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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
“不说我以前,就是现在朱姬,也很辛苦啊。盘儿,你昨晚耍她,让她煮那么多种醒酒汤。今天人家还给你学做饭。你就对人家好点呗。”
赵盘想了想道,“好吧,我对她好,可都是因为你。”
赵雅见赵盘态度好,也不跟他吵什么因为我。见赵盘好了不少,也跟他商量了,让朱姬过来接他回去。
朱姬来的时候,先是着紧地摸摸赵盘还烧不烧,又跟他道歉说什么没照顾好他,接着跟赵雅道谢,只是说说眼睛又红了。
最后还是赵雅劝了她几句,又让赵盘说了软话,才把两人打发走。
接下来几天,朱姬和赵盘关系是好上不少,至少,赵盘不会欺负她了。
项少龙却是神龙见尾不见首。
不过这点除了赵霖和赵倩还在意,其他人没人关心。
就在赵霖赵倩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魏王派太监过来传话,要接公主入宫。
“接公主入宫?”赵雅奇怪道,“婚期不是定在下月初一么?”
“是啊,可是太子殿下说这魏赵两国姻亲通好,是越快越好。大王也同意了。夫人还是快些准备下,即刻随小的送公主入宫吧。”
“好吧。”赵雅同意了,总之快些把送嫁的差事了了,也好早日轻松。而且电视剧里,的确也是提前入的宫。
随着赵雅一声令下,早就做好准备的仆从立刻张罗起来,别院很快装饰一新,彩绸红妆。
这时,项少龙也回来了。
看他风尘满面的样子,赵雅估摸着这娃还是为《鲁公密录》忙活着。
听说魏王下旨让公主提前入宫,项少龙不满起来,“两国姻亲如此大事,怎么能仓促改时间呢?”
“也不算仓促了,咱们进大梁城都有半月之余,六国使者也为观礼而来,滞留此地也日久。”赵雅解释,项少龙如此舍不得公主,难不成他还想把公主劫走?不过最近赵倩那娃确实有点不大对劲。
哪知项少龙道:“六国使者或许是为观礼而来,但滞留日久,我觉得是因为琴清姑娘。”
赵雅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合着,这琴清面子比两国联姻六国合纵抗秦更重要?
这这就是种马男的思维。难怪后来,为了乌廷芳,让赵盘一个人去雍都对付吕不韦。
也不想想,连晋会杀乌廷芳?
不多时,魏国太子亲迎来了。
赵雅也不跟项少龙多说,带着赵倩、赵霖往王宫去了。
按照往年的规矩,婚礼是在第二天黄昏举行,因为太子娶妻,所以之前还要祭天酬神问卜等等,总之,就是第二天很忙。
赵雅把两位公主安顿好,还没捞到喝口水,就听太监又来传,说大王召见。
想着自己是送嫁正使,的确明日有很多事情要注意,便随太监去了。
走过几层土台,便要往魏王的第九层走去,赵雅注意到前面两个引路太监边走边窃窃私语,边偷笑,甚至还偷偷打量自己。
毫不庄重!
赵雅怒了,“你们两个阉人,谁给你们胆子在本夫人面前无礼?!”
太监吓了一跳,连忙给赵雅磕头道歉,才收敛了。
五人一行,很快到了魏王宫殿,两个引路太监拦住十七十九,“夫人,大王在殿中,只传唤了夫人一人进去。”
赵雅点头,这规矩她懂,就是在赵国,也不存在带婢女上殿的。
只不过这两个太监的行为前后表现,让她不由有些担心,虽然不知担心从何而来,但,不带着十七十九,总是慌慌的。
咬了咬牙,脱了鞋子,入殿。(剑履上殿是奸臣干滴)
殿内,倒是旖旎一片。
入眼的便是八对十六人的舞女,虽是天寒地冻,却穿得美丽冻人。在暖烘烘的大殿上舞动年轻的腰肢,划动斑斓的舞裙。
舞曲奔放,舞姬也诱人。
赵雅更加觉得不对,这明日是婚礼,怎么如今不该净身休憩以备明日去宗庙告拜么?
她抬头看去,殿上的魏王着常服,衣衫不整,怀抱美人,眼神迷离。
那美人有些眼熟,好似以前见过。
正踌躇着要不要转身而去,还是跟神智迷乱的魏王打个招呼时,身后传来一个阴骛的声音,“夫人来的好生迟也。”
赵雅讶异转身,却是看到魏国太子穿着一身喜服,从侧殿转了进来。
尤其是看到魏国太子一脸淫邪的表情,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未着丝缕,赵雅不由额角冒汗。觉得不对劲了。
“恐怕是小太监传错了旨意,我这便告退了。”赵雅强笑一下,转身就要夺门而逃。
却在经过魏国太子身边被一把抱住。
“夫人,你可没来错,这歌舞好看么?父王特地为你招来的呢。”魏国太子的声音近在耳边,甚至他口腔中的糯湿都能感知。赵雅的耳朵立马就通红一片,死命推开这个酒囊饭袋的太子。便要再跑。
却听魏王怀里的美人开腔了,“雅夫人,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谁人不知你是赵国第一淫/妇,一天都离不了男人。何故推开太子殿下?莫非嫌弃太子殿下?”
这略带沙哑的柔媚声音,凤菲!
