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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花.....”
“.......”
“mada mada dane.....”?
☆、比起网球,还是音乐更好?!
? 路人拿着手里白色薄薄的纸,看了好半会,拿起笔,又犹豫了很久,才签了个名字下去。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字上面的几个加粗字体。
网球培训课程。
他叹了口气,把纸折起来,打算下午的时候去越前龙马去的那个叫啥的地方学网球。
路花去了,钱也交了,约莫着家里面的人也不会反对他去学网球的吧。
“你在干嘛?”一个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响起,他一怔,回过头去看课室的门口。
路花站在门口,含着棒棒糖,一手插裤子袋子里,整一不良少女的样子。
他把纸放进抽屉里,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没去上体育课?”
路花没有回答,依然是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走了过来,手放在桌子上,一撑,坐到了路人的桌子上。
她用一只手把棒棒糖拿了出来,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路人,“我们这节是一起上体育课的,你怎么不去?”
“理由很简单。”路人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说,“因为老师是个超级近视,戴了眼镜也没救的。”
路花点点头,“所以我让我最近收的一小弟去戴假发顶替我上课。”
“你小弟?”
路花皱眉想了想说,“叫拉比来着的。”
“对了。”她突然一脸坏笑地推推路人,“听说你和我一起去参加网球训练?”
囧!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路花,“你既然都可以知道这个,为什么那时候连越前龙马住哪里都不知道?”
“为什么啊....”她喃喃自语道,“大概是因为害怕喜欢的人不是自己期望的那样吧。”
也就是,虽然看上去是衣着光鲜帅哥一枚,但是!你不知道他的对内形象是否就变成挖鼻孔的大叔。
路人赞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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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啪嗒地一声,是筷子猛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他突然意识到,在吃饭时说这话题果然是不好的。他抬头,看着正生着气,极怒的路甲,说道,“学网球是好事啊。”
“不行!”路甲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呢?”他皱起眉头问道。
“你说为什么?”路甲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巾,擦擦眼泪,“妈妈一直想让你学音乐。”
他一怔,又听见路甲说话。
额头抵额头,对方的脸那么近地靠近,一人一个耳机塞住,听着音乐,感受时光的流逝。
接着,对方微微惊讶,“这是...”
他握住对方的手,暖暖的,直达心扉,“这是我为你作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歌曲,属于我们两个的。”
路人嘴角抽搐地比以往要厉害异常多,然后头带黑线,招招手,“喂,喂,别险入奇怪的妄想中。”
路甲来总结发言,“这是,多么的浪漫啊!就是因为当年你爸求婚不浪漫,我才把期望压你身上的。”
“孩子的妈妈。”路乙也带着黑线说道,“你收敛下,孩子还小。而且,这是难得一次路人想要的东西。”
难得一次想要某样东西。
路甲看着路人的眼神变地复杂,拿着丝巾的手垂了下去,然后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头发,揉了揉,她叹了口气说道,“想学就学吧,难得一次你主动要求某样东西。”
难得你主动。
孩子总是喜欢撒娇的,对父母撒娇是孩子的一大特权。只是那个孩子只是默默地站在远处看着他们和路花,总是那样站地远远的。从来不给别人添麻烦,曾经有种他要溶入空气中的感觉。
无论多大的孩子都会向父母撒娇,因为父母是世界上最爱自己,最包容自己的人。即使成绩考砸了,即使工作不顺利也能把不愉快的全跟父母说,然后他们就一定会安慰你,说没关系。
可是,这个孩子从不会索要什么,似乎总是故意和别人隔开距离。从来不撒娇,什么不要什么,这样的孩子让他们很担心。
“想去就去吧。”
“事实上。”路人举起手中的白纸,上面写着准许两个大字,“我已经报名并允许了,现在就差钱了。”
= =
呃,很自信,认定他们是不可能不让他参加的了。连报名都搞好了。
路甲路乙无言地相互对视一眼。
这叫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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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床是两层的,路花睡底下那层,路人睡上面那层。
他用手枕着头,看着窗外的夜空,冷不丁听见路花的声音,“你抽了还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去搞什么学网球了?”
