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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出这个结论,黛玉的心中更是哀号不已,“无论如何,得避开这个男人为好。”快刀斩乱麻,呆会子就和皇太后套近乎去。
“想什么呢?”水溶含笑靠近黛玉,“啸云还在御书房等我们呢。”语毕,大步往前走去。
他也得平熄心中的震撼,她带给他的感觉过于强烈,强烈得在刚才,若非他生性喜淡的,只怕就忍不住要强吻她。
御书房中,黛玉头昏沉沉的看着讲得眉飞色舞、义愤填膺的二个男人,他们在说什么呀,什么北静王妃被沙摩珂掳去了,什么人家都来书信公然挑衅了,什么水溶要带兵去灭了沙摩珂救回王妃,这都是些什么呀!
“水溶,你只管去,要多少人马,我都给你,这一次,不帮你把你的王妃抢回来,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黛玉看着满脸怒气的龙啸云,真是兄弟情深呀!可是,如果北静王妃真的在沙摩珂的手上,那她呢,她又算是什么?难道,是沙摩珂有意挑起事端,要这个有癖好的北静王爷入局?
“是么?”水溶有意无意的瞥了神游天外的黛玉一眼,继而看向龙啸云,“无论我要谁,你都给。”
龙啸云再次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水溶笑看向黛玉,“林御医,才刚我可是问过你了,近段时间,你没有大忙的事。”
黛玉闻言,不明所已的点了点头。
“那……”水溶回头看向龙啸云,“请让我带着林御医上路。”看着眼前二人震惊的神情,水溶轻笑二声,“要知道,我的王妃自幼体弱,如今又逢此大难,只怕身子更不比以往了,所以,带上林御医,好给我的王妃看病,防患于未然。”
“好!”
“不!”
二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的发出,黛玉焦急的起身,“如此大任,草民担当不起,王妃若真有个三病二痛的,只怕,草民的医术,会误了给王妃治病的最佳时机。”
“林御医见外了。”水溶似笑非笑的看向黛玉的方向,“要知道,当朝的太后也好,我的母妃也罢,包括丹枫,都说你可是妙手回春,十个御医只怕也不敌你一个,你就不要推辞了。”
“是呀。”龙啸云亦是含笑看向黛玉,“朕是非常相信你的医术的,若非水溶亲自点兵,其他人休想能将你要走,这一次,看在朕的面子上,你就陪水溶去一趟关外。再说,你先前不都说了么,这段时间,你没什么大忙的事。”
当今天子的眼神过度的真诚,只看得黛玉心虚呀,人家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早知道,才刚就说她非常忙,忙得哪里都不能去就好了,可,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觉得他是挖陷阱的高手呢?说忙吧,会掉到他的陷阱中,人家会来义务帮忙。说不忙吧,这下倒好,掉得更深,天啦,以后,是不是,对他的话来个傻笑、不理。或者,见到他,就躲!
“来人呀,传旨。”龙啸云的声音似呼啸而过的飞机,只炸得黛玉目不暇接,“着二十八星宿、林御医陪同北王爷赴关外,接回北静王妃。手谕,北王爷到达边关的日子,冯唐大将军需听命于北王爷。”
“是!”
看着忙碌的一群太监们,黛玉不知道她是如何出的皇宫。
“王弟,母妃思念你紧得狠,这次远赴关外的,也不知会去多长时间,所以,来和她老人家告个别的好。”
北静王府?看着门牌上辉煌的、镀金的牌匾,黛玉揉了揉眼睛,神思终于一点点的回归。
北静王府,热闹之极,黛玉的五个姨母陪着老太妃玩着美其名曰的‘斗地主’的游戏,因了此,对于儿子的长期夜不归宿,倒也没有怎么在意了。
水溶难得从神捕营回到家中,莫子桐的眼睛就亮了,虽说她也爱极了这个游戏,和另外五个受冷落和美姬、小妾的时有把玩,但……在她的心中,水溶仍旧是她的天。
“溶哥哥,你回了。”
水溶含笑看着迎上来的莫子桐,“这段时间,府上可好?”
“好,很好。”很顺其自然的挽着水溶的手,看向旁边极不自在的黛玉,“林御医,今天你来府上作客么?太好了,我还正有私事想请教请教。”
“林御医只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水溶笑着拍了拍莫子桐的手,“我们回来看看你们。估计马上就要出发了。”
“出发?”莫子桐有些震惊的,“溶哥哥,要出发去哪里?”
“边关,西番的边关。”
“又去边关,多长时间。”莫子桐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看吧。”水溶笑着,迎上向他走来的母亲,“母妃,儿子回来是告辞的。”
“听到了,又是西番闹事么?”语毕,笑看向黛玉,“孩子,你也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你上次给我帖牙疼的方子用完了,果然,我对那些个甜食不再贪嘴了,牙也再未疼过了,你王兄出外平番的日子,你就时来王府陪我说会子话吧。”
黛玉咬着嘴唇,尽量不去看那六个姨母震惊的神情。
水溶却是将太妃摁在长椅上,“母妃,儿子这次去,要带着林当家一起去。”看黛玉仍旧咬着嘴唇,笑了笑,“啸云已是下旨,要林御医全权保证我北静王妃的生命安全。”
“王妃?”众人齐呼。
水溶点了点头,看向一众疑惑的脸,“沙摩珂来信予我,说王妃在他的手上,我要去会他。”
北静太妃口难闭合的,“原来,是那个番王劫了我的儿媳?”
