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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飞身进入府衙,直往珍珠房间而去。
颜查散听白玉堂如此说,来不及多想,便准备往药房方向走。便看见展昭和丁月华一人携着大夫一只手急急走了过来。
他这才呼了口气,与几人一同进了府衙。
庞飞燕正准备跟进去,突而觉得自己眼里晃过一个白影。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并无异常。挠了挠脑袋,便跟着进去急急追上几人。
府衙外,树枝晃动。
一个白影立于枝干,俯看那渐行渐远的一行人。
“小黑,希望你没事……”
枝干动了动,树叶发出唦唦的声音。
轻轻淡淡的声音似有若无,随着那道白影消失无踪。
*
大夫见到珍珠的腿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这是谁啃的!”大夫大声问道。
白玉堂皱了皱眉,问那大夫:“你说这是啃的?”加重啃字。
如此血肉模糊,才无故少了一块。不是啃的那是怎么没得,这痕迹又不像是刀剑伤的!
大夫一边为珍珠清理伤口,一边感叹:“太暴力了!太血腥了!”
终于在他的唠叨中,珍珠的伤口被包扎好。
白玉堂看了眼昏睡的珍珠,然后为她提了提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从她床边站起,对大夫说道:“大夫,我们出去说吧。”
大夫点头。
颜查散靠近了珍珠一些,心中疼痛难忍。最终,咬了咬唇,跟着几人出去。
扶上门框,将门缓缓合上。
最后,透过那门缝看了珍珠一眼。
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感同身受了,什么是相思入骨了……
这次,他不会再坐以待毙。
就算被拒绝,他也要说出自己对她的爱慕。
将门关好,走至一群人中。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这姑娘,以后恐怕……”
“恐怕什么?”白玉堂眯眼问道,眼里有一股危险气息。
“什么?”与其声音同时的,还有颜查散的声音。
“恐怕这肉长不出来了,而且可能会影响走路。”大夫又叹了口气:“多好的姑娘啊,多年轻的姑娘啊……”
白玉堂这回没有说话,自是看着大夫。
颜查散心中又是痛了痛,然后问他:“大夫的意思是……她,会变成瘸子?”
大夫点了点头。
展昭皱眉,也不知说什么好。这对于珍珠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噩耗。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还未嫁人,就成了残疾,日后该怎么才好……
丁月华也知道失态言重,看了看展昭,她垂下眸子轻轻叹气。
“你这是什么大夫啊!根本就是庸医!”庞飞燕不满地看着那大夫:“有你这么诅咒人了么!珍珠姑娘才多大啊,她日后定是会好的!”
大夫被庞飞燕的恶言恶语吓到,结结巴巴地辩解:“我可是双慈镇最有名的大夫了!你竟然说我是庸医!”
他还要说话,被白玉堂用折扇堵住了嘴。
白玉堂淡淡看了那大夫一眼,说道:“别吵了。”
大夫有些委屈,嘟囔道:“不吵就不吵,我回去了!”说着将肩上的药箱带子往上提了提,不服气地走了。
庞飞燕看着众人郁闷,她皱了皱眉,说道:“现在珍珠姑娘已经成这样了,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将她治好,还有那个白影是谁,而不是在这里愁眉苦脸,无所事事。”
展昭听庞飞燕如此说,点了点头:“飞燕说的不错。”
“方才,月华细细看过珍珠姑娘脚上的伤。如果真的如大夫说的啃食,月华觉得应该是如同蚂蚁之类的东西。”丁月华分析道。
“李柔儿亲眼看着她夫君消失,展某觉得两者应该有一定关联。”展昭说道。
颜查散双目坚定,缓缓说道:“颜某一定要将事情查清楚,为珍珠找到凶手。”
庞飞燕见颜查散如此坚定,说道:“飞燕会助师傅一臂之力的。”说完,看了眼没有说话的白玉堂。
只见对方垂着眸子,面无表情。手上的折扇未动半分,整个人就像是定在原地。
“白玉堂,你不说什么么?”庞飞燕心中隐隐担忧,问道。
对方抬起眸子,看了眼众人。“那就,散了吧。”
说完,也不管别人说了什么,将珍珠旁门打开,走了进去。
展昭看了看众人,说道:“大家今天也累了,就回去睡了吧。”
庞飞燕看了一眼珍珠的旁门,想了想,对展昭说道:“明日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不要忘了我!”
