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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共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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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牢只有两排,每排分四小间,两两相对。每间长不过一丈,宽为半丈左右。里面有张只容一人平躺的石床,床上铺有稻草。门窗都有木栅栏拦着,由于两排中间的过道没有顶棚,平时每天的阳光也能照到牢里半个时辰左右,所以这里倒也干净无异味。
吴徵被关在男牢最里面的一间,再往后便是五步长宽的空场,听说是用来放风用的。
捕快将关有吴徵的牢房门上的三道锁依次打开,然后退到了一旁。展昭率先迈了进去,刘楚和公孙策紧随其后。
牢房的空间不大,站了这三人之后便显得拥挤无比。刘楚四下打量了一下,才将视线放到吴徵身上。
由于地上已经没有地方让他站立,吴徵只好蹲坐在石床上,向三人行了礼。
“吴徵,我们来只是想再了解一些情况。”公孙策率先开了口,问道:“案发当时的时辰和地点你可还记得清楚?”
吴徵肯定的点了点头答道:“我是在北护城河边遇到的丁万,等有印象时已经天黑了,我就躺在城北的小树林里,衣服也被人撕烂了,我的手上还沾着血和泥土,当时我只是以为把丁万打伤了,怕他再来寻我晦气,所以我便不敢回家,只好借住在表兄家里。”
公孙策又问道:“你所说的表兄,便是那客栈的老板?”
吴徴点了点头,答道:“他是我母亲的兄长之子,算来也是我的表兄,他知我失手打伤了人,也同意我在那躲避一阵,只是将来要做白工还他人情。”
这些话与之前吴徴告诉包拯的丝毫不差,公孙策又细细琢磨一次,已久未能找到什么关键,只好低头不语。
刘楚见他不语,只好接着问道:“那吴徴,你还记得你为了什么与丁万大打出手的吗?”
吴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只是好像他说了什么,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刘楚瞟了吴徴一眼,似乎是像看出他是否说了真话,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结果,只好喃喃自语道:“若说要恨到杀死对方,无非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或者不是为钱就是为权……可是他父亲早死又无妻子,一个庄稼汉就更别提钱和权了,可他能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这边两人陷入沉思,展昭那边也脑子转的飞快:“公孙先生,现在恐怕只有他能想起来,才能找到破案的关键,现在可想到其他办法让他恢复记忆?”
公孙策又上前替他诊了脉,遗憾的摇了摇头:“不是病,而且头部没有受伤的痕迹,我也无能为力。”说罢,他看向刘楚说道:“刘姑娘呢?可想到办法了?”
刘楚被公孙策这一问,思绪瞬间被打断,只听她“啊”了一声,惊道:“不对,都不对!我们想错了!”
展昭忙问:“是什么错了?”
刘楚道:“展大人,你可还记得丁万是怎么死的?!”
“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
刘楚又问道:“发现尸体时,身上可有血迹?”
“不曾发现血迹,只有一些泥沙……等等,你是说……”
展昭皱了皱眉,吴徴的话与丁万尸体上的痕迹相差未免也太大了些,这也间接的说明了,如果吴徴没有说谎,那么丁万很可能是被别人杀死的!
刘楚叫道:“没错,刚才我还在想他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死对方,可是丁万是被勒死的,而吴徴想起来时受伤却沾有血迹且衣衫凌乱,我记得当初丁万身上的衣服虽然脏了些,但至少是件完好的衣服吧?既然二人打过架,没道理只有吴徴的衣服被抓破了,而丁万的还那么完整……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人有可能不是吴徴杀的?”
刘楚的一席话,顿时让吴徴那双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只见他双膝并拢,规矩的跪在石床上,对着刘楚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他哽咽道:“若是小人能够洗刷罪名,定不忘姑娘的大恩大德,草民愿为奴为仆终生侍奉姑娘!”
刘楚见此状连忙让他起来,来到北宋她对别人跪拜的已经有过几次,但别人对她这样郑重的磕头可还是头一回,这让她有些不适应。在现代生活惯了的人,对佛对天跪拜都是有的,对长辈的跪拜也是有的,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到北宋却受了这么郑重的礼,不可否认她内心的震撼程度,但更多的却是心痛。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智慧,如果没有力量,如果不能依附强者,那么这些弱者的下场便是死,无法做出相应的反抗,也无法苟且偷生。
这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可怜人。恐怕若不是包拯这位当世青天,恐怕吴徴早已没了性命,或许,还是做了替死鬼。
三人见状互相看了一眼,都读出彼此眼里的怜悯。
刘楚叹了口气,说道:“我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只是这只限于听说,并没有实际证实过真假,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公孙策问道:“哦?是什么方法?可对他身体有害?”
