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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柳湘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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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只留了贾政王夫人两个。

将众人退下时的神情尽收入眼,贾母懒得顾虑各人的心思,径自与贾政叙些别后离情,少不得与素来疼爱的儿子执手抱头大哭。

等王夫人好容易将贾母贾政二人劝住了,贾母才话锋一转,提起了黛玉。

“你与你太太既为宝玉择了婚事,缘何竟不顾自个儿亲妹妹唯一的骨血?玉儿眼看着大了,我便做主,将她许给了宝玉的至交,柳湘莲。只玉儿的嫁妆还要再斟酌,你这嫡亲的舅舅既回来了,便由你拿主意。”

说完,贾母便拿帕子拭起了眼角,瞧也不瞧慌慌张张想开口辩白的王夫人。

贾政素以仁孝之人自居,如何受得了贾母这般语意双关的敲打?

何况宝玉年纪本长于黛玉,兄先娶妹后嫁方是大家子行事,哪里有不顾年轮颠倒的?若不是逢此大难,宝玉成亲后他母亲便该与琏儿媳妇一道为黛玉相看人家了。

贾政虽心中颇有几分委屈,却不敢与老母亲顶撞,立时便跪下向贾母请罪,一面指天誓日的剖白自己绝无此意,一面求贾母息怒,言称此事老太太做主即可。

贾母要得也只是贾政这句话。

“你们眼下日子艰难,我心里明白,玉儿没得父母兄弟扶持,一辈子就嫁妆这一点子依靠,你们也都清楚。且娘娘省亲时候林家的恩情,咱们都记着呢。如今玉儿出嫁,也不用你们破费,也不走公中的账,只拿我老婆子蒙当今恩典留得微末底子填上可好?”

因上皇怜贾母老来反受儿孙累,又念及荣国公当日忠勇,特特叮嘱当今网开一面。当今事上皇至孝,便于贾府抄检入库的单子上勾出了几大箱子,赐与贾母。

贾母自知府中败落至此定是没法子让黛玉风光大嫁,便打上了这几箱子失而复得的金玉器物的主意。

——这些日子一直不曾提起,实是贾母怕自己思虑不周全,让邢王二夫人联手拦阻了。到时她们妯娌一心,岂不是要欺到自个儿头上?

好在天公作美,竟于此时放回了几个爷们。

贾政自幼最是持身方正不拘俗务,必不会驳了她的话。只要贾政应了,旁人再说什么,也是妄言。

果不其然,不待贾母说完,贾政便连连应声,浑不顾王夫人忽青忽白的脸色。

既得了准信,贾母便也缓缓收了泪,垂手从枕下抽出盖有官府印鉴的对账单子交与贾政。

“手心手背皆是肉,我何曾偏疼哪个?统共只剩了这么些,一半留给宝玉,一半作玉儿的陪嫁。你若真心应我,这便写了玉儿的嫁妆单子,也是给玉儿女婿的交代。”

贾母话儿虽是对着贾政说的,眼却一直瞥着立在一旁的王夫人,立催着贾政落笔,也是怕这王氏又寻思出了对策,夜长梦多。

但凡有了白纸黑字,别说王氏历来口笨嘴拙,就是她吞了仙丹也学那凤哥儿舌灿莲花,也说不动最重清白名声的贾政。

亲眼瞧着贾政誊录了黛玉的嫁妆单子,贾母到底又拉着贾政说了会儿贴心话,才让伺候了多时的王夫人随他回了房。

这还是贾母体恤儿子将将离了牢狱,恐他身困体乏,特意让他早些安歇的缘故,否则贾母岂会这般轻易饶过近几日行事愈发没了规矩的王夫人?

自以为小儿子回来便有了依仗的贾母琢磨了半夜,只等天明后便要在众人跟前给王夫人个没脸,好叫她知晓上下。

怎奈天不遂人愿。

第二日贾母还未起身,守门的小厮便回说忠顺王府里的蒋玉菡携内眷求见宝二爷。

贾母初时并不知蒋玉菡是何人,只听得忠顺王府,忙披了大衣裳叫人进来细问,待晓得那蒋玉菡不过是忠顺王养的优伶,还是那年害宝玉挨打的祸头子琪官,不免沉了脸色,欲命小厮们送客。

可惜她话还未说完,蒋玉菡及他那媳妇蒋家的已是被宝玉欢欢喜喜的迎进了院子。

“老太太、太太,袭人回来瞧你们了。”

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等到一身妇人装扮的袭人被宝玉拉着进屋磕了三个头,贾母还没能回过神。

“老太太,袭人昨儿个便被忠顺王府上的长史买了去许给琪官,做了夫妻,今儿个是特来看咱们呢。”

宝玉也不知怎地,虽说平日总是浑浑噩噩的不知世事,却也偶有谈吐清楚的时候,且多半是关乎姊妹女孩儿家的事,令王夫人暗里不知咒骂了多少句狐媚妖道。

今日袭人回来探旧主,他倒是又心思明白了一回。

只可惜了袭人这些年在王夫人那儿的贤惠名声。若她真个儿贤惠,缘何贤惠人宝钗就不得宝玉这般看重?

晴雯再轻狂,好歹也是她指名赏给宝玉的,二太太竟一声儿也不问就打发了出去。打那以后,贾母便看这得了二儿媳妇百般夸赞的袭人极其不顺眼。

同是一个屋子出去的丫头,怎地袭人就能投了王夫人的眼缘?

