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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怎么这么倒霉。这下好了,料理考试毋庸置疑会是零分了。她真想仰天长啸一句,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
“这鱼是怎么回事?!竟敢砸到本大爷!”
或许这便是比考试零分更倒霉的事情了。
相比正在进行料理考试的二年C班而言,三年A班此刻正在利用体育课的时间,在做体能测验。
而对于三年A班来说,迹部和忍足便是其中的代言人。刚跑完千米接力赛的迹部,正高傲的点着泪痣,以用来表达他们这一组胜利后的愉悦心情。
可是怎料得,在他正打算发表一下华丽宣言的时候,一只鲜活的大鱼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巧砸在他的头上……
此刻的迹部怕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而被这一幕惊愣了的忍足,则是在查明到迹部没有大碍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看看那个华丽的迹部,现在头顶着鱼鳞的样子,这还真是……狼狈。
再联想到没发生这件事之前,那时的迹部正点着泪痣,高傲而言。‘啊嗯~Ecstasy~’结果因为这条鱼的关系,那句话的最后一个音,愣是被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迹部恼怒地瞪了忍足一眼,而这一眼也确实让忍足敛起了笑意。
他可不想被迹部无缘无故的在训练上‘关照’一番。
片刻之后,在二楼料理教室的小岛千枝,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翼翼的躲藏在窗帘背后,窥视着那个此刻恨不得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的迹部,她自己深知大事不妙正准备逃跑,却听到从楼下传来的那个既熟悉又磁性的声音。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那个声音现在听起来似乎很……很愤怒!
“小岛千枝!你给本大爷下来!”
她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如果可以她还真是不想面对这样正处于抓狂期的迹部。只是……如果不下去,恐怕下一秒他就会命令正在上课的桦地来提人吧。
楼下的迹部双手环胸,他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疯了。只是短短数秒的推断,便把元凶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毕竟这节课料理考试的班级也只有她们班了。再一想,能做出这种‘超级不华丽’事情的人,恐怕也只有她小岛千枝了。
于是,毫无犹豫的念出了她的名字。
直至一脸堆笑的她出现在迹部面前的时候,更为实质的证实了迹部的推断。
“呵呵,迹部大爷。你们上体育课啊~”
深知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她,为了逃避眼前的事实,不得不转移话题并低下了头。而这一低头,她便看到了自己从二楼掉下的鱼。
“哇,它竟然还活着呢~”偷偷摸摸又带些好奇的瞄了一眼那已经气到炸毛的迹部。弱弱的说:
“果然迹部大爷的头发很柔弱,起到了不错的缓冲作用。”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如夜。而迹部则是很不华丽的,曝出一头黑线青筋。
近似乎咬着牙道:“这么说,这条鱼的确是你弄下来的了?!啊嗯~”
木然的望着迹部,茫然的眼神终于在片刻后微微回神。“啊,怎么了?”
“……”
迹部无语,这还真有点一拳打到软棉花上的感觉。
迹部眼角微微蹙着,这还真是个令他迹部景吾十分头痛的家伙。
“怎么?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紧了紧自己的指节,对着那个令忍足发笑并正准备逃离的家伙道。
身子微怔。惨了,逃跑失败。迹部一定会杀了她的……
讪笑着转过身去,揉着脑袋。“那个……迹部大爷,听我说…这是意外。”
“啊嗯~意外~!”迹部分明加重了意外二字,那样子很明显是不接受她的这番说辞。
无奈,在瞬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来。“好嘛,好嘛。迹部大爷你爱怎么办就这么办吧。反正,下个礼拜还有比赛。给我留条命比赛……”
十分不满的高挑眉毛。“啊嗯,你这个笨女人,这是在威胁本大爷吗?”
望着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的小岛千枝,他最终还是没再多言。只是,颇为恼怒的对她说了一句,“本大爷以后再同你算账!”便匆匆离开。
望着三步并两步飞速离开的迹部,忍足实在是没有憋住,大笑起来。
不用说,迹部肯定是去洗澡了。让他忍了这么久,还真是为难他了。倒是她……
瞟了瞟,正与赶来的长太郎说话的小岛千枝,他的唇角难免又轻然上翘,眸中笑意深而难懂。
“千枝,迹部他没说什么吧?”
长太郎很是担忧的看着她。要不是被那个料理老师叫住,吩咐让他们继续考试,他怎么会现在才赶来。
轻轻摇了摇头。迹部那头现在不是她最担心的,她最担心的是……
微微歪了歪头,“长太郎,考试怎么样了?我……不会是……”
长太郎有些苦恼的表情让她一下子便猜到了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就连那个女老师说话时的表情都能想得出来。
她一定是一边紧握双拳,一边咬牙切齿的宣布。“等会小岛同学回来后,替我告诉她。从下学期起,料理教室的卫生便全由她一人打扫。”
终于,她忍不住仰天长叹:“天哪!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吃鱼了!”
