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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从过去到未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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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伊芙琳
这是在格林德沃与伊芙琳达成某些协议后的某个晚上。伊芙琳在狭小的囚室中坠入梦乡,却发现自己罕见地梦到了过去……
“妈妈~”尚且年幼的黑发小女孩略显吃力地拖着一个大皮箱,几乎是用撞的推开了自家的大门。虽然为此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但女孩的蓝眸里却依旧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现在是圣诞节假期,阔别四个月后又将见到母亲,自己穿得这么厚摔倒了也没事况且还有防护咒的保护,这一切都不足以让刚刚稳住身子的女孩因为一点儿只是有可能的小伤口而破坏好心情。她随手把行李放在玄关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就匆匆奔向里间,寻找没有出来迎接她的妈妈。
伊芙琳在一旁看着幼小的桑德拉寻找着与她玩“捉迷藏”的母亲,想别过头去或闭上眼睛不看这熟悉的场面,奈何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找遍了所有房间的桑德拉终于发现不对劲,然后叫来木木询问情况,接着不管不顾地冲进夜色里,来到了那座母亲常去的教堂。
宿命的教堂啊……伊芙琳的视角被迫跟着女孩转移,第二次看见那座教堂燃起了熊熊大火。女孩被人拦住,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刚才的欢快和冷静早已不复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女孩在越发微弱的希望和更多强烈的绝望中挣扎,夜夜在失火的噩梦中惊醒。每当麻瓜警察通知她去辨认尸体,她总抱着一丝侥幸,祈祷自己的母亲并没有死去。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了就不可更改和逆转,她终于还是见到了母亲的尸体。不到十二岁的女孩面对警察的询问,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自持。但只有伊芙琳知道,此刻她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在“站立”的状态。
接下来,伊芙琳几乎是冷眼旁观这早已发生过的事实:只在父亲去世时见过一面的外祖母前来接她回祖宅,自己知道了“奈”的含义,以混血的身份受到全族人(其实大部分是画像,那里唯二的活人就是亚历桑德拉和外祖母)的敌视,并在一次又一次的耻辱中发誓变强。
斗转星移。转眼间,亚历桑德拉已临近毕业。伊芙琳不知道梦境是如何跳到这里来的,但她注视着台上继承了母亲美丽容貌的少女,不禁露出了一丝怀念的微笑——也只有那时的亚历桑德拉,才是最接近阳光的存在。虽然魔力依旧不甚强大,但少女在毕业典礼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事实是她努力的最好证明。而那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让人几乎不能相信她出自斯莱特林。
彼时的她,是多么耀眼的存在。
伊芙琳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梦境的省略不能阻止她的回忆,她知道她是怎样在母亲死亡的打击中一点儿点儿恢复过来的,她知道她是如何刻苦地训练以完成“变强”的誓言,她知道她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在一年前送走了最后一个血亲——外祖母走得很安详,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外孙女的努力和优秀,便放心地把奈家的重担交到了她的肩上。
伊芙琳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自己”重走一遍人生路的,直到毕业典礼的尾声时,那个名为埃德加的略显腼腆的少年上来同自己搭话,她平静的心湖才又一次泛起了波澜。她想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想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深爱的脸庞,想听他再唤自己“桑德拉”。
但是她不能。这是她的梦境,她却只能看着梦境里的人活着,什么都不能做。
于是她只能看。
她看着埃德加对亚历桑德拉微笑,看着他们手拉手散步,看着他们拥吻,看着他们默契地相视而笑,看着他们之间点点滴滴的温暖——甚至那次唯一的争吵,现在看来也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让人心痛。
她看着埃德加成为军医,看着桑德拉当上间谍,看着埃德加为受伤的桑德拉治疗,看着他紧锁着眉头,看着他背着自己在“木屋”附近散步,看着他为他们的逃跑做准备。
她看着埃德加翻窗进入自己的房间,看他在夏日午后的暖阳中等待桑德拉醒来,然后对还迷迷糊糊的她发出邀请:“嘿,桑德拉,我们一起逃走好不好?一起离开,去过只有你我二人的逍遥生活,怎么样?”他斜坐在高高的窗台上,右腿垂下来无意识地晃来晃去,金发反射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知道他在紧张。他们都厌倦了硝烟弥漫的战争生活,他们都累了。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拒绝了他。她说她有奈家的责任,不能轻易逃开;她对他温柔的微笑,说等战争结束了一定会嫁给他。他也许诺他将尽力给她想要的生活,会好好待她。他们互相承诺会在战争中好好活下去,不论对方出了什么事。最后他们一同相视而笑,默契得有如结婚多年的夫妻。埃德加在临走前把那枚刻着他们姓名缩写的银戒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并亲吻了她的长发。
她看着他们回到战场,热切地期盼战争结束。
梦境的最后一刻是鲜红的血液从埃德加心口喷涌而出,他在战场上为了救桑德拉而牺牲。伊芙琳握紧了手指,满眼都是猩红的血色。
