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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研究室的凯尔森教授整理下白发,在镜头里打了个招呼。
“我们马山要撤离,然后将会彻底中断和外界的联系。我指的是整个美国和外界的联系。”凯尔森的语速很快,基本不做停留。好在我方的翻译相当专业,语速也是极快。
“我们生化部队在陨石坠落点五公里范围内进行了取样,没有发现任何病毒。”
五公里范围内,这个信息很重要。许先生默默记了下来。
中科院的屏幕里气质优雅的女性发出询问:“有照片吗?陨石表面是什么材质?”
“我们没有照片,陨石表面材质和普通陨石无任何区别。”
航空局卫星拍摄的美国陨石画面显示美国将每个陨石用巨大的反光布盖住。这让中国政府非常不满。
凯尔森不等反馈继续快速说道:“我们在陨石坠落五公里范围内找到了第一批传染者尸体,这个阶段的病毒我们称之为Z1病毒,是一种寄生型病毒。”
完蛋。
黄仁康听到“阶段”这个词就知道,这个病毒能够自我进化。
“初期该病毒会影响人类大脑,感染者会袭击人群,目的仅仅只是散播。也就是他们攻击目的只是将体内的病毒传递到人群体内。这一阶段大量人感染病毒,扩散速度极快。”
“说白了就是咬一口就跑。”老陈总结道。
“我们又发现了第二阶段称之为Z2病毒。此时受感染人群除了传染以外还需要进食以供生存。这一阶段大量人类死亡。”
“就是咬了还要吃肉。”老陈又总结道。
“你能闭嘴吗!”黄仁康有些愤怒。
老陈吐了吐舌头。
“那请问……”疾控中心的教授来不及说完就被凯尔森的话压了下去。
“第三阶段Z3是我们发现的最新病毒。感染者需求除了进食,传播以外,似乎还需要阳光,我们尚不确定。另外,他们的力量,速度逐步增强。”
老陈对黄仁康耳语道:“看见没有,都说些连文科生都能看出来的事。”
许先生乘着空隙赶忙问道:“请问……”
凯尔森赶忙继续说道:“我们对Z2,Z3感染者进行了试验,他们听觉极为敏锐,接近于猫。嗅觉比普通人类敏感接近一倍。视觉尚未发现有任何改变。”
这次的停顿,没有任何插嘴。显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凯尔森不想回答任何问题,或者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Z1病毒潜伏期极短,我们估计只需要二分钟感染者就会丧尸化。Z2病毒潜伏期最长达到过一个小时,范围无法确定。Z3病毒潜伏期最长一例达到十二小时,是血液流入瞳孔造成的感染,潜伏范围仍无法确定。”
许先生立刻拨打了广州军区政委魏亮的电话。
“该病毒我们暂时定名为Z病毒。以地球的分科来看属于丝状病毒科。潜伏期感染人群出现高烧、头痛、咽喉疼、虚弱和肌肉疼痛。该病毒进入体内会直接进入大脑,暂时没有可靠的方法排查。病毒在常温下较稳定,对热有高度抵抗力,100℃不能完全灭活,110℃1分钟方能破坏其感染性;紫外线照射无效。对化学药品不敏感,乙醚、去氧胆酸钠,β…丙内酯、福尔马林、次录酸钠等消毒剂无效;钴60照射、γ射线无法使之灭活。Z1在血液样本或病尸中可存活数天,4℃条件下存放48小时其感染性保持不变。…70℃条件可长期保存……”
凯尔森足足念了三分钟,黄仁贵听的目瞪口呆。这哪是病毒啊,这简直某种外太空电子仪器,几乎无懈可击!
凯尔森念完手中报告长出一口气。
“先生们,女生们,这是从未有过的超级病毒。很多方面已经不属于我们病毒特征。我认为这是外太空科技力量的体现,我认为它不属于自然界,无论地球还是宇宙。它是人造武器或者说外星人的武器。”
许先生通知了魏亮关于该病毒潜伏期的情报后,站在了屏幕前。
“凯尔森教授,我们应该如何逃过这场灾难?”
凯尔森放下报告,语重心长的说道:“杀死每一个感染者,烧毁他们的尸体。最后……”
凯尔森显然想结束这段对话。
“我再次强调,离开寄主存活时间十分钟。各位,祝好运!”
他挂断了视频。
离开寄主存活时间十分钟……
空气传播。
凯尔森讲完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思。这么不合逻辑的病毒究竟是谁制造的呢?
