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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木村齐在此时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对向高仓雄,眼神坚定不移,质问道:
“我告诉你高仓雄,服部平次他不可能是内鬼,他这些年来为警局做的贡献你也看到了,大大小小多少个案子是他的功劳你数的过来么?我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相信平次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也轮不到你来质问他!”
木村齐此时浑身上下正义凌然,让本就做贼心虚的高仓雄为之一颤,但有背后这些铁一般的证据撑腰,他倒是毫不退缩。
“那好,我问你木村,你给我解释解释呗,这一切的矛头不是指向他服部平次,难不成还是指向你我?!”
“你!”
木村齐气的眼睛冒火,一把揪住高仓雄的领子挥拳就要打下去,结果被服部平藏一声喝止住了。
“够了!这里是演话剧么!胡闹什么!”服部平藏的威风不减当年,一声怒喝震得两人再不敢多说一句。“平次,高仓所说的没错,这些都是事实,过了今晚,你如果还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能秉公执法,严惩不贷。”
服部平次眼睛瞪得很大,眉毛死死地皱着,望向服部平藏道:“爸,难道你也不相信我?我从小就在你身边,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服部平藏缓缓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没有出声,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高仓雄和木村齐都出去,自己走在最后即将关门的时候,他低声说道:“平次,出去以后一切靠你自己了。”
说罢,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是三人远去的脚步声。
服部平次霎那间觉得天要塌了一般,自己拼了命的为警局为人民做了这么多,难道最后得到的竟然是个内奸的罪名,他死也不能接受!
服部平次狠狠地砸了一下硬梆梆的木板床,身上还是冰冷无比。
但此时再冷,也冷不过他的心呐。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天花板的角落里响起了“咚咚”的声响,他猛地回头向上看,通向这个房间的管道口处,露出了黑羽快斗的脸。
服部平次呆了一下,惊讶道:“黑羽,怎么是你!”
只见黑羽快斗身手敏捷的从管道口跳下来,魔术一般地从身后拿出一套白大褂,急急地道:“没时间解释了,快换上。”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掏出了粉底,“你这肤色也太特殊了,你穿衣服,我给你画画,快快。”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转而道:“黑羽,你这是要干什么?”
黑羽快斗停下了手中的活,看了看服部平次,坚定地道:
“我们要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潜逃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顺手把白大褂扔在一旁,撇过头硬生生地道:“不。”
黑羽快斗瞪大了眼睛看着服部平次,手上本要往他脸上抹的粉底也没有涂上去。
“你傻啊,现在不走,那个什么天杀的高仓雄就会把你送进监狱的!”
服部平次用余光瞥了一眼黑羽快斗,坚定地道:“这些事情不是我干的,我要是现在走了,那就是畏罪潜逃。”
黑羽快斗气的脑门顶上冒白烟,眉头紧皱瞪着服部平次道:“你现在不走就永远都没机会沉冤昭雪了。快跟我走!”黑羽快斗说着就要继续往服部平次脸上涂粉底。
服部平次剑眉一立,转了下头道:“我不走,黑羽你也别白费工夫了。”
黑羽快斗真是一肚子气没地方撒,看着眼前这个犟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他有些无可奈何了。
服部平次其实并不是不想出去的,但是他怕这一走就没有机会能说的清楚了。也许今天一晚上把事情理一理,明天再跟高仓雄对质就能明白一些事情。
就在服部平次眉头紧紧锁住陷入沉思的时候,黑羽快斗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轻轻一捅,手铐应声而开。
服部平次愣住了。这不能说明黑羽撬锁的本事高强,这只能说明这把钥匙是这个手铐的原配!
难不成,黑羽去偷了这把钥匙?!
服部平次瞪大眼睛看着黑羽快斗,瞳孔里全是惊诧。
黑羽快斗当然读的明白,拔出了钥匙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道:“这回明白了,这把钥匙不是我偷的,是你老爸给我的。”
服部平次惊了,死死盯着黑羽快斗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黑羽快斗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今晚你在雨里晕倒以后你父亲就觉得情形不好,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跟我说如果你被抓了一定要把你救出去。”黑羽快斗看了看呆住的服部平次,“你父亲是相信你的,但是大势所趋他不能用自己的权利救你。你到底懂不懂啊!”
服部平次看了看黑羽快斗,低头思索了半天,缓缓道:“那我如果走了责任不是都在爸身上么?”
黑羽快斗把住他的肩膀认真的道:“大哥,你以为你出去是逍遥去了?你父亲让我救你是要让你查明真相!不要想着别人身上的责任,现在,你身上的责任才最重大!”
