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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陆昭容离开凤藻宫后,便是冷冷一笑,自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彼时御书房中,玉晚楼正在那里批阅奏折,看到陆昭容过来,因问道:“都把一切告诉元妃了?”
陆昭容闻言,因忙跪下道:“是,属下已经将该说的一字不漏的告诉元妃了。”
玉晚楼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道:“你做的很好,只最近,你去凤藻宫也不需要太勤快,只每隔上了三二日去一趟便好了。”
陆昭容听了,只答应了一声,道:“属下明白了。”
“好了,你去罢。”玉晚楼挥了挥手,道。
陆昭容闻言,便忙自退出了御书房,自回清雪宫中去了。
待陆昭容离开后,玉晚楼只冷冷一笑,而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奏折后,便自转身至窗前一拉窗帘,只见一个暗道立时便出现在了眼前,玉晚楼走了进去,之后,御书房中一切便都恢复成了原样。
这时,戴权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便自走到御案前,将那些奏折收拾好。心中却是暗叹一声,看来皇上却是果然有些怒了,不然他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那个地方的?
窗外,弦月如钩,在这个有些寂静的夜晚,却是显得格外的冰冷,仿似是一把锋锐的镰刀,要将那世间一切的衰草枯杨一次除个干净……
第069章 英王府贾母登门
黛玉不但是天翎皇朝英亲王的义女,更是东蒙国长公主附马的侄女,茜香国的下任储君的消息不径而走,没几日便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更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一片浪潮,尤其是凤初元和林洋要求玉晚楼严惩泄漏黛玉画像的贾政父子,更是让当初极力赞同黛玉去渤海国和亲的那些个大臣战战兢兢。
就连那渤海国的使者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南安王火烽和贾政的话,选了黛玉的画像,只依着玉晚楼的意思就让那个玄馨公主和亲不就完事了吗?毕竟那玄馨公主虽不若黛玉貌若天仙,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倾城佳人,想来国主也是会十分喜欢的。
如今倒好,听了南安王火烽和贾政的话,却不知道那黛玉的身后却是如此强大的背景,一个东蒙国渤海国拉拢还来不及,更何况还有一个茜香国?
要知道,这茜香国虽是女主之国,但是它的国力却是不比任何一个国家来得差,再加上茜香国是群岛之国,女皇巡视国家时都要乘船出海,所以茜香国的海上军事建设极为强大,非是任何一个国家可以相比的。再加上茜香国历来与西洋的诸多国家交好,所以茜香国的西洋火炮火枪之类的都是极为先进的,只是茜香国不喜欢打仗,所以才没有对任何一个国家发动战争,但并不代表茜香国是可以任人小觑的。
想到此,渤海国的使者只觉得后悔的要死,心中竟有些暗恨起南安王火烽和贾政来,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的建议,渤海国又怎么会摊上东蒙国和茜香国这两个仇家呢?
只南安王火烽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暗自后悔,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贾政,若不是他告诉自己黛玉只除了有英亲王爷护着,并有一些林如海留下的产业傍身之外,再无其他倚仗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定下这么一条计策,现在倒好,却是把东蒙国和茜香国都给得罪了。
贾政见南安王火烽怒视着自己,心中自然也极害怕的,再加上知道黛玉的身世后,他的心中亦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了,不觉冷汗都湿透了衣衫,因忙跪倒在地,道:“都是卑职思虑不周,还请王爷恕罪。”
南安王火烽冷瞪了贾政一眼,若不是现下里留着他还有些用处,自己早就一剑将他给杀了。这般没用的奴才,死了也是活该!
不过,南安王火烽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表露在脸上,只冷冷的道:“起来罢,只这件事情,你得尽快拿个主意,若不然,且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贾政忙点了点头,又看了南安王一眼,方忙自退出去了。
离开了南安王府,贾政便自往出云楼去了。出云楼的老鸨见了贾政,忙上前嗲嗲的笑道:“哟,贾老爷,你可有一阵没上我这出云楼来了呢。”言罢,又向里面吆喝了一声,道:“文翠,贾老爷来了,你还不给出来侍候着?”
