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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自我介绍?!”路人没反应过来,楞楞地说道。
“没错!”季封点点头,扯着路人向网球场那里走去。
囧!!!
现在去等于引人注目。
囧!!!
路人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星期一再介绍不好么?”
季封回过头,继续扯他,干脆利落地落下一句话,“不好。”
囧!!!
然后,步伐突然停了下来。路人松了口气,抬头看见季封高举起手,笑地那个阳光灿烂,“大家好!我们是从美国来的交流生!”
你不是不会日语的么?那你现在讲的是什么?路人很囧地想道。
路人反射性地向四周看去,发现所有人都一怔,向他们看去。他这个时候才发觉,他已经在网球场里面了。
季封低下头,对他轻声说了句,“恐惧是不好的哟,前辈,你要加油哟。”
然后,季封轻轻在他背后一推,他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极其狼狈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囧!!!!!!!?
☆、害怕的东西
? “美国来的吗?”打破安静的,是那个戴帽子,名字叫真田弦一郎的人。
路人连忙点点头,然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我们就不打扰你们训练了,先走了。”
“美国网球首屈一指的学校举办了一场比赛,第一名和第二名来到日本,成为我们学校的交流生。你们的比赛我有看。”一个闭着眼穿着学校正选衣服的人站在不远处说。
“好象是学校的正选。”路人小声地询问背后的季封,“你知道那个闭着眼的人是谁吗?”
“那个人是立海大的正选,叫做柳莲二。”季封回答道,然后一只手放在路人肩上,走了上前,笑眯眯地说,“立海大以前参加全国大赛的录象带我都有看,我已经想来日本见识你们很久了,他是第一名,叫路人,我是第二名,叫季封,以后请多指教。明天是正式见面,今天先这样了,我们走先了。”
然后一用力,他们俩转了身,向球场外走去。
“喂,就这样离开不大好吧。”路人皱起眉头抬头看着季封,却看见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然后,路人感觉到了季封放在他肩上的手在发着颤。
“前辈...”
他疑惑地看着季封,“怎么了?”
“前辈。”季封抬起头来,微笑着,一脸兴奋期待,“日本这里,有很多强者,我们未来,要和很多很强的对手比赛。”
他一怔。
季封脸上的那种耀眼的表情,是他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
他无法理解那种热爱一样事物,为它快乐,为它痛苦的感情。
以前似乎有过的,只是忘了。
那个少女轻轻唱着歌。
歌词已经忘了,只记得旋律。
她轻轻唱着那首歌,然后回过头来,微笑着问他,“好听吗?”
他觉得,似乎连内心也涨地满满的,然后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那种喜悦,已经无法回来,所以心里面曾经满满的地方,都变成了无法承受的空虚。
对于这点,路人的理解就是。
一旦存在于心里某个地方,等它消失了,那个地方就会变成一个大洞,永远无法愈合的洞。
他只是,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只是不想像以前那样。
他垂下头,压低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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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久以前,一个对他弟路人有好感的女孩问路花,“你的弟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路花心里嘀咕着,没想到路人那丫竟然有女人缘,然后想了想,再想了想,看着那个女孩期盼的眼神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关于他弟弟喜欢的类型,她竟然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在家的时候他常常拿着包薯片袋,看着肥皂泡剧消磨时间,但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并不清楚。
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弟弟一无所知。
并不是一无所知,她其实还知道一件事情。
她垂下头,低声对那个女孩说,“路人很恐惧一样事物。”
那个女孩当时疑惑地问她,“是什么?”
“和别人过多的相处。”
害怕别人过多的相处,害怕别人过多地侵入自己的世界。
把厚厚的隔膜,把自己和别人分割开。
一旦有人侵入自己的世界,他一定就会不知所措地,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恐惧。
===========我是努力修文的作者派派是也=========
回到学校分发的宿舍以后,把行李收拾好,松了口气的路人整个呈大字型躺在下铺的床上。
估计是因为是从美国过来的,所以连房间也是两人一间比较宽敞的,这就是所谓的特别优惠了。
然后,一张纸轻飘飘地从上铺飘了下来,刚好落到路人的脸上。
他疑惑地拿起纸看了看。
上面的几个大字就是。
青春学院简介。
青春学院?他想了想,这名字怎么就那么熟?
