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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这辈子兄弟姐妹可不少,灭口,那也要我灭得过来才好。说到底,那也不过是个私生子,就算皇帝的儿子都死绝了,还有宗室呢,哪里轮得到一个私生子来继承那个位子?”永璋嗤笑道。他不过是偶尔遇到了那对父子,又刚好想起了那部电视剧的剧情,因为日子很无聊,便生了些好奇之心罢了。
永璋随手拿了杯薛蝌倒的茶喝,却还是皱了眉头,“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很怀念咖啡的味道。”
薛蝌摇头笑道:“我的船带了些咖啡豆回来,你想要的话送你一些好了。这茶你还是别喝了,怎么说也是我花了心思泡的,被你牛饮了多可惜。”
“咖啡豆?那倒不错。”永璋顺势也丢下了茶杯,“让你弄的书,送上去了没有?”
薛蝌道:“要等我的人跟着英国商船回来才行,不然没办法解释书的出处。不过你放心,绝对以假乱真。”
永璋又道:“那就好,希望这样的刺激,能够使那位皇帝下定睁开眼睛看世界的决心。”
薛蝌和永璋前世也曾经有过数面之缘。司徒濯表面上也是经营着合法的企业的,与单晟瑞家的公司也有过几次合作项目。而薛蝌是商人,对于一些深藏在水面下的黑暗的接受度,并没有像林墨玦等人那般排斥。所以,他和永璋谈不上交好,却也能够密切合作。
永璋让薛蝌带的书,是所谓的英国皇室密参,借口是从英国人那里偷来的。
书当然是假的,内容也是他们自己编的,里面的科技和武器都是要领先当前世界数十年的,包括蒸汽机、蒸汽明轮船、前装滑膛枪、英国火炮部队……
相信乾隆看了这些之后,总会生出些紧迫感来,即便以东方大国自居,也不至于仍然固步自封。
至于发现这书是假的,却没有那般容易。除非乾隆派人出国调查,而如今大清的造船业,还不能够造出可以让人远达英国的船只。退一步来讲,如果能够促使乾隆对西方列国进行了解,也算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他们编造的书的内容,虽然领先了些,但并不太离谱,不过十几、几十年后,全部都会变成现实。而大清在拥有永璔这个作弊器后,只要乾隆不发神经将之雪藏起来,十年之内,永璔便能够实现这一切,只是凭借目前的制造技术,生产数量上比较难以上得去罢了。
心远小和尚所佩戴的那串佛珠,引起了乾隆的注意,也使得他隐约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美好记忆,又恰逢南巡,因为要经过山东,终于使得“济南大明湖畔”几个字,重新浮现在了他的心里。
大明湖畔,烟雨蒙蒙,雨后荷花,以及那一回眸之间的娇羞。
于是,乾隆迫不及待地想要南巡,见太后身体已经好转,但不适宜旅途劳顿,今年怕是赶不上南巡了,乾隆便命人打点好了一切,带了令妃、恭妃、德嫔和忻嫔和几个贵人常在,以及五阿哥和十一阿哥,出发了。因着太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皇后便留在宫中照应,没有跟随。
当乾隆改变行程在济南停留时,他满心的雀跃迫切,带着吴书来、鄂敏和几个侍卫便微服下了船。
永瑆年幼,被恭妃拘在身边,不过让人陪他划了会儿小船,便觉得快活无比。
永琪年已十七,自然瞧不上这小孩儿的玩意,带着伴读福尔康也换了便服,打算到济南城里逛一逛。
留在船上的令妃看着乾隆兴致勃勃地远去,隐约也猜出几分他的去意来,她也跟了乾隆那么些年了,对他,也能说得上了解了,不过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罢了。
乾隆是一个很矫情的人,他既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却偏要表现出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又期待着平凡人家的父子、父女、夫妻之情,但你若真将他当成了普通人,而伤到了他那颗作为帝王的尊贵的心,乾坤一怒,谁又能够担待得起?
这里面的度,着实太难以把握。
令妃冷冷一笑,她早在跟乾隆之前,就已经看透了这位帝王的凉薄,她对他的依赖,她对他的仰慕,统统不过是为了往上爬而已。以色事人,又能得几时好?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愿意爬上龙床的美貌女子。
帝王的宠爱,是最信不得的。
富察皇后啊,就是看不清,傻傻地付出了全部的真心,才会落得那般伤心绝望的地步。
只可惜,皇后终究还是看透了,否则,只怕早就被她踩下去了。踩下一个皇后,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这样一来,谁还敢嘲笑她出身低微?任你身份再高,也不能够保证是永远的胜利者。
只是,皇后,你为什么要看透呢?为什么不抱着你的妄想,乖乖地被踩下去呢?
