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埋在手臂里。
“呐呐你听说了么,中国在日本最大的出版公司的董事去世了呢。”
“真的真的?你怎么知道的啊?”
“当然知道啊,我爸曾。。。。。。,据说女儿很快就找上门来了呢。”
“哇塞。。。”
真吵,白荷默默地把头埋得更深一点。
帝光中学的学生都是这么闲的么。。。还有她才知道原来帝光中学的少爷小姐那么多,动不动就是
我爸爸什么,我家什么的。。。
所以她最讨厌商界了。而她现在却不得不去逼着自己了解。
下课铃十分地短暂,去头去尾也就只剩下5分多钟。翻开面前的日本史的课本,白荷的目光又涣
散了。
江户时代的日本的武士头很搞笑,抗日时期日本历史的一概而过很无奈,白荷慢慢又低下了头。
她在想她该怎么办,是继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地上她的课,还是去做些什么呢。
赤司从早上就看到明显精神不振的白荷伏在书桌上,头根本就没抬过几次,因为学生会的病假
条,老师们也没说什么顶多关心关心白荷要注意身体,好在白荷的成绩够好。以她的状态,直接
去参加考试都是没问题的。
只是今天一上午,桃井回头来看白荷的次数已经不下一30次。但无论哪次,都只能看到一个趴着
的身影。
于是乎,在快要放学的时候,说什么桃井也要拉着白荷去看他们训练振奋一下心情。
“所以说,我们是舞台上的搞笑人物么?”青峰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抱怨道。还不是刚才桃井意味
不明地说了一句要好好表现啊。
绿间依然只是单手扶了扶眼睛,不了解情况地托着球走过
白荷靠在栏杆上,手撑着下巴,黑眸随着场上的人物的移动而移动,机械地很。桃井在一旁急得不行,她只有这招了。
不知不觉来看训练的人多了些,大多都是妹子,热血的妹子们毫不在意地挥霍着自己的嗓音来欢
呼,体育馆内的温度升高了些。
“啊——赤司君——”一个二年级的学妹在白荷旁边冷不丁地喊了一声,吓了她一跳也顺便唤回
了她的思绪。黑眸中渐渐有了光彩。
她看看身旁眼露欣喜的桃井,心里微微有些内疚,对于她的事桃井是一概不知,这丫头却如此担
心,自己真是软弱呢。明明她觉得她已经很坚强了。
爱可以使人软弱。
爱也可以使人坚强。
这是一组矛盾的句子。在白荷看来。
她低低地说:“五月,谢谢。”
“啊,说什么见外的话啊,我们不是好姐妹么!快看,青峰那家伙又耍帅了!”
球场得意,说的就是那些家伙吧。不过阳光的男孩儿运动起来还真是不可抗拒地帅呢,白荷都没
发现自己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很淡,就像清早的露珠很快就散了。
也许真的运动起来一切烦恼都会忘却吧。
也许。
桃井和白荷在更衣室门口等待着少年们换好校服一起回家。赤司的脖子上还搭着一条毛巾,刚才恐怕少不了流汗,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失去了少年一贯的沉稳,但却丝毫减少不了白荷内心的震颤。
“白荷会自己保护自己活下去的吧。”
罂绯太信任了别人而丢失了自己。
“白荷没你想得那么坚强。”白荷眸中带着嘲讽。
“白荷的朋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没用。”赤司的目光若即若离地落在五月身上。
朋友,不是依赖,是依靠,是合作。不用那么极端。
“呵。”
作者有话要说:
☆、15
“呐呐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白荷不就在那儿么,赤司跟白荷说白荷?金毛的黄濑一头雾水,张望着希望有些人能跟他解答。
果然听到黄濑的惊呼,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看他,白荷轻笑一声,而赤司只是看了眼黄濑。
桃井伸出胳膊肘捅了黄濑一下:“小黄,你很亮!”
“哈?很亮?我为什么很亮?”被这么一搞,黄濑就更莫名其妙了。
青峰过来拍拍他的肩,“你很像LED灯。”
黄毛抬头看天,默默地参透这个词,我很亮,像灯,。。。。。。灯,灯泡。。。。。。电灯泡!他就差大喊
出声了。青峰友好且同情地看看他。
白荷和赤司,白荷和赤司,原来他们是一对啊(黄毛你结论下早了)
于是黄毛正在用我不知道啊对不起队长的眼神看赤司。赤司却挑了眉,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今
天训练表现不错啊。
“他怎么了?”
