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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送她回去,向日想了很多。越想,心便越乱,但最终决定约她单独谈谈,认真给她道歉,直视过去。
“岳人,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抬起头,见小岛千枝正提着书包,笑吟吟向自己走来。望着她的笑,向日有些慌乱,无意微避着开她的笑容。
“嗯。有点事。”
低声的应答,让她蹙了蹙眉,觉得他今天有些怪怪的。
“那是什么事啊?”
兴许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向日对着她笑了笑,不过笑容有些僵硬。
“听慈郎说那边有一家蛮有名的饮品店,我们去那里坐坐吧。”
她有些微愣,猜不出向日究竟有什么事,但看他的样子,那件事似乎还蛮重要的。于是她点了点头,笑着道:
“嗯,那就走吧。我刚才也给小莲打过招呼,说会晚归了。”
在名叫‘九凉’的饮品店坐下,她有些恍惚,没想到向日说的,竟然会是这里。这家店她是常客,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和那孩子一起来。
人很容易触景伤情。望着与印象中毫无改变的陈列,她的眸光有些黯然。与店员攀谈中的向日,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转过头,笑着问她想点些什么。
“那我就点柳橙汁和草莓蛋糕好了。”
向日对店员点头示意,又点了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很喜欢草莓蛋糕吗?”
他似乎记得忍足说过,上次他们出去,她点的就是草莓蛋糕。
“不,只是因为那孩子爱吃。”
望着窗外,她回答的漫不经心,但并非故意而是还沉陷在过去的回忆中。
“那孩子?”
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为了挽救,故作不在意笑着。
“亲戚家的孩子,很久没见了。以前常在一起吃,不过,现在看来我也被草莓蛋糕俘虏了呢。”
向日点了点头,那件事便被她这样敷衍了过去。
“那个,半个月后冰帝会举办一场音乐会。长太郎到时候会作为选手参赛,最近他正在拼命练习,今天他知道我要找你,托我给你说一声。希望你到时候参加。”
吸了口柳橙汁,“是吗?原来学校最近是在忙这件事啊?嗯,我到时候一定去。有活动的话,吃的和玩的一定不会少~”
“嗯,应该会很好玩,毕竟到时候还有其他学校的人。你呢,最近怎么样。那个孩子还好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向日低着头,搅着咖啡,脸有些微红。
“唉?我很好啊,小莲也是,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是吗。那……就好。”
小岛千枝放下果汁,蹙眉微微打量向日。
“岳人,你今天有些怪怪的呢?生病了?”
“没……没有。”抬起头,向日有些慌神,但盯着她的脸,终还是不在反驳。
“我想给你好好道次歉,即使知道道歉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一个人带着那孩子会很辛苦,我想竟可能……”
向日不在闪躲,而是坦诚的注视她。
“是吗。”她顿了顿。握着柳橙汁,低头用食指拨弄着吸管。
“那些其实都不辛苦,不论是打工,还在生病和追逐。真正辛苦的从来都不是肩负着重担而流下汗水,而是本该流下汗水的时候,却只能流下泪水。”
沉默在四下蔓延,她喝了一口饮料,认真审视向日的眸。
“岳人,如果是以前的我,你会喜欢上我吗?”
向日肩头一怔,满脸通红。而她却浅笑等待着,隔了好半天,脸上潮红微褪的向日才压低声音道:
“我……或许。”
他没有撒谎,如果是以前的她,如果是那个对他说,‘前辈辛苦了’的她,或许他会喜欢上她也说不定。
她一下笑出了声,但镜片后的眸,却已是一片朦胧。
“谢谢你,岳人。不过你别误会,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别太在意。你的道歉,我收下。以后不许再提了,我们都不要束缚在过去,是时候向前走了。而且我和小莲的生活,完全不用担忧。即使不打工,我也能负担的起。
至于原因,到时候你会知道。”
举起果汁,一饮而尽。
片刻后她推了推眼镜,伸着懒腰,显然毫无刚才的严肃。
“岳人小豆丁,我以为你苦着一张脸是什么事,原来只是为了道歉。难道你不知道总是苦着脸的人,容易长不高!
还有,我真的很生气!!所以罚你请客!”