令妃一边想着,一边探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还来不及收起脸上的狰狞。
她这个月的月信没有来,继七格格之后,她也许即将拥有自己的儿子——这才是她在后宫能够安身立命的存在。照理说,她应该留在宫中养胎,但她害怕在乾隆南巡的这几个月,德嫔会将乾隆的宠爱夺走,甚至还会将永琪拉拢过去。令妃很后悔,贪得一时的方便,竟给自己养了条美人蛇出来。她还需要担心乾隆在这南巡途中,再网罗些江南美人带回宫去,她如今毕竟已经三十多了,保养得再好,也及不上真正的妙龄少女。
令妃想着,便打算回去歇息一会,好好养一养精神,她必须保证自己永远美得恰到好处,便是憔悴,也不能够露出枯黄的脸色来。
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
令妃皱眉,叫了小太监去打探消息。
小太监刚出门,便撞见了永琪,这下也不用打探了。
永琪身上**地滴着水,怀里还抱着一位昏迷的姑娘,同样全身都湿透了。
“令妃娘娘,你快救救这位姑娘吧。”永琪抱着人闯上了令妃的座船,又闯进了令妃的房间。
令妃的额角狠狠地一跳,却仍露出温柔关切的表情,带着恰到好处的急切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般模样?快把这姑娘放下,腊梅冬雪,给这位姑娘换身干衣服,再派人去叫太医来。五阿哥,你也赶紧去换身衣服,免得着凉了,让你皇阿玛担心。”
令妃虽然还弄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仍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她看出了永琪的关切,便觉得这是个需要抓住的机会。
至于如何让利益最大化,安排好后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整
☆、冲突
永琪很快换了衣服回来,御医也正好赶来,遇到永琪,便行礼下拜,永琪不耐烦地挥手,道:“起来吧,快去看看那位姑娘,如果她有什么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古御医已经从传话的小太监那儿打听得知,他要来诊治的,是五阿哥带回来的一个姑娘。
但如今站在令妃的船舱外,听着永琪放下的狠话,这着实让人觉得分外的怪异。眼前的五阿哥,毕竟是那位万岁爷的儿子,就算搜罗了一两个美人儿回宫,也不会让人觉得诧异,但是,把救回来的姑娘直接送到年轻庶母的房里,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
不过,宫里人的生存之道,那就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古御医在没有得到传唤进门的情况下,自然是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门外,连眼珠子都不敢随便动一下。
永琪烦躁转了个圈,看到古御医直挺挺地站在那儿,顿时火冒三丈:“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进去?”
古御医着实觉得很冤,不经传唤,他哪里敢进一个妃子的房门?在皇宫中尚且如此,这出门在外,更是需要避讳。
同样去换了衣服回来的福尔康正赶上这一幕,忙拉住永琪道:“五阿哥,你先别着急,那位姑娘溺水的时间不长,应该不会有事的。”
永琪懊恼地道:“要不是我们吓到了她,她也不会落水。”
福尔康虽然觉得一个孤身女子,独自驾着小船靠近皇家船队,着实可疑,不过想想周围森严的防备,即便他和永琪没有识破那女子的行藏,她也是万不可能靠近皇家的船队的。
正在这时,房内突然传出大叫声来:“来人啊,抓刺客。”
永琪听了这个声音,一时大惊,连忙闯了进去,福尔康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反正他和永琪向来是焦不离孟的。
船上一时慌乱起来,在甲板外围巡逻的一队侍卫飞快地赶来,却没有人敢闯进去,只能围着船舱干着急。
古御医低头敛目地缩到一边,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儿。
永琪闯进去时见到的却是惊心的一幕,那位刚才还昏迷不醒的姑娘,此时正抓着令妃当人质,对腊梅冬雪等人喝道:“我要见皇上,我答应了我娘,一定会见到皇上的……”
被永琪从河里捞起来带回的姑娘,却是小燕子无疑。她背负着夏雨荷和夏紫薇的期望,带着乾隆的“信物”——一把扇子一幅画,划着一艘小船,想要悄悄地靠近乾隆的龙船,远远地却发现戒备森严,她根本靠近不了。正当她划船绕道准备寻找空隙的时候,被永琪和福尔康发现了,惊吓之下,本就对划船不熟练的小燕子,落水了。
幸而永琪会水,很快就将她拉了上来,小燕子不过多喝了几口水,确实昏迷了一会,不过在永琪带着她踏上令妃的船只时,她就已经醒了,不过想着好不容易混上船了,总要想办法见到皇上,不然她的溺水不就白溺了么?
所以,她装了一会儿晕。后来在腊梅冬雪给她换干衣服的时候,被识破了。
腊梅冬雪第一时间就护在了令妃的身前,一个装晕的、来历不明的陌生女子,确实让她们觉得危险,一时也埋怨起了五阿哥,怎么就把这么一个危险分子送到了令妃娘娘的船上呢?而且还直接送进了令妃的卧房。
可是,腊梅和冬雪这样的行为,却反而暴露了令妃的重要性,小燕子行走江湖,确实有一种野性的直觉,她直觉地认为能够让人舍身保护的令妃是关键人物,立时扑身上前,腊梅冬雪只是深宫的宫女,哪里是跑江湖出身的小燕子的对手?一挥手之间便东倒西歪了。
眼见令妃被小燕子挟持在手,一时只得惊呼一声“有刺客”,便不知所措了。
小燕子挟持了令妃,令妃却不敢轻举妄动,她有孕在身,正是前两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