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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你,你都想起来了?”安秋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逸尘。
“想起来了?呵!”安逸尘看着安秋声笑着反问道,可是笑容却无比的讽刺,“要不是我拜托惠子催眠我,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来,原来我一直都在认贼作父,我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安逸尘后退了两步,想要转身离开,他怕,他再不离开,也许就会忍不住的歇斯底里。
“逸尘,我,我真的,不想,这些都是误会!”安秋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说一句这都是误会。
这个误会,害了安逸尘十几年!
“误会?原来这么多年,都可以用‘误会’来解释吗?”安逸尘真的想发笑,“也对,这么多年了,可不都是‘误会’吗?真是可笑!”
安逸尘笑着摇头,转身离开,只是脸上却感到一片冰凉,抬手一抹,原来是下雨了啊。安逸尘抬头望向天空,晴空万里,不见乌云,那这雨是怎么来的?安逸尘突然发现,脸上的湿意其实是自己的眼泪。
“逸尘!”安秋声悲痛的看着安逸尘的背影,此刻他也在懊悔吧。
“逸尘,一切都是我的错!逸尘,对不起!”
安逸尘踉跄着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安秋声,只留下几个问题,“安先生,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有把我当过你的儿子?你有没有爱过我?还是从始至终,你都把我当做是你复仇用的工具?”
看着安逸尘远去的背影,安秋声老泪纵横,“逸尘,对不起,我这个假父亲其实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啊。这么多年来,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早就把你当做是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了!逸尘……”
只是早已远去的安逸尘,没有听见安秋声这一番肺腑之言。
可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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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繁缕
? 没有,没有,哪儿都没有!
子蕊几乎翻尽了香室里所有的香,还是没有!
“小兰!小兰!”宁子蕊几乎是红着眼快要歇斯底里的喊着,就差没有奔溃到把所有的东西都一把扔到地上砸个粉碎用来发泄了。
“来了,少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小兰听见子蕊的叫喊声,一路小跑着过来。
“有谁动过我的香?有谁进过香室?”子蕊红着眼冷冷的问道。
“没有人啊,少夫人。”小兰想了想摇头说道。
子蕊皱眉,“你再想想,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谁偷偷进过这里的?”
“唔……”小兰努力的回想着,最后还是摇头,“确实没有人。少夫人,每天香室这边都会有下人看着,一般是不会有人能够偷偷进来的。”
“你确定?”子蕊再次问道。
“确定!”小兰坚定的点头,“平时不是我,就是咱们信得过的人看着,不可能会放人进来的!少夫人,是不是,丢了什么呀?”
“没有!”子蕊揉揉额角否认道,此刻显得有些无力,“小兰,去把云然少爷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好,小兰这就去。”小兰应声道,然后又是一路小跑的去找云然。
看着小兰离开后突然寂静下来的香室,子蕊头疼的坐在榻上,手肘搭在小桌上,手用力地揉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
很快云然就来了,抬脚进了香室,云然就看到子蕊一副头疼的样子,“姐,这是怎么了?”
子蕊并没有回答云然,而是先朝小兰挥手吩咐道:“小兰,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打扰!”
等小兰关上门离开,云然又问道:“姐,到底是什么急事儿啊?”
“香丢了!”子蕊头疼的说道。
“啊?”一时间,云然还没反应过来。
“琉璃繁缕和魔香丢了!”子蕊再次咬牙重复道,眼中的血丝显得子蕊整个人有些可怖。
“什么?!”云然大惊,“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在那一堆数不清的香里面,唯独琉璃繁缕和魔香丢了,我真的不知道有谁能够拥有这么大的本事!要是单单只是丢了魔香就算了,毕竟魔香效用独特,只要打开便能轻易分辨,但是琉璃繁缕味道极淡,极少人能分辨出,而能一下子就分辨出这两种香的人我真的想不出来!”子蕊只觉得一阵阵的无力感包围着自己。
“会不会是有人拿错了?”云然皱着眉说道。
子蕊摇头,然后说道:“我现在一整天都在宁府里待着,基本上都不轻易出门,就算只是去后花园散散步,也都会让人把守住香室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而且我也问过小兰,小兰很确切的说根本没有人动过我的香室!”
“那怎么会丢了呢?”云然眯着眼沉思了会儿,然后又抛出一个怀疑,“难不成还有人监守自盗不成?”