挥着手,大声嚷嚷,“麻烦再给我一份草莓蛋糕打包带走。”接着,不顾形象,埋头大口大口吃着蛋糕。但其实只是为了挡住,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向日望着她,笑得很释然。“千枝,谢谢你曾经喜欢我。”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还有,别在我吃东西时,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低下头,啜饮咖啡,正如她所说,该向前走了。
现在,他们是好朋友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完了,天呐 最近忙得要累死了。
☆、数据对决
莲的入学手续办理的很顺利,只是遇上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没想到,他曾经就是青学的学生,只不过在他家发生变故后,转到了东京的另一所学校。
甚至,去领校服时,遇见的老师还记得他。
看见莲时,那个老师满脸诧异。
“咦,你以前在我们学校读过书吧?我记得你。”
而莲的回答,却只是微微点点头。
他对这个廋弱的男孩有印象,不是因为他在班里总是沉默寡言,别的学生聊天发言,惟独他独自坐在角落,摆弄着文具。
而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没有人会不记得吧。
“千枝姐,我们走吧。”
莲低着头,拉了拉她的衣袖,而她却是揉着他的发,笑着和老师告辞。本来他们是要去找班主任安排座位的,可她却在半路停了下来。
“小莲,抱歉是我疏忽了,没有问你的想法,直接把你安排到青学。”
他摇着头,笑了笑,但那笑容明显的不自然。
“千枝姐,我没事。只是有点不适应。我知道你把我安排到青学是为我好,也有你的理由。
我真的没事的,那件事其实到哪都一样,都会被人知道的。”
“为什么这样说?”
她有些惊异,就算会登上新闻报纸,那件事的传播力度也没那么广泛吧。
莲皱起眉头,没有吭气,却模样痛苦。她心疼的将他拉入怀中,摸着他的发。
“对不起,提到你不愿被提起的回忆了。”
他抬起头,轻轻摇了摇,眼中却全是强忍的泪水。
“外公他……不想让我待在东京,他雇人在每所学校都贴了我的照片和我爸爸的事。所以……”
莲的鼻腔渐渐发酸,但却用手臂来回抹着,他觉得只有这样,他才不容易哭出来。
“这里,已经没有我可以容身的学校了。”
他的眼泪终还是落了下来,而她除了紧紧抱着他,竟再无他法。整个东京吗?亏他能做的出来。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照这样看来,她能照顾得到的只有冰帝和青学两所学校,但冰帝有不确定的因素存在,这样想想虽然也令她担忧,但青学还算是稳妥一些,毕竟不能因为这便不让他去上学。
她感到有些头疼,这件事,还真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忧虑。
“呵呵,怎么了?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唉声叹气?”
不二的搭话让她吓了一跳,但错愕后,她却只是笑笑。
“你不觉得学校天台这种地方,本身就是很惬意的存在吗?”
不二笑笑,望着高高坐在水塔上的她,没有动。日光泼洒在他面前的地面上,映得一片雪白。
“在那种地方,不怕感冒吗?”
“不怕。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刚好。”她淡淡回答着不二的话,眸光有些阴郁。
说实话,如果可以她想尽量减少与不二的独处,因为不知何时一句无意的话,或许就会被不二‘嗅’到些什么。
不二不语,抬眸望着她,嘴角又莫名上升了弧度。他爬上水塔,在她身边坐下。
“你在担忧那孩子?”
她一怔,片刻后叹了口气。
“我很担心他,不知道他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我每次问他,他总是会用学校很好这句话来搪塞。
我想以接他放学为由,去看看他。可是高等部与初等部放学时间完全不同。给他班主任联系,了解到的也只有他平时比较沉默寡言、不善交朋友这样的形容词。”
不二用右手扶着下颌,“呵呵,或许他本来就是那种比较内向的性格,说学校很好也不见得是搪塞。”
她蹙眉摇了摇头,“不二,你不知道那件事。如果知道,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说完,她垂下眸,不再言语。
不二没有追问,任由他们之间的气氛渐渐添上一抹凝重。她站起来,紧了紧外套,向梯子走去。
“我先回去了,正如你说的,在那里吹风久了会感冒的。而且头脑这种东西,被风吹吹说不定会更不清醒。”
伸出手正要拉门,可天台的门却被人先一步推开。
推开门,手冢刚刚抬眸,便看到门后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碰见了呢?
自从越前发烧被送到保健室那天以后,遇见也只是匆匆擦肩。他想问她那个令他颇感在意的问题,可是却总没有恰当的时机。
而今天他只不过是想独自到天台上走走,想一些事情,可没成想竟然会在这里碰见她。
这个时候,或许正是解开疑问的时候,他动动嘴角准备开口。
“手冢?你是来找不二的吗?他在水塔上呢。”
小岛千枝后退了一步,让开身子,手冢这才看到攀着梯子,刚下到地面的不二。
“呵呵,手冢也来这里看风景吗?”
他没有回答不二,而是几不可查的蹙眉。隔了好久,他才缓缓开口。
“啊。”
不二对手冢的‘惜字如金’早已习