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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天桥的地方。
狐狸,还有露基亚?
露基亚看起来已经在被押在处刑的途中,现在看她几乎崩溃的表情,还有银脸上那阴险的笑容。
银,你真的不适合当好人,真的。
人家‘死前’还要来打击一下,给了人家希望再给人家绝望,那句“骗人的。”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脚踏空,我勾起微笑,乘着风坠落,然后猛地压在了正意识到然后抬头的银身上。
他是看到我了,所以他故意不躲的。
看着他假装痛呼地大叫,我趴在他身上直揪他的脸皮,“坏哥哥,最坏了!”稍微替露基亚报报仇,虽然我在落下的时候缓了一下,根本没什么攻击力。
“哎呀,小天爱,你要把哥哥压死?”狐狸仍旧是笑弯了眼,笑容却不同于刚才的虚假和冰冷,充满了真正的属于他的情感。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柿子控怎么当上队长的,你家番队的人一定被你整得很惨!”嘟囔着站起,然后朝他伸出手,他嘴角勾起,借着我的手起来,假装扶着腰,揶揄着,“骨头都被压断了。”
“再装?”我瞪了他一眼,立马拉着他的手走到情绪略有些失控的露基亚身旁,“真是抱歉,我家哥哥很喜欢恶作剧,你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
露基亚迷茫地看着我,看到银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恐惧。
死了,这孩子,显然被银吓怕了,不过,也没关系,银惹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况且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反正银马上要叛变了。
看着死神将露基亚押走,时间已然接近。
手掌中温润的红色血玉绽开成一朵最妖娆的玫瑰花,用银色的细绳牢牢地绑住。
我拉起狐狸的手放到他手上,想了想,在他睁开的红眸下,亲自将这个系在他的手腕上。如此女性化的东西,看起来显得有些怪异,但是,却是显得异常地和谐。真是矛盾。
“这是?”银将手凑近眼,观察了半天,“难道是小天爱给我的定情信物?”
“是护身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都快叛变的人了还没个正经的。”很大人地指着那条手链,“跟你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给我取下来。”
“吃饭的时候?”
“不可以。”
“睡觉的时候?”
“不可以!”
“洗澡的时候?”狐狸笑得很狡猾,“上厕所的时候?做柿子干的时候……”
“全都不可以取下来!”真想吼他几句。
“如果取下来了呢?”银貌似很不在意地问到了这句话。
我顿了一下,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暗淡,但随即嘟起嘴,仿佛赌气的转过身,“那你就别指望我再送!”
银的眼很深,深得像潭水,他突然勾起嘴角,“那我一辈子都戴着它,永远也不取下来。”他扳过我的脸,笑得很欠揍,“即使有人拿一袋子的柿子来交换。”
丫地!我真想再变出柿子去砸他。我用尽心血的玉竟然拿一袋柿子跟它比!握起的小拳头轻轻捶在他胸膛,“该死的狐狸……小心……”终是全部化作了担忧,以后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他了。“不要被蓝染卖了还帮他数钱。”眨眨眼,“还有,我不可能跟你演那种狗血的剧情,譬如兄妹翻脸。”
“呀?小天爱什么时候变聪明了?”银装得一脸惊讶。
“你当我还是三岁啊!你如果跟蓝染反叛的话,跟你平时最亲密的,你的妹妹我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说不定还会被抓去拷问。也许连父亲也会被连累。我想你走前应该会想演一出戏,让别人以为我跟你的立场是相反的。”瞅着他,“我是想不到,你是想主动攻击我让我受伤,还是?”
