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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绎眨了一下。
“那你是不小心过来的还是故意的?”
高绎眨了两下。
“你原来是男的还是女的?”
高绎眨了一下。
“你干嘛过来,是来玩的还是科学家实验还是考古?”
高绎眨了一下。
你是从哪来的?二十一世纪前面还是后面?
高绎眨了两下。
“那就是我的后面的咯,原来就是个观光客啊。包子,需要我告诉你这里的事情吗?”
高绎眨了一下。
“嗯,你以后是要当皇帝的,这点你有没有意见?”
高绎眨了两下。
冷碧很满意这个答案,“呐,这里是南北朝的齐国,我记得就是后来被北周吞掉的,然后北周有点变故,杨坚就把某个姓宇文的给弄死了,再灭了南陈,建立了隋朝,既然你是穿过来还是想当皇帝的话,总不希望自己死翘翘吧。”
高绎眨了一下。
“隋朝呢是581年建立的,现在是561年,其中有二十年时间供你奋斗,再把你成长时间减点掉也就十几年了,我估摸着这会儿杨坚只是个小咖,因为现在北周武帝都只是傀儡,杨坚是等那个周武帝夺权断气以后才反的,我觉得吧杨坚这人还是挺好的,你只要等周武帝断气把北周打下来就好了,南陈和沈嘉彦有门亲事,不会太欺负我们,小包子,这个世界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北齐里面娄家想反,拿你去令诸侯呢,不过这个你用不着担心,皇帝和阿湛,嗯,就是长广王高湛会解决的,你呢,要是有开外挂就好好用着,比如练练功养养啥的,嗯,你要看现在的书吗?”
啰嗦的女人。他有空间还需要看书?白痴女人。闭上眼睛假寐。
冷碧无语地耸耸肩,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再说这小子是想方设法来的,肯定有准备,关她啥事,而且,这小子既然要当皇帝了,绝对不会让自己挂掉,她担心个啥。
总而言之,冷碧看到无数美好生活正向他招着手,摇啊摇,招啊招。
然后,怀中的婴儿翻了个身,拉回了冷碧的注意力。
倒霉孩子,还要她去换尿布!
高绎唇角勾起,没办法,现在他是小孩嘛,要拉要撒自然是随心所欲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这种事情,真的很可怕……
☆、五月了呢
端午节的到来为冷木的皇宫添了几分喜气,这一日在群臣跪拜之时唤云身上泛起金光点点,团聚成凤,王相说此乃国母之兆,一半的人请封国后。
娄昭君穿着五色彩衣徐步走来,又引起一番轰动,三位便有两位不由得嗤笑,连娄家的人面子上都挂不住,因为他们都去过天香楼,见识过两件软烟罗的勾魂,便不由得唾弃这样的东施效颦。
“怎么哀家一来,脸色便如此难看?”
“朕也想知道,大司马说罢。”
娄昭畏缩道:“微臣不敢。”
“说罢,朕恕你无罪。”
“微臣实是不敢。”
“大司马说罢,可是哀家可有不妥之处?”
娄昭上前将衣服的事情说了出来,只让娄昭君一人听见,但这副光景却让众臣皱眉,娄昭君面色一冽,“沈美人,司衣司怎么做出这种衣服?”
“回禀太后娘娘,您身上的衣服不是司衣司做的,今年司衣司送上的是青蓝紫为底色,暗红嵌金银为辅,纹饰加点雪青,但娄司计说您嫌颜色太过素净给退了回来,另外还要了几匹本该做皇子殿下新床幔帐的软烟罗。”
一切不言而喻,有人嘀咕:“堂堂太后竟拿皇子的幔帐做衣服,是存心让皇子睡得不安稳吧。”
“我听说新生儿皮肤娇嫩,要没幔帐挡着随便什么脏东西就会让新生儿发病呢。”
“岂不是加害……”立即捂住嘴巴。
太后问道:“适才王相提议什么?”
王相低头禀报:“贵妃娘娘贤良淑德,慧眼识英,育有皇家长子,方才又有金凤突现,是乃上天之明示,微臣提议奉予皇后之位。”
“荒唐!”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这种事还是留到明日上朝再议吧,绎儿晒了好一会太阳,不停眨着眼,臣妾怕他是眼睛疼了……”
“别急,”高演用宽大的袖子挡住阳光,“此事与你有关,也不用留到明日,朕欲立长子高绎之母萧唤云为后,众卿家可有异议?”
无人吭声,娄昭恨铁不成钢般地瞪了眼他这个姐姐,穿的丢人也就算了,还公然反对毫无正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后,司衣司的某个三等宫女投湖,死因不明。
温雪殿
“你真要去?”
“娄昭那样逼我,又有什么办法,况且他还自个儿拨了银子,不拿白不拿。”
“你又不缺那点钱,真要缺我也会砸锅卖铁凑给你。”
“以前都是你出去,我可一句都没抱怨,怎么轮到我你就这样了?”
