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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很紧张大叔演吻戏?”我调侃道。
“大叔?”秀妍睁大眼睛看着。
“我说是eric。”我有点抱歉的笑了笑,在他周围的人应该都是叫他哥的吧。
秀妍笑着看着我,轻咬了一下嘴唇,“emma跟oppa应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她微微侧着头看着我,好看的笑眼,真诚的脸上透着分羡慕。
我有那么几分的尴尬,跟eric没大没小惯了,脱口而出的‘大叔’,“我和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话一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解释有点画蛇添足之感。
“oppa跟我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说,‘虽然不能将心百分之一百给你,但是我会试着用百分之百的去爱你’。”她回头看着我,有女生固有的羞涩,也有女人为爱情一往无前的执着。
我不知其他女人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跟自己说这种话是怎么一种心情,但我想我铁定是不会像她这么执着,我要的是两情相愿,而非一厢情愿。
“虽然我知道从他朋友的口中探寻oppa心中的那个她是很不礼貌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问,真是不好意思!”秀妍带着点羞涩又带着自嘲的给我道了歉。
“是eric不知道珍惜!”我往后面靠了上去,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位置,是eric不知珍惜眼前人,不知珍惜现在拥有的。
“emma也是这么认为的?”秀妍话一出口意识到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小脸立刻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笑了笑算是答应了,看着不远处明亮灯光下走在机位的男女主角,还有一班忙里忙外的工作人员,骤然音乐响起,即使坐的这么远依旧觉得很是刺耳。
作者有话要说:
☆、MV
又沉沉的睡去了,然后又做了一个噩梦,接着被惊醒过来,一身的薄汗。
“醒了?”一个声音猛地响了起来。
我警觉的转过头,只见朴导坐我边上的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剧本,头也不抬问我。
淡淡的应了她一声,这个位置我临岁前好像是erci的女朋友——李秀妍坐的,那个爱笑的温柔如水的女人,走了吗?
“生病了吗?”她还是没有抬头,宛若是随口问起,不过声音明显的温和了很多。
“抱歉,请问一下厕所在哪里?”对于陌生人,我习惯性的不想说太多,也懒得说太多。
朴导抬起头看了看我,眼珠漆黑如墨,或许习惯了指挥别人的人被人一拒绝觉得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回答道:“那边左转!”
“谢谢!”不知道是不是躺得太久了,站起来时还是轻微颤了一下,不过好奇心还是促使我回过头看了一眼朴英焕,这个拥有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场的女人。
走出厕所会摄影棚的时候,听到鬼才朴导又开始大声的在那里说话了。
善站在一边换下了戏服,微扬着下巴,紧抿着薄唇,冷漠的看着朴英焕和经纪人。
“善,怎么了?”我走了过去问道。
“说是明天去拍什么外景!”善冷冷的扫了一眼朴英焕和经纪人。
“那个emma小姐,你也知道这个是eric的主打歌,公司决定去德国取景拍!”经纪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心的说道,说完看了看朴英焕和善。
“善,我们不是有约定的吗?你不拍完MV,那我也可以不遵守约定!”我笑着说,虽是笑,但我知道这句话的威力。
“你们爱怎么拍就怎么拍,不要来烦我!”善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我有点抱歉的朝着朴导和经纪人笑了笑,道:“我过去看看!”我知道善一定又是耍小孩脾气了。
推开摄影棚的门,阴暗的天空告诉我时间有点晚了,善站在一边石阶上,背对着我,倔强的身影带着分决然。
“为什么生气?”我在她边上站定,眺望着远方,远处一点光若隐若现,可也在极力的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你知道这个故事大纲吗?”她的语气问的很是冰冷。
“知道!”我应道,大口的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整个人也略微的有点清醒过来。
“那我们明天回去!”善回过头看着我,白色的灯光,未卸掉的冷艳的妆容,使得善越发的清冷如同深秋的凌晨。
“善,你发现什么了?”我略微诧异的看着善,虽说善一直催着我回基地,可没有像这次说的如此决然,不容我找借口。
善略微的一愣,避开我的眼神转过了身,“你知道你今天睡了多久吗?”