☆、靡靡之音
混混沌沌几日之久,那日的‘飞鱼事件’也终算是被时间一笔带过。回想那日,本以为迹部定不会饶她,本就‘喜好’训练迟到的她,更是去得更晚。然而最终,等她提心吊胆的出现在迹部面前时,他却只是淡淡挑眉,略微不满的说了一句。
“啊嗯~笨女人,你迟到上瘾了吗?!”
她一怔,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而他却是悠然的点着泪痣,好似一切如往,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解的蹙眉,但片刻后便恢复了她那宛若招牌一般的贼笑。
“嗨嗨,下次、下次我定不会再迟到了。”
这不止一遍的保证内容,却又屡屡被她无视的承诺,着实让迹部质疑它的真实性。只见他紧蹙眉,颇为质疑的凝眸望她。
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啊嗯~快去训练吧。”
默然后,却只是一笑便恢复了以往的那般张狂。在球场上,手叉腰大声喊着‘岳人小豆芽,快点来训练啦~’
当向日阴着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的笑变得更为的张狂。而在那笑容的后面,她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望向那个冰之帝王——迹部景吾。
他似乎看起来有些疲惫。那总轻点泪痣的手指,此刻却不止一次的揉捏自己的鼻翼。这个小小的动作或许对他人而言并无深意,可是对他而言却是不同……
他可是帝王啊……这样的男子,心是坚毅的,却也是孤独的。引领众人的王,有他特有的人格魅力,更有他不容侵犯的骄傲。以她对他的熟知,她认为迹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让他头疼的事,否则有王一般骄傲的他,怎会在众人面前轻易的露出一脸的倦容。
好奇疑惑的摇头,却最终不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向日的催促中,她不得不放弃了脑中的纠结,转而认真训练。
只将一切疑惑,转为训练的动力,用力挥拍、轻然跳跃……
于是这变成为了让她混混沌沌几日之久的原因。虽然后续的几日,在迹部脸上的倦意有了稍微的缓和,可是总感觉他的心情很是不好。
紧皱着眉头,指尖轻轻拨弄着手中的小提琴。棕红色亮泽的琴身,手心中无比熟悉的握感,让她不由的愣神。
她究竟是有多久没有碰触琴弦了呢……
似乎自从为了一些事,忙碌起来后,她对琴的熟悉感便日渐降低。这中间久得连她都忘了,甚至都快忘了,原来……自己会琴。
曾经的自己还将它做为梦想,同网球一起。然而,现在却……
其实现在的她也还是拥有着那两个梦想。
音乐。站在世界最大的舞台上,尽情的演奏,用指尖去谱写梦想……
网球。在最高等级的赛场,淋漓尽致的打一场。不论输赢……
那两个梦她没有忘,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也一样。只是,它们需要暂时沉睡。等这一切都过去,正如等待发芽的种子般。经过寒冬的洗礼,泥土的覆盖,终会发芽。
这世界上的梦想,都是如此。
带丝慵懒浅倦,将那提琴轻架左肩,头微微轻扬着,左颌轻勾腮托。右手握着琴弓理了理毛糙的发。
或许是不太习惯、又或许是空白了太久的时间,让她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适。尤其是低眸时,鼻翼上那厚厚地眼镜,便变成了最大的妨碍。
几乎是下意识的,毫无犹豫便摘下了鼻翼上厚重的眼镜。而后下一步,便是将高束的头发散落而下。
轻抚着耳边的碎发,将它们锊到耳后,以不至于拉琴时太过碍事。此时的她,仿佛回归了多年前的自己。那个为了在舞台上完美表现,而留起长发的自己。
将琴再次托在肩上,此刻的她再也无法抵御指尖触碰到它时的律动。以及,胸腔中那逐步加快的旋律。
顾不得这肩上的琴根本不属于自己。
而是于午餐后无意的散步,遇见了正巧在这里拉琴的长太郎,而他则因为临时有事将它暂交给她保管。
她深知未经琴手的允许,擅自拨弄他的琴弦是很不礼貌的。可是,现在的她……无法停止那份想要拉琴的渴望与冲动。
修长的指尖、灵动的手臂,在它们彼此的交织配合下,原本寂静似夜的树林里,瞬间传来似舞蹈般的乐曲。
那是一首很温馨的歌曲,也是小时她与那孩子常常听的曲子。那时,她拉琴,而那孩子则是轻然的舞蹈。
像是一只蝶,更像是一道温柔的射线。
那时的一切都随着这首‘艾尔加’的《爱的礼赞》,从脑海中翻涌而来。
此刻的一切仿佛都已经回归到那个温暖的午后,那段恬静温柔的日子里。
在音乐的熏陶下她闭上了眼睛,双手仍旧在琴身上舞蹈,而过往的历历幕幕都如走马灯一般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