刘楚答道:“没有什么害处,若是不管用,顶多就是他还想不起来罢了。”
公孙策道:“与其坐以待毙,还是试试吧。若是有用,也省去了我们不少麻烦。”他顿了顿有问:“刘姑娘,这种方法可需要准备些什么?我速叫人去安排。”
刘楚笑道:“不用准备什么,只要一枚铜钱和一根线即可。”
铜钱刘楚身上就有,公孙策连忙命守在门口的捕快去取了棉线来交给刘楚。
刘楚看了几人一眼,然后站到吴徴的正面,摸出一枚方空的至和通宝,将一根棉线拴在上面形成一个吊坠状,放到吴徵面前,说道:“吴徵,现在你且按照我说的去做,看看能否令你想起案发时的事情。”
吴徴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
刘楚道:“你莫激动,先平静下来,等会脑中尽量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全听姑娘吩咐。”
“你现在要紧盯着这枚钱币中间的空上,一刻也不可移开眼,懂吗?”
吴徵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眼神便粘在了钱币上。
“公孙先生,展大人,等会无论如何也不要出任何响声,可以吗?”
那二人均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半步,尽量给她留出更大的空间。
等一切就绪,刘楚一手捏绳,将钱币吊到吴徴眼前,左右摆晃起来。
这是从电视剧中学来的手法,据说心理医生催眠时,都会用类似的东西做辅佐,只是不知这方法是真是假是否管用,反正到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大不了就还是想不起来罢了,对身体倒是没什么副作用。
“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刘楚紧盯着吴徴的眼睛,直到他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才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吴徴。”
“家乡何处?”
“安徽凤台。”
“一月内可曾去过当铺?”
“去过。”
“所当何物?”
“母亲临终前为我缝制的袍子。”
“可有赎回?”
“赎回了。”
“现在那袍子在哪?”
“被丁万抓破了,被嫂子补好后留在客栈里。”
刘楚做了个深呼吸,现在已经从吴徴口中说出了丁万的名字,或许这次催眠她真的成功了。
她见公孙策和展昭向她望了过来,于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顺利,然后又集中精神问了下去。
“丁万是何人?”
“他是蒋府的家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丁万负责收我家附近租户的租子,我以前租过蒋府的地,所以认识他。”
“你可恨他?”
“恨。”
“为何?”
“因为他把租子的钱私自提了三成,多余出来的钱他自己收了腰包,我娘便是由于我们的钱都交了租子,没钱治病才死的。”说道这里,吴徴又激动起来。
刘楚连忙安抚道:“不要激动,放松,放松下来……”
等吴徴渐渐的平静下来,刘楚呼了口气,现在吴徴有了杀人的动机,问话也还算顺利,接下来整个催眠成功与否,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七月二十六晚上,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那天我在城北找了份码头搬运的活计,要求第二天天一亮就上工,所以我打算在附近找个草棚过一夜,走到护城河边,还洗了把脸。”
“你在北护城河可见到人了?”
“见到了,是丁万。”
“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吴徴突然沉默了起来。
刘楚见关键时刻吴徴停了下来,连忙又道:“吴徴,盯着这铜板,放松下来,放松下来……”
吴徴又看了铜板一会儿,平静的表情瞬间变的痛苦无比。
他哭道:“姑娘,我还是想不起来……”
三人皆是一叹,看来只有等到入夜后再去试试之前的法子了。


☆、江流宛转绕芳甸(三)

刘楚换好包拯差人送来的捕快服,然后将头发挽了个簪,再带上那黑色的乌纱帽,顿时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变成了江南的白面小子。
刘楚准备妥当,来到花厅与众人集合。
这一行除了她之外还有八人,其中包括了展昭、公孙策和张龙赵虎。其他四名捕快她看着眼熟,只是叫不上名字,想来也是常出现在开封府的人。
刘楚与众人一一打过招呼,然后站到公孙策旁边等了一会,问道:“公孙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公孙策抬头看了看天,说道:“等打更人过了,我们便出发,然后趁着下次打更之前回来,避免惹事生非。”
刘楚点了点头,抬眼见包拯带着王朝马汉急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名捕快压着吴徵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
展昭身后的两名捕快一个上前接过吴徵,另一个拿过钥匙将他的脚环(上面挂有铃铛的铜环,若是犯人半夜想跑,铃铛就会响)打开,又在他两手腕处带了夹板,然后退至一旁道:“包大人,公孙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又等了一阵,才听到打更人敲着邦子的声音从远到近,再从近到远,直到听不到那一声声的敲打的声音之后,
包拯才道:“众位一切听得展护卫安排,若早去早回。”
他话音刚落,展昭几人立刻行礼出门,却被刘楚拦了下来。
“等等!”刘楚道:“包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包拯疑惑的看了刘楚一眼,然后上前两步问道:“刘姑娘还有何事?”
刘楚凑了过去,附在包拯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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