我笑了笑,调笑般的说道:“大概是……一天吧!”好像是睡了一天。
“难道你真的希望就这样睡死过去吗?”善很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过于的平静,不带任何的感情,越觉得这就是在宣判我的结果。
“善,如果我说我不做手术,你会不会生气?”我试探性的问道,怎么说,这个女孩的身上流淌着13的生命,寄托着13对外面世界的渴望。
善转过头看着我,冰冷的脸上,猛的露出了一个带刺的笑容,“你终于说出心声了。”
“但我们有过约定不是吗?”我抬头望着夜空,宁静的夜幕,璀璨的星斗。
两个人顿时没话了,冷冷的晚风在我和善之间穿梭,扬起了我的头发,带来了韩国冬天的气息。
冬天到了!
总算是将善说服跟他们一起去德国取景,经纪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的话,倒是eric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生。
经纪人开车送善回酒店,andy打电话过来说是晚饭准备好了,要我们回去吃饭。
我搭着eric的车回andy家,从一上车,这位大叔就紧绷着脸,一言不发,压抑的气氛顿时让我觉得搭他的车回去是在找罪受。
“为什么来韩国?”车开到市区边上,大叔这才开金口问道。
“想你们了,所以来韩国!”我从外面的夜景上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你不要回来!”eric的话语有些冷。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你听到我跟善的谈话了?”
Eric没有否认,那就是肯定。
“我好像什么都瞒不了你!”我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听到就听到,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去辩驳。
“要去哪里做手术?”erci问道,“在韩国能做吗?”
“现在还死不了!”我调笑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难道你真的想睡死过去吗?!”eric猛地大声的说道,我知道他生气了。
车内的空气又一滞,温度顿时跌倒零度以下。
“睡死过去有什么不好?”我反问道,这种死法比他们安乐死还来的舒服,不是吗?
Eric没有应话,只是猛地转了下方向盘把车听了下来,拿着打火机和烟就下了车。
我也跟着下了车,车外的凉意如水,我拉了拉外套,和eric一起靠着车仰望着星空,深秋的夜空群星闪耀,而呛人的烟味不由得咳嗽了数下。
Erie仰着头看着星空:“我记得andy说,你是大海里的浪花!”他吐出一口烟,然后将烟给灭掉,转头看着我。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我记得是第一次他们喝醉酒的时候,烔完开车送我回酒店的路上,andy酒后说的,意外的是那时eric没醉。
“仙人掌,一个全身长满刺,不让人靠近也不让人关心。”说完顿了一下,好一会儿又道,“你坚强到让我不知措施!”无奈的语气。
我微微的笑了笑,这句话,三年前在医院里听过,不同的是那时主语,宾语没有明确,这次明确了下来而已。坚强?这是坚强吗?这难道不是生存的规则吗?
大概见我不回答,好一会儿语气平和的问道,“韩国能做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了,现在还死不掉!不要搞得我快要挂掉了一样,好吗?”我努力装出一副受不了他的表情。
“你一定要我生气才会跟我说真话是吗?”eric偌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肚子饿了!你知道我病人是不能被饿着的!”我笑着说道,说完,自顾自的打开车门坐回到车内,我不想说,eric,你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Eric在车外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车内,不知道是不是eric带了外面的寒气进来,随着车飞速的前行,我越发的寒冷,寻思着如何开口打破这僵局,倒映在车窗玻璃上eric的侧颜,线条僵硬,他在生气。
“不要告诉andy可以吗?”我看着玻璃中的eric的倒影问道,andy,这个拥有温暖笑容的男人,我宁愿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Eric长久没有回答让我心中顿时没了底。
“你会答应我的,是吗?”我不死心的转过头向eric确定。
依旧是沉默,沉默的可怕。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举械投降,“如果你不告诉andy,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Eric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微的点了下头。
“我会回基地做手术的!”我轻叹了口气,回答道。
“其他的地方不可以吗?”eric皱起了眉头,大概对于我所说的答案有点不可思议。
我摇了摇头,老炸弹要我回基地做手术,那么,除了基地以外,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医生会活着给我做手术的。
“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善每天都在问我。
“如果是因为善而延迟你的归期的,你完全不用担心!MV我随时可以再拍的!”eric回答的很是真挚。车转了一个弯进入了社区了。
“我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死掉!”我笑着说,eric,就当我还你三年前你给我的帮助,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在我面前我不希望再次听到这个‘死’字。”eric又皱起了眉头,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顿时不知道接什么话。
停车,熄火。
Eric扑过来抱住正在解安全带的我,“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好好地活着。这样,我才能好好地活着。”
如此恳求的语气,心随之抽了一下,酸楚从心头一直朝着鼻尖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