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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么计划?”男人扬眉看向朵朵那张略带苍白的小脸,朵朵这是勾唇一笑,拉了拉自己那深色风衣领子,然后说道:“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男人看着她果露出来的白皙肌肤,然后说道:“你就那么有把握?”
“那是自然,如果这个不行,我还有别的办法。”她笑着,然后握紧自己手中的匕首,继而她把风衣下摆拉开然后把匕首插-进大腿间的绑有的匕首袋子里。
男人嘴角一抿,然后思考了一下,随即看向朵朵,“阿诺德的确是个难缠的货色,如果你能帮助我引开他,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只是暂时的而已,他在看到她大腿上绑有的东西之后,嘴角一扬,他终于知道她把东西藏哪了。
“愿我们合作愉快。”就在这时候,朵朵走上前,笑了,然后一推男人,“我来跟你说说细节。”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深色风衣的女子慌张的样子打开门,大喊道:“救命,这里有杀人犯!!”
就在她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阿诺德便注意到她着装凌乱,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斗。继而他露出半个身子,而双眸确实盯着朵朵的,她的表情是惶恐的,看不出一丝掩饰。
开什么玩笑,在看到阿诺德的那一瞬间,她怎么可能不惶恐?
就在朵朵向自己靠近的时候,阿诺德在风衣口袋里的手稍稍握紧了那一副手铐,他知道里头的那个男人的确不好办。
“哦,谢天谢地,先生您在这里。”朵朵忽然间以自己柔软的身子贴于阿诺德的,然后故作害怕地说:“您怎么才出现?那个男人差点把我杀了!”
阿诺德看着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女,她把头埋于自己的胸膛之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此刻他觉察到一丝的不妥。
忽然间,他感觉到一丝杀气,但是为时已晚,少女把匕首已经插-入他的用来阻挡攻击的手臂上,忽然间少女笑了,然后一闪身从后方逃跑了,速度相当快。
阿诺德没有因为这次的攻击而放弃所有的任务,随即他使用手铐打算把那个奔跑中的人捆绑却发现那人先自己一步从走廊的一侧大开着的窗户跳下了楼,他甚至来不及使用能力。然而就在他即将冲到那刚刚她所推开的门前的时候,一个黑色西装的男子猛地冲了出来,然后阿诺德眸子一凛,将手铐丢了出去,直击男子的后脑,男子不死心然后向前冲去,却在手铐落地的那一刹那被忽然间增殖的手铐牢牢铐住,动弹不得。
男人发出绝望的吼叫,“你这个女人死定了,伊恩先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阿诺德脚步一顿,皱眉看着男人,就在那一刹那,阿诺德猛地闪身进入那个房间,而男人却在那一刹那被突然的机枪扫射杀死,阿诺德并未受伤。
而是看着那一扇窗户,他表情有些冰冷,冰蓝色的眸子里一片寒意。
她算计了这个男人,和自己。
算了,他也不会再去寻找她。
就让她自生自灭,这是她选择的道路,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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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并没有摔到地面上,而是摔在了宾馆后方的垃圾堆上,垃圾一袋袋的,她只是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快速起身逃跑。
她已经行窃的时候,也没少跳楼,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外头再次下起小雨,她却一点寒意也无。
她的心情很好,这种重获自由的感觉。
☆、049 死亡?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她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斥着霉味的昏暗房间,而她则是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当她十分安全地离开了伦敦,却因为迷失了方向而误打误撞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但是里头的女子个个都蒙面,从露出的双眼可以看出她们很害怕。而男子则是在一旁看着女人在耕种,她有些好奇地走进这个村子。却发现男子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她仿佛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踏入了一座从未被人发现的小岛,而岛上的居民大多都是封建保守的。
她承认她的穿着的确不太优雅,但是她好歹也穿了件风衣吧?
她无法与当地的居民交流,女人内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她说话,好像一旦碰到她的话就会被上帝制裁,她就像是个病菌。但是她还是被几个男人拦下,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串她听不懂的方言,她皱着眉硬是没听懂,她只能一直摇头摇头。
最后一个男人把她带回了家,她也因为肚子的饥饿而跟在了男人的身后最后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满足的笑着的时候,几个壮汉走了过来依旧使用她听不懂的方言说话,她依旧摇头。但是这一次,显然她好像中了圈套,屋子里的三个女人硬是把她拉住,然后强行给她换上一件红色的棉麻裙,她只能挣扎着,毕竟这些人给她的感觉一点都不友善,最后她的金色假发被盘起,因为她在里头做了特殊处理所以如果用力不大一般情况下假发不会被扯掉。然后为她带上红色的头纱,她惊奇地发现,她们这是要结婚的节奏啊!