“睁眼说瞎话很好玩么。随州在北周黄河流域下面,附近又是前梁的地方,倘若出什么事情的话躲到南陈去,同昌公主和堂兄的婚礼在即,他们会接应你一些,还有你要带个懂医的人去,他们那边吃的东西不干净肯定会染上什么病,嗯,还有大堆粮食药材,把空余的兵马也带去,嗯,阿湛,还是把我也带去吧,我真的不放心……”
“傻丫头,你一慌起来就嗯一下嗯一下地说话,要真带你去我怎么放心?我的武功,自保可以,护你倒是难得很,你说的我都会记着,也会好好照顾自己,就算当逃兵也会把命捡着回来见你的,不过就是水患流民罢了,又不是没遇见过……”
冷碧挣开高湛,到自己的砚台下翻出一个盒子,“这个是我爹留给我的假死药,打不过你就装死,然后派人把你送回来。”
高湛轻笑出声,“就这么笃定这次很危险?”
“你不也知道么,娄昭这次把你弄到那么远的地方铁定不会放过你,还故作轻松地跟我开玩笑,反正我警告你,你要是出什么事情,我就带人冲到娄府去杀了那老匹夫,在到地府去把你揪出来……”
高湛轻吻冷碧的额头,“要安心地等我回来,就像你离开的时候我会认真的工作,每晚想着你那样,用不着提心吊胆,你这么不安,我也慌呢。”
“好,倘若一个月,不,二十天还是不能解决,就要铺好几条后路,要是有流民死缠你,一定不能手软,见到孤儿寡母也不能自己去送粮食给他们……”说着不由带着些哽咽,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她。
高湛将早早沐浴完毕换了衣服的冷碧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和衣躺下,“阿碧,今晚先就寝,明天你再叮嘱……你素来冷静理智,见你如此慌张只是两次,虽欢喜这样改变都是为我,却也心疼,我还是喜欢看你开开心心的样子……”
小猫般的呜咽声不在,取而代之的微微紊乱的呼吸,高湛轻叹口气,擦掉因闭眼而溢出的泪水,他的阿碧,怎么就这么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庆生离别
翌日,五月三十。
刚醒来的冷碧闻到阵阵花香,高湛笑着捏了捏冷碧的鼻子,“生辰快乐。”
“啊?”她生日?
高湛递过衣服,“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么?”
冷碧接过,“你记得不就好了……”暗下思酌,阿湛的生日是哪天?这种东西内侍局应该有记载的吧。
“这是十八盆细细打理的花,另外有个宫女专门负责打理,送给你。”
原来上次看到的花已然如此炫目,“怎么没让我换官服?”
“我们去游湖,皇兄和皇后那我打过招呼了,今天我们把所有事情都撇下,好好玩一整天。”
冷碧看了眼二人身上的衣服,居然是锦绣坊的最新情侣装,真是……
高湛看到冷碧所注意的,只是把冷碧推到梳妆镜前,“好好妆扮,我在阖闾门等你。”随即闪身离开,他还有好些东西要安排呢。
冷碧无奈地看着将惊喜留给她消化又立即走开的人,看向镜中的人,冷碧,你已经泡在蜜罐里了呢。
认认真真地洗漱妆扮自己,出门坐着一顶轿子在温雪殿众人调侃的眼光中低头离开。
高湛在一匹白马边等着冷碧,一袭紫荆纹饰雪袍,长身玉立。
看到轿子靠近,上前伸手牵下冷碧,素色长裙以紫荆点缀,微微带长的眉,紫色的眼影,脸上轻拍一层脂粉,脸颊不用腮红便已红透,长发留在左肩,头上不用簪子,仅是高湛送的那副点饰,清丽可人。
示意冷碧上马,冷碧乖巧地坐了上去,高湛翻身而上,坐在冷碧身后,让冷碧握住缰绳,手环住冷碧的腰,策马而去。
“天,竟然把缰绳给沈大人拿着,要是沈大人控制不好可要出事的!”
队长屈指敲了小兵的头,“你懂个屁!沈大人和殿下那是默契十足……”
某个湖
水光潋滟,杨柳依依,二人坐在船上用着早膳极为愉悦。只可惜,你永远都不可能心想事成。
高湛眯着好看的眼睛看着那只靠近的船,船上站着的四人极为可恶。
“嘿,阿碧,我是嘉敏!”
“我是都美儿!”
后果可想而知。
其实归根究底是高湛自己不好,干嘛要去找高湜问如何为冷碧庆生呢,要知道高湜对冷碧频频抢他的人可是耿耿于怀呢,于是乎,就有了这么一出。
高湛支着下巴看玩得不亦乐乎的三名女子,再看看一直炫耀牙齿很白的某湜和用扇子挡住笑的某润,怨念无限。
最后答应了无数不平等条约才让那两位把自己的爱人哄走。
冷碧将唇贴上看离开的那只船恨得牙痒痒的高湛,“放心,我会欺负回来的。”
高湛勾唇,轻舔凑上来的唇瓣,“好。”
高湛去随州,此处省略一万字
六月,骄阳似火。
冷碧本来打算将自己的女官服改得单薄,后来索性向高演求了个恩典,把假髻也卸了,平时穿自己的衣服,只在上朝的时候穿戴,高演一句随便让冷碧高呼万岁。
写信让平州的人注意着随州的流民,嘉敏把存粮送了一部分过去救济,剩下的看看形势再说。
在六司和宫外之间忙碌着,每天都把自己压榨得无力去想念,或许可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