“正是、正是!”水溶为太妃捶着肩,“是呀,没想到是他,可能是为了报我大败他之仇,这样的话,我就更要亲自去一趟了,没理由让王妃因了我而受那番王的委屈。”
太妃有些不放心的,“可是……”
“母妃尽管放心,孩儿与那沙摩珂交战数十场,很少有输的,再说,还有太阴、地劫他们此次都随我去,您不必担心。”
“那……孩子!”太妃拉起黛玉的手,“这一次,可就全拜托你了,你的医术,我是深信不疑的,我那个苦命的儿媳,失踪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了,若真有什么病痛,你可一定要保证将她的病痛治好。”
黛玉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似蚊子般的哼哼,“母妃放心,若真救得出来,我定当还一个健康的、呃……王嫂在您的身边。”
“好!”水溶心情大好的,“要借王弟的吉言了。”语毕,很自然的攀上黛玉的双肩,“王弟,反正明天我们要一同上路的,莫若,今晚我们抵足夜谈?”明显感觉佳人僵硬的身躯,“好好商量商量对策?”
“不用了,不用了。”黛玉急忙摆手,“这一去的,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我也得回石头记准备准备、安排安排。”语毕,不着痕迹的摆脱了水溶的纠缠。
趁此时机,“母妃,孩儿这就告辞了。”
“也好,你的铺子生意做得大,是该准备准备的好。”太妃看向水溶,“我要准备一些你们路上用得着的东西,明儿个你一并带上。”
“天空、地劫、太阴!”水溶看着三人,“你们去送送林御医,帮他安排好一切,不要让她太累了。”
是帮忙?还是监视,怕她跑了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她能跑到哪里去?还能怎么样,不管那个西番怎么跑一个北静王妃出来了,也不管是不是西番的陷阱,圣旨都下了,她总得去,不是么?
看着黛玉远去的身影,水溶高声叮嘱,“你那二个侍妾,可是不能带着的,军中有讲究,家眷不得随行。”
闻言,黛玉的神智从飘乎回到现实,再次被口水呛住,转身,低首,“知道了。”
什么抵足夜谈,小人,天朝的王爷是小人,而且这个小人还是她的……忍无可忍啊。
黛玉看着摇摆不定的烛光叹气不已,是什么命,让她摊上了这么一摊子事情,怎么躲都躲不过,怎么逃都逃不掉。真的是天意么?
水溶带她去北静王府,是仅仅为了让她和老太妃告别,还是让她见识见识六个姨母好好的在北静王府?
是以六个姨母押宝?还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任谁,不管他有多么聪明,她设的局,不可能识破的,再说,她这林玉的身份九年前就存在了,户部资料无懈可击的,水溶不可能拿那六个姨母押宝的,因为,水溶不会知道,她就是黛玉。
是了,是了,肯定不知道,要不然,去西番救北静王妃之举,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显然,他没有认出她。
可他明显摆明了有吃她豆腐的嫌疑,猎场、皇宫的一幕幕……想到此,黛玉睁大眼睛,“是了,是了,天朝的王爷是同性恋啊。”
坚定此信念后,黛玉懊恼的抚了抚头,这下可栽大了,如果他真的是同性恋,如果他真的看上了她,一路上,多少个日夜,会有多少个借口被他找到,要知道,他是挖陷阱的高手呀,她防不胜防的。
“梅落、梨素。”黛玉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二人,“去扬州的人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梅落上前,仔细替黛玉放下满头青丝,“听说,扬州分号那个林管事的,因了老婆的难产而逝,哭得晕了过去。”
“是么?”黛玉的心中瘾瘾泛疼,这样说来,雪雁确实是不在了,轻叹一口气,倒在床榻上,半晌,“那个老板娘,叫雪雁的,生的孩儿是……”
“是个小公子。”
“噢,好……”黛玉的眼中起了一丝水雾,终是未见泪流下的,“你可有问过,事情是不是都按我交待的打理好的。”
“派去的人回来说,都是按主子的交待打理好的,也将那扬州分号的产业,过继到那刚出生的小公子身上了。”
是呀,当初,黛玉吩咐那去扬州办事的人,如果雪雁生的是公子,那么,产业过继到他的名下,如果生的是女儿,那么,替她存一份十万两的银子,保她一生平安。
是啊,保得了别的人平安,如何保住她的平安,霍地想到一路上的纠缠,黛玉猛然起身,“去,将我药囊中的药多添加些。”
“主子,你这是……”
“这一次出门在外的,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呢,多备无患。”到时候,他真起抵足夜谈之心,她药晕他。
梅落点了点头,下去办事去了。
黛玉又看向梨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里就都交给你们了,特别是我拿来的那个锦盒和帐本,你们一定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