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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看看,她好像在发烧?脸上又伤成这样子怕是有些危险,等我回去先开些退烧药和一些消肿活血的药,不过药拿回来之前,你们可以先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敷着,要真有什么不对的话,最好还是送去医院。”郑医生仔细看了看翠屏的脸,又量了她的体温之后,看向尚谦问道。
“我知道,对了,能不能顺便麻烦郑医生替翠屏抽个血检验?她之前有惯性的晕厥情况,虽然这段时间没什么发作,可是今天突然又这样,我有点担心。”尚谦又向郑医生要求道。
“她有这种情况?会很严重吗?有多长时间了?我先帮她抽个血。”郑医生点点头,从医事包里拿出抽血针筒,利落地抽了几CC的血液。
“我娘之前都还好,前两年就开始常常会晕倒,只是每次吃过药就没事了,村子里的大夫也没说什么。”一旁的画儿连忙回道。
“吃药有时候只能控制情况,但不是一定能治好,会时常晕倒肯定有其他病因才是,等我回去再好好看看,她应该很快就可以醒来,不过脸上的伤最好别再用力碰撞,我先回去了,药是我等等托人送来,还是程先生要跟我回去拿?”郑医生收拾好工具,然后问道。
“我跟你回去吧,吴嫂,家里先拜托妳了。”尚谦说完就跟着郑医生一道回去医院取药。
尚谦拿到药急急地赶回来时,刚好听到画儿坐在床边,小声地哭着要翠屏醒过来,还说她不要找爹爹了,只要娘能好起来,她们就回四川过自己的日子。
尚谦听到这些话时,握着药袋的手不经意地使出力气,一阵锥心之痛漫延了全身,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后才踏进房里。
“画儿不要哭了,妳娘很快就会没事的。”尚谦的安慰显得有些无力。
“程伯伯,娘真的会没事?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欺负娘呢?她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呢?”画儿不解地追问道。
“妳放心,伯伯一定会找出是谁这么狠心敢打画儿的娘,伯伯一定会替妳娘出气,好不好?”尚谦摸摸画儿的头,向她说道。
“真的?伯伯不会骗画儿?”画儿揉揉眼睛,有些质疑地问道。
“当然,伯伯怎么会拿这种事骗妳?”尚谦坐到床边,将翠屏脸上的毛巾取走,然后拿出药袋里的药,轻轻地抹在翠屏的脸上。
画儿看到翠屏微微皱起的眉头,惊叫道:“娘醒了!”
“翠屏?妳别动!脸上才刚擦过药。”尚谦轻喊了一声,见翠屏举起手想去摸自己的脸,又连忙压她的手,说道。
“程先生?画儿?我怎么了吗?”翠屏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感觉。
“我才想问妳,妳怎么受的伤?是谁打的?”尚谦温声地问道。
“我…没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翠屏下意识地闪躲着尚谦的目光。
“翠屏!妳难道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为什么还想瞒着我?”尚谦不悦地板起脸,有些责备意味地问道。
“反正几天就会好的,算了。”翠屏轻轻地牵起嘴角,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却不经意地扯动脸上的伤,她忍不住地嘶叫一声。
“妳不说没关系,我总会查出来的。”尚谦见到翠屏醒过来,心里的担忧放下不少,也有心情去思考谁最有可能对翠屏动手。
“不用了,事情过去就算了,你还偏要去追究,岂不是让人家更有机会说三道四的。”翠屏的意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她有些不耐地闭上眼睛说道。
尚谦沉着脸不发一语,翠屏越不肯说,他就觉得问题越严重,他自然不可能不追究,更不可能放任伤害翠屏的人逍遥自在。
尚谦坐在那里沉思许久,等回过神来看时,翠屏已经又睡着了,画儿整个身子趴在床边也跟着不知道睡到哪个天边,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犹豫不决?小心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有丈夫又如何?现在这个年代,多得是反复在结婚离婚之间来来去去的人,更遑论那些没搬上台面的复杂关系,跟那些人相比,他和翠屏之间的问题根本就单纯的可笑。
既然决定要好好照顾翠屏母女,尚谦认为自己不该再这么被动的等着翠屏明白他的心思,也不能只是一昧地讨好画儿,却对其他的事都不曾进行。
想到这里,尚谦忽然小心地抱起翠屏的身子,转身要走出去,被惊醒的画儿随手揉揉眼睛,小步跑上前问道:”程伯伯,你要带我娘去哪里?”
“伯伯带她去我房间里休息,画儿明天要上课,不能一整个晚上分心照顾妳娘,所以伯伯负责照顾她,妳乖乖睡觉。”尚谦头也不回地说道。
“可是娘…娘可以睡在程伯伯的房间里吗?”画儿疑惑地跟在尚谦身后来到他的房间,心里一边想着村子里的大人不是都说只有夫妻才能一块儿住的吗?娘和伯伯怎么可以住在一起?