白荷别过头,忍笑:“误会了吧。”
白荷不是普通的15岁姑娘,再加上本身和爸爸的感情并没那么深,所以爸爸的逝去对她打击是有,却不足以击垮她,曾经有人说过,别人希望你哭的时候你哭就真的败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笑。要希望你哭的那些人笑不出来。
妈妈发来了短信,李董事在短短几天内,已经联合众多高层拿到了百分之45的股份,如果再拿到
剩下的5份,各执一半,董事长的职位就真的要改选了。
不知道该说世态炎凉还是人心叵测,各董事都觊觎董事长一职久已,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万事俱
备只欠东风,明明平时兵刃相向勾心斗角,现在最高领导人的逝去却让他们好得穿一条裤子。大
大小小的董事联合起来,总有可能胜过白氏。
只是最坏的结果。
妈妈跟大多董事都见过面了,平时都和和气气的同事早就在一夜之间变了脸,都假惺惺地诉说着
自己的无奈和抱歉。
不过也许不该放弃。
至少现在还有那百分之五是中立的。
比较特殊的是,该股份持有者并不是公司的职员,而是一个多年的合作公司,该公司是日本大财
团之一,夸张了说,甚至在此时白氏危机的时刻收购白氏都不是问题。所以他并不存在要投靠谁
讨好谁的问题。李董事也强求不来。典型的欺软怕硬的王道。
“妈妈,那个公司你去谈过么?”
“。。。。。。那个公司比较棘手。。。。。。”既不缺钱并且此时的白氏也给不了任何好处。所以只能看贵
公司的意愿了。
“妈。。。。。。是哪个公司?”白荷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似乎是叹气声,“小荷,妈妈说过不需要你来管。”
白荷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妈妈,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我想,也许我可以帮上什么
忙。”
“白氏是我们家的。外人抢不走的。”
“告诉我妈妈,是哪家公司?”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似乎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穿透了粒子的间隙而变得破碎。
“赤司集团。”
“什么?”
“是日本的赤司集团。
哈,谁能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几率有多大?她听过一节中国历史老师的开课,他说中国
的姓氏有几百,十几亿人口,所以在街上喊了王小姐有十个王小姐回头。而在日本姓氏达到万以上,2亿人口,除了一些特别热门的姓氏,真的一个姓氏不会有太多的人。
所以说,真是老天造化弄人。
赤司,岂不就是同班的那个赤司征十郎?她喊少爷的赤司征十郎,篮球部的赤司征十郎。呵呵,
似乎事情还没有那么坏。
白荷啊,白家的小姐,瞒不住了。不过既然她都告诉了他罂绯的故事,那么再知道些也无妨了
吧。哎,这个少年总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的下限。红色,真是她的罪孽啊。
她找出助理给她的资料,翻到赤司集团那一页,一条一条地往下看。
这几天光是在学校和公司上穿梭就让白荷手忙脚乱的了,好在她的资本够她耗。一会到家就直接
扑街了。倒是五月立刻转变为贴身女仆是的忙前忙后做饭,洗衣服的,一连几天部活都不参加
了。白荷的手在沙发边缘晃荡,她看看五月忙碌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五月,辛苦你了。”
“嗯,不辛苦不辛苦的。小荷有小荷的难处。。。”五月的声音渐渐
低下去。。。“小荷不愿意说我也理解。。。”也许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吧。
白荷顿时像小时候妈妈精心尝试了新菜等待她评价时的感觉,妈妈根本不会做菜,但是她不能吐
出来,也咽不下去。
她只能苦笑,苦笑着理解。
也许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等事情结束了,她不会再逃避了。五月,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只有谢
谢你。
赤司集团是在6年前和白氏开始合作的,两家公司一直互利互惠合作得很好,似乎两家的交情也
不错。但是一切的交情也是建立在白木身上,白木去世后,似乎连接就断了。
6年前的合作啊,6年前,她似乎才9岁啊,猛然间,一抹薄而透明的记忆涌上脑海。那年她似乎
参加了一次社交活动,是爸爸带她去的,在中国。也许只是一次商业性的晚会,但是她印象中见
了一个集团的少爷,红头发的。
如果不出错的话,应该就是赤司。
记忆是双向的,如果说她记起来了,那么赤司一定会更早的认出她就是白氏的千金。
那么他到底记不记得呢?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去试一试,就算拼着爸爸的关系也要试一试。
至于跟赤司的同学关系也太牵强了。
白荷耐着性子熬过了又一个周一到周五,终于到了周末,妈妈前天就已经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今天应该能到。她们两个准备一起去拜访赤司先生。
所以一向对着装随意的白荷起了个大早,看看穿什么比较合适,最后当床上已经堆成一座衣服山
的时候,她叹口气,走到隔壁房间把桃井拉了出来。了解了情况后桃井少女瞬间困意全无,热情
似火地当参谋。
“算了我还是穿我平常的风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