展昭点头,庞飞燕再看了一眼珍珠房门,才缓缓离去。
颜查散也想进去守着珍珠,可是……
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展昭拍了拍颜查散的肩膀,说道:“颜大人,如今你代替包大人领导我们查案,可不能倒下。”缓了缓,又说,“今晚,还是去休息吧。”
颜查散扯了扯嘴角,点头,离去。
房间外如今只剩了展昭和丁月华,两人相视一眼,然后淡笑。
什么都未说,但什么都知道一般。
并肩缓步,离开。
*
珍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
噩梦。
自从遇杰村事后,她很少再做噩梦。
可是这日,她的梦比以前的还要让你害怕。
梦里,她呆在开封府的阴谋被拆穿,每个人看她的目光变得寒冷鄙夷。她想要解释,可是却没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无论是谁,都要骂她。无论是谁,都唾弃她。
熟悉的人一一出现,最开始是公孙策。
他失望地看她,说:说好的‘仁心’,保证的不可‘害人’。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我公孙策没有你这个徒弟!
她腾地跪下,想要辩解。眼前的人突地化为虚无,变成展昭。
对方双眼发寒,说:一直以来,展某竟是你的‘幌子’,如今想想,还真是可笑。
她突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又是一换。这次,是颜查散。
他目光里有些淡淡的忧伤,更多的是寒心:在我心中,珍珠姑娘一直是温柔大方善良的。却不想……呵,我真是瞎了眼……
温柔大方善良?是的,这些都不属于她……
所以,你们失望,你们心寒,你们责怪都是应该的……
因为她,原本就是一个坏人。
可是为什么,她想要辩解,想要挽回?
颜查散身影一晃,这一次,是一袭白衣,白玉堂。
白衣似雪,他周身散发的也如冬季一般。
他的眸子眯着,寒冷直刺她的心。
他说:黑珍珠……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不!她不是这样的!
她上前去拉扯去挽回,好不容易拉住,抬头看向那白衣,却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庞飞燕的脸。
珍珠吓得退后几步。
只见对方一脸不屑地看她,话语咄咄逼人:我就说了!你是坏人!坏人!
坏人!
坏人……
她,是坏人……
猛地惊醒,她支起身子,脸上已泪流满面。
还好,这是一个梦……
“做恶梦了?”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珍珠一惊,看向那人,只见白玉堂正担忧地看着她。
她有些发愣,对方已伸出手来,为她拭去面上的泪水。“刚刚一直听你说什么坏人什么的,是你碰见的那个坏人么?”
缓了一会儿,珍珠才收回心神。
对白玉堂笑了笑:“嗯,还好,只是一个梦。”
想要动一动,却不慎牵扯到脚上的伤口。珍珠疼的皱眉,看向自己的脚,只见那处包扎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白玉堂突地握住她的手,珍珠微微皱眉,下意识地收回手。
对方却是不放,她疑惑地看他,只见对方灼灼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
“白、白公子,你这是作什么?”
白玉堂将她的手紧了紧,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管你是什么吴珍珠还是黑珍珠,我也不管你今后如何。我白玉堂,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臀股肉
“我不管你是什么吴珍珠还是黑珍珠,我也不管你今后如何。我白玉堂,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白玉堂声音轻柔,字字击入珍珠的心中。她心跳乱了些节拍,只看着他的眼。他眼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她却还是质疑。“白公子,你在说笑吧?”
白玉堂皱了皱眉。怎么他说的如此认真如此动情,她却还是一句“说笑”。他哪里是像在说笑了!
珍珠刚刚才从噩梦中醒来,就听见如此甜蜜的话,她怎么反应地过来。沉下心来,看向自己伤着的脚。她突而有了些想法,笑着开口:“白五爷,若是你因为我的脚而可怜我才说这些的话……我想……”
话还没有说完,白玉堂便厉声打断。“我没有可怜你!”
“珍珠,我问你,在陷空岛我落水,你为何会救我?”白玉堂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珍珠张了张口,要回答,他却截住,帮她回答:“因为你喜欢我不是么?”
喜欢我不是么?
喜欢……
“喜欢”这一词再次挠痒了珍珠的心。
她垂了垂眸子,并没有说话。
“小珍珠。”白玉堂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喜欢你。”
“不管我是谁?”珍珠突地抬头问他。
白玉堂嘴角勾了勾:“不管你是谁。”
“泽琰……”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
她真的想要奋不顾身地和他在一起。
这样,真的可以么?
还在想着,只见他的脸缓缓靠近。珍珠一愣,下意识地头往后靠,却触及一只大头。抵着她,不让她退后。然后他眨了眨眼,情愫显然。他闭上眼睛,唇瓣相触。
一时温软相触,她心头震了震。而后竟是乖乖地闭上眼睛,与之应和。
不同于第一次的随意莽撞,这一次情之所至。
最后的结束,是因为珍珠不小心牵动了她的伤腿。吻着吻着,就“啊”了一声,然后苦着脸含糊叫疼。
白玉堂放开珍珠,微微喘息,腾地站起,脸上浮起红晕。
珍珠也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