“妳现在如果肯乖乖地回房去睡,明天等妳放学回来,伯伯就告诉妳答案。”尚谦将翠屏轻轻地安放到床上后,才转头对画儿说道。
画儿看着尚谦严肃的表情,有些不敢再造次,她乖巧地点了下头,又转头看了一眼仍然在熟睡的翠屏后,才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间去。
随即陷入一片昏暗的房里,只见尚谦小心地坐到翠屏身边看着她的脸许久,又起身走进浴室洗过澡,出来后从衣橱里拿出两件袍子换上,接着从床的另一边顺溜地钻进被里,伸手将翠屏抱进怀里,小心地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头发,双手恰到好处的力道还可以保证翠屏不会因为乱动而蹭掉脸上的药。
13、第十三章 。。。
翠屏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身在一个眼生的地方,她苦笑一声,怎么最近一昏倒就会被人换了位置?要不是脸上的疼痛,她说不定再一次当自己穿越了。
屋里简单的暗色系布置和她们母女住的地方虽然不同,但还是能看出相差无几的隔局,那么这是他的房间?!翠屏想到这个答案,立刻慌张地下了床,跑向门口,想要离开这里。
“翠屏,妳要去哪里?”尚谦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翠屏一脸慌张地打开门,不偏不倚地冲进他怀里。
“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离开这里。”翠屏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却只能望着门离她越来越远。
“妳别闹了!我不准!不许妳离开这里,听见没有?!”尚谦生气地把人丢到床上,该死的张凯,居然敢当着其他人的面羞辱翠屏,只打算送他到牢里住几年,不知道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也不想当那样的女人,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翠屏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早上张凯说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无情地碎裂了她对自己的谎言,其实尚谦的心思如何,她是清楚的,可是她有什么条件去相信他的好?去接受他的好?
“以后不会再有人这么说妳了,妳当然跟那些女人不一样,相信我,好不好?”尚谦将翠屏又从床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仍然颤动不已的身体,温柔地轻拍着。
“有的!有的!张凯就这么说,他们也一定是这么看我的,大家都这么想…想我是多么不知羞耻…,我才不是!才不是!”翠屏抬起头激动地控诉着,委屈的泪水不停滑落在脸颊上,最后忍不住气极地握紧拳头,出气般的捶打在尚谦的胸前,直到打累了,整个人只能趴在尚谦肩上大声痛哭。
“张凯那种人的话能听吗?上海市有多少人,难道妳要为了这点事情向每个人都解释一遍?!而且…我喜欢妳,是真心想娶妳做妻子的那种喜欢,不是他说的那种龌龊心思,妳能明白吗?”尚谦扶起翠屏,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小脸上的瘀伤已经消了大半,他暗松一口气,一字一句地,极为慎重地说道。
“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要是画儿知道的话会怎么想?会不会以为这种事是对的?若是她将来也这样的话,该怎么办?要真是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她?不行!绝对不行!”翠屏用力地摇摇头,伸手要将尚谦推开。
尚谦见翠屏像惊弓之鸟似的想要脱离他的掌握,不加思索地吻向她的唇,把她尚未出口的所有抗议声浪一并地吞进嘴里,翠屏似乎更恐慌了,她再度用力拍打着尚谦的肩膀。
尚谦的双手猛然用力地圈紧翠屏的腰身,趁翠屏吃痛惊呼之际,舌尖窜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极力地品尝她的甜美,他似乎不满于只能这样的浅尝辄止,大手忽地一落,滑进了翠屏松散的衣襟里,轻轻夹住她的某处尖端,慢慢地揉捏着,试图唤起她内心的情动,翠屏从一开始的推却抗拒到最后只能无力瘫软在他怀里,脑海一片空白地任由他侵夺她的呼吸,身体比她的脑袋更为诚实地逐渐火热起来,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贴近尚谦的身体,忽然唇上的重量消失了,在她感到微微失落的时候,耳际却又忽然传来一阵湿润温热的气息,尚谦一会儿轻咬着耳朵,一会儿又舔过耳洞,翠屏全身一阵轻颤,那种想要索求某种感觉的念头更加深刻。
“不要…快放开我,求求你。”翠屏沙哑地低声哭求着,她的思维终究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她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且及时阻止尚谦更进一步的举动。
按尚谦的想法,他倒是很愿意趁这机会直接闯关成功,偏偏在听到翠屏微带惧怕的哭求声时,还是心软地逼自己冷静下来,他抬头再次含住柔嫩的唇,轻轻吮咬着直到燥热散去,放开翠屏依然发软的身子,却见她脸上的红晕和双眸中隐含的欲望仍未消散,好不容易压制的火热又有回升的趋势,他小心地扶着翠屏躺下之后,飞快地起身冲进浴室里。
翠屏紧抓着棉被,眼神仍微带一丝迷茫,浴室的开门声响起,才令她真正的清醒过来,刚刚的情景浮现脑海,让她有些不知是羞怯还是恼怒地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