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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群无聊女人的示威,前一天找了几个太妹想把她打成半身不遂,被她躲过了,只稍稍地在手背上留下些伤痕;不甘心的她们今天便躲在她要经过的路上,然后泼了她一身的水。
她忍着浑身刺骨的寒冷想躲开在后面寻着她的几个学姐。
日本的校园欺凌,怎么说都比中国严重啊。
看不惯她和饲主大人在一起吗,她冷冷一笑,她偏偏对她们说了一句“冰室前辈是她的”!想到学姐们一脸快要抓狂的表情,她心里是很愉悦的。有一句话说得好:痛并快乐着!
坐在学校的围栏边上,从自己的头发上挤出一滩水。一阵风吹来,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拼命搓着冻得通红的手掌,乍一看比平时还像馒头。她也不想窝囊地躲起来。她也很想左右开弓直接将那几个女人拍到爪哇岛去啊,可是她跟闻人烨不一样。
“我是废材……”她懊恼地低喃着。
闻人烨继承了父亲的强大血统,而她,完全是人类母亲的翻版。
对于母亲的印象她已经很淡薄了,闻人烨告诉过她自从父亲将他们俩逐出家门之后,母亲哭闹之后曾经离家出走一个星期之久,期间悄悄地以闻人烨的名字开了一个银行账户,里面有足够他们用到成年的钱。至于母亲怎么躲开父亲功能强大的鼻子?闻人烨抬头望天,给出了两个字:香水。
闻人雅对了对手指,当初母亲干嘛不以她的名字开户呢,落得她现在要寄人篱下。还是应该说,闻人家的男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话说,她似乎还有个在海常读书的小姨?闻人烨所畏惧的存在?
在她纠结地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时,不远处传来一阵不规整的脚步声。她哆嗦了一下站起来,坐过的位置留下一滩像是尿过了的水渍,她慌张地四周望了一眼,下意识想从栏杆的缝隙中挤出去,才刚将胳膊伸出去,脑袋便卡住了。刷拉一下,眼泪顺着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上流了下来。
她真的胖到过什么都会被卡住吗……
她扑闪着眼睛缓慢地转过头,在看到跟着几个学姐走过来的冰室辰也时激动得奋力一挤,从狭窄的栏杆缝中成功脱困,在学姐们不屑与愤慨的眼神中扑向她的饲主大人,并如树袋熊一般盘踞在他的腰上。
冰室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但这些天的接触下来他大底已经能习惯女孩无厘头的举动,即便周遭不停投来一些揶揄的眼神他也能泰然处之。他挂上柔柔的笑容,长刘海遮去他一半莫测的神采,很淡然地说道。
“所以,前辈一直在欺凌我们篮球部的人吗?”
闻人雅死死扒着他腰上的球衣,刚运动过的发热的躯体对冻得像个冰坨子似的她来说简直是个人工的大暖炉,她紧紧地靠着不断散发着热气的身体,惬意地微眯起双眼。完全忽略了他轻微的一颤。
如果……如果饲主大人能将“们”和“篮球部”去掉的话该多好……
她蹭蹭蹭,在冰室身前找了一个位置把头埋了起来。
虽然她也不太算得上人类的范畴……
一个学姐冷哼一声,不置一词。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失策,本不该为了截住那个小丫头守在体育馆的门口的,这不,一下子被抓到了。
“如果今后再有人欺负闻人桑的话,那我们可不会无动于衷哦。”
冰室从闻人雅手中抽出自己被拽得紧紧的外套的一角,然后将外套脱了下来,包裹在闻人雅的身上。他微敛笑容,若有若无地朝几个女生瞥去一眼,意外看见冰室另外一面的几个人有些微惊,半晌,喏喏地道:
“对不起……”
“嘛,那就这样了。告辞。”冰室恢复他一贯的笑脸,托着依然赖在他身上的闻人雅转身离去。
闻人雅的腿还盘在他的大腿上,走了不知道多远,冰室终于有些纠结于这样艰难的行进,他叹了一口气。
“闻人桑,能下来自己走吗?”
闻人雅侧脸贴着他的胸膛,一屏息便能听见从上面传来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她衣服上的水在慢慢地渗到他的身上,虽然已经分辨不出他衣服上深色的部分是他的汗还是冰冷的水。
“能叫我小雅吗?”