感情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要结婚?怎么可能,她好不容易从阿诺德那里逃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套住?
当一个长相矮小的残疾男人拄着拐杖进来的时候,她才发觉那顿饭菜居然有问题,当她感觉到自己半个身子都麻痹了的时候,男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身侧,然后掀开了她的头纱,在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之后,男人的眸子里略带思索,然后打算解开她的衣物。
“该死!”她低咒一声,然后一脚踹向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然后抓住男人的手将其反手别在后背上,她眸子一凛,然后望向四周,她必须要快些逃跑,因为她的身子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
“快抓住她,救命,救命!!!”男人爆发出一声怒吼夹杂着哀嚎,她虽然听不懂但也能猜出他是在求救,于是她眸子闪过一丝恐惧然后放开男人,于是向一边开着的窗子冲去。
但是好景不长,她被抓住了一只脚,她用另外一只脚踹着男人,额头上沁满了冷汗。
心脏剧烈的跳动让她浑身颤抖着,但是半边的身子开始麻痹,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然而,就在下一秒,门却被人撞开,而进来的,真是这屋子里的成员。她猛地瞪大双眸,湛蓝色的眸子里有着恐慌,她的心跳得更快,但是身体却已经无法动弹了。
“妈的,这母。狗刚刚踹死我了!!”男人怒吼着,声音里传递出来的疼痛与愤怒却让意识尚为清醒的朵朵身子一僵,他一定在告罪,她死定了!
她一踹,然后喘着气向窗子靠近,心是这么告诉她的,只要能接近那扇窗子,就一定能逃出去。那窗子就好像通往生的道路,她露出扭曲的表情,一点点向窗子靠近,伸出手来,想要触碰。
“嘭——”一种剧烈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她知道自己的手被击中了,心理的恐惧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最后她的脑袋被人用一根棍子狠狠的敲了一下,一抹黑暗忽然间袭击了她,她身子一软,倒地不起。
醒来,便发现自己浑身被绳子捆住,然后嘴巴被封住,她痛苦地想要挣开绳子,却发现是徒劳的。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屋子很昏暗,霉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躺在柴薪上,身子到处都传来了疼痛。她不由得想起几年前的一次入室行窃失败,她被抓了个正着,然后又被关进小黑屋里,然后被人各种暴打,她都习惯了,最后还是逃跑了。
这次,她也一定能逃跑!
就在这时候,屋子被人打开,她眯着眼看着那站在门口的几个男人,因为背光,所以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他们想要做什么,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无疑是打死她。
既然她不愿意嫁给那个男人,那么留着她也没有用,所以他们想杀死她。
于是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扯了起来,然后一巴掌就这么招呼了过来,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在交谈着,但是有几个单词,她在书上听说过。
“女巫,杀死。”
正好她在阿诺德的宅子里随意翻阅书籍的时候,看到一本关于刑法的书籍,而里头介绍了欧洲中世纪以来的一些偏远部落的旧习俗,杀女巫。他们把女人当做玩物,把女人的自尊狠狠践踏,蹂。躏她们肉。体与灵魂。她们的下场无疑是死,但是在死之前的各种凌。辱才是真正可怕的。
该不会自己就这么倒霉地被人当做女巫了?可是自己不会说他们的语言,反而一开口误会便会更深,毕竟这个偏远的村落可没有听说过意大利这个国度,更别提他们可能会听过她所使用的语种,一旦自己开口,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要施展妖术。
她不能开口,那么如何逃跑?
就在这时候,腹部的疼痛让她不由痛呼出声,她嘴角沁出丝丝血,她被几个男人轮流殴打,她的脸上也红肿一片,身上多处淤青,虽然早已习惯被人殴打,但是此等疼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她咬住唇,压制下自己说话的冲动,她双眸一片清澈。就在这时候,她感觉到头发被扯起,然后她被人甩了一巴掌,双眸依旧坚定地看着那长满胡茬的男人。
“这该死的母。狗!”他对着她喊着,然后再次一个巴掌过来,然后他扯下了她的假发,露出了里头一头黑色的长直发,而那张略带西方脸庞配上那一头的黑发,的确不伦不类。
在他们看来,一头黑发的人,他们村落从未出现过。并且他看着她湛蓝色的眸子,却发现里头有淡淡的黑色,看起来还是蛮浑浊的,而且她的脸庞不向当地女子的那样,有着柔和的曲线,并且眸子也没有当地人的深邃,更别提那从未见到过的黑发。
他的心,更加坚定她便是那撒旦派来的巫女,一定是要来摧毁村子的,不然她也不会乔装打扮骗取别人信任。
他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然后拖行。
头发根处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