不多时,便听到里面答应了一声,而后便自飘飘然走出来一个削肩膀,水蛇腰,样貌却是与黛玉有上一二分相似的女子,只气质完全不同,想来是久落风尘,因此早已经少了当初为良家女时独有的纯净。而这女子便是这出云楼的头牌姑娘文翠了。
见了文翠,贾政原本有些不悦的目光便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仿佛透过文翠,却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文翠久落风尘,自认为早已经看透了这世间所有的男子,因此对于贾政这般模样,也早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的她,只是在游戏红尘,谁出的价码高,她便以谁为主罢了。而贾政是她最近见到的最大的金主,因此最近一段时日,只要贾政前来,她自是百般承迎的。
不过贾政却似是等不及了一般,也不待文翠自己上前来,便自走上前去,将文翠打横抱起,往楼上的房间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便听到里面传来“嘶啦”几声裂帛之声,之后便是女子那放浪的吟叫声并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若是在平常,让人听了却是不由得让人脸红心跳,只在这出云楼里,这却不过是司空见惯了的事。
要说这贾政,虽说也是这年纪一把的人了,只在这房事上却是丝毫不输给贾琏这一辈的年轻人,因此饶是文翠这般最懂得安抚男人的青楼女子,也差点儿承受不住,直与贾政几番缠绵之后,便自软倒在了床上,而贾政亦是没有了力气,便也就整个人倒在文翠的身上睡着了。
待到贾政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日暮时分了,贾政因此穿好了衣裳,便自离开了出云楼,回荣国府去了。
刚进了荣国府,便听到有人来传,说是贾母请自己过去。贾政闻言,因敛了神色,便自迈着方步往荣禧堂去了。
“不知道母亲唤孩儿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进了荣禧堂,贾政向贾母行了礼后,便自开口问道。
贾母看了贾政一眼,似乎有些满意的样子,只问道:“政儿,你告诉我,林丫头真的是茜香国的下任女皇吗?怎么整个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茜香国的女皇和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原是林丫头的祖母和叔叔,因着府里把林丫头的画像传了出去,要皇上办你和宝玉呢?”
贾政闻言,只叹了一声,道:“孩儿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只当初我给那渤海国的使者送和亲备选人的画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把宝玉给外甥女画的画像给混在了里面,也是渤海国的使者选出来之后孩儿才发现的。”
因着贾政从不违逆自己的话,所以贾母对于贾政这话自是深信不疑,听了贾政这话之后,因叹了一声,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想来只要向茜香国女皇并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说明了缘由,再加上两家原是姻亲,想来也不会多怪罪于你的。”
言罢,又问道:“你可知茜香国女皇和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的住处,若是得空儿,便带着宝玉去拜会拜会,也顺道去看看林丫头,林丫头离府这许久,我却是极想念的了。”
贾政闻言,只答应了一声,又问道:“母亲可还有别的吩咐,若是无事,孩儿便要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贾母听了,因笑道:“也没别的事了,你只忙你的去罢。”贾政闻言,向贾母行了一礼,之后便自退出了荣禧堂。
待贾政离开荣禧堂后,贾母的眼中闪烁了一下,口中喃喃的道:“没想到林家还有这样的背景,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敏儿去死,不然现在也可以多一个人辖制住林丫头了。”
贾母说这话的时候,荣禧堂中除了鸳鸯之外,却是再无其他人的,因此贾母才这般放心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荣禧堂的房顶上,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却是将她说的话全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红衣男子听了贾母的话后,一张俊逸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一身红衣在暮色中更加显得格外的妖娆。
“原来师娘却是这般去世的,贾府,你们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既然如此,你们就给我好好接着我送你们的‘大礼’,到时候,你们便会体验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只这般想着,那红衣男子便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倏忽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那红衣男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真的很难令人相信,他刚才就站在这里。
且不提贾府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只说此时的英亲王府内,华严子听到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也没想到黛玉会是茜香国的下任女皇。
不过等他冷静下来后,他也就理解了当初林如海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又为什么当年知道自己与先皇的皇子身份后,便与他们疏远了许多。
的确,以华严子的性格,或许不会有太多想法,只当时先皇却是一心想要当上皇帝的,而当时父皇又极看重他,如果林如海是茜香国皇子的身份暴露了,想来必定会有人借机大作文章,而他们彼此之间的友情怕也不会变得这般纯粹了。
不过,想来先皇后来还是知道了的,不然恐怕也不会留下一道让黛玉为茜香国皇后的遗诏,而林如海怕也是因此而没有告诉黛玉这道遗诏的存在。只没有想到,最后兜兜转转,楼儿和玉儿还是两情相悦了,这也许也是天命所至罢。
想到此,华严子也放下了心,只要玉晚楼和黛玉都是真心喜欢对方,想来这些父辈们之间的小小私心想来也都是能够包容的。
“姑娘,你说女皇干嘛非要在那种场合大大咧咧的公布你的身份啊,没得惹一些甩都甩不掉的麻烦!”这日一大早,春纤刚侍候黛玉梳洗完毕,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便见到雪雁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雪鹰见雪雁如此,不觉有些不解,便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