她的手没有一丝丝松动的痕迹,相反箍得更紧了。大有不答应就不下来的死皮赖脸。
冰室一怔,原本因为拖着一个人的缓慢脚步停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个叫法让他想起了自己家里那只死蠢呆萌的狗。他低头,与闻人雅仰头乞求的眼神交融上。银灰色的晶亮眸子充满了灵动,渐渐地与那只狗乞食时的眼眸重叠起来。
他淡淡一笑。
“好。”
闻人雅便迅速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冰室俯身替她穿好外套并拉上拉链。
闻人雅跟在冰室的身后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她抬头望了一眼在寒冬中只穿着一件无袖球衣的冰室,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自己脚步的频率,扑哧扑哧喘着气跟在冰室的身旁,不带犹豫地抓住他的手掌。
渐渐,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喘了。
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反握住她被通红的小手,带着她一直走向他们的目的地。
“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福井手中的球运着运着,在看到冰室与闻人雅出现在场馆的时候,手中的球不知不觉地带掉了。
那一副落水狗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荒木雅子微微皱着眉。
闻人雅头上的毛还乱糟糟地翘着,虽然已经不再滴水了,但似乎那些水都快结成冰晶了,皮肤由通红转而变得有些发青,冰室的外套上的水印还在不断地扩大。
“掉水里了?”冈村建一走上前,抬手想摸顺那头毛横七竖八立着的脑袋,还没碰到那带着寒气的发丝,便被闻人雅躲开了。她抬头看了冈村队长一眼,往冰室的身旁缩了缩。
冈村有些讪讪地放下手,郁闷地回头瞪了幸灾乐祸的队员们一眼。
长成这样又不是他的错……
冰室轻咳了一声,将闻人雅往前带一点。
“教练,能麻烦你带小雅去换一下衣服吗?”
荒木雅子盯着闻人雅,两道眉毛拧得死死的。冰室的话音落下,她甩开手上的竹刀,抓过闻人雅的胳膊。
“小小雅~”紫原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弯下腰揉了揉她的脑袋。身后是冈村建一破碎成一片片的心。
“呃~”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掌,放在眼前,有些郁闷,“好~冰……”
……闻人雅缓缓仰头,在被荒木雅子拖走之前,将爪子印在他的背上。
“……!”
在一群男人闹哄哄地听冰室了解事情的缘由时。
闻人雅与荒木雅子站在淋浴间里大眼瞪小眼。
脱,不脱?自己脱,还是她来脱?
荒木雅子脸色一阴,直接锁门,把闻人雅逼到角落。
兄债妹偿!她这算不算是公报私仇呢?
趁着闻人雅紧紧拽着自己衣服的间隙,她一手迅速摘掉她的眼镜,露出下面的鸳鸯眼。荒木雅子渍渍两声。
“这究竟是什么材质的眼镜?”
鼻梁上的一轻让闻人雅有些炸毛,朝荒木雅子龇了龇牙。
荒木雅子耸了耸肩。
“那你就变回去?”她退了一步。这副逼良为娼的样子委实有些难看了。
闻人雅瞪了她一眼,转眼间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狼,从一地的衣服中艰难爬出。
“西伯利亚平原狼?胎毛还没换?”
闻人雅还在与缠在它脚上的衣服纠缠着,荒木雅子突然低低笑了几声。
这样的笑容在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闻人雅莫名地打了一个喷嚏,转眼看见朝它伸来的双手。
“啾——”凄厉而哀愁。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啥?”
“……可能我幻听了。”
Chapter7
小雅不喜欢狗粮。在他尝试着舀了一碗宠物饼干时,它很不客气地把碗掀掉了。然后踩着饼干,趾高气扬地晃着尾巴从他面前跳下桌去。
所以,冰室很无奈地发现自己与紫原一起站在了甜品屋里。暖气的热风不断地吹下来,沉浸在甜腻的香气中有些熏熏然。
至于闻人雅最后到底怎么争取到与冰室平等的待遇?
它不过是在冰室享用咖喱的时候,对着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那盖着金黄汁液的洁白米粒,还有那淡粉的唇瓣……起了淫│心?
然后白色的身影一个飞扑,冰室看着搭在自己右手背上的小爪子,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嘴角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让他身子一僵。
这算是强吻了?冰室辰也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最近的时运……
而闻人雅回味着自己在冰室唇上舔到的咖喱,愉快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盘里面一半的咖喱倒到她的碗里。
所以少年也放弃治疗了咩?
“小雅……小小雅……小雅子?”紫原拿起左边的一个慕斯,看了看,又放下,右手拎起右边的一个提拉米苏,用指尖指过一排排的甜点,纠结地不知如何做下决定,嘴里念叨着的是仿佛是绕口令的几个名字,最后他有些烦躁地放下手上的东西,“啊……怎么都是‘雅’啊~”
是啊,怎么名字里都带雅呢。冰室附和地笑了下,觉得有点头疼。明明都带着“雅”字,可是哪一位能跟“雅”真正沾上边的?
这万一同时在场,然后叫上一声……同调的回头。怎么光是想想都很喜感。
“啊,不想了。那就都买好了。”
不擅长买甜品的他只是站着看紫原,却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把一排子的甜品全部丢进了购物篮里。
“阿敦……”
太多了吧。
买完单后紫原从购物袋里摸了半天,挑了两盒慕斯放在冰室手上。
“唔……就当是见面礼好了。”
见面礼?冰室一愣。却见紫原朝他摆了摆手,提着一大袋东西准备朝另一个方向离去。
“是啦,明天把小雅带过来吧……”
所以,当第二天闻人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