黄仁康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腿,确认自己是清醒的。
“空气里比HINI多活一倍时间。”老陈嘟囔着。
“SARS,埃博拉在它面前简直是……”刘夏琳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形容。
中科院发话了:“同志们,他刚才说陨石上没有发现病毒。这和他们当初的推测违背。我们认为病毒附着在陨石上,被一层类似……”
航天局接到:“耐烧蚀隔热涂料。抵抗大气层高温摩擦。”
中科院的女士点点头:“对。然而美国方面表示没有发现病毒,这个令人匪夷所思。”
许先生说道:“有可能落地时飞散开来,被周围人群吸入。”
老陈大声说道:“那起码会留有一点吧,哪怕是死,也能找到病毒尸体吧。”
“哎,”疾控中心的主任叹了口气:“病毒构造,图样也不给,陨石坠落现场照片也不给,我们从哪下手啊。”
此时,中科院女教授的手机响了起来。
黄仁康暗暗骂道:“个半满,不是不让带手机吗,真他妈见鬼。”
老陈看着黄仁康焦虑的脸乐呵呵的说道:“喂,想老婆了?我告诉你啊,这事不解决,你这辈子都甭想见老婆,赶紧动用你那高智商的脑子吧。”
黄仁康骂道:“又他娘的没病毒,又他娘的没患者,怎么动他妈的脑子?”
“各位。”中科院传来的女声中带着一丝兴奋:“一名北京三号航站楼国航乘务长出现感染症状,很可能还在潜伏期,我们马上前往机场!”
老陈鼻头抽了抽:“可惜了一个好空姐。”
许先生浓浓的眉毛皱在一团:“怎么,要去机场检查?部分残肢不是运往中科院了吗?”
“对异变过程的观察比观察残肢要重要的多。为了防止途中出现意外,最好还是集中在机场。对了,南方几个机场你通知没,潜伏期不确定,千万谨慎。”女教授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许先生没有回答:“到了再连线吧,再见!”
实验室的屏幕暗了下去。
学者们开始聚集在一起热烈的讨论。
刘夏琳谨慎的靠近许先生,轻声问道:“我父母在广州,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先生苦笑了下:“烟台,海口,台州和北京四个指定机场不会有人活着出来——至少在病毒检查方法出来前。”
刘夏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父母应该是安全的。”
许先生说道:“是的。刚才那个中科院的选择去机场,所以问题解决前她再也出不了航站楼。如果出现动乱,政府会摧毁机场,杀死每一个人。所以,你的父母是安全的。”
刘夏琳心中一阵翻腾,她谨慎的问道:“即使没被感染?”
许先生点点头,和蔼的看着眼前忧愁的少女:“是的。所以我们要最快速度研究出抗体,明白吗?”
刘夏琳不再说话。默默的回到座位上。
老陈拿出一根黄鹤楼,点了起来:“老黄,我说的没错吧,美国鬼子没给啥好信息吧。”
黄仁贵已经无力再和老陈纠结:“他们也就知道这么多。你别把人家想太坏了,毕竟这可是全人类的危机。”
老陈悠然一笑:“老黄啊,你还是太幼稚。那个陨石坠落坐标图你也看到了,我就问你,中国政府什么时候会把准确坐标告诉周边国家?”
黄仁贵一惊,急忙问道:“怎么?难道还不通知他们?”
“通知还要通知地”老陈把头舒服的靠在椅子上:“只不过呢,要把握好时间。喂,美国人难道看不到二次陨石雨?他们咋没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呢?”
黄仁贵细细一想,觉得倒是有点道理。第一批陨石美国都发现了,更何况被攻击后应该更加谨慎。可他们没有给国际社会任何警告,哪怕是盟国。
看着黄仁贵沉默不语,老陈哈哈大笑。
“行啦,你看那个许先生,清楚得很,不需要咱们操心。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等待着解刨空姐吧。”
周穆成再走两站路就能到达中央音乐学院。
他一边急速的迈着步子,一边拿起手机。
尝试了二次以后,母亲终于接听了电话。
家人的恐慌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喂,喂,儿子,你在哪啊?上车没啊?我们都快急死了,到哪去接你?什么时候回来?”远在深圳的母亲扯着嗓子叫着。
“妈,没事,我很好,你们要小心。我打算就留在北京。”
“你是不要命了吗?政府让你撤你当儿戏?”母亲哭嚷起来。
“行了,哭啥?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父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妈,”周穆成耐心的说道:“我不是有房产证吗?放心吧,北京应该是最安全的。”
“狗屁!哪人多哪传染的最快!”妈妈急的几乎哭了出来:“我告诉你,深圳这人清空以后就是一座空城,吃的喝的都够!妈求求你赶快回来。”
周穆成知道自己倔不过母亲,他决定撒个谎:“好吧好吧,现在火车站,飞机场人山人海,等高峰期过了我尽量回,您看成吗?”
母亲的抽泣声被父亲取代:“喂,儿子。你赶不不回来呆在那也行,非典不也扛过来了吗?毕竟是首都,应该还比较安全,记住,不要管任何人,明白吗?”
这是父亲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平常说出这话的都是母亲。什么老人讹人啊,见义勇为被杀啊,助人为乐然后被骗啊,母亲都会打来电话再三嘱咐:“不要去管任何人。”
不要去管任何人。
父亲嘱咐了几句后电话断线了。接着,大马路上主席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瞬时间,路上的行人停住了脚步。
周穆成想起了纪录片中文革的场景。无论你在城市哪个角落,只要政府开始宣传时,你总能听大喇叭中激扬顿挫的声音。
主席的演讲并没有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