闻名列国的名妓凤菲。
在邯郸倒追李园的凤菲。
赵雅想起来了。
那凤菲见赵雅的表情,冷哼一声,“雅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小妹了。”
赵雅稳了稳心神,“大王,听太监说,你传召本使,有事相商。本使奉我家大王之命,前来送嫁,其余事物,不敢涉及。若无事,在下告辞。”说罢转身就走。
魏国太子拦住她。
魏王也开口了,“雅夫人,何必如此心急?听闻你色艺绝佳,不如你也跳一曲,让寡人看看,你与凤菲谁舞艺更妙。”
赵雅冷笑道:“大王,本夫人是赵王亲妹,送嫁正使。在这魏国、在这大梁城,本使代表着的是我家大王。大王让本夫人跳一曲,也就是让赵国大王为你跳一曲!”
魏王清醒了点,犹豫地看向魏国太子。
魏国太子道:“夫人何必如此见外?魏赵两国世代通好,说起来,大家都是亲戚。关上门来是一家人不是?”
赵雅正色道:“即便是亲戚,也有过门是客的道理。这些,就是堂堂魏国的待客之道么?”
魏王放开怀中的凤菲,整了整衣衫,软语温言:“雅夫人,这倒是寡人的不是了。你莫生气。”
魏国太子却突然叫嚣:“父王何必与这淫/妇周旋?儿臣倒是今晚要尝尝赵国第一淫/妇的滋味,不然明日对付那青涩的小丫头却是没滋没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在琴行,看到二弦琴(月琴),很是贵气、实料,却只卖不到300块RMB。
挺可怜得。
琴行里一没教授二弦的老师,二没书籍资料,只有一把琴。
放置多年,无人问津,便贱卖了。
貌似明末,二弦风靡一时,号称世上最容易弹出动听乐曲的乐器了*
但是,虽然容易动听,但是因为容易了所以悲剧了以前看郑成功传记的时候,上面描写他在金陵的风流史。二弦琴是连妓女都不如的月娘才弹。那些妓女弹琵琶、阮,因为难度高,名师教导花费巨大。
所以,二弦琴这种没什么难度的乐器,都是贫困的月娘就是白吟霜之流的卖唱女边走边弹的地位很低可怜的乐器
相配
魏国太子话说完,就要来抓赵雅。
赵雅退后两步,嗖地拔下头上最大的一根金簪,粗粗的簪柄从发间拔出,尖尖的簪尾散发出冰冷的意味。
殿上原本舞蹈的舞姬四散开来,殿中魏国太子与赵雅对峙。
“雅夫人,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魏国太子狞笑,“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番情趣,本太子喜欢。”赵雅拔下的簪子是支撑发髻的主簪,这一拔,秀发披散,更显清丽动人,他色心更胜。
赵雅看了看手上的金簪,颇有些踌躇。
她可不是想学贞洁烈女以死相挟,一来她怕死,二来她顶着淫/妇的名头,这样做别人根本不信,反而徒增笑柄。
这金簪,是她最后的防身武器。
簪柄仿照日本侵略军的三菱刺,也就是项少龙忽悠善柔给她彩虹的三棱状,只不过一头渐渐过渡成尖锐,只要扎进人的身体,除非手术缝合,不然不会自动愈合,让人失血而死!(有首歌歌词叫什么顶着敌人的刺刀?总之很厉害的)
赵雅手心渐渐出汗,只要扎进魏国太子的脖子,他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可,自己深陷大梁,魏国势力范围,他死不要紧,自己恐怕也会陪葬。
“太子殿下,你位高权重,年轻有为,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与本夫人开这种玩笑?”赵雅做最后的劝说。
魏王也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反倒精神奕奕地看太子的举动。凤菲挂在他胳膊上,唇边挂着一丝冷笑。上次邯郸向楚国国舅示爱失败,使她沦为笑柄,身价暴跌,之前任何一国君王都舍不得动的她,成了连魏王这样的弱国国君都能染指。罪魁祸首不过也是个娼/妓般的女人!
魏国太子得到父王默许,立马欺身而来,便要抱住赵雅上下其手。
他呼出的酒肉臭味,直熏得赵雅恶心,赵雅死命挣扎,却听魏国太子狞笑道:“父王,这淫/妇好生够劲,儿臣把她驯服了,你再来!”
赵雅从未受过这等侮辱,即便是赵穆也从未这样对过她,此刻听魏国太子的话,再看到魏王垂垂老矣的松弛肉脸一副垂涎的模样,她忍不住想吐。
这下,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便手中用力便要扎进魏国太子的脖子!
哪知,魏国太子却是性急,一把把赵雅推倒在地,便撕扯起她衣服来。
赵雅吓得心神俱裂之下,一把扎进魏国太子身上。
却是在腰腹间。
魏国太子本不在意,不过一根发簪而已,看到腰间只剩簪头露在外面的发簪,笑了笑,一巴掌扇在赵雅脸上。
赵雅脸上一同,被打偏向一边,嘴角碰在牙齿上,一股腥甜,显是破了口子。
赵雅也顾不得疼痛,拔出魏国太子腹上的簪子,便要再次扎他脖子,却听门外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门外太监匆忙奔进来,“大王,楚国国舅李园求见。”
“李园?”魏王皱了皱眉。
“他来做什么?!”魏国太子僵了一下,从赵雅身上爬起。
赵雅身上一轻,手中握紧的发簪收回袖中,犹自颤抖,心跳得厉害。勇气一尽,全身僵硬起来,甚至在魏太子起来后,都使不上力气。
“王儿,这李园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