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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救人要紧,她心里赞同男子方才最后的话语,却对他选择的自我牺牲是那么的不甘心,可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选择,没有反悔的余地。
陌悠然强忍眼泪目送男子抱着花非缨走进里屋,直至帘子放下,她都未缓过气,身上的力气似乎全都被抽离了一般,再无活力。
那一瞬,心如刀绞,仿若有无数猛兽撕咬自己的心脏,本攥紧的拳愈加收紧,指尖刺入手心的软肉,却不及心里痛意的半分。
第171章 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陌悠然想追,但一想到身后还有孤尘,便生生忍下这份冲动,上前将门关上,返身见孤尘正盯着她瞧,目光深沉,她心虚地摸了摸脸,“怎么了?本殿脸上有东西吗?”
珵野红着脸走进房内,将水盆往桌上一放,留下一句“你洗罢”就转身离去,逃之夭夭。
屋内的两人连忙分开,陌悠然摸摸后脑勺,尴尬发问,“有什么事?”
就在两人的嘴唇触碰之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外站着一脸惊愣的珵野,他手里端着一盆热水,盆沿上挂着一块布巾。
“早说,本殿也想你了。”陌悠然笑了,她手臂自然地挂上男子的脖子,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全寄托于男子身上。
“殿下说呢?”孤尘直接揽过陌悠然的腰肢,使两人小腹相贴,其中暗示的寓意不言而喻。
“那你说,你想让本殿怎么补偿你?”这时候,识趣是最聪明的选择。
“殿下如今身边男子众多,孤尘若不变得主动些,怕是要失宠。”孤尘说出这句的时候话语间不无醋意。
陌悠然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孤尘,你没病罢?”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孤尘么?无论为她办妥什么事,都不会向她提一句要求的那个男子。
“今日孤尘也付出了不少,殿下日后也一定好好补偿孤尘。”
“什么?”陌悠然诧异。
“殿下,孤尘也有话想转达给您。”孤尘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
“果然。”陌悠然熟知云毓的品性,所以这句他让孤尘转达的话完全在她预料之内,无奈一笑,眸中流露出宠溺。
“他说他这次为救人耗费了不少精力,要您日后一定好好补偿他。”
“说。”
孤尘见她模样,便知方才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便抬手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一边补充道:“殿下,云公子还让孤尘带一句话给您。”
是夜,孤尘终于回来,告知陌悠然阿昕已经被云毓救回一条性命,只是还在昏迷。陌悠然终于松口气,一脸释然。
他声若蚊蝇,陌悠然却听了个一清二楚,噗嗤笑出声,她在男子脑门上敲了一下,骂道:“德行!”本来她还当这个男子多傲娇呢,没想到也是个闷骚货!
“我方才好像看见…你跟我…在床上…做那种事。”
“我说,我说,你放过我罢,痒死了。”珵野中招,哈哈哈哈,他难得笑得如此开怀,最终只好投降。
“不说是么,不说本殿就挠你,看你说不说!”陌悠然直接伸手挠向男子腰侧,又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没,没什么。”珵野立时心虚得不行,不敢与她对视。
“你分心了。”陌悠然不是善茬,如狼似虎地盯着他的脸,质问道:“快说,你方才在想什么?”
那脸红心跳的画面刺激得他身躯一震,脸颊变得愈加滚烫,同时,唇上一痛,是女子咬了他,他当即气道:“你干嘛!”
唔,他感觉自己快窒息,这个女人的接吻水平未免太娴熟,他毫无招架能力啊。脑子里嗡嗡响,里面浮现一幅画面,他竟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上方罩着一个女人,正是此时吻住他的这位,明明他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她却衣着整齐,顿时他有些不平,但脑海里的他却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任由女子在他肌肤上落上痕迹,他情动地轻吟着,手指陷入被褥,再然后,不——
他微微启开唇,欲含住她下唇,却被她趁虚而入,他身子瞬间燥热起来,两只耳朵更像煮熟一般,通红的颜色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三分。
唇上濡湿的触感令他回神,意识到自己此时在作甚,他慌忙闭上眼,红着脸体会这初吻的感觉。女子的唇饱满柔软,好像一团棉花,她轻轻咬着他的上唇,似在试探。
珵野身子瞬间僵硬,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哪,呆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都快忘了自己置身何处,姓甚名谁。
陌悠然视线落到他浅色的唇上,幽幽道:“先从这里开始罢。”话落,她便吻了上去。
“小祎想怎么探索?”珵野好奇询问。
“得!本殿懒得逼你,大不了自己探索。”陌悠然认输,不再多问。
不出她所料,珵野点了点脑袋,极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的过去呢?是不是也不打算现在就告诉本殿?”
