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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造了。
应大人啊,对第一次见面的妹子喊小名也就算了!竟然拉着人家手半天不松,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被人当成变态当街群殴啊?!
于是我愤然把手往外一抽。
……没抽出来。
再一抽,还是没抽出来。
卧槽,你是要耍流氓耍到底吗?!
我怒了:“大人您自重一点好吗!”
但他好像并没有自重的打算,反而将我的手攥的更紧了些,然后很认真的看着我,突然开口。
“火不是我点的。”
我闻言,不由一怔,但很快我就还嘴道:“人都死了是不是你点的火有区别吗?”
虽然这样很不讲理,真的很不讲理,但我特别矫情的认定他是在扯淡。
他也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唇,深呼吸。
“那个时候队里有严嵩的人,我没法拿契约书换你。爆炸之后我回去过,但是没找到你,后来我看见了那个地窖的入口,就知道你没事,之前——”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打断他,呵呵呵呵的问道,“大人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
草!居然露出这种受伤的表情看着我!干嘛!
正在我不知怎么办的时候,雨停了。
赞啊!逃跑良机!
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手抽回来,飞快的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像唱rap一样快的说道:“大人雨停了谢谢你拉我躲雨送到这儿估计你也认识路了这是我哥之前要给你的东西放在家一直忘记给你昨天他给我托梦叫我转交给你请拿好慢走不送!”
说完,我脚底抹油噌的一下抱头跑了。
我飞快的逃离应无求所在的区域,一边跑着,听到系统幽幽的来了一句:“他果然知道了……”
然后我脚下一滑摔了一身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等我脑抽写正剧的时候再来求虐男主吧!
如果大家不解气我可以写个大人番外——火烧异性恋の真相。
当然大人也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南小猪解释清楚的,所以不要捉急。
看到有人吐槽倒霉哥哥死因的梗,那个后边会说的【其实是我自己写嗨了然后就忘啦
耶!
还有就是……明后天大后天都有事,那啥,星期天再来吧。
骚瑞大家!苏米马赛~
☆、【随便】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像只烙饼。
“喂喂喂,系统,你在吗?”我一骨碌坐起来,叫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些天她痛哭流涕向我认错的原因,搞得我对她好感飙升,将她当成了知心姐姐,聊夜天的对象。
“在啊,尊敬的客户,有什么需求和疑问?”
我郁闷的揉了揉额角,问道:“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啊?”
系统略一思考,道:“我觉得是的。”
草!我更郁闷了,抱着被子把脸埋进去,想了一下又问:“那你说,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那我哪清楚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绦虫。”
嗯,说的也是哦。
我叹了口气,又不由自主回忆起应无求说的那一串话,什么队里有老杂毛的人,什么爆炸以后看到了地窖啥的……
“哎不对!”我反应过来,“应该是蛔虫吧?绦虫那是长在猪身上的!”
“……”
没常识的系统沉默了,若是平时,我一定觉得很有成就感,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应无求那个坑比,没有心思嗨皮。
我回忆了半天,始终没觉得自己在cos哥哥的时候漏了什么马脚,于是我换了个问题思考。
“他今天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虽然当时他说的有点快,但我还是大抵听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老杂毛派人监控他,一切都是那老东西的错,他是无辜的,是个心系下属的好老板。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他是在扯淡。
但是,系统却不是这么想的。
“尊敬的客户,我感觉是真的。你没仔细看他今天的眼神吗?不像说谎哦。”
“是吗?”其实我也有同感,但是凭我对应无求的了解,他那逆天的演技,怎么可能随便让人看出是不是说谎呢?
于是我郁闷值MAX的倒回床上,在心里狂骂一通,从老杂毛骂到黑魅煞和犀利哥,一个都没落下。
系统默默的等我骂完,然后打了个哈欠:“好了,尊敬的客户,睡觉吧。这三个问题你今天已经问了我五十多遍了。”
“……”靠!