子蕊再次摇头否认,“不可能!不管是小兰,还是其他看守香室的下人都是我培养多年的心腹,不可能会背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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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焦躁
? 子蕊摇头,然后说道:“我现在一整天都在宁府里待着,基本上都不轻易出门,就算只是去后花园散散步,也都会让人把守住香室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而且我也问过小兰,小兰很确切的说根本没有人动过我的香室!”
“那怎么可能会丢了呢?”云然眯着眼沉思了会儿,然后又抛出一个怀疑,“难不成,还有人监守自盗不成?”
子蕊再次摇头否认,“不可能!不管是小兰,还是其他看守香室的下人,她们都是我培养了多年的心腹,都不可能会背叛我的!”
“谁知道呢?没准还真有这个可能呢。”云然耸耸肩歪着头说道,“总归是要好好查查!姐,不管是哪一个东西流露了出去,我和你总归都是要万劫不复的!现在的你,可经不起折腾!魔王娶亲这件事儿,要是让我姐夫知道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尤其是宁佩珊先前还真的差点被人魔王娶亲了,姐夫对这事儿更是深恶痛绝,姐你千万不能暴露!”
“那就查!”子蕊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道,“绝对不能让这两样东西被人知道!”
子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不管是谁,敢破坏我现在的幸福,我绝对,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
子蕊的眼中闪过从未有过的狠戾,而这样的子蕊,突然让云然觉得有些陌生,“姐,你最近是怎么了吗?”平时的宁子蕊,那么容易心软,可现如今却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不会放过的狠话。
“我最近都很好!”子蕊闭上眼再次揉揉额角,头真的很疼啊。
云然皱眉,“现在的你容易易爆易怒,焦躁不安,思虑过度……姐,这样你还要说你没什么吗?”
“我……”子蕊一阵语塞,只觉得头更痛了,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晚上老是做梦,半夜三更总是被惊醒,醒了之后就一直浅眠,很难再睡好。这两天我的头已经痛得不行了。所以我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岂止是不好,简直就是暴脾气,要不是宁致远在的时候子蕊还能控制一点,不然真的是要到处找东西摔才能让子蕊平心静气了!
云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姐,有找安大哥来看看吗?”
“没有。”子蕊低声回答道,“只是最近经常做噩梦,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事,所以就没有特地去请安大哥来看。再说了,平时一点小病小痛的就大惊小叫的去找安大哥,那人家得多忙啊?还是不要一直麻烦安大哥的好。”
随后子蕊又对云然嘱咐道:“我瞧着最近安大哥的气色也不是特别好,应该是劳累所致吧?阿然你平时多劝劝安大哥,别顾着病人了,结果就忘了照顾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了!”云然点头,然后又说道:“我记得姐你不是有自己调制的安神香,晚上睡前先用用试试看。要是再没用,还是请安大哥来看看吧,毕竟姐你现在可是双身子,我想大哥他不会介意的。”
看云然坚持的眼神,子蕊只能无奈的点头答应,“好,要是还没用,我就请安大哥来瞧瞧!”
最后琉璃繁缕和魔香丢失的事还是不了了之了,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私下里云然还是在默默地查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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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噩梦
? 在这片漆黑无声的黑暗中,她走的太久了,连脚都酸了,现在总算是发现人了。
“致远?致远!”子蕊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人,发现是宁致远,高兴的挥手喊道。
不知道前方的宁致远有没有听见自己的叫喊声,只见宁致远突然抬脚走了起来,子蕊还高兴的以为宁致远是发现了自己,所以来找自己了,却没想到宁致远头也不回的朝着子蕊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致远?”子蕊傻眼了,于是她又往前快步的走着,希望能追上宁致远。
“致远,你等等我!”可是宁致远越走越远,离子蕊也越来越远,子蕊也从原本的走变成了小跑着追着宁致远。
“致远,为什么你不等等我?”子蕊气喘吁吁的说道,她已经跑不动了,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就连抬脚这个动作都做的艰难。
这时宁致远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气都喘不过来的子蕊,然后冷冷的笑道:“没了!”
“啊?”子蕊原本还惊喜宁致远的停留,却对宁致远说的话感到不解,“致远,你在说什么呀?什么没了?”
只见宁致远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抬手指了指子蕊,子蕊不解的低头看自己,“啊!”
尖叫从自己的口中传来,子蕊只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好疼,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下的衣袍已经染成了刺眼的血红!
“啊!”子蕊尖叫的睁开眼猛地坐起身来。
“蕊蕊,你怎么了?”宁致远揉揉眼睛醒来,问道。
子蕊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个梦,全身都是冷汗,“没事,做了个噩梦,致远你接着睡吧!”子蕊安慰道。
“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宁致远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