珵野目光开始心虚地游离,不敢与之对视,嗫嚅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何必急于现在。”
向来敏感的陌悠然立时有了想法,语气笃定,“看来有猫腻。”
却不料,珵野直接以一句“不想告诉你”搪塞她。
“你想确定什么事情?”陌悠然心头一紧,莫名不爽。
“只有确定些事情,我才能确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珵野将视线落到陌悠然身上,眸中一片不加掩饰的深情。
不过,她也有疑惑之处,“为何要等本殿这次的行动结束后你才会表明心意?”
陌悠然压根没想到他会回答,听他言,颇诧异。
“向你表明心意。”
珵野想了又想,才不确定道:“其实,待你这次的行动结束,我应会再也忍不住……”
“本殿就知道。”陌悠然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有些气恼。
珵野被问住,敛眉沉思,
第172章 谁是你夫君
珵野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当即转过身去。
浴桶内的女子未听闻他动静,便回头瞧了一眼,目中流露出戏谑。
“杵在那作甚?快过来伺候我净身。”
“夫人让其他男侍伺候便可,为何非要奴来?”珵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再说了,他已心有所属,怎么能看其他女人的身子,这样岂不会对不起小祎。
花非缨像听了一句笑话,忍俊不禁,“你也是我的男侍,我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让你伺候我净身,有何不妥么?”
珵野暗暗咬牙,索性走了过去,站于女子身后,拿起挂在浴桶边沿的布巾擦拭其肩背,才发现浴桶里的水面上飘着一层鲜艳的花瓣,掩了水下春光,他心里顿松口气。
嫌她头发碍事,他直接将其头发撩起打了个结,动作粗鲁,丝毫没有对陌悠然时的温柔,拽得花非缨忍不住痛呼,声音娇气十足,“轻点,夫君~”
最后“夫君”两字似在不经意间吐出,却令珵野吓一跳,当即反驳道:“谁是你夫君!奴只是一介奴才,夫人请自重。”
花非缨恍然回神,凉凉的语调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哦对,我差点忘了,如今你只是我身边的一个贱奴才。”
“你!”珵野被气到,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怒意。
花非缨再次回头瞧向他,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难道不是么?放着高高在上的花府主夫不当,偏偏去当某人身边的一条狗,如今又追随她当我身边的一条狗,你说你贱不贱,我亲爱的夫君。”
“你胡说什么!”珵野目瞪口呆,易容面具下的脸早已变得煞白。
“想死不承认么?”花非缨面上的笑意扩大,直接叫出他真名,“江珵野。”
珵野愣住,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进入戒备状态,怒道:“花非缨,原来你早知道是我!那你为何一直装傻?我早该猜到的,你这么阴险,怎么可能轻易上当!”
“夫君,你应该尊称我妻主才是,虽然我们之间还没有夫妻之实,但好歹也是拜过堂的不是么?”花非缨笑盈盈的,对于他的恶言一点不生气。
“那不作数!”珵野立时反驳。若非两方长辈的极力撮合,他才不会嫁给这个女人。
花非缨也不乐意了,据理力争,“怎么不作数了?古往今来,哪对男女不是经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成亲的,自我将你娶入门,我家族谱上便添了你江珵野的名字,除非我将你休离,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不作数就是不作数!你当我死了好了!”珵野急红了眼,蛮不讲理起来。
他将手中的布巾往女子脸上一丢,落下一句,“你自己洗罢,恕不奉陪!”之后转身就跑。
却不料身后传来一句,“你以为我特地让你过来一趟会轻易放你走吗?”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绳子就从他身后快速袭来,像一条蛇般缠上他身体,他越挣扎,那绳子便缠得越紧,勒得他肌肤上都感到痛意。
“放开我!放开我!”驱动内力都无用,珵野彻底绝望,有点后悔自己的贸然行事。
“这绳子名叫锁妖绳,也就是说,除非有外力,便是妖魔鬼怪也不一定能挣脱它的禁锢,所以夫君还是老实点为妙,否则只会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花非缨不无得意,一边撩水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你想做什么!”珵野停止了挣扎,心里却止不住的慌乱。
花非缨轻笑两声,并未立即回答。她击了击掌,暗处缓缓走出三个男侍,其中两人展开一件宽大的锦袍立于她身后,与此同时,她从浴桶里走出,那件展开的锦袍正好遮掩住她高挑的胴体。
待三个男侍伺候她穿戴整齐,已过一盏茶的功夫,被锁妖绳禁锢得连步子都迈不开的珵野在原地已站得脚麻,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
花非缨走至他跟前,踢了踢他,戏谑道:“这就屈从了,我还以为你会想尽办法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