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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去英国一趟,她也只知道这个。
先生不肯告诉她,她也不敢多问,因为她知道,先生是不会告诉她的,并且就算她怎么闹下去,先生也不会说的,先生的工作一定很了不起,能够这么守口如瓶。
将衣服穿上,她的衣物由原本的粗布棉裙,变为了无论是质地还是款式都好看上许多的裙子。不过还真的是很感谢那些船上的女仆们能够送来这些衣物,而且还告诉她这些常识。
住在阿诺德隔壁的房间里的朵朵经常性地会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想要试图以此听到隔壁屋子的声响,可是那边却像是没人住过一般,一点声响也无。
先生正是安静呢,反倒是她所在的这间房间的另外一边,也就是在她另外一个隔壁的那个房间,总是会传来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朵朵不知道,女人的声音也能够叫得那么诡异?而且还有男人的说话声,难不成这是贵族的游戏么?
贵族们的游戏真是古怪啊,真希望先生也能够和自己玩那种游戏呢,因为她想听到先生像隔壁的那个男人称赞女人那样称赞自己,哪一天先生也能够那么豪爽地称赞自己呢?
朵朵漫步走到床上,打开床头灯,继而将手伸至床头柜子上摸到一本厚实的精装红皮书,然后抱在胸前,似乎想要以此传达某种信息、因为先生曾经摸过这本书,看过这本书,所以这样也能够感受到先生吧?
因为先生能够给她温暖,那日她抓住了先生的手,她便不再害怕了。
她感觉到了先生传递过来的温暖,让她安心,让她放心。
先生让她很安心,她便也不再畏惧死亡,所以她愿意为先生做任何事情。
依靠床头灯传来的阵阵昏暗的橘红色光芒,朵朵在这个有些黑黑的屋子里得到了一丝丝的光明,朵朵翻开书,小心翼翼地翻着一页又一页。
因为一个人在这种屋子里,会害怕,但是,有先生的书在,就算莫德那个混蛋来了,她也不怕,因为先生此时此刻就在这里,看着她。
没关系的,先生就在这里。
翻着书,因昏暗的灯光效果而呈现泛黄的书纸,让她百看不厌,上面有着一个个可爱的字符,有着一个个吸引着她,调皮的字符。
《红与黑》她将一辈子都会珍藏的书,但是她不会告诉先生这些。
这是她第二次收到别人的礼物,第一次是那把匕首。
对了,干脆把先生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再去找母亲,然后见上一面之后就去找这把匕首的主人怎么样?哦。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决定,但是好像会有点舍不得先生呢。
对于一边看着书一边幻想着的朵朵,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幸福死了,虽然有点舍不得要和先生分别,但是她还不至于那么死缠烂打,况且她对先生也只有感激之情,嗯!只有感激之情而已!朵朵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痴笑般对着手里的那本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书笑得格外诡异,在外人看来也恐怕只有看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书籍才有的表情,她的表情正是那样,朵朵这时候的确该庆幸,她的房里没有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
朵朵继而停下幻想,看着手里精致的厚书,格外入迷。
虽然看过很多遍,但她还是格外爱不释手,百看不厌,也会随着情节的跌宕起伏而或喜或悲,格外的入神。就仿佛手里的那本书不是一本随地都可以淘得来的破烂书籍而是一本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本最珍贵的书籍,任何人都买不到的,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虽然很便宜,但是在朵朵看起来,这本书的价值也就和价值连城没啥区别。
她很感激,先生能够待她如此。
就算没有这件大房间,让她住那个小房间她也心满意足了。毕竟先生愿意和她共享同一个房间,她已经很满足了。
也不知何时,朵朵抱着那本厚厚的书,进入了梦乡。
嘴角扬起一抹幸福而好看的笑,这样已经足够了,她现在很幸福。
哪怕知道这样的日子是有尽头的,她也不在乎,因为此刻拥有的,她会珍惜一生。
××××
几近午夜时分,船上的贵宾大多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而朵朵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她很享受这样的日子,自然也就忘记了在贫民窟养出的警惕的习惯。
“吱呀——”她的门被人小心打开,发出的犹如哀嚎般的开门声,但是而作为房间的主人的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熟睡着。
那人走至朵朵的床边,然后拿出一张纸,似乎在核实她的身份,在确认无误的时候,那人拿出口袋里的一把匕首和一支注射器,在朵朵惘然不知的时候将一支注射器插.入她的脖颈,然后将注射器的蓝色液体直接注射进朵朵的体内。
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被人拿到不断地刺着,脖子被人砍断的感觉的朵朵猛地惊醒,然后惶恐地大叫了一声,叫声各位凄厉哀惨,继而她发现自己开不了口了!
