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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就不相信他们这么多人还能被几个人渣得逞。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过，林灏走到角落接通电话，“你说什么？好我知道了，我转告老大。”
凌莫尧示意他说，林灏：“刚刚收到消息，曾明和丁岚曾是高中同学，嫂子母亲和他们也是同班，有人刻意掩盖这层联系，很多在校讯息都被消除，查得较费时间。”
凌莫尧：“刻意隐瞒么，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他们的同学和老师，总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明白！”
出了办公室林灏想了想还是拨出一个电话，毕竟大家现在也算是在同一条船上。
林逸辰正埋在公务里，有点惊讶自家弟弟会给他打电话，“怎么了？”
林灏把事情经过简要和林逸辰说了一遍，林逸辰也惊讶到愣了半响，“竟然有这种事，等等，他们是哪个学校？”
“我看看，好像是，××中学。”
“××？我记得我妈好像也是这所学校毕业……”
“真的？”
“嗯，应该没那么巧是同一届，她记性很好，我帮你们问问。”
晚上林母逛街回到家，惊讶的发现林灏也回来了，等两人将问题叙述一遍。
“哦我知道，我们是同校我大她一届，玲玲因为家世和长相非常受欢迎，那时她身边是有个女孩子整天跟着，看样子她们感情很好。”
林灏出声道：“伯母等下，这问题对老大他们很重要，麻烦您跟他们说下。”
林灏拨通凌莫尧的电话，叶方瑶自然也在旁边。
“老大嫂子，事情就是这样，我开免提，你们有问题问我大伯母。”
其实林母对方玲的事了解的也不多，而且那么多年了。但那时几家条件好的在一起喜欢相互帮衬，方家女儿当然是倍受关注。
“我记得有几次去找玲玲的时候，除了那个女孩子还有一个男孩也在，我开始还猜测他是不是玲玲的男朋友，有回那男孩还和那女孩发生了争执，闹得挺厉害的连老师都惊动了，后来想想应该是那女孩的对象。”
林灏翻出一张照片，“您看是不是他？”
人长大会变化很多，林母皱眉想了很久才突然肯定道：“对对对！他额头上也有这颗大黑痣！”她的记性很好，可没这颗标志性的痣也记不起来。
叶方瑶：“林伯母应该认识我的继母丁岚吧？那个女孩，可是她？”
林母回忆了会儿，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那女孩挺胖的，五官应该没你继母好看，不过好像还真有点像哎……”
减肥或者减肥加整容？这些可能性浮现在叶方瑶和凌莫尧的脑海。
林母还在回忆，大家道过谢进行私下讨论。
林灏说出心中所想，“嫂子，她应该就是丁岚吧，这么多巧合。”
叶方瑶已经看过凌莫尧带回来的检验报告，结果自然是有血缘关系，这张纸便是证明方玲清白的证据。只是，这份证据那个人会不会在意还是个问号。
叶方瑶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不无可能，她和母亲很久前就认识，小时候她就常带叶悦来叶家。我甚至怀疑……”
林灏好奇，“什么？”
“你们不知道丁岚从没公开过叶悦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林灏：“该不会……”
林逸辰：“曾明？”
林灏也这么想，可叶方瑶和凌莫尧都不这么认为。
叶方瑶下意识摇头，“如果她的父亲是曾明，那叶家凭什么对她如此优待。”
林灏咽口口水，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可我记得叶悦和嫂子差不多大……”
叶方瑶好心解释道：“小我三个月而已，到底他是生父还是喜当爹我就不知了。”就算是喜当爹那事实也是发生过的，叶天锋又不是真傻。
凌天旭和韩沐刚从医院调查回来，韩沐闪着桃花眼故作叹息一声，“我这次可是牺牲色相，猜猜我们查到了什么结果？”
凌天旭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什么牺牲色相，他不过就是跟护士姐姐聊的天花乱坠。
叶方瑶自动忽略他前半句话，“什么结果？”
“我们得知，丁岚的病是肺癌，已经中晚期，而曾明的主攻专业并不是肿瘤科，在医院的资格也挺老。”
叶方瑶略做沉思，没想到丁岚得了癌症，这是否说明他们的境况可能比想象中还要危险几分。
“尧，你也说那药并非普通人能拿到的，现在看来……”
凌莫尧知道她在指什么，和她想法一致，曾明的资料他已看过，没有其他特殊性。
凌莫尧微微颔首，“我记得曾明主攻外科。”
“对，曾明是外科医生，听说还从事过整形外科行业。”
综合几人的调查结果，他们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一步步靠近真相叶方瑶却担心不减，有人说恶人临终前可能会产生善念，有些可能会大彻大悟、洗心革面……在她看来这不如说是为了避免死后受到更大的惩罚所以坦诚自己的错误妄想减轻自己的罪孽；还有的则加倍愤恨、不甘、更想和怨恨的对象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他们显然是被怨恨着的。
想毕，叶方瑶拿出检验报告，“送他们份礼物。”
第二天早上，叶爷爷出门买菜时被人塞了一张纸，那人离开前还说了一句话：“叶方瑶是叶天锋亲生。”
叶爷爷愣在原地半天，把纸打开研究许久终于明白这是一张DNA鉴定报告。
叶爷爷回到叶家，把叶奶奶拉到一边说明了情况，两位老人一时都无法接受，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商量着等叶天锋回来再做打算。
