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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娘正常脸:又是一卷结束接下来邪之子和龙城搞定重修就完了能够正常更新了~~
作者娘抽风捂脸:额呵呵呵~~羊排啊羊排你为何如此强大~~额呵呵呵呵,作者娘吾要修文,作者娘吾要写悲剧啊~~~
溪默默望:忽然觉得上述语气很耳熟……
秋默默望:好友,域界之初里那只呀哩呵嘿的鳍夫人啊~~~
☆、白梅魔影,西界涉入
——久见了,魔族鸠盘神子。
白梅树林,一声桀骜,万物冰封!北域盛名之剑邪剑雪无名,原身为魔度化后所留遗蜕,经九峰莲潃百年灵气蕴养,而终化为人形。前世看剧,秋玄聆已对这一过程甚感好奇;今生有缘,恰逢其会真实见过传说中的鸠盘神子如何被渡入佛途……一晃眼就连魔胎剑雪也已长这么大,真是平添几分感慨。
白梅寒霜,风生凌冽。
秋玄聆白玉长笛轻微抵唇,笑容徒然灿烂:“以魔胎之身显形于世,感觉如何?”还是眼前属于昔日鸠盘神子之神态,让人熟悉和亲切。
“哼!”正不动声色感觉这具陌生又熟悉的躯体,剑雪无名或者说被暂时唤醒的一缕属于鸠盘神子成佛前之神智,轻哼一声冷然锐气开口:“若无你之打搅,吾自然能得安然!”
“哦~~那真是抱歉打搅你在佛国之安宁了。”
秋玄聆语气听起来很认真:“做佛的感觉……自在吗?”
白梅如雪,魔胎原身鸠盘神子之昔日面容与剑雪无名九分相似,唯有最后一点不同,即为神态:“吾心安然,何处不自在!”他之眼眸深沉冷然,言语锐气而桀骜不改。
“既然如此,何不留下,同吾一起观望此精彩世间?”秋玄聆含笑反问,语气认真,暗红双眸平静无波:
“若你开口,吾愿即刻回转魔身……”
“然后以汝曾经勾魂夺魄之能为,替吾彻底占据此具身躯吗?”鸠盘神子讥讽一笑:“或者抛弃魔身已久,汝之眼界低微已无法看出,黑莲剑雪并非是吾独一无二之神子。”
鸠盘是鸠盘,剑雪是剑雪——魔类弃性而去,遗蜕虽肖却永远不再是原身。
也许前世对于鸠盘和剑雪之间的关系有所期待,但在真正见到鸠盘神子究竟如何羽化蜕变,秋玄聆虽然试探出口,其实也不过只是因为心中念起,而抱有万分之一期望而已。
微微沉默。
秋玄聆忽而一叹:“做执着一念杀伐自在的魔,不好吗?”她之白玉笛轻轻挥动,四周微风悄然,枝叶微动冰霜融解,终于落下一瓣梅花。
“便如你无心无情,成为天之工具——”鸠盘神子冷笑,声音清冽,眸光深沉:“吾不如汝,做不来虚伪之态……”
“正因如此,你才永远当不上魔族之君。”
秋玄聆笛敲左手,语气轻描淡写截断对方之话。
空中寒风一冽。
“吾便是吾,鸠盘神子,从来只属于自己!”冷眸注视面前形貌不似过去之红衣女子秋玄聆,鸠盘神子缓缓凝神又道:
“吾之执念,早已消逝过去,倒是汝,一如昔日之偏执。”
“执着于胜负之念最终输掉了自己,你便不偏执了吗?”秋玄聆玉笛一摇,语气轻松:“吾仍想问,若有机会,你可愿回……”声音真诚又似诱惑。
“答案岂非明显!”这次轮到鸠盘神子断然截断秋玄聆的话,锐气外显之双眸深沉依旧:“吾心所在皆安然。千载岁月,善于引动人心的汝,可曾寻得几分本心所在?”
他之声音似有所指,白玉笛微微一顿,秋玄聆沉默一瞬,唇边再次泛起笑容:
“顺应天命而留下魔胎,原来这便是神子之所谓本心……”魔胎存世,天命即是指引未来魔祸入苦境,心所在处皆安然,鸠盘你之本心又存何处?
“吾愿赌服输。”鸠盘神子淡淡道:“不知未来,汝之赌局又能赢得几分!”顺应天命,或者逆行天命,冥冥之中当初决定,已是隐约能够看到结局。鸠盘神子输掉同一莲托生之赌局,便有了如今魔胎剑雪,而另一场赌局之双方,秋玄聆和这位佛者之间,是输是赢,谁输谁赢……当羽化而去,通天晓命,鸠盘神子双眸深深凝视秋玄聆,心内已是知晓三分。
“汝之来意,吾已知。”寒梅枝头零落。
鸠盘神子目光一眨不眨盯视秋玄聆,缓缓又道:“魔胎存世之意义,同参赌局,汝比吾该更为知晓……”你当真要那样做?
“逆天而行,向来是吾之乐趣。”秋玄聆轻轻松松摇晃白玉笛,声音不疾不徐:“那么,你却是应允了?”未来,还需有利用你之处!
风渐起,吹散一地落梅。
“哈。”鸠盘神子深意一笑:“这么多年,汝依然如此喜爱挑衅天之底线……”
“这么多年,少去素来不驯的你,世间几多寂寞。”秋玄聆含笑忽而抬手,一道玄光迎风掷出:“吾所来之另一目的,不知你又猜出几分?”