意识不断模糊起来,只见那人捂住她的嘴,一股迷药的味道在嘴里漫开,她觉得格外惊恐,但是意识却消失得更快,身体越来越软,她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但是她此时此刻却没有了任何恐慌,剩下的只有不甘与平静,眸子逐渐浑浊起来……
她明白,是自己太大意了。
太大意了,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那些追杀她的人怎么可能不会跟过来?
先生,真对不起了。
母亲,真对不起了。
没能够做到我之前的承诺……
☆、016 她的体质(修)
倒在地板上的朵朵感受到由地板传来的硬硬凉凉的感觉,身子不由自己的轻颤着,继而转为抽搐,感觉到脖子那里要有东西窜出来的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他们给她注射了什么?她开始抽搐起来,翻起白眼,惨状让人无法直视。
就在男人松开了朵朵的同时,他抽出了先前匕首,然后向朵朵刺去。
朵朵已经没有了意识,可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已经快要死掉的人会做出些让人为之疯狂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可能存在,而他马上就要杀了这个满是罪恶的女人。
就在这时候,朵朵在抽搐的过程中不断地扭动身子,而发出了诡异而又奇怪的声音,男人心下一慌张马上将刀像朵朵的心脏刺去,因为这样她就会马上死去,并不会得到所谓的救赎。就在男人一心想要除掉朵朵的同时,他放松了那个致命的警惕心。
就在他即将刺中朵朵的时候,男人的手在即刻间被子弹打中,然后男人惶恐地看着自己被开了个洞的手,手不得不因为剧痛而松开匕首,匕首掉落朵朵的身侧,朵朵的脸苍白。
看来已经快要死了,连反应都没有了么?阿诺德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比起朵朵的性命,他更在意的是这个男人身后的山大王。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杂.种!”男人爆起粗口,然后忍着手上的疼痛抓起掉落的匕首向朵朵刺去,阿诺德明白,如果这一下如果让她硬生生地挨下去的话就算他招来上帝也不可能救活她,所以阿诺德依旧是淡定地举起枪,然后向男人的心脏瞄准,然后扣紧了扳机,然后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声响起,男人倒下,没有了任何动作,看样子已经去见上帝了。
而快要见上帝的朵朵则安静地躺在一边,也像是去见了上帝一样。
从她没有闭上的眸子可以看出,她刚刚在挣扎抽搐着,难不成是给她吃了什么病毒还是□□?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她吃了什么?
阿诺德没靠近,而是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毕竟这时候选择不靠近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
继而他便瞥见了一边的注射器,然后低下身子,弯腰拾起那支注射器,然后将其装进从口袋里拿出的纸袋子里,然后瞥向朵朵,脸色发青,呈现一种恐怖的姿态蔓延着的是一条条青色的条纹,是中毒了?
真是弱小,只有弱小的生物才会中毒。
阿诺德看着朵朵发青的脸上所沾到的丝丝血迹,斑斑驳驳,格外抢眼。忽然间只见她猛地睁大眼睛,他从她的翻着眼白里看见了红色的瞳孔,她的瞳孔不是蓝色的么?
阿诺德的嘴角一扬,饶有兴趣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事情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睁大眼睛的朵朵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然后她的脖子处流出了诡异的蓝色液体,阿诺德直接走过去,伸出宽大的手将她的头捧起,注视着她脖子流出的那些蓝色液体,然后他取出一个小玻璃瓶然后采集了一些样本,再次装入那个纸袋子里,继而他伸手将朵朵的头放平,然后伸手摸向倒在一边男人的衣袋。
他的手总是时时刻刻戴着手套,所以不必担心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继而他从他的口袋里摸到了一盒火柴,一包烟,然后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浑身肮兮兮的女孩,对着几个小孩子笑得及其温柔,使得她与四周的一片废墟、断壁残垣格格不入,那人不是朵朵是谁?
若此时的朵朵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她一定会很惊讶,为何会有人找到这样的照片,尤其是对一个贫民窟的人,做这样的事情可没有任何好处。
再确认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何用处之后,阿诺德舍弃继续检查了这名男子的尸首,转为将朵朵抱起,然后向她的床边走去,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看来是必须的了。
他只在Giotto那里听过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听说她因为某些关系而被一些黑手党盯上,仅此而已,但是原因那些不得而知。阿诺德对于黑手党之间的争端虽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如果涉及的是关于多年前的一大宗人口失踪的案子的线索他自然就感兴趣了。
她的作用,只有引出那些黑手党,并且他这次杀了人应该会引来不少高手,他应该可以得到满足。自然带着她,虽然有些吵闹,但是还是不错的。
阿诺德将两根手指探向她的脖颈出,继而发现手指下的是一片温暖,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