晚上，叶爷爷趁丁岚叶悦不在，犹豫着把纸递到叶天锋面前，“小锋，你看看这个。”
叶爷爷把早上遇到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叶天锋看见内容也愣上片刻，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感，瞬间即消的速度便恢复原样。
房间内，丁岚正照镜子涂药防止脸上留疤，这次可把她折腾狠了。
叶天锋推门而入，“岚岚，这个怎么解释？”
叶天锋脸色不佳，眼神也多了丝探究，丁岚心里咯噔一声，犹豫了一下接过还不知是什么的鉴定报告。
丁岚曾是护士，只一眼脸色霎时变了灰。
“这是……亲子鉴定？你和小瑶的？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我明明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丁岚摇着头，自责道：“都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了玲玲！是我的错！呜呜……”
丁岚挤出几滴眼泪便一发不可收拾，哭的好不伤心，如悔恨莫及，叶天锋在她脸上看到自责与忏悔又起怜惜，正想安慰。
“咳咳……咳咳……”
丁岚猛然止不住的咳嗽，眼泪是假的，咳嗽是真的。她昨天得知凌莫尧和叶方瑶两人去了民政局，心情本就郁结，这段时间的事会导致病情加重是肯定的。
剧烈的咳嗽声使叶天锋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忙上前替丁岚拍背顺气，叶天锋等她好转才冷哼道：“就算是我的又怎样，她恐怕自己都不确定。”
丁岚靠在叶天锋怀里，捂着自己咳到发痛的肺部位置，劝慰道：“也许，有内情？”
“够了！”
丁岚被叶天锋喝得浑身一颤，叶天锋察觉过失放低声音，略带歉疚道：“我有你们就够了，其他人不需要。”
叶天锋仍有怀疑，头发是如何被拿去的，怎么知道是不是他的，是凌成华的也不无可能，证明当面都能作假更何况是凭空冒出来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对叶方瑶的感情是远远也比不上另一个女儿叶悦的，十年前这母女俩有名无分他对她俩有亏欠，十年后他们积累的感情无人可赶上。
想起叶方瑶对他的不敬，叶天锋就生着口闷气，这个女儿，不要也罢！反正他从来就没把她当作过自己的女儿，如果说在看到鉴定报告时闪过一丝愧疚，当看到丁岚的眼泪和回忆起这些年和她们的幸福生活时这点愧疚之心霎时就化为了乌有。
？ 只是，爱归爱，叶天锋此时对丁岚也开始存有疑虑，他知道，她有事瞒着他，而他最不喜的就是被隐瞒，即便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目前的生活。
“爸妈他们一定很难过，是我的过……”
叶天锋只淡淡扫了她一眼，“爸妈年纪大了，应该很念家，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是割舍不下，还是送他们回去生活。听说我弟现在在老家过得还不错，他为人老实本分，肯定会照顾好老父老母亲……”
丁岚呈乖地点头，对她来说，那两个老东西已无用处。叶家现在的处境不方便多几个吃闲饭的，这几天他们辞了近半的员工，外面已经有流言蜚语，有部分人传言叶家即将破产，还有部分人认为叶家女儿嫁到了凌家，凌莫尧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会帮妻子家人渡过难关。
事实情况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两位老人站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心都凉了大截。
第40章 挖野菜
次日早上，叶天锋用早餐时发现两位老人不在，问了才知他们已经不辞而别，一句话都没留下，他知道他们可能偷听见他和丁岚的对话，就没再问。
凌家，叶方瑶拿着刚刚佣人送来的信，据说是两位老人委托人送过来的。
“小瑶，我是叶爷爷，我没读过几年书，就长话短说了。我要说声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们添很多麻烦，希望你们过得幸福。是我们姓叶的对不起你们方家，不管你是不是我们的亲孙女都没关系，我们也不配做你的爷爷奶奶。想了很久还是乡下日子适合我们，换了地方反而不习惯。不用找我们，我们打算搬家，搬到你父亲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你母亲当初给的钱还剩不少，加上旧房子卖的钱够我们搬走了，虽然那笔钱我们也不该要，可是我们也得生活，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
叶方瑶听凌莫尧说过，据讲那药研发的过程中做实验的动物都死绝了。有些是剂量没掌握好直接身亡，有些是得到实验结论后人为处死，还有的让其自生自灭直到心力衰竭而死……先不说目前没有生物存活是人为，而是根本没研究出解药。
其实平心而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叶方瑶也能理解他的心情，私心嘛，每个人都有。可她作为受害方，如果他们没有多分警惕察觉异样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如果她不敢想，她不敢想象她失去凌莫尧的后果也不敢想凌莫尧失去她会怎样，所幸没有如果。
仅仅因为她不是他们的亲孙女就可以？为什么要无辜的人为他们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