很熟,的确很熟。
“前辈。”季封在上铺垂下头,看着路人说道,“那是前辈的姐姐要我交给你的,说让你去找一个人。”
路人嘴角一抽,突然想起越前龙马就在青春学院里正做读书郎。
“我受前辈的姐姐委托,一定要带前辈去见越前龙马。”季封信誓旦旦地说。
路人把头埋进枕头里,“你有她手机号码对吧?告诉她,她娘的,我是男的。”
“好。”
“我是绝对不会做啥,她说的那什么就算我不行,路人你也绝对要把越前龙马王子殿下拐到手的不法勾当。”
?
☆、不好的预感
? 他用手撑着头,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
每个地方都有那么个受诅咒的东西。
例如说,学校的阶梯如果走上第十三层楼梯就会走向地狱,例如说,音乐室的钢琴会在深夜无人时自动奏响,例如说,生物室的人体标本会自己走动起来,再例如说,某个团队里面总有某个受诅咒的号码,例如说现在。
他叹了口气,“四号是受诅咒的号码啊。”
那个男人正在与他下国际象棋,他把国王移了一个位置,轻轻放下,然后微笑着对他说,“星砂害怕诅咒吗?”
“倒不是。”他看着棋盘,瞳孔暗地看不到底,把手上的棋子放到一个位置,“因为我已经见过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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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团队里面总有某个受诅咒的号码,四号总是他的诅咒数字。
他看了眼新的班级的班牌,是二年四班,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门拉开,进了去。
比起他,季封的金发碧眼娃娃脸更吸引人注意。
“那个,这是美国来的交换生。”班导推推眼镜,对底下的人说道。
原本就已经有议论声了,现在议论声更大。
“哇,那个金发的男孩跟王子一样啊。”
“那个黑色头发的也很可爱啊,像女孩子一样。”
“听说是美国来的,真好啊。”
路人嘴角一个抽搐,然后环顾了一下缺乏男性,女性居多的底下,心里默念,要冷静,要冷静,咱要冷静,女人就是一头狼。
“那么,就让他们先自我介绍吧。”班导把视线转到他们身上。
路人点点头,鞠了一下躬,然后抬起头说道,“我是美国来的交换生,我叫路人。”
然后接过老师给的粉笔在黑板上啪嗒啪嗒地写下了路人两个字,接着又把粉笔递给了季封。
自我介绍完了以后,就分配了座位坐。
路人叹了口气,和旁边的女生借着书一起看,期间被那个女生害羞地看了好久,他纠结着装看不见,到了打下课铃的时候才松口气,抬起头对那个女生笑了笑。
那个女生立刻就红了脸,然后支支吾吾着,小声说了句,“不用谢。”
粉红色的泡泡降临,他身上的鸡皮猛地出现。
这个少女漫画里的情节到底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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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常戴着帽子。
真田弦一郎是部空调。
这是路人跟在真田弦一郎后面,努力研究得出的结论。
以前看网球王子的记忆已经太过于模糊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只能记得大概有哪些学校了,关于学校里面那些队员真的是记不清了。
路人叹了口气。
然后,真田弦一郎停下了脚步,他也连忙停下脚步。
“这里就是网球部,昨天你们已经来过了。”他顿了顿,“虽然你们是参加了网球比赛获胜来到这里的,但是如果想进入我们的球场,必须先填申请表加入。”
季封低头看路人,路人耸耸肩,“既然到了你们学校,我们就会尊重你们的条规,今天我们先在这里看你们练习,明天再递交申请表。”
真田弦一郎点点头。
等真田弦一郎一离开,季封就很小声地问路人,“你觉得冷吗?”
“什么?”路人抬头,疑惑地问。
季封用手环住自己身体,“他真像天然空调,发出飕飕冷风。”
路人扯扯嘴角,无视季封的夸张反应,透过铁围栏看向球场内。
不是正选的队员主要是在捡球,正选都在进行发球训练,副部长正站在球场边,监督着正选发球。
“晤。”季封摸摸下巴,看着真田弦一郎,“我听说部长生病住院了,副部长担当起部长的责任,还真是辛苦啊。”
“哦。”路人似乎并没有认真听季封的话,只是随便敷衍了一句。
季封垂下头,疑惑地看向路人,“前....”
本来是想问前辈,你怎么了。但是看到路人却问不出口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铁围栏,神情认真,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
那是想要一较高下的眼神。
与球场相隔的铁围栏似乎消失了,他此时就像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