服部平次愣了愣,眼睛转向了别处,只淡淡地道:“黑羽,你画吧。”
黑羽快斗说服了这头犟驴自然是很开心,赶忙抓紧时间画了起来,而服部平次坐在床边,却是眼神空洞,内心迷离得紧。
他不知道该如何洗清自己的冤屈,他不知道该怎样破获组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去究竟还有什么用。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样的没用,保护不了和叶,保护不了和叶的母亲,如今甚至还要让父亲为自己的逃脱负责任。
他的牙狠狠地咬着下唇,很快就有一滴血落了下来。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这滴血,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父亲为了他要扛起他潜逃的责任,和叶也远远的走了,身边的人都不相信他,他已经不是那个名震关西的侦探服部平次了。
他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在逃犯。
黑羽快斗很快画好了他的脸,把白大褂塞在他的手里,紧接着跑到门边轻轻地敲了三下。
服部平次倒是回过神来,愣了一下道:“怎么,我们不从你来的地方出去?”
黑羽快斗看了看他,道:“我有滑翔翼,你呢?再说,就算是我,在这被围的密密麻麻的医院四周也是不敢轻易使用滑翔翼的,难不成我们站在天台上等人抓?”
服部平次眉头一皱,迅速反应过来道:“怎么,这扇门你也安排好了?”
还不等黑羽快斗回答,房门的锁就“咔嗒”一声开了,服部平次有些讶异地探出头去,看到了木村齐有些焦急的面孔。
房门外面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警员。
服部平次愣了,剑眉紧蹙看着木村齐道:“木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么?!私自放走嫌疑犯迷昏警员是要被判刑的!”
木村齐没有说话就把服部平次拉了出来,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且示意他把衣服穿上口罩戴上。
黑羽快斗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心里默默暗想,他服部平次画白了穿上白大褂还蛮像那么回事嘛!
这一层的楼梯和电梯边上都分别站着两个警员,黑羽快斗望了一眼便计上心头,一个转身的功夫就给自己变了一张脸。
木村齐先从楼梯独自走了下去,而黑羽快斗装作是服部平次的病人,也轻轻松松地上了电梯。
事实上,这层楼的守卫早就叫服部平藏撤了不少,再加上服部平次那一身医生的行头和露出来的白皮肤,他们顺顺利利地就和先行下楼的木村齐在后门会合了。
快步拐进一个僻静的角落,服部平次一把扯下口罩脱去在黑夜里极为扎眼的白大褂,怒视这木村齐道:“木村,你疯了吧!”
木村齐一脸淡然,兀自看了看表,道:“服部,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只能帮你这些了。”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机票。“我知道他们的总部在美国,不管在哪都好,这是今天早晨六点去往波士顿的机票,你先去避一避风头。”
服部平次没接机票,反倒是抓住了木村齐拿着机票的手道:“木村,我走了,你难道会没有任何责任的全身而退么?”
木村齐鼻梁高高的,眼神此刻也无比的坚定,看了看服部平次,问道:“服部,我只问你,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服部平次眼睛瞬间射出光芒,毅然决然地道:“我发誓,绝对不是。”
木村齐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机票塞给服部平次道:“这样我就值了,你快走吧,我相信你一定能破获组织的,终有一天会沉冤昭雪的。”
服部平次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旁的黑羽快斗按捺不住了,急匆匆地道:“服部,快走吧,你不用回家一趟么?”
木村齐也看了看表,接着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道:“服部,你永远是我哥们儿。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这短短的一句话对此时的服部平次来说是多么大的力量呐。
木村齐说完就挥挥手跑回了医院,服部平次却仍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回荡的是那短短的四个字。
黑羽快斗扯了扯他,叹道:“你是交了个好朋友呐,为了不辜负他,赶紧走吧。”
服部平次最后望了望木村齐渐小的背影,望了望医院,转身和黑羽快斗一同冲进了黑暗。
眼底深处,流露出的是那一份不常见的执着与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决绝
凌晨两点四十分,服部平次公寓门前。
黑羽快斗率先下了电梯,四下张望了一下,便站在了七楼两扇门之间。
他看看左边门牌,又看看右边门牌,最后望向了跟在他身后不发一语的服部平次。
看着服部平次沉思的样子,黑羽快斗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再次左右望望的时候,还是去敲了写有“服部”二字的门牌。
其实他也不是没听说过服部平次的光辉事迹,但一方面他怀疑传言的准确性,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远山和叶有没有回来。
没有人应门。
黑羽快斗微微顿了顿,刚刚想要再敲门,服部平次忽然在此时微微抬头,开口道:“黑羽,敲门有什么用,再说回我家也是旁边那扇,敲和叶家的门干么。”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心下暗想,看来传言还是蛮准的嘛!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黑羽快斗,本能性的去掏口袋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