“我怎么可能让可爱的的小天爱受伤呢?”银说得一脸认真。
“那么是我伤你?”真想揍他一拳,“反正我现在挑明了,那件事我会自己摆平,你就专心做你的蓝染的追随者。“难道你还真想让我跟你翻脸吗?”挑高了音。
狐狸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有些滑稽,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量你也不敢。”
跟银打闹了一会,因为蓝染还给银一些任务,所以我们不得不提早分开。
离开后,我寻着心中的感应去找白,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啊散井做治疗,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恰好也在身边,她显然对白展现的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医疗技术感觉到兴趣,时不时跟他探讨几句,因为现在是特殊情况,也不能深入,所以她显得有些遗憾。
啊散井的伤,我走近,看来是千本樱造成的,白哉……
“天爱,来了。”白治疗完毕,额头有些虚汗,但他还是露出笑容看着我。
走近几步直接用袖子帮他擦,卯之花队长走过来,“天爱是吗?虽然上次队长开会确认身份的时候看过你,但是真的和你说话还是一百年以前,你真的是长大了很多。”略有些暧昧的眼光在我和白之间巡视。“要多谢水无月君了,治疗了啊散井,帮了我不少忙。”
“这只是举手之劳。”白很谦恭。
从卯之花队长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很欣赏白,但是她似乎想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眉眼中有了担忧。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唯一少的只是证实,说起来,她也算是死神当中最敏锐的一个。
我和白先行离开了,我们得去最后的表演场地观赏蓝染的登天演出。总觉得今天的预感并不怎么好,蓝染的行动永远是个未知数,这让我很是不安。
各地方爆发出的灵压表明着处处都有人在战斗,灵压有大有小,显然那大的是队长级的,不仅是旅祸,连蓝染布下的棋子也开始行动了。
现在的静灵庭真的是乱了。
不紧不慢和白一起走到处刑地的时候,各队长,除了那正在战斗的几位,来的少得可怜,比我们晚出发的卯之花队长也早就到了。
一股熟悉的灵压从远方传来,显然父亲大人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正朝着这边赶来。
我看着已经被架上双极的露基亚,再看着一旁面无表情却显得异常悲伤的白哉,深深叹了口气。
“天爱?”京乐大叔发现我来了,有些惊讶,“你不该来的。”他显然不想让我看到这场面,但是最终只是摇摇头,站在我旁边,似乎想给我壮胆,额,永远把我当孩子的大叔……
白哉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挣扎让我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我现在无法去安慰他,他与露基亚的结必须他们自己来解开。
庞大的火焰鸟翻滚着灼热的空气,吹动了那黑色的死神服,我默默数着时间,一边盯着那火焰,也不禁露出了怀念的目光。火灵,麻仓叶王,好……那已经成为过去,却永远留在心中无法抹灭的印记。
白握紧了我的手,我一愣,回头朝他灿烂地笑着,示意他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当初活在过去的天爱了。
一护的出现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不过他的出现,不少死神竟然也都松了一口气,显然不想露基亚死的人还是很多的。
一护短短的时间内就成长了很多,能抵挡双极的解放,他的力量应该也到了队长级的境界。
露基亚被刚恢复的啊散井救走,一护面对队长以下的死神赢得十分轻松,我和白退到一旁,不想和他对上,即使对上也不打架,只会更引起别人的怀疑。
终于,白哉对上了一护,这让我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白哉会输,但是,这结果很好。
父亲赶来了,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他还没来得及发现我,仙太郎就被碎蜂队长打晕,连父亲也被阻止下来。
山本队长知道了父亲与京乐大叔参与到了旅祸的事件,并且试图救露基亚,很是愤怒。
“那没办法了,只好逃了。”什么时候,京乐大叔突然出现在我身旁,拽着我,还拉着父亲的肩膀,直接跳下山崖,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殉情……额,三个人……。
后面,白和七绪也跟着跳下来,这时父亲才发现我的存在,着急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确定我有没有受伤。
为被单独留下来的清音默哀。
没时间叙旧,虽然已经跑了很远,山本队长依然出现在面前。
父亲和京乐大叔一致护住我,并且要求我马上离开去安全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我在他们眼中都是需要保护的对象。
本是有些担心,想到他们最后也不会有事,我就直接带着白回到了双极那。
白哉与一护已经打完了。我亲眼看到了两人满身是伤,然后白哉亲口认输的画面,这样,他也松了一口气吧。
一路上我尽是旁观,不去追白哉,只是跟着一护他们的踪迹而走,即使看到他的伙伴出现我也不上去打招呼,我隐匿在一旁,直到一护找到了面对着蓝染死不低头的啊散井和被他保护着的露基亚,嘛,银显然也在旁边。
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就抵挡住了一护的全力一击。很可怕的力量,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护和啊散井被伤,露基亚被蓝染抓住,蓝染像个老头子一样在讲述他的历史,就是因为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我告戒自己不要冲动,毕竟自己哥哥也在反叛的队伍中,虽然有可能是个粽子。
亲眼看见蓝染取出崩玉并不是个好的回忆,想想浦原没事干嘛造这么棘手的东西,引起这种不必要的麻烦。
罪祸的根源就是他。
可恶的蓝染取出崩玉后就要杀人灭口,而且叫的是银,银那家伙还一脸无奈地上前了,我相信,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露基亚。因为他跟露基亚不熟。
本来自己想出面的,可是白哉出现了,替露基压挡下了那一刀。
一刀不死,蓝染又想补上一刀,终于是忍无可忍,我一面让白赶紧去治疗白哉,然后现身挡住了蓝染的攻击。
对上蓝染的眼,我很是不满,明明与他说过了,我的底线在哪,他仍旧是不放在心上,也许他以为我没有跟他对抗的实力?
“蓝染,你似乎越矩了,别忘了我说过的话。”猛地用力道让他后退,然后很快地,外援来了,夜一和碎蜂同时将斩魄刀架上了最大BOSS的脖子。
银似乎不意外我的出现,即使他脖子上架的刀是属于乱菊的;蓝染也是,他笑得风清云淡,一点也不担心。
所有队长几乎都出现,蓝染似乎是死的结局,可是我知道不是。
天空被撕裂,丑陋的大虚们探出头,银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