玄光落入鸠盘神子掌心,却是另一枚黑色纸质人形符咒,同先前秋玄聆用来引出剑雪体内残存之念所用符咒一模一样……
“哦?”鸠盘神子低头目光一闪,语气深沉:“伏婴一族——”
……冰风岭下。
葬月谷。
似是山岭上有人意图试探,一颗石子被轻轻丢下来。溪慕血屈膝坐在谷底惨白苔藓上一动不动,静静等着石子一路轱辘撞击石壁,最后掉在地上翻了翻,再无动静了。
过了一会儿。
谷顶忽然再坠下一颗石子,比之先前大了几分,带着呼呼风声直坠而下,半途被密集如蛛网之游丝削成两半,啪嗒啪嗒落在溪慕血脚边不远……
然后第三颗石子,第四颗石子,第五块石头,第六块石头。
直到第七块一面足有人头大小的石块猛然坠下,溪慕血不禁眼角抽了抽,倏然抬手挥袖,一道掌风挥出,石块蓦然碎成粉末,哗啦啦扑棱棱掉在白色苔藓上——
似乎感觉到谷底之人已是等得不耐烦,上空终于传来吭哧吭哧有人攀爬之声音,衣袂小心翼翼绕过半空悬挂之锋利游丝,然后借着遍地苔藓之荧光,渐渐能够看到来人之模样。
略显魁梧之身材,一张普通方正的脸,黑发以木簪束起梳得整齐,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开外唯有黑须,一身灰色朴素衣袍,并未穿着黑色斗篷,仅在衣襟袖口绣有几丝赤色纹路。这人刚一落地,即刻转身恭敬问好:“西界门下,见过毒师少主……”此人声音略带憨厚,语气不疾不徐,成熟而稳重。
通体看去,来人并无特色,宛如走在路边随时可见之普通武林人。
——唯有这声称呼确实是秋玄聆门下所特有,还有那种让人想殴打之试探方式——
溪慕血神情不动,知道最佳鉴别真伪之方法是何,低沉开口简单一句话:“你的名字。”
灰衣人表情果然一滞,随即苦笑道:“区区贱名不足盈耳……毒师称呼吾……窝瓜,即可……”他说得有几分艰难。
曾经有一种经典阵型,先种向日葵在后,其间辅佐以豌豆和寒冰,继而坚果列于最前,将辣椒伺机而置……窝瓜么,最适合应急……
嗯,由这苦境独一家的命名方法来看,此人身份毫无疑问了!!!
溪慕血不动声色地抽抽嘴角,秋某人的品位依然如故,每次听来总得内心几分抽搐……“你之来意?”她继续简单开口。
“为替魔龙而求血蛊解药而来。”灰衣人窝瓜声音貌似憨厚,继续恭敬道:“以及吾主不久前有讯息传达,言道一切变故皆在预料,望少主勿忧。”他回答也很言简意赅,像是早已摸清溪慕血之性格。
溪慕血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这句话之含意,莫非是秋玄聆你又在自愿找死吗——“中原,究竟发生何事?”深深吸气保持内心平静,溪慕血这句话出口已带阴沉。
“若少主所问为嗜血族,则柳湘音已死,西蒙即将寻回邪之子;若毒师所问为吾主……窝瓜游历北域已久,仅在昨日收到吾主讯息,却是无法回答少主疑问。”恭敬的声音,诚恳的语气,灰衣人窝瓜老老实实地垂着手,十分无辜地表明自己憨厚之意。
溪慕血再次沉默,这只瓜看似憨厚,其实也是狡猾之辈,远在万里之外北域却能即时得知闍城变故,却偏偏说不晓得秋玄聆现状,你会信?
“秋玄聆,果真是这样说的?”溪慕血声音再冷几分,发丝下双眸盯视面前人,给予无形之压力。
灰衣人窝瓜苦笑更甚,身躯晃了晃:“少主,吾主只有这句……至少目前无恙。”低声加上后一句话,灰衣人语速变快,然后诚恳表情伸出一只手:“还请早日赐予解药。”隔壁中原魔龙祭天等了很久了,他可不想继续在北域迷路下去。
溪慕血宽袖手腕一动,一枚竹筒凌空投掷过去。
“你还不走?”她有点疑惑地抬头看面前灰衣人收起解药仍然不肯挪动的脚步,纵然身为秋玄聆之门下,恐怕来此之前便已备好解毒药,但葬月谷遍地弥漫毒素,多停留一刻,便是多一分之危险。
“还有一事,恐怕需少主帮忙。”
灰衣人窝瓜躬身恭敬态度更甚,缓缓抬头,目光锐利:“请少主亲身一行,替吾界引见金银双绝邓九五——”
与此同时,北域深处。
蝴蝶君回到阔别数日的阴川谷,怀中抱着月琴忧郁坐在川流不息的河水边,看着河底铺满的黄金反射光芒,而随手弹奏不成调之曲,时不时夹杂幽怨叹息:“唉,阿月仔,吾为你苦练十八载之不爱钱,为何你始终不明蝴蝶心意……”莫非,当真要如那只宅溪所言,要采取极端手段吗?
十八年不出江湖,尘封十数年的蝴蝶刀,虽未完全解封,却丝毫不妨碍蝴蝶杀阵继续做生意——只是这年头似乎平静得太过分,阴川蝴蝶谷之招牌打出已有一段时日,却还不曾有人求上门。
“一天过去了……”
“又一天过去——都无有蝴蝶发挥之余地,要不然就是钱财不够!”
蝴蝶君内心幽怨更甚,弹琴弹到手指疼,想要发泄唯有丢掉怀中月琴:“蝴蝶规矩不可破,只叹世人太吝啬,宅溪一去不复还,徒留蝴蝶对月看~~啊对月看~~~”一抚耳边发丝,蝴蝶君满眼伤感之泪,抬头看天……怎么还是白天没有明月?
“嗯——”他眉梢一动,蓦然抬手,一封飞书由谷外飞来,字迹正是那先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