森林里,那个少年把网球抛起,然后用网球一击,正中果子。
少年那时侯的表情是专注的,所以他想,网球说不定还不错,然后冲动就涌上来了。
“喂。”路花又叫了声。
他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随口答,“为了好摘果子。”
“.....”
那年那月,路花同学一整晚没睡,想着果子跟网球有什么关系。
直到早上,她得到的结论是,完全不知道果子和网球的关系。
☆、离别
? “听说日本有很强的人。”越前龙马双手枕着头,看着天空说道,“我想去日本。”
他怔住。
微风吹着河两旁陆地上的草地,草地上的青草随着摆动。碧蓝的天空上,一架飞机慢悠悠地飞过,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的痕迹。
似乎能看见他乘着飞机离开的样子。
想想看,他住对面也是不少日子了,好几年了吧。由于路花同学,他们倒是常常聚在一起。然后呢,这么多年倒是做了不少事。
例如说,偷摘果子,例如说半夜去看流星,例如说,路花每年一次的告白总会出现阻碍。
想啊想啊,想到不少滑稽的事情,呃,可是,似乎很开心吧。
然后呢?
他一惊,然后捂起耳朵闭起眼睛,向旁边翻了个身。
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他仅仅想阻断回忆,还有那一点点,不想让越前龙马离开的心情。
想要变地更强,想要更厉害,就要碰上更厉害的对手。
越前龙马在这里已经打遍无敌手了,估计遇到很多比越前龙马更强的人的时候,他就会不想回来了吧。
也许去了就不会回来了。
呃,那样就好,那样更好。
路人准则有一条摆最前面的准则是:让别人把自己看作可有可无的路人,那样就能不让别人侵入自己的世界。
有了回忆,在那个人的心中就不会是路人。肆无忌惮地侵入自己的世界,然后占一个位子,华丽丽地离开自己后,那个位子会变成一个空洞,永远无法恢复原状的空洞。
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来阻断别人的入侵。
后来不知道越前龙马还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过了若干天后,对面的房子空了,走的那天,越前龙马站在两边房子中间的马路上,看着他们的房子,然后压低帽子,说了声,“mada mada dane。”然后拖着行李箱就走了。
接着什么话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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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花眼红红地看着天空,随手拿了张纸,抹完眼泪和鼻涕,把张纸揉了了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路人拿着杂志,在床上躺着看。
突然,路花发出一声叫声,“走了!”
路人反射性地看向窗外的天空,看到天空上,一架飞机慢悠悠稳稳地飞过天际,然后飞出窗子能看到的那片天空,再也看不见了。
他垂下眼皮,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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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路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啤酒,偷偷摸摸地带到房间里。
路人就ORZ了,他连忙说道,“不是说未成年不许喝酒吗?”
路花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路人,“你哪个时代的人?咱们都十三岁了,你不知道,我同学这个年纪都不知道喝多少次了。”
好吧,他封建思想总行了吧?
她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他,“喝吧,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他叹了口气,接过啤酒,然后路花又开了一瓶啤酒,自己往路人那罐啤酒上一撞,接着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
路花的酒量不好,实在是不好。喝了那么一口,脸就开始红起来了。
他又叹了口气,拿起啤酒喝了口,再抬头看路花的时候,她已经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个样,一罐啤酒已经喝完了,正开另一罐。
这喝地也太猛了吧。他皱起眉头,制止住路花开第二罐。
“干嘛啊你。”路花看着路人,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那样,她打了个酒嗝,然后说道,“把酒还我。”
“不行。”他皱眉说道,“你这样喝下去怎么行?酒喝太多伤身。”
她笑出声来,眼眶开始酝酿起水来,向他扑了过来,想抢酒,“我都伤心了,我还怕伤身吗?”
“喂...”
“越前龙马不喜欢我。”她的动作突然停止,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看向窗子外墨色的天空,喃喃地说道,“我早知道他不喜欢我了,所以说他离开了也许对我会更好,那样我就能对自己说,不是他不喜欢我,而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告白。”
他垂下眼皮,静静地听她说话。
“就这样了,完了。”她笑了笑,然后眼泪就落了下来。
真是奇怪的事情。
明明有那么多人的陪伴,却仍然想要霸占一个人,真是奇怪。
路花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于是路人只有叹口气,拖死尸似地把路花拖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爬上上面的床,盖好被子,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