说她不曾背主,贾母是不信的。

如今这尽捡着高枝儿攀的丫头带着她那优伶男人突然上门,横竖总没好事,正好让二太太也解解闷儿,省得成天价躲在屋子里睡觉。

绷不住嘴角露出一点笑意,贾母合眼任袭人服侍着她穿好衣裳又挽了个发髻,才开口让她去瞧瞧二太太。

哪知袭人竟抹着眼泪跪下了。

“老太太,求您可怜我尽心尽力伺候了宝二爷这么些年,留下我!当牛做马,奴婢只愿服侍您!”

袭人这一哭,却是叫得了信儿进来给贾母问安的蒋玉菡慌了手脚。

昨儿才过门的媳妇今儿个就哭求离了他回原主处服侍,那原主还是与他亲厚的宝玉家,真真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贾母并没立时接话,只拿眼细瞧宝玉的意思。

宝玉的神情却十分怪异。先前见着袭人时的欢喜竟丁点儿也不剩,盯着袭人的模样倒似在瞧他最厌的婆子嬷嬷一流。

“这倒是怪了。素日我总觉得你最大度,最与人和睦。怎地你跟晴雯那般好,她去了,你却不陪着呢?”

宝玉撇了撇嘴,也不管袭人如何惊怔,径自转身与蒋玉菡说话:“竟是委屈了你!再没想着她早便糊涂了,哪堪匹配你的人品样貌。”

这是明着说袭人不配与伶人为妻了。

袭人何曾听过这等重话,登时便哭得哽咽难言。

宝玉不愿劝,蒋玉菡不知如何劝,一时间贾母房内很是喧闹,还是王夫人与宝钗闻声儿来了,才劝住了哀恸不已的袭人。

宝钗往日便与袭人交好,自是忍不住为她说几句好话儿,哪里料到竟是因此惹祸上身。

“你既这般与袭人亲厚,何不一道去了?也可做个伴,免得他日不得了局。”

冷着脸发作了宝钗一番,宝玉竟不顾王夫人的拍案怒斥,赌气甩着手走了,留下宝钗又羞又臊,恨不能立时撞了柱子。

打从宝钗进门,宝玉虽不大理会她,却也从未对其恶言相向,今日竟叫她去与下九流的优伶为妻为妾,叫宝钗还有何面目见人?

这下子可是炸了锅,连修养的贾政贾蓉两个爷们都惊动了。

唯有居于贾母内室的黛玉,好似听不见外间的声声吵嚷呵斥一般,细细描出了一枝并蒂莲花儿。
第十二回

林潇湘出闺改命格,薛蘅芜失夫证谶言

也不知王夫人使了什么法子,终是令宝玉不再嚷嚷让宝钗随袭人夫妇一道回去的昏话,可惜已然气倒了贾政不说,连平素最是稳重大方的宝钗都卧床休养起来,逼得王夫人不得不亲自料理起乱麻一般的家事。

然而王夫人久不理事,又不通柴米油盐等市井俗务,不是疑小厮贪墨了银钱,就是责那个多占了公中份例,恨不能一日对三次账,搅得合家纷纷扰扰、忙乱不堪。

若是哪日得了片刻空闲,王夫人必是要念叨三四回黛玉的用度,好似黛玉日日食用的是她的心肝一般。

奈何黛玉压根儿不出房门,又以身子弱恐绣不出活计为由将人皆挡在房外,王夫人连当面酸黛玉一句都是妄想,只得趁小丫头冬儿捧茶送水的工夫下舌头,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

冬儿打小儿就伶俐懂事,自也明白王夫人这是给他们家大奶奶添堵,可她到底年幼存不住事儿,免不了在黛玉跟前露了痕迹。

黛玉何等聪慧,不过三言两语就猜出了大概。

如若依着黛玉往日的性子,少不得为着王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伤怀一番,谁知如今不过一笑置之。

竟似断了对宝玉的痴念后,人也大度了一般。

如此这般熬了三月有余,待那年的第一场雪珠子落下,也到了黛玉出阁的日子。

这日一早,一身大红喜袍的柳湘莲祭拜过祖宗牌位,便在姨表兄裘良的陪伴下,上马领着小厮们一路吹吹打打往贾家去了。

此时大雪初降,新郎官儿红衣骏马踏白雪,不知羡煞多少人。

真真是良辰美景映着赏心悦事,欢喜得冷面柳二郎都不由暖了俊颜,频频对行人的打量还以颔首浅笑,直笑得姨表兄裘良挑眉抿唇,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按规矩,新郎迎亲一当勒马慢行,二当舍近求远,既是为了掐准时辰登新娘家门,也是有喜事显人前的意思。

可叹柳湘莲平日那般稳重老成之人,不过将将走了一半路便压不住心内渴慕,面露急色,好似迟一点儿,朝思暮想了这许多个日夜的佳人便会另择了他人,叫裘良瞧足了笑话。

好在吉日吉时皆有定例。

柳湘莲心内熬油一般盼了一路,终是在悬着大红双喜字灯笼的贾宅正门前下了马,被贾环并贾蓉两个迎进了门,去正堂拜见贾母贾政等一干长辈。

这本是男方迎亲应有之义,已受过迎春夫婿孙绍祖之礼的贾政却在柳湘莲俯身一拜时惊得猛然立起,反倒向柳湘莲身侧施了一礼。

拜得正是柳湘莲的姨表兄裘良。

原来,裘良乃钦封的五城兵马司,景田侯孙。

众人皆知裘良家世显赫,只外祖家人丁不兴一条略嫌美中不足,却不知裘良之母与柳湘莲之母正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前些年柳父柳母相继离世,裘母本欲将柳湘莲接入家中抚养,奈何柳湘莲人小主意却多,硬要自个儿顶门立户,只得作罢,转而央求裘父照拂柳湘莲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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