怒,说来和他差不大的,比他大不了几岁,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倒是没有愉悦过,甚至也是言听计从。
只是夜修寒,从小便讨厌那种心思不清明的人,虽然安德海在他的面前没有不清明的心思。
可是在着深宫中,处在着皇室当中。
那种阴冷的人,夜修寒从小就不喜,因为和他一样。
盯着的安德海。
安德海的整个脊梁都硬生生的挺着,后背的汗珠子,湿津津一片,衣服都要浸透了。
夜修寒,眸色一冷。
若有所思道,觉得面前安德海的话,不得不考虑,这后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他薄唇一勾。
“那你倒是说说这后院,有什么要注意的?”
声音虐杀般,不怒自威,眸色冷然,不带丝毫情绪。
安德海的身子一震僵硬。
说王爷的后院,这绝对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哪个奴才,还能开口说王爷后院,即使私下里面都不敢多嘴半分。
他的手指将近痉挛。
啪啪的!
伸出手掌,颤抖着手,就狠厉的给自己的嘴巴上甩着。
“奴才知错,奴才有罪!”
“奴才不应该参与王爷的后院的事情!”
“奴才的错!”
狠厉的巴掌,丝毫都不停下,更是没有一点的手软。
下手昨是真的狠,嘴巴出,一巴掌一巴掌的,不带着任何的含糊。
麻木般。
夜修寒眉眼都不眨。
修长的手指尖,将那毛笔放下。
“说!”
“这后院有什么要注意的!”
冷色的眸子,阴冷的射在跪地甩着嘴巴子的安德海的身上,晦暗不明的眸光,让人摸不清情绪。
夜修寒的冷冷的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整个人冷漠又无情。
咚咚的,声响,带着脆冷,凌厉。
语气更像是啐了冰的刀片。
跪地的安德海,脑海飞快的转着。
眸色颤颤。
开口。
“王爷,前段时间,德妃给王爷纳了一方妾,说是尚书府,张家的嫡女。”
“只是拜堂的时候,您并没有回来,那张小姐与鸡拜了堂,张小姐速来在京城都是以泼辣出名的,性子火爆,而且为人毒辣。”
“心里肯定是有些想法的,若是知道王爷你有了子嗣,恐怕不会……!”
安德海的话语还没说话,便是止住了嘴。
这种事情哪里敢明着说来,但是已经到了刀架上了,他全然的豁出去了。
夜修寒细长的眸子眯了眯。
手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只是安德海知道,那特别重的那一下,主子是生气了,甚至是要发怒了。
他哪里敢多猜想,不敢猜想,只好止住了嘴巴。
夜修寒眯着眸子,前段时间?
哪个时候夜修寒并不在府中,那时的他还在云村坐着傻子。
拜堂不拜堂的事宜他哪里知晓。
只是记忆中,有那么一次,夜云催着他回京。
说什么纳妾的事宜,还有德妃。
他并不与理睬,现在看来便是那次了。
安德海跪着,看着自家的主子不说话,不吩咐,他就跪着,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或者是多余的话语。
夜修寒眯着眼,“尚书府张家?”
安德海赶紧的点点头,“是的,前几天还来为王爷送点心来着,只不过,被您吩咐下去,打了三十大板!”
说着安德海就是一阵心悸,俯里的手下,那绝大多数都是跟着夜修寒上过战场的,三十大板下去,那些在军营待过的手下,打起来和军棍差不多了。
一个贵族家的小姐,怎么承受的起。
可是听说,那张小姐可是差点丢了半条命。
她也是不知足,不听劝,早在还没嫁进来就听说,王爷弑杀成瘾,不管男女,老少,妇孺都不会手下留情。
只是殊不知,那姑娘是在城墙外,曾看见过,夜修寒的剎煞英姿,眉目冷峻,面容宛若天神般。
少女怀春之心,一见便就倾心了,从那开始,变四处找人打探夜修寒的消息,还有事迹。
对着那些血腥的杀戮,那张家的小姐,不仅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越来的越敢兴趣。
甚至觉得自己有那么一日,可以将夜修寒杀戮的心感化,让他一生一世的爱着她一个人。
那些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