接着她醒了,对上了格林德沃担忧的眼神。
“我睡了多久?”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半天。”格林德沃平静地说,却在下一秒被人从床边推了下去。伊芙琳一边用力捶打他一边对他大吼:“你为什么要发动战争!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战场上!你知不知道他们也有父母,他们也有恋人,他们也有妻儿!你知不知道……”格林德沃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却发现一颗颗冰凉的泪珠不断滴到他的脸上。
伊芙琳越哭越凶,最后放弃了对格林德沃的捶打,两只手都胡乱抹着眼泪,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在战争中永远地失去了他……”
格林德沃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把伊芙琳放回床上,又递给了她一块手帕,正当他打算出去时,伊芙琳叫住了他,扔给他一张麻瓜的纸,吸了吸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这是治跌打伤的药……很抱歉迁怒到你身上。”格林德沃失笑,揉了揉她的黑色长发,拿着那张写满了魔药和详细操作过程的单子出去了。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不懂的情节,下章埃德加番外会有解释……至于那张纸,原来是埃德加给桑德拉的,伊芙琳纯粹是当纪念品和汤姆的信放在一起了,她真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番外:埃德加
结识亚历桑德拉?奈是在她的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一个毕业了一年的前任学生因想念母校而在每年霍格沃茨唯一对外开放的日子——毕业日——回到学校参观,或者说怀旧?不管怎样,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台上正在演讲的她。她是如此的耀眼夺目,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而她的优秀也是毋庸置疑的——这让我自己相形见绌。我想大概就是在那一刻,我动心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母亲曾告诉过我当年父亲追她时的“盛况”,并说姓伊夫林的男人一旦认准了就是一辈子——这也是她嫁给父亲并在父亲去世后直到她也因意外离世都一直没有改嫁的原因。我自问没有父亲的浪漫细胞,但是我想认识她——或者想让她认识我——的心情战胜了怯懦,我在她结束发言下台后第一个向她搭话。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不管我想我那时的表现一定很糟糕,因为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与我颜色相近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近距离观察我才发现,她的那双蓝眸是如此的迷人,她的所有情绪似乎都由她的眼睛表现出来——然后启唇说道:“好啊。”
——那一定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美丽的声音。
后来的事情就理所当然了:相互通信,表达好感和爱意,交往……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去麻瓜界参战。这时我们之间早已非常默契,有时连眼神交流都不需要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但这一次,我却猜不透她,因而感到万分沮丧,于是与她大吵了一架。那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吵架。但正如她轻易地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我也知道我的反对不会改变她的决定。于是作为回报,我赌气参了军,成为了一名军医。我每天都在打听她的消息,但她仿佛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再一次见面,我们的角色不是男女朋友,而是医生和伤员。看见浑身是血动弹不得的她,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怎么敢……她怎么敢!但检查结果(感谢梅林我没有因为担心而遗忘我的医术)让我松了一口气,她只是左脚踝和右肩各中了一弹,左臂因幻影移形的分体而失去了一块肉(这也是她身上大多数血的来源),加上全身多处擦伤——对于巫师来说,伤得不太重,几个魔咒和几瓶魔药就能解决问题,但是要想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就需要静养。而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她竟做着间谍这样危险的工作!
因为这次受伤,上面特许她休息一段时间。而我作为目前最好的军医兼她的男友则奉命为她调养身体。上面把我们藏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我和她一同住在童话般的、被她起名“木屋”的房子里——按照她的意思,我把屋里屋外都漆成了白色,她作为伤员则一边充当“监工”一边不断嘲笑我的技术。我每天陪她在附近散步,她走累了我就背着她继续走——我常常想,要是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就好了。与此同时,我也在暗暗筹备着逃跑——我们都知道附近有人监视我们,每一天都不曾放松。毕竟她是如此的重要,她的脑海里储存着无穷多的情报,上面还不想失去她。
她的假期接近尾声,而我力求完美的逃跑计划也已准备周全。在那个下午我从她位于一楼的卧室窗口翻入(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坐在窗台上,耐心地等待她午睡醒来——迷恋地看着她的睡颜。在她刚刚醒来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嘴角宠溺的笑意,直接向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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