我无力反驳,翻了个身装睡。
但我并没有睡着,而是在炕上继续折腾,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就这样,我一连三天都处于失眠中。
我感觉再这样下去,从炸药下逃生的我,马上就要被自己折腾死了。我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于是我和母亲大人申请了一下,想去她的店里做小老板娘。
母亲大人欣然而应,从此以后在家养膘。
本以为忙碌的工作可以让我不再想东想西,从此过上愉快的生活,赚大钱扩大店面,成为新一代创业女性,成为白富美,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但是……
我看了一眼茶楼大厅坐满了的锦衣卫,感觉怪怪的。
而且据我观察,这帮人每天下午准时来,呆上差不多一个小时准时走,不仅准时,而且还齐刷刷的。一个个看起来很闲的样子,估计最近没有什么活儿干……
不!这不是重点。
我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今天正好是系统的一月一次,我没法问她,只能随手抓住跑堂小哥,向他打听了一下。
跑堂小哥很老实,解答道:“回小老板的话,之前小老板没来的时候,这些大人们也没来过,从小老板来店里的那天开始,这些大人们也来了,好像人来越来越多了……”
我:“………………”
就觉得不太对啊……是不是太巧了?
虽然这样可以增加每日收入,但是任何一个锦衣卫的出现都会让我想起坑比应无求。
不行,他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绝对上来就揍他!
俗话说得好,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待锦衣卫大军走后,我和跑堂小哥分头收拾桌子,我刚把瓜子壳收紧簸箕里,正在擦桌子,突然听见跑堂小哥大喊一声:“客官里边儿请!客观喝点什么呀!”
跑堂小哥吆喝起来声音很尖细,我感觉是隔壁街怡红院门口跳槽过来的。
然后我就听见了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啧,能被这声音吸引进来的,八成是基佬。
“客官喝点什么茶?”
“随便。”
靠!怎么还真是个基佬!
听见这声音的那一秒,我差点噗的喷出一口老血。
应大人!怎么哪都有你啊!
还有你竟然喝“随便”,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好伺候啊?
当时,我完全忘记之前说的“再出现就揍他”,谜の怂了,连头都不敢回,脚下一软,想都没想就蹲下/身子钻进了桌子底下。
我正打算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做贼的蹭着地逃跑,还没等我移动,只听吱的一声,有人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在了这张桌子旁边。
“……”
卧槽………………
我盯着他那基气十足的紫黑色官府下摆,大气不敢出,被他发现了倒不要紧,爬出来什么的也好说,关键是——这体/位很奇怪啊有没有!!!
我瞬间就脑补出了办公室play应该有的场景,感觉很黄很暴力。
于是我缩成一团,慢慢的往后退,争取能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从桌子下钻出来,接着匍匐前进,最终溜之大吉,耶!
跑堂小哥端着茶过来了:“客官,您的茶。”
“嗯。”
“客官,我们家小老板说了,有要喝‘随便’的客官,就给他上高碎。”
“……”
“咦!”跑堂小哥声音很大的自言自语着,“奇怪,小老板跑哪儿去了?”
也许是我过于紧张,在后退的时候一个没留神,后背咚的一声撞到了桌子腿上。
这一下磕的真结实啊,我当时一屁股就坐地上了,然后开始眼冒金星。
再然后,我就看到了朝思暮想……啊呸,日夜咒骂的那张脸。
坑比应无求不紧不慢的拉开椅子,也蹲下来,与桌子底下龟缩着的我平视。
“在这儿呢。”
在你妹!
一听这话,跑堂小哥也蹲下了。
“哎!小老板,你怎么在这儿呆着呀?我刚才找了你半天呢!”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见应无求一个眼刀飞向了跑堂小哥,紧接着一脸不悦,冷声道:“滚一边儿去。”
跑堂小哥:QAQ!
然后他就滚了。
我:“………………”
虽然目前我对他的厌恶值很高(?),但是这人这姿势这体/位,还是让我忍不住脑补了一些地摊文学。
应大人面瘫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淡定的把手伸了过来。
“磕疼没有?出来吧。”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一突,下一秒,脑子一热,不由自主的把手递给了他……
呵呵,怎么可能?开玩笑呢?
说实话,我并不想卖他这个面子,尽管这有些给脸不要脸。
我呵呵一声,说道:“谢谢大人,不必了,下……我自己会爬。”
说罢,我十分迅速的爬来出来,站起来拍拍身上手上和屁股上的灰,准备无视他,赶紧开溜
也许是我这小算盘打的太明显,还不等我转身,他就蹦出一句:“先别走。”
“……”
他拉开我这边的椅子,从容的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说:“坐下一起喝两杯。”
……这不是犀利哥的口头禅么?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按理说,我应该欣然应邀,但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倔。我摇了摇头,道:“不了,大人自己享用吧,下……呃,我不喝随便。”
